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最近,騰訊董事會主席兼CEO馬化騰多次在很多場合提到了一句話,引起了科技界的廣泛關注,他在個人社交媒體上更新的“科技向善,我們新的願景與使命。”這句話,最終定下了調子,如果說一直以來騰訊都是一家價值觀不那麼清晰的企業的話,那麼現在它終於有了一個明確的觀點——科技向善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這句話也是聽起來滿滿的槽點,甚至很多人說像極了google的“不作惡”。先不忙吐槽,先看看騰訊是怎麼表述這個“科技向善”的。

在去年騰訊調整了結構之後,馬化騰一直強調“公司的使命是利用數字創新提升人類生活品質。”在今年兩會期間,馬化騰在一個媒體採訪中說,要加強科技倫理建設,踐行“科技向善”理念。

“我國正全面進入數字社會,構建包容、可信賴、可持續的數字經濟社會。數字技術在帶來眾多便利的同時,也帶來信息過載、數據安全等問題。基因編輯嬰兒、數據和算法濫用等違背科技倫理的情況時有發生,凸顯了科技倫理的重要性。”馬化騰說:“對科技倫理的關鍵問題在認識上有共識,行為上有共振,才能發揮好科技倫理對科技創新的調節作用,促使科技活動朝著更加有利於人類和人類社會的方向發展。”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他強調的這科技倫理是什麼,在眾多對“科技向善”的解讀中,都指向了一個明確的內容——人是技術的尺度。啥意思?就是科技本身沒有好壞之分,主要看誰來用,用到什麼方面。騰訊的科技向善總結為一句話就是——

騰訊要做個好人,用科技為社會做點好事。

難道是狂奔了20年的騰訊突然良心大發,喊出了做個好人造福人類的口號?這句科技向善也不是無本之木,也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水到渠成,而是有它背後的深意——

其一是業務形式所迫。

中國互聯網經過20多年的發展,流量紅利已經到達了一個頂峰,騰訊此前一直是靠著流量賺消費者的錢,就在2018年,騰訊旗幟鮮明地調整了業務結構,大踏步地邁入2B甚至2G(面向企業和政府的業務)的領域。這並不是他們所擅長的,而是被形式所迫。騰訊要增長,而消費市場已經到達頂峰,羊毛不能可著消費者這一隻羊薅,所以把手伸向企業和政府,向他們兜售解決方案和服務。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為什麼此前20年,騰訊沒有什麼明確的企業使命和遠景,或者沒有這麼大張旗鼓的宣揚過?因為不需要啊。賺消費者的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理直氣壯,沒必要把自己打扮成聖人,做個精明的商人就行了。

而在跟機構打交道,特別是想做政府的生意的時候,就不能一味的追求利益,還要兼顧一些社會價值、公眾利益等等。政府是不願意跟一家有汙點的企業做生意的,或者說政府更願意跟“好人”打交道,這就是科技向善的背景其一。

其二是輿論所壓。

在2018年,有一篇文章深深的戳痛了騰訊,那就是《騰訊沒有夢想》,一時間媒體紛紛向騰訊發難,一箇中國頂尖的科技企業,市值數一數二的行業領袖,卻是一個沒有價值觀、沒有夢想、沒有技術特色的“三無”公司,這不僅僅是企業的羞恥,也是我們整個科技界的黑點。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騰訊被詬病,也不是這一次兩次的事情。一直以來,騰訊都是那個不那麼cool,但很會賺錢的公司。這樣的公司往往不太受媒體的歡迎。之前被吐槽最多的還是它那copycat的屬性,也就是看起來沒什麼創新,別人做什麼做的好,以前是copy一下,我比你做的還好,現在財大氣粗,直接買下來,歸我了。

這種行為在資本領域,在商業經營上無可厚非,但放置在科技領域,往往會引人不齒,雖然科學家和商人都是互相鄙視的,但社會和輿論往往還是站在科學家創新這一端的。所以科技向善實際上是明確的提出了騰訊的一個“夢想”,這是其二。

其三是大形勢所趕。

這點不需多說,建國70年、改革開放40年後,我國市場從一個偏向於無序的嘗試階段終於慢慢走向了相對於穩定的深化發展階段,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在政策層面,試圖擠出去過多的水分,驅趕那些投機分子,讓“作惡”的行為無利可圖,讓“行善”的公司獲得褒獎。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這個時代,這個社會已經過了以成敗論英雄,以結果為導向,以利益為中心的階段,而走向了一種成熟的整體判斷視角。這時候對於企業的要求就是,不僅僅是一個會賺錢的企業,還是一個要對社會發展有利的企業,對人們生活有價值的企業,對政府工作有幫助的企業。科技向善,就是在向社會彰顯這一點,這是其三。

“上帝啊……那個長髮男孩已失去控制!”

