《白鹿原》中郭舉人吃泡棗,《廢都》中莊之蝶吃的泡荔枝,作者為什麼寫這些東西?

一日風流段延慶


好的小說能夠真實的展現一段歷史,又能讓人讀起來津津有味。

通過描寫敘述一些人物的人生故事,能讓讀者勾畫出那一段波瀾壯闊的歷史進程。

《白鹿原》、《平凡的世界》都是這樣的。

單純的看歷史書挺沒意思的,歷史上都是記錄的“大人物”、“大事件”:某年某月發生了什麼什麼大事,出了什麼樣的大人物…這樣的歷史記載,一般都看不下去吧。

那些平常人的平常人生、家庭瑣事,他們在歷史車輪的裹挾下,是怎樣抬頭奮進亦或是怎樣埋沒沉淪,這些故事更能夠吸引人,通過這些平常人生展現歷史也更難寫。

架空歷史狀態,那樣的小說都是意淫。


渡雲天


泡棗

泡棗別稱“養棗”,又叫"藏紅棗",是陝西民間流傳的一種所謂的偏方。它是指把幹棗去核,在女子睡前放入其下身,第二天起床後取出。此時,幹棗已經渾圓飽滿,嬌豔欲滴,勝於新棗。宜空腹食用,處女所泡之棗最佳。據說可以壯陽神,有益壽延年、精神煥發之功效。因為在古代人們相信這種方法有壯陽的作用,所以才有了"泡棗"這個特殊的風俗。

關於泡棗在陳忠實的《白鹿原》裡有所描述,原文如下:

“郭舉人娶下那個二房女人不是為了睡覺要娃,專意兒是給他泡棗的。每天晚上給女人的那個地方塞進去三個幹棗兒,浸泡一夜,第二天早上掏出來淘洗乾淨,送給郭舉人空腹吃下。郭舉人自打吃起她的泡棗兒,這二年返老還童了。”

但是郭舉人吃的泡棗是半成品,並不是真正完整的泡棗工藝,這一點書中也有所描述:

她後來就想出了報復的辦法,把幹棗兒再掏出來扔到尿盆裡去。“他吃的是用我的尿泡下的棗兒!”

儘管郭舉人吃的是偷工減料、另有添加的泡棗,但這就已經令他紅光滿面、容光煥發了,大有返老還童的趨勢,不知是真有奇效,還是心理作用。

關於泡棗,無獨有偶,還有泡荔枝!

泡荔枝

泡荔枝是泡棗的變種,是民俗知識的拓寬和創新,其製作工藝是完全一樣的,至於功效是否相同,就不甚明瞭了。

泡荔枝出自於賈平凹的《廢都》,講的是知識分子莊之蝶和柳月之間的事情,他這是純屬空虛無聊的即興之作,至於功效全不在乎,再說他也不可能天天吃。

作者為什麼寫這些東西

至於為什麼要寫這些東西,因為兩部書的背景不同,所以原因也不完全相同,要分開來講。

《白鹿原》的原因:

一、對陝西傳統隱秘風俗的揭示,說明了舊時地主對養生和長生的愚昧追求。

二、表達了舊時婦女地位的低下和命運的悲慘。

三、作者對傳統風俗其中陋習的一種批判。

四、滿足讀者的窺私慾,引人入勝,以便作品大賣。

《廢都》的原因:

一、也是對陝西傳統隱秘風俗的一種揭示和呈現。

二、為了表達主角莊之蝶在社會轉型期的迷茫,空虛和無聊。

三、為了博人眼球、譁眾取寵,滿足讀者的窺私慾,為了作品的暢銷。

結語

關於泡棗應該是陝西特有的隱秘風俗,因為兩位作者都是陝西人,描寫的也都是陝西的事。

一家之言,不足之處,歡迎斧正!



文化素說


《白鹿原》中郭舉人吃泡棗,《廢都》中莊之蝶吃泡荔枝,作者對這些“大尺度”、“重口味”的情節大寫特寫,美其名曰是文學作品刻畫人物形象的需要,實際上是為了滿足少數人的偷窺心理,增加作品的“賣點”而已。

1、《白鹿原》小說中有一段田小娥為郭舉人“泡棗”的情節,原文如下:

