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啓蒙:《西南聯大英文課》引發的思考

這是軟實力英語的第476篇文章。

最近,看了部電影,《無問西東》,這部電影呈現了清華四代學生的選擇和命運。

本來是衝著清華的名氣,尋找“大學的精神”的,卻不曾想,我的馳騁的思想,定格在了那段塵封的歷史:西南聯大。

西南聯大被譽為“中國教育史上的珠穆朗瑪峰".。培養出中國科學院院士80人,中國工程院院士12人。聯大學生後來取得特別突出成就的有:諾貝爾物理獎獲得者楊振寧、李政道,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黃昆,兩彈一星功勳獎章獲得者屠守鍔、郭永懷、陳芳允、王希季、朱光亞、鄧稼先。

因為是英語老師的緣故,我的興趣和思考的重點,落腳點一直都在外語相關的問題上。在如今中國外語文學界,為何不能像西南聯大外文系一樣,培養出諸如李賦寧、王佐良、許國璋、許淵衝這樣的英語名家,以及像馬識途、汪曾祺、朱德熙那樣的文學大家?

為了尋找我心中問題的答案,我有查閱各種資料,包括各種訪談錄、回憶錄、小說電影等。在此過程之中,有一本書映入我的眼簾:《西南聯大英文課》,原名《大學一年級英文教本》,是西南聯大時期(1937-1946)大一學生的英文課本,編者為時任外文系主任的陳福田。

“全書共收錄四十三篇課文,涉及文學、教育學、政治學、哲學等。該書選文多樣,有小說、散文、論說文、傳記等。所選英文文章,必出自大家之手,如毛姆、賽珍珠、蘭姆、梭羅、愛倫·坡、羅素等,其中不乏中國的作者,如胡適、林語堂。這些文章不僅語言優美,更重要的是,它們充滿了深邃的思想、睿智的對話和審美的體驗。” (原書序)​

《大學一年級英文教本》的內容,充分體現了西南聯大外文系“通識為本”和“培養博雅之士”的教育理念。第一篇就是美國作家賽珍珠(Pearl S. Buck)的《貧瘠的春天》,此外,還有英國作家,寫過《月亮和六便士》的毛姆(William Somerset Maugham)的《河之歌》、林語堂的《生活的目的》、安德烈·莫洛亞的《致青年》、英國/美國著名詩人艾略特(Thomas Stearns Eliot)的《民主社會中教育之功用》等。

英語啟蒙:《西南聯大英文課》引發的思考

​瞭解了這本全英文教材的內容之後,我突然感到非常震驚,震驚的是這是一本面向全校所有一年級學生的英文必修教材,但是其選材的文學底蘊和思想內涵,完全是按照英語專業學生來要求的啊。

反觀我們現在的英語啟蒙,包括學校的英語教學,無論從教材,還是從教學方式上看,幾十年來,一直沒有擺脫應試教育和追求實用的小圈子,其教學和教育目標,就限制了學生的思維和眼界。

學校的老師們苦口婆心地教授學生如何解答高考英語、或大學英語四六級三、五百字的豆腐塊文章,家長們為了孩子考一個理想的成績,給孩子報了各種以應試刷題為重心的培訓班。

從中考、高考,到大學四六級、考研,我們學英語的道路,由各種各樣的考試題鋪就,我們寶貴的青春,就在這不斷地刷題中悄悄流逝。

試問,這樣的英語教育,又怎麼能夠培養出像李賦寧、王佐良、許國璋、許淵衝這樣的英語名家?

這就是差距的根源。

這幾年,我一直在研究”家庭英語啟蒙“,欣喜地看到大家開始使用國外引進的一些優秀的英語分級讀物、章節書,甚至是一些暢銷書和名著。但是,我認為,我們還應該走得更遠,從文學類走向人文社科類,使孩子的眼界更寬廣一些,思想更深邃一些。

就我自己對苗苗英語讀物的選擇而言,初衷是希望借家庭英語啟蒙教育,與學校的應試教育相抗爭,是不想使家庭教育成為學校教育的附庸。

每當我聽學生說,”週末就是換一個地方寫作業“,我的內心和孩子一樣,總是充滿了痛楚和無奈。

80年前,許淵衝在西南聯大時,莎士比亞課考試滿分100分。如今,90多歲高齡的許老,依然勤於翻譯莎士比亞,希望能在100歲的時候,譯完莎士比亞全集。許淵衝教授在獲得世界翻譯界最高獎---“北極光”傑出文學翻譯獎之後,依然勤於筆耕,令人敬佩。

由此看來,並不僅僅是因為一本英文教材,西南聯大就培養出了這麼多大師,是”大學的精神“,造就了學生們艱苦卓絕的品質與敬畏學問的精神。

​西南聯大社會學系教授潘光旦曾經說過:“教育者的職責是指導學生如何思考,而不是思考什麼。”

我會每天分享英語啟蒙、家庭教育和高考英語相關的乾貨。

今天的分享到此結束。我們明天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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