這句話,是1945年7月,新墨西哥州第一顆原子彈爆炸時,一位軍官發出的感慨。原子能的發展和利用的過程,就是一個科技本無好壞的例證。愛因斯坦晚年對曾經上書羅斯福建議發展原子能懊悔不已,這個曾被他寄予希望的“長髮男孩”在他看來已經失去了控制。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研究原子能的科學家有錯麼?根據原子彈造成的傷害就給這些科學家們評判對錯是不公平的。就像雪萊夫人在《弗蘭肯斯坦》提到的,作為科學家的弗蘭肯斯坦的造物衝動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問題。科學家們也無需為原子彈的過錯而自責,但這背後就提出了一個問題,當科學的應用可能發瘋的時候,誰又能去控制?

所以騰訊提出的科技向善,並不是表面化的去強調做好事、為公眾和社會服務,而是本質上對一種方向的控制、對價值的判斷和對自我的約束

但,騰訊做得到麼?

在“科技向善”這條路上,騰訊會遇到幾個難題。

一、純科學帶上價值觀是否還能起舞?

騰訊自己也承認,科學並無好壞之分,只有看誰來去用。無論是從諾貝爾的炸彈,居里夫人的鐳再到核物理,都沒有什麼善惡之分,在純科學的研究中,過多考慮應用,反而會限制了科學的發展。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科學本身是一種工具,是造一把錘子,至於是用來釘釘子還是用來砸人頭,那是社會約束的問題。如果想要設計出來一個不能砸人頭的錘子,那就是對科學最大的限制。

二、封閉還是開放

來看一下,一直被詬病為封閉的那家著名的科技企業微軟,從最早的蓋茨賦予的使命“讓所有家庭的所有辦公桌上都有一臺計算機。”到後來“賦能地球上的每個人和每家組織,幫助他們取得更多成就。”都沒有提善惡的事。

就算在微軟的封閉的系統內,有人開發效率軟件幫助人們提升工作水平,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好”;也有人開發病毒,盜取賬號,竊取資料,讓這個世界變得“不好”。微軟把更多的決策權放給系統內的人,自己隱身其後,更像一個科學家,給大家制造錘子,至於用錘子幹什麼,微軟並不過多的干涉。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而如果騰訊旗幟鮮明地喊出“科技向善”的口號,就意味著,他已經放棄了一個做後臺、系統、平臺,做一個“科學家”的方式,而直接走向前臺,不僅要求自己,還要求他所有的合作伙伴,不僅要求,可能還會去評判,甚至干涉這一切。也就是騰訊要做一個只能釘釘子,不能砸人的錘子。

即便是那個被詬病封閉的微軟,都沒有再價值觀上進行過多的限制。而騰訊也一直以來被說封閉,在這樣的口號之下,他只會走向更加封閉的境地。

三、善與惡之間

再來看看一直被塑造為微軟反面的google,它一直堅持“不作惡(Do not be evil)”原則,為什麼google要用一種否定的形式來講出,而不是用be good的方式直接肯定?

要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數字”的,而是“模擬”的。什麼意思?數字的是一種01的世界,就是一種有限狀態的集合。而模擬的世界是一種平滑連續的,無限狀態的集合。簡單的拿黑白來舉例,極限情況下,數字世界只有01的判斷,就是隻有黑或者白,但模擬世界是一條連接黑白的曲線,中間有無數個可能性,我們可以稱之為灰度。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所以善與惡,只是人類在思維中抽取出來的“數字化”的01判斷,非黑即白,非善即惡。但真實的世界中,善的反面不一定是惡,也許是平庸和不作為;惡的反面也不一定是善,也許是平凡和堅守。在善與惡之間,有大量的無法明確用道德去判斷的空間。

google的不作惡,本質上就在自己公司的行為準則中,加上了一個否定詞。惡比較好判斷,那我們就不做惡。除了惡之外的,善,以及還有那些無法判斷的都可以做,這種空間的彈性就很大。但騰訊的“科技向善”,表面上贏了價值觀,但本質上卻輸掉了可能性。

四、誰來去判斷善惡?