長工頭李相問黑娃,郭舉人六十多快奔七十的人了,為什麼身板這麼硬朗?黑娃說是因為他盡吃白米細面,山珍海味,雞鴨豬羊肉。李相說,不對,是因為郭舉人吃泡棗兒。“郭舉人娶下那個二房女人不是為了睡覺要娃,專意兒是給他泡棗的。每天晚上給女人的那個地方塞進去三個幹棗兒,浸泡一夜,第二天早上掏出來淘洗乾淨,送給郭舉人空腹吃下。郭舉人自打吃起她的泡棗兒,這二年返老還童了。”

2、賈平凹的《廢都》中也有類似的描述,主人公莊之蝶把荔枝放入柳兒的XX,然後吃掉。而且有人引經據典,說這種做法在古代已經相當風行且備受推崇,源於道家房中術,具有滋補身體的“療效”。

3、另有一種說法是這個吃陰棗的行為來自於陝西民間,所以陳忠實、賈平凹在小說中都不約而同地寫到了,是為了真實反映地方特色,更是為刻畫人物性格的需要。賈平凹在一次訪談中有談到,大意是說《廢都》寫了吃喝拉撒,但不能不寫到性,性是刻畫人物的需要。好吧!

4、其實,明白人都知道,文學作品中寫性,寫一些隱私性的東西,就像影視劇中拍“床戲”一樣,即使是為了刻寫人物形象,也可以點到為止,完全沒有必要大寫特寫!而這些作者、編劇們之所以熱衷於寫這些東西,完全是為了賣點,為了暢銷,為了票房,人為地製造獵奇效應,滿足一些人的偷窺心理,對於大部分讀者(特別是對青少年)來說是“放毒”,不可取也!

讀者朋友們怎麼看?歡迎把您真實想法寫在留言區!


麓風軒


泡棗也叫陰棗、牝甘,在古代正式稱呼為”陰棗“,在道教書中經常出現,是陝西民間千古流傳的方法:用曬乾去核的紅棗放進入女孩的xx裡,吸收精華,拿出來幹棗已圓潤滾實,然後吃掉。


筆記小說《夜雨秋燈錄》裡,有則故事“巫仙”,說是一個叫金鼎的人,誤入一江湖大盜的巢穴。強盜有兩樣嗜好,一是殺人吃心,二是xx泡棗。他的兩個女人說:妾等皆自遠方掠來,扃於內室,幸彼天閹,毫無汙玷。然所嗜太奇,喜食牝甘。”問:“何為牝甘?”女頰暈久之,曰:“渠以大棗塞入婦女陰中,匝日鉗出,飽啖以為甘。”

《白鹿原》中的郭舉人就是一個喜食陰棗者。他讓自己的小老婆田小娥每晚給他用下身泡棗,並讓自己的大老婆親眼看著她把兩枚幹棗放進xx。而心存反抗的田小娥則悄悄地將棗取出扔進尿盆裡,第二天把被尿泡漲的棗給郭舉人吃。


雖然在陰戶裡沒有泡夠一夜,竟然讓郭舉人功能猛進,返老還童。小說沒寫這棗放進去的時候要不要洗乾淨。曬乾的大棗有許多皺褶,容易藏汙納垢,滯留細菌,如果棗不洗乾淨,就會把“泡棗”的機器弄壞的。


三秦生活


小說藉助“泡棗”和“泡荔枝”這種情節的描述,勾勒在那段特定歷史時期充滿悲劇色彩的女人和迷惘頹廢的男人。


一、 《白鹿原》中女人的悲劇色彩

小說開篇就提到,白嘉軒娶過七房女人,前六房都死了,但是他一點也不悲傷,因為他跟這些女人根沒有感情,他娶女人只是為了續香火,在白家女人被看作糊窗戶的紙,沒有地位可言。即使第七房老婆給他生了三個兒子,第八次坐月子時,白嘉軒也只是給她倒一碗開水喝。這為整篇小說女人的悲劇色彩,打下了基調。


其中比較典型的女人代表田小娥,她被郭舉人娶回家“泡棗”,棗被扔進了尿盆,跟黑娃的事敗露後被趕回孃家,又被父親拋棄,一心跟著黑娃卻又不被黑娃父親承認,只能住在村外的寒窯,最後成為家族爭鬥的犧牲品,充滿悲劇色彩。在把自己視為草芥的社會中,田小娥抗爭過,但一個弱女子終沒逃過時代的魔咒。通過這一角色的描述,揭示了歷史的痼疾與傳統文化糟粕,控訴了落後的男權社會對女性的摧殘,倡導人們勇於打破泯滅人性的封建傳統文化的桎梏,呼籲女性的解放和人人平等,引發人們對這段歷史和文化的反思。

