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國》「日」川端康成(作者)

《雪國》「日」川端康成(作者)


★諾貝爾文學獎作品,教育部推薦大學生必讀書目

★大師作品,全新精裝收藏版,莫言鼎力推薦

★像《百年孤獨》一樣,《雪國》影響了餘華、莫言、賈平凹等幾代中國作家

★喧囂人生中,唯有川端康成的文字,還你寧靜世界

★川端康成《雪國》中的一句話,如同暗夜中的燈塔,照亮了我前進的道路。——莫言


內容簡介

《川端康成:雪國(全新精裝版)》包括諾貝爾獎獲獎作《雪國》與川端康成經典作品《湖》。故事由駛往雪國的列車開始,窗外不停掠過的暮景,映著玻璃上照出的少女的雙眸,撲朔迷離。舞蹈藝術研究者島村前後三次前往白雪皚皚的北國山村,與當地的藝伎駒子,以及萍水相逢的少女葉子,陷入愛戀糾葛,簌簌落下的雪掩蓋了一切愛與徒勞……

《川端康成:雪國(全新精裝版)》是川端康成代表作,其間描繪的虛無之美、潔淨之美與悲哀之美達到成熟,令人怦然心動,又惆悵不已。


川端康成(1899-1972),日本作家。生於大阪。1968年以 “敏銳的感受,高超的敘事技巧,表現日本人的精神實質”獲諾貝爾文學獎。代表作有《伊豆的舞女》、《雪國》、《古都》、《千隻鶴》、《山音》、《睡美人》等。


精彩書評

★川端康成極為欣賞纖細的美,喜愛用那種筆端常帶悲哀,兼具象徵性的語言來表現自然界的生命和人的宿命。

——諾貝爾獎授獎辭

★十五年前冬天裡的一個深夜,當我從川端康成的《雪國》裡讀到“一隻壯碩的黑色秋田狗蹲在那裡的一塊踏腳石上,久久地舔著熱水”這樣一個句子時,一幅生動的畫面栩栩如生地出現在眼前,我感到像被心儀已久的姑娘撫摸了一下似的,激動無比。我明白了什麼是小說,知道了應該寫什麼,也知道了應該怎樣寫。川端康成小說中的一句話,如同暗夜中的燈塔,照亮了我前進的道路。

——莫言

★川端康成的作品籠罩了我初三年多的寫作。

——餘華

★昨日始讀川端康成的《雪國》,雖未盡畢,然亦不能釋手。其細緻、精確、優美、真切,在我讀過的幾篇中十分明顯。

——曹禺

★談論川端先生的人一定要接觸到美的問題。誰都說他是一位美的不倦探求者、美的獵獲者。能夠經得起他那銳利目光凝視的美,是難以存在的。但是,先生不僅凝視美,而且還愛美。可以認為,美也是先生的憩息,是喜悅,是恢復,是生命的體現。

——東山魁夷

★《雪國》是集中體現川端審美傾向的力作,其中表達的“日本美”可以概括為三點:虛無之美、潔淨之美、悲哀之美。

——《東方早報》

★《雪國》是從現代主義向日本古典主義美意識轉換時期的作品,是川端康成很優秀的小說。

——《中華讀書報》


精彩書摘

女子從山上客棧的窗口俯視黎明前的坡道。過些時候,從年底到正月這段日子,這條坡道將會被暴風雪埋沒。那時赴宴就得穿雪褲、長統膠靴,還得披斗篷,戴頭巾呢。到了那時節,積雪會有丈把厚。島村現在正下這條坡道。不過,他從路旁高高地晾曬著的尿布下面,倒是可以望見縣境的山巒,上面的積雪熠熠生輝,顯得格外晴朗。綠色的蔥還沒被雪埋掉。

村裡的孩子正在田間滑雪。

一走進村裡的街道,就聽到從屋簷滴落下來的輕輕的滴水聲。簷前的小冰柱閃著可愛的亮光。

一個從浴池回來的女人,仰頭望著在屋頂掃雪的漢子說:

“喂,請你順便掃一掃我們的屋頂好嗎?”

女人感到有點晃眼,用溼手巾揩了揩額頭。她大概是個女侍,趁著滑雪季節早早趕來的。隔壁是一家茶館,玻璃窗上的彩色畫已經陳舊不堪,屋頂也傾斜了。

一般人家的屋頂都葺上細木板,鋪上石子。那些圓圓的石子,只有陽光照到的一面,在雪中露出黑糊糊的表層。那不是潮溼的顏色,而是久經風雪剝蝕,像墨一般黑,一排排低矮的房子靜靜地伏臥在大地上,給人這樣的感覺:家家戶戶好像那些石子一樣。真是一派北國的風光。

一群孩子將小溝裡的冰塊抱起來扔在路上,嬉戲打鬧。大概是冰塊碎裂飛濺起來的時候發出閃光非常有趣吧。站在陽光底下,覺得那些冰塊厚得令人難以置信。島村看了好一陣子。

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獨自靠在石牆上打毛線。她穿著雪褲,還穿著高齒木屐,卻沒有穿襪子,可以看得見在凍紅的赤腳板上長著凍瘡。旁邊的柴堆上坐著一個約莫三歲的小女孩,心不在焉地拿著毛線團。一根從小女孩這邊牽到大女孩那邊的灰色舊毛線,發出柔和的光。

從相隔七八家的一所滑雪板工廠傳來刨木的聲音。另一邊的屋簷下,有五六個藝伎站著聊天。那個女子可能也站在那裡。直到今晨,島村才從客棧女侍那裡打聽到她的藝名叫駒子。果然,女子一本正經地瞧著他走過來。女子必定滿臉通紅,佯裝若無其事的樣子。島村還沒這麼想,駒子已經連脖子都漲紅了。她本可以背過臉去,卻窘得垂下了視線,而且,當他走近時,她慢慢地把臉移向他那邊去。

島村感到自己的臉頰好像也在發燒,正要疾步走過去,駒子卻立刻追趕上來。

“到這種地方,真難為情啊!”

“要說難為情,我才難為情呢!你們那麼一大堆人,嚇得我不敢走過去。你們經常這樣嗎?”

“是啊,吃過了午飯常常是這樣。”

“你這樣紅著臉,嘎達嘎達地追上來,不是更難為情嗎?”

“那倒無所謂。”

駒子斷然說過之後,臉頰又飛紅起來,就地停下腳步,攀住路旁的柿子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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