社會學中有一個經典的題目,一輛火車疾馳而來,一條道岔上有一個人,另一條道岔上有五個人,當你只有一次機會扳道岔,救一條道上的人的時候,該怎麼做?救五個人是善麼?那意味著殺一個人的惡。

從“善”這個意義來說,大致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絕對的善,也就是幾乎對所有人都有益的事情,比如改善環境;還有一種就是相對的善,也就是對某一些人有益,對另一些人無害,甚至損害一小部分人的利益,實現更大格局上的利益。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對於絕對的善,幾乎每個人都可以分辨,但對於相對的善,就沒那麼好去判別。對騰訊來說,這時候就不是科技那麼簡單,它要面對的是社會、道德、倫理、心理等等多方面的事情。也就是說不是程序員和產品經理能搞得定,必須藉助社會學家、倫理學者、心理專家等多方面的人才來確定自己的科技是否“向善”。

騰訊如果要真的去實踐自己的諾言“科技向善”,要麼就擴充自己的人力,來一批“善惡”判斷大師,賦予自己這個能力,要麼就跟社會廣泛的合作,尋求不同層面的幫助,來去判斷善惡。顯而易見的是,這兩種做法,都不是一個企業長遠發展能夠很好做到的,所以,向善,最終也不過是停留在口頭的一個願景罷了。

五、我們是否需要一家向善的企業?

我們是誰?如果我們是投資人,是騰訊的股東,我們要的不是一家全心向善的企業,我們需要的是一家能給我帶來投資回報的企業,這是商業倫理。

我們如果是合作伙伴,是騰訊體系內的一些開發者、自媒體等等,我們要的不是一家跟我們說要向善,對我們指指點點,替我們做判斷的企業,好壞善惡,市場、社會自會有判斷,企業不要伸手太長。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我們如果是消費者,我們需要的也不是一個向善的企業,我們需要的是一家有趣、有價值能為我解決問題的企業,不要在價值觀上教育我,也不要在生活中指責我。

換句話說回來,在商業倫理中,“作惡”的企業本身就不能長久,就算那些電信外呼、傳銷的企業能夠活得一時,賺點塊錢,最終還是會被市場、監管、消費者所發現、處理和唾棄。無論google也好,騰訊也罷,只不過用豪言壯語說了一句聽起來讓人感動,但品味起來卻是無奈事實的簡單問題。

退一萬步,善有市場的獎勵,惡有政府、制度、監管的管理,一個企業在規則中生存,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而且也輪不到你自己說善惡。況且,騰訊還不是能研究出來原子彈、量子科技、基因生命科學的企業,說“向善”,是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科技向善,能讓騰訊從卓越到偉大麼?

不可否認的是,騰訊是一家卓越的企業。從商業層面,它的市值側面驗證了它的價值;從社會層面,它的產品讓人們體驗到了現代化的便捷,豐富的娛樂以及一些生產效率的提升。

但站在20年發展的歷史門檻,騰訊開始自我變革,不僅調整了結構,也準備甩掉包袱。要做到B2C、B2B、B2G多點開花,要做到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兩手抓。這時候沒有統一的思想,沒有統一的目標就無法對內提升戰鬥力,對外彰顯戰鬥值。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科技向善”從行為上來說,是好的,是騰訊的一次積極的嘗試,是它自己的行業地位和社會責任層面,做的一次跳躍式的嘗試。不滿足於在產品、服務層面的埋頭苦幹,還抬起頭來,仰望星空,為了更崇高的人類理想所奮鬥。

但“科技向善”從內容上來看,是糟糕的,是騰訊“技術宅”般渴望深度參與世界的衝動,但也是一廂情願的自說自話。

首先騰訊是否有那個技術實力,做出真正“惡”的東西?反面就是他們是否真的有實力做出真正“善”的東西?像諾貝爾、居里還是愛因斯坦?可能沒有。

其次這個善與惡,該由誰來判斷?消費者?市場?監管?企業自身?騰訊派去判斷這個善惡,它是否有這個能力?可能也沒有。

最後我們需要一個“科技向善”的騰訊麼?專業分工是現代社會的基礎,做擅長的事,把其他的交給專業的人做是一個根本原則。騰訊做好連接、做好娛樂、做好效率提升,做好信息技術的普及就好了,我們需要一個不斷創新的騰訊,而不是一個不斷進行善惡判斷,宣揚道德、價值觀的騰訊。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20年的騰訊,走到了卓越的頂端,在邁向偉大的過程中,它踏出了“科技向善”這一步,現在還不能說是踏空還是成功,但還取決於隨後邁出的另一步,如果說“科技向善”只是頂起一個面子的話,那它的裡子又該是什麼呢?