二、《廢都》中男人的迷惘頹廢

《廢都》是一部城市小說,全書主要情節圍繞一篇報告文學引發的一場風月官司來開展,莊之蝶等人四處活動,打通關節,最後以敗訴告終,表現了都市文化名人莊之蝶們的精神空虛、頹廢和沒落。其中,莊之蝶與唐婉兒、與妻子牛月清、與保姆柳月、與阿燦之間的某些描寫非常大膽和露骨,其中就有“泡荔枝”的情節。

小說引起很多爭議和批判,曾一度遭封禁。有研究者指出,莊之蝶用純粹的男性力量去征服她們,試圖在這種幻想之中尋找自信,找到自己的存在感。這不僅是賈平凹個人的焦慮,也是社會轉型期中國都市文人普遍存在的精神危機,新舊觀念的強烈衝擊,使他們在不同價值觀中掙扎,痛苦和悲哀,無奈和迷惘,浮躁和空虛時刻伴隨著他們,使他們呈現出一種頹廢的精神狀態


賈平凹在《廢都》後記中說道,這是一部安妥自己破碎的靈魂的書。作為一個時代的親歷者,他用文人特有的敏感和激情記錄了時代鉅變與畸變,揭示了知識分子文化困境,屬於自己的文化時代已經過去,對於現代文化又是一頭霧水,心中充滿著雙重失落,不知何去何從,表現出無奈和迷惘。

這兩部作品都產生在社會改革轉型的時代,陳忠實和賈平凹都是出生農家,長期居住在農村,兩部作品也都是在農村創作完成。兩人在早期作品中都是以反映關中地域文化和人文文化為主,《白鹿原》寫的是西安城旁的“仁義白鹿村”,《廢都》寫的是關中文化古都西安。一個是描述渭河平原五十年變遷,一個是寫現代繁華都是迷惘的莊之蝶。從兩部小說中,我們可以深刻領會女人的悲劇色彩和男人的頹廢迷惘,引發我們對歷史和文化的思考。

1、 陳忠實《白鹿原》

2、 賈平凹《廢都》


煮酒辯春秋


民間自古以來就流傳著各種各樣的壯陽方法,在秦川大地一直就有“陰棗壯陽”的說法(源自先秦《拾遺記》中,西王母向周穆王進獻“陰岐黑棗”的故事)。

而這兩部書的作者陳忠實和賈平凹都是陝西人,生於斯,長於斯,難免受其文化的影響。

不過,之所以一個選擇的是泡棗,而另一個選擇的是泡荔枝,更多也許兩位作者還有著以下考量:

一、符合郭舉人和莊之蝶的人物時代背景

《白鹿原》一書描寫的是清末民初的故事,以郭舉人的見識,所採用的壯陽方法也多源自書中記載或民間傳說。

同時,專門收個二房用來泡棗也反應出了郭舉人並不尊重女性,以及那個時期特定階層對底層女性的身心摧殘。

而《廢都》中的莊之蝶本身是個作家,泡荔枝除了其認為能有壯陽功效外,更多可以視作一種情趣。

二、符合白小娥和柳月的人設

通過白小娥把棗直接丟到尿裡泡著,第二天又塞回去就能看出來,她雖然有一定的反抗精神,但反抗又是不徹底、不堅決的。

這也為白小娥後來的悲慘結局打下了伏筆。

而柳月則不一樣,她屬於想通過與莊之蝶的色心來“上位”,所以才會對莊之蝶的特殊要求沒有拒絕。

不過也正因她的本性使然,所以當莊之蝶得手後也就徹底沒有了“晉級”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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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看一看《白鹿原》的原文中是怎樣來描述這個隱秘而生動的細節:“長工頭壓低聲說郭舉人娶下那個二房女人不是為了睡覺要娃,專意兒是給他泡棗的。”

可見,泡棗這事是秘而不宣,但又是眾人所心知肚明的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同是陝西作家的賈平凹,在《廢都》中寫到作家莊之蝶泡荔枝,應該算是對流傳於陝西民間的這種傳統養生秘方的改良與創新版。


那麼,兩位作家為什麼寫這些東西呢?是不是虛構的情節?

