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姑父想把她趕走,他卻堅定心中想法,一直將她留在身邊

小說:姑父想把她趕走,他卻堅定心中想法,一直將她留在身邊

海城,寰宇大廈。

黑漆描金的落地窗前,男人欣身而立。

遠處喧囂的霓虹燈光閃爍攢簇在櫛次麟比的高樓城市之間,書房內皎白單調的燈光散在男人墨黑的髮梢,背影染上一層落寞。

“確定是他?”男人清潤的嗓音緩緩開口。

“確實是盛都那位爺不假。”管家畢恭畢敬的站在男人身後,解釋道:“另外調查的情況,那位爺的手下似乎有人受了傷,大小姐是主治醫生,在這之前兩人並沒有接觸的記錄。”

“以前不認識,那位的身份會出手護著她?”

管家沉默低下頭,調查的資料顯示確實是這樣。

這個理由別說司徒衍,連他自己都信服不了。

雷擎佑是誰,華盛帝國最神秘的雷神特戰隊隊長,盛都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爺。

以那位的身份,防備心極重,有誰想要靠近他身邊必定要經過層層篩選調查。

傅晴一個跟他一面之緣的小醫生,會驚動他出動親自袒護?還不介意地和司徒家繼承人正面撕破臉皮?

會不會是傅晴身上有什麼,讓這位太子爺起了興趣,而且非得到不可……

“少爺,大小姐在司徒家生活多年,那位肯定手底下的人肯定一查就能查到,會不會是他知道您跟大小姐的關係,所以才想利用她……”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司徒衍第一財團繼承人的身份擺在那裡,除了極力拉攏示好的,自然就會有敵對打壓的。

司徒衍斂眸沉吟沒有回答。

管家猜不透雷擎佑帶走傅晴有什麼目的,又摸不準自家少爺想法,想了想,提醒道:“少爺,老爺一直想讓您跟傅蕊小姐訂婚,您要是真把大小姐帶回來,那老爺那裡……”

“老爺子那裡我自會處理。”司徒衍溫潤瀲灩的眸子沉了沉,“這月末是老爺子七十大壽,大哥該回來了吧?”

“是啊,七十大壽大少爺肯定會回來,要是他知道大小姐……”

“派人繼續查,看看雷擎佑把人留在身邊到底什麼目的,必須在大哥回來之前把人帶回來。”

唉,這是不管怎麼勸少爺都要跟那位太子爺槓上了啊!

管家嘆了一口氣退下去。

彼時,軍區別墅二樓書房,男人臨窗而立,俊拔的身形在燈光迷離的光影中,冷毅的五官愈加深刻雋永。

“那個女人在國外獨居生活,去年八月十八前後沒有她的回國記錄,但是也沒有具體證據能證明她人在國外。”

電話那頭季子逸將調查到的身份信息說完,半天沒有聽到動靜,忍不住開口問出聲:“她是司徒衍的女人,你確定要留在身邊?”

海城司徒家是華盛國第一財團,尤其是三年前司徒衍上位繼承掌家後,勢頭相較之前更盛。

雷擎佑負傷回國,一旦跟那個女人牽扯上關係招惹了司徒衍,必定會麻煩不斷,哪還有時間療養身體。

“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中沉澱帶著霸氣地篤定。

“你要是不滿意姑夫安排的親事我替你去跟他談,你沒必要隨便拉出一個女人跟姑夫置氣……”

雷擎佑薄冷的唇抿起冷硬的弧度,將他的話打斷,“我這輩子要麼不娶,要娶就只會娶我看上的女人。”

言下之意也告訴季子逸,他不會為了誰拿自己終身大事開玩笑。

聞言,電話那頭季子逸皺起眉,靜默兩秒後,試探的問道:“難道,你對那個女人動心了?”

“……”

動心了嗎?

雷擎佑望著窗外深冷的夜色問自己,記憶深處瘦小的女人渾身赤果抱膝瑟縮在角落裡。

烏黑及腰的長髮宛若一段輕紗,將她玲瓏的身體覆蓋住,黑與白間或交織露出胸口一枚深紅色印記,猶如覆雪的罌粟花,清純之中透著迷魅的蠱惑。

她一雙清澈水眸盈動看著他,倔強隱忍的眸光,即便他從未記住她的長相,卻對那雙眸子久不能忘。

從來沒有女人可以像她如此頻繁地出現在自己的夢境裡。

他對記憶之中的那個女孩確實感覺不同,至於傅晴,他因為手術室裡看到她胸口的那枚印記對她特殊對待。

但卻從未想過,如果她不是她,他該是什麼心態。

向來雷厲風行果決獨斷的雷擎佑竟然在這種問題上猶豫了?

季子逸跟雷擎佑從小一起長大,對他的瞭解甚至超過他自己本身,恰是如此,季子逸更加擔心。

現在調查到的信息,傅晴從小被送入司徒家當童養媳,從16歲起一直與司徒衍維持著戀人關係,一年前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兩人徹底決裂,傅晴逃離司徒家到國外生活一年,最近剛剛回國不久。

傅晴雖然一直在逃避司徒衍,但司徒衍既然親自出現抓人,就明顯不打算放手。

她現在躲著,但不可能躲一輩子吧?何況這麼久的感情,誰也保不齊哪天心思鬆動了又回到司徒衍身邊。

“擎佑你庇護她跟司徒衍敵對,有沒有想過,如果那個女人還愛司徒衍呢?”

“那有什麼?”男人冷沉的聲線上挑,深冷地眸子斂著強勢的鋒芒:“一個男人看上一個女人卻得不到她的心,說明還是對她不夠好。”

只要證明傅晴是他要找的人,他必定放在掌心寵著。

大把的愛砸下去,把她寵上天,不信剔除不掉她心裡的小白臉兒!

掛了季子逸的電話,雷擎佑看了眼牆上的時間。

凌晨12點鐘,隔壁客房的小女人估計已經睡著了。

想著,雷擎佑起身走到書房與客房隔牆的西北角,伸手抵在最右的牆壁上巧力一推。

輕微的轉動聲響,正對客房那張木漆雕紋大床的牆壁轉開一道房門大小的通道,男人步伐穩健走出去。

傅晴昨晚連夜給雷擎佑做了幾個小時的手術,白天一天沒有機會休息,晚上洗了個澡,就爬上床補覺了。

她來的匆忙,沒有拿換洗衣物,洗澡出來隨便從櫃子裡翻出一件青灰襯衫套在身上鑽被窩。

雷擎佑進了房間,就看到窩在被子裡,只露出半張小臉兒安靜沉睡的女人。

靜謐的夜,月光從窗簾縫隙溜進來落在她明透柔嫩的小臉兒肌膚上,透明的光暈顯襯的床上的人安靜的不真實。

興許是聽到了動靜,床上的人從深度睡眠中驚醒,迷迷糊糊翻了個身,身上的夏涼被滑落掉在地上。

女人身上僅剩一件迷彩襯衫堪堪遮住大腿以上的光景,襯衫下真空的胸脯,兩點支撐一線,呼吸起伏將襯衫的布料頂起一條直線。

襯衫的長度不夠,隨著呼吸起伏一上一下,床上的人吸氣,襯衫被拉上去,呼氣襯衫便落下來重新遮住大腿的風景。

雷擎佑全程一顆心好似安裝了起搏器,砰砰直跳,紊亂的節奏讓他喉嚨發緊,眸色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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