科技不用向善,只要能帶來幸福

說了這麼多,可能很多讀者心理會有方案,“就你會說,有本事你來啊?”在這就簡單的分析分析,給出一個可供騰訊參考的配合“科技向善”的下一腳,該怎麼抬,該走到哪兒。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如果一個人說,我要做個好人,會讓周圍人對他另眼相看的話,那踏踏實實地做個對別人有用的人,可能會更受他人的喜歡。在商業社會里,價值觀往往被束之高閣,價值才是那個實在的東西。“科技向善”就是騰訊的價值觀了,那騰訊的價值是什麼?只有解決了這個問題,騰訊才可能兩條腿走路,從卓越邁向偉大。

比起馬化騰大談“科技向善”卻沒有引起太大波瀾,微信稍微的一個改版,把朋友圈開放時間增加了“一個月”選項,都迅速上了熱搜,引起熱議。所以人們看的更多不是你說什麼,你價值觀是什麼。而是你在做什麼,你的價值是什麼。

騰訊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價值?用一個早期互聯網企業都特別愛用的詞,叫做連接,騰訊的很多消費者業務都是創造連接,人跟人之間,人跟內容(遊戲、媒體等),人跟廣告等等,這種連接也給騰訊帶來了大量的利潤。但隨著業務的擴展,特別是B端業務以及連接這個概念也不那麼吃香了,騰訊就該思索用一個什麼更大的概念,既能夠概括自身,又能夠讓客戶能夠感知?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騰訊的兩大2C業務,社交和娛樂,本質上是什麼呢?人為什麼要社交,又為什麼要娛樂?我們什麼時候想要找個朋友聊聊,或者什麼時候想要玩玩遊戲看看視頻打發打發時間?答案是——孤獨的時候。

其實如果只有消費業務,騰訊的價值很好體現,就是“讓人不孤獨”。

那麼它的企業級業務都在做什麼?AI、大數據、雲計算、商業智能等等,這些東西其實阿里在做,百度也在做,騰訊的優勢又是什麼?拿AI舉例子,這個領域的發展有三個核心因素——數據、算法和算力。數據是有多少可以供演算的既有內容,算法就是在這些內容上有什麼好的結構形式能得出好的結果,而算力就是這些數據加上算法多久能算出來。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對於AI的發展來說,這三者缺一不可。一般來說算力的核心主要在硬件層面,比如芯片以及構成的計算設備的能力,這塊其實是大部分互聯網企業共享的,就算不自己做研發,也可以去購買到。算法上,雖然有好有壞,但國際上的論文是共享的,大廠能夠招的到的工程師差距也是不大的,所以算法雖然忽悠好壞,但差距沒有想象中那麼大。

就BAT來看,百度有最大的搜索庫,阿里有最大的交易庫,而騰訊有最大的社交庫,他們的數據來源,決定了他們的發展方向。如果說百度表現得是人的對與訊息需求的意願,阿里表現得是人對產品需求的意願,那麼騰訊表現得就是人對人和自我需求的意願。在這個層面上,騰訊天然有著更“高級”的優勢。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回到企業級業務來說,最核心的是對數據的理解和應用,大數據是一直都存在的,不是什麼新鮮事,怎麼讓數據活起來,具有人的氣質,也就是“人氣”才是現在科技企業努力的方向,AI也是這個目標。在這方面騰訊也有著這種“人氣”的天然優勢,對於人跟人的交流、活的數據的理解更深刻。

加上之前消費市場的分析,騰訊的一個核心價值可能在於“讓人和數據都不孤獨”。給人提供交流的平臺,提供娛樂的產品,打發掉孤獨感,讓人們在飛速發展的現代社會,心有所依、心有所屬,騰訊可以驅趕現代社會給人造成的虛無感、孤獨感和無助感。

對於企業,騰訊可以提供對數據“活化”的魔法,通過對人的理解,進而實現對數據的深刻理解和應用,讓數據也不再孤獨,數據可以充分的用人的方式去連接,去生產,去發揮更大的價值。

馬化騰給了騰訊一個“科技向善“的夢想,會被市場喜歡麼?

“驅趕孤獨”,從業務角度,騰訊可以幫助人很好的控制孤獨感,可以幫助企業很好的創造數據的應用價值;從社會角度,孤獨是一種現代社會主要症狀,驅趕了孤獨,本身也是一種善舉;從競爭角度,比起微軟、IBM那種創造無限可能,為個人和企業賦能的宏大口好,驅趕孤獨更加具體和切實;從文化角度,比起科技向善,驅趕孤獨更加具有一種人文的關懷,會有更大的倫理和道德彈性。

幸福,是人的共同追求,創造幸福,就是最大的善了,科技想要向善,騰訊要有夢想,不如先從幸福入手,驅趕孤獨,為孤獨的人和數據帶來幸福感,可能才是騰訊邁向偉大的真正驅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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