實際上,關於泡棗這回事,百度上有人是這樣描述的:“泡棗也叫陰棗、牝甘,在古代正式稱呼為‘陰棗’,在道教書中經常出現,是陝西民間千古流傳的方法”。

其具體的操作方法是:用曬乾去核的紅棗放進入女孩的下體裡,吸收精華,拿出來時,放進去的那個乾紅棗已膨大成圓潤滾實狀,追求養生者如獲至寶,直接吃掉。

想必,莊之蝶也是受到陝西這一民間秘方的啟發,將紅棗改良成口感更好的荔枝。

二者的目的都是一致的,養生,強身健體和增強某方面的能力。


既然不是虛構的情節,這樣的事情在生活就是存在的,問題的關鍵在於,這樣的秘方製作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受和實施得了。

首先,要吃下這個玩意就是一種挑戰,口味重的那是一個極致;再就是要尋找泡棗或泡荔枝的工具就不很容易。

所以,陳忠實將這個情節寫進小說,目的就很明顯了,也只有舊社會的地主或者權貴才有資本享受這種養生之道的。

在《白鹿原》中,田小娥是這個泡棗的工具,從泡棗的工具到與黑娃私通,再被鹿子霖誘姦,到最後被愚昧的民眾給弄死,如果我們將發生在田小娥身上的所有這些故事串聯起來,就會發現,田小娥,作為泡棗工具的田小娥,其悲劇命運被埋下了伏筆。


而賈平凹的《廢都》中的泡荔枝情節,因為寫的現代社會,女人肯用自己的下體為莊之蝶泡荔枝,與整個小說情色基調是一致的,不少人看《廢都》都是當情色小說來看。

所以,陳忠實寫的泡棗和賈平凹寫到的泡荔枝,兩者在小說情節與任務性格命運的塑造手法可謂異曲同工,看懂了這一點,也就明白了他們為什麼這麼寫,這麼寫的用意又是什麼了。


名師巨典


賈平凹《廢都》中的“泡荔枝”和陳忠實《白鹿原》中的“泡棗”,都是陝西作家筆下所記錄的,讓人面紅耳赤,但這個習俗絕不是憑空虛構的,而是有著歷史記載。

有歷史記錄西周歷史上著名的“旅行”天子周穆王到了西王母的住處。西王母宴請到來的周穆王,其中就有一道很特殊的棗叫做用"陰岐黑棗"。其中詳細談到

黑棗者,其樹百尋,實長二尺,核細而柔。

在清宣鼎《夜雨秋燈錄》之“巫仙"中提到一個強盜的兩種怪癖

一是殺人吃心,二是陰戶泡棗

在道教養生書籍中關於陰棗的記載很多,而且多備推崇,陰棗又叫泡棗或牝甘,是一個陝西民間的土方子。之所以說是土方子,是因為這是民間流傳下來的。

在道教書籍中的記載與白鹿原上的泡棗有相似之處。

書中記載用曬乾去核的紅棗,吸取女子陰精,一般一到三個月後取出,幹棗已經變得圓潤滾實。如果男子食用,可滋陰壯陽,延年益壽。傳說中的地主劉文彩就娶了七個老婆專門給他泡棗吃。這也反映了當時的男子三妻四妾,生活不節制,那就要多用偏方,大抵泡棗,泡荔枝就是這樣出現的吧,畢竟這是專門針對男子的土方。

在陳忠實的《白鹿原》第九章中,工頭李相問黑娃,為什麼郭舉人快70歲了,還這麼精神?身體還這麼硬朗?單純的黑娃只是想到郭舉人富裕的生活,吃食物營養又多樣,雞鴨魚豬都吃得到!

李相立馬反駁到,不對!郭舉人身體硬朗是因為吃了泡棗!你看那個二房女人,並不是娶她生子的,而是用她來泡棗的!據說,郭舉人吃了泡棗,精神了百倍。每天晚上,舉人用田小娥泡三個棗,第二天起來洗得乾乾淨淨,再讓郭舉人空腹吃下。就是這樣才使得郭舉人面色紅潤。泡荔枝也是如法炮製,賈平凹的《廢都》中莊之蝶喜歡用柳月“泡荔枝”,然後取出來食用。

這個泡棗,泡荔枝的出現就和長生不老藥受到了道教或者久遠巫文化的影響。古今中外很多人都對採陰補陽的說法頗多,甚至現在都有一些人認為是有用的。相傳在明代,嘉靖皇帝都會服用由處女月經煉製而成的“紅鉛”,來達到延年益壽,長生不老的目的。據說日本清水寺中的大西良慶師,在75歲娶了一位小52歲到女子,也是為了借住此法延年益壽。


紅雨說歷史


我是白鉛華,出版社的編輯,喜歡小說、詩詞,歡迎來liao!

估計大家看的“泡棗”“泡荔枝”都是自《白鹿原》《廢都》而來,我就是陝西的,我來說說。

風俗?也許真是。

先說的我的好奇,“泡棗”還能理解,可是“荔枝”就有些難受了吧,那疙疙瘩瘩的。

進入正題,這應該不僅僅是陝西特有的封建風俗,應該好多地方都有這個東西。我應該在別的書中看見過。而這“泡棗”廣為人知,應該就是來自於《白鹿原》的婦孺皆知吧 。

這就類似於一些地區,貌似在浙江一帶的童子尿煮雞蛋,就是當地的一些封建迷信吧,說是吃了能治百病,延年益壽。現在我們看來,也就是糊弄人的。

小說之中寫,只是為了突出當時社會環境的一種愚昧的思想。

小說中寫了這個東西,我認為就是為了突出體現當時那些人的愚昧思想,以及反映封建社會的愚昧,進而揭露社會之中的盲流。

還有一點,就是為了揭示地域文化。不管是封建思想,還是愚昧無知,這也算是一種地域文化,一種民族文化,就比如外國一些民族,新婚媳婦要送去酋長那裡一樣,這無可厚非。不是我推崇這種低級思想,而是我們應該認清它是封建的,錯誤的,才能去避免犯類似的錯誤。瞭解這些文化的背景,才能認識這中文化是糟粕,應該被摒棄。

應該是當時的一種寫作方式。

根據我的瞭解,在當時的八九十年代,寫小說的,往往會往其中摻雜一些“文(yan)學(se)”橋段,用以吸引讀者的眼球,其中,不乏一些文學鉅著。就比如現在的一些影視劇,不來一些風騷片段,就沒人看一樣。

據我所知,現在的《白鹿原》是修訂版,不知道大家看過原版《白鹿原》沒有,據說也有很多露骨的內容。當初出版的時候,人民文學出版社的編輯,還是某些評論家讓陳忠實先生做了刪改,才得以順利出版。

以上,是我個人的看法,大家指點。


白鉛華


先說陳忠實的《白鹿原》,在小說中讓郭舉人吃女人下體浸泡的紅棗,在開頭就寫白嘉軒一口氣娶了七個女人卻死得離奇,對這部小說來說,就是埋下了一個又一個重要的隱喻,他們是小說中人物命運發展和小說故事情節的展開的一種基調。

《白鹿原》反映的時代處於清末民初的社會轉型時期,那個年代娶七個老婆並不意味著是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而吃泡棗真的是陝西一帶的一種隱秘的風俗。

其實吃泡棗也好,娶七個女人也罷,莊之蝶吃的泡荔枝也可以,其實都在強調一個問題:女性的工具性和男權之上的社會。

聽父輩們講,那個時代只要給口飯吃,你想娶幾個老婆都行,所以,在白鹿原上的白嘉軒為了娶老婆傳宗接代差不多耗光了家底,本身就有點戲劇性的設計,實際上要娶六個老婆根本花不了多少錢。

很多讀者把閱讀的著力點放在七個老婆這個數量上,而白嘉軒是因為什麼原因娶這七個老婆才是重點:前六個老婆死狀怪異,白嘉軒是為了傳宗接代才娶七個老婆。

為了傳宗接代娶七個老婆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而死狀怪異就顯得荒誕了。

這就是我要強調的第二點,故事情節合理而又荒誕。

在白鹿原上,自白嘉軒前六個老婆怪誕地死去開始,一些重要的情節都怪誕而合理的展開了——

白嘉軒聽了風水先生的話,玩了點手段得到了風水寶地,而他相信這會給他家的後人帶來好處;

被視為白鹿原上的精靈,出生時被賦予神話色彩的白靈,一心革命滿腔熱情的她竟然死在自己人手裡;

郭舉人讓白小娥用下體泡棗,來實現延年益壽的效果;

滿腹經綸,為人師表的朱先生能夠被軍閥禮遇,卻在文運中被掘墳鞭屍;

心術不正的白孝文,卻混進了革命隊伍得了個善終;

諸如此類,在小說中即合理又怪誕的情節,是不是有點加西亞-馬爾克斯的魔幻現色彩?

這樣的情節設計效果,就是陳忠實想要得到的效果,他的深意正在於此:所有的的怪誕情節在真實的歷史中能夠找到依據,但他們又是善良的人心所不忍直視的環節。

一個偉大的作家之所以偉大,就是他能夠將歷史中某些隱秘的細節撕開一道道縫隙,讓讀者窺探個究竟,這是陳忠實的偉大,也是《白鹿原》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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