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數西方政黨政治的「四大亂象」

细数西方政党政治的“四大乱象”

(圖為2018年4月5日,意大利五星運動黨及民主黨等黨派首輪新政府組閣磋商沒有就聯合組閣達成協議,將不得不再次舉行新一輪磋商。4月13日舉行的第二輪磋商仍未能達成共識。新華社記者 金宇攝)

一直以來,都有人不遺餘力地吹捧西方民主制度,宣揚西方政黨政治制度是“民主燈塔”。但近年來,英國脫歐、特朗普勝選、意大利修憲公投失敗、歐美民粹主義和保護主義抬頭……一連串令人眼花繚亂的事件,暴露出西方民主模式中黨派紛爭、內亂不止、相互傾軋、社會撕裂等種種弊端。以選舉政治和多黨競爭為核心的西式民主,已經無法協調社會各種力量,日益喪失為國家未來發展提供保障的功能。

黨爭不斷,政黨政治淪為利益集團工具。西方政黨政治以多黨競爭為主要特點。在西方政黨政治中,政黨就是圍繞奪取政權、維護政權和參與政權而開展活動的政治組織。政黨之間圍繞權力進行博弈是西方政黨政治的常態,但隨著西方政黨日益脫離群眾,政黨間的博弈也成為少數既得利益者的政治工具。如在2016年美國總統選舉中,民主黨候選人希拉里和共和黨候選人特朗普為贏得選舉不擇手段,毫不顧忌地互相攻訐,老百姓真正關心的議題反而成為陪襯。希拉里罵特朗普是“瘋子”,特朗普則威脅:“如果我當選,我將命令總檢察長任命特別檢察官調查你,送你進監獄!”美國北星民意調查研究機構主席威特·艾爾斯曾就此評論稱,希拉里和特朗普相互攻擊“主要集中在個性、醜聞等方面,政策方面則缺乏深度”。兩人的這種針鋒相對並非出自正義,也非源自相互間的仇恨,只是為代表各自黨派競選而服務。

內鬥不止,政客之間勾心鬥角,民眾利益拋之腦後。如果說黨派鬥爭中還存在著些許理念之爭的色彩,那麼黨派內部的鬥爭則只有赤裸裸的利益。如2014年9月,時任英國首相卡梅倫雖不支持英國脫歐,但為履行競選諾言而發起“脫歐公投”。然而,他的老同事、倫敦前市長約翰遜卻選擇“反水”,與養老大臣伊恩·鄧肯·史密斯等拉攏100多位議員,組成保守黨“脫歐派”,在執政黨內鬧起了分裂。一次關乎國家未來命運的公投,竟然成為私人撈取政治資本的工具。無獨有偶,2016年12月,時任意大利總理、民主黨總書記倫齊在其主導的修憲公投失敗後宣佈辭職,不僅反對黨高奏凱歌,前總理達萊瑪和前總書記貝爾薩尼領導的黨內“少數派”也“載歌載舞”。據統計,民主黨“少數派”在公投中至少為反對黨“貢獻”了10%的選票,否則修憲公投結果可能完全不同。“少數派”這麼做,主要源自對倫齊個人的不滿,以及擔心失去既得利益。

政治極化,西方治理體制衰敗,導致極端勢力抬頭。真正的民主模式應該讓社會各種力量進行協商,以便達成妥協和平衡,而不是進行零和博弈,以壓倒和戰勝對方為目標。西方政黨政治不斷極化,讓妥協的可能性越來越小,以至於不同力量的協商變成了非此即彼的惡鬥。傳統政黨深陷這種惡鬥之中難以自拔,無暇顧及國家的未來發展,讓民眾對其深惡痛絕的同時,也給極端主義和民粹主義的發展提供了有利條件。2018年3月5日,意大利大選結果公佈,民粹主義政黨“五星運動”成為最大贏家,以近33%的得票率成為議會第一大黨。極右翼政黨聯盟黨,則以超過17%的得票率戰勝了中右聯盟領導人貝盧斯科尼的意大利前進黨。一時間,“‘五星運動’和聯盟黨聯合執政讓歐盟徹底走向分裂”的擔憂,蔓延至整個歐洲。為什麼“五星運動”能在選舉中大勝?分析人士指出,意大利當前經濟增長乏力、貧富差距懸殊、年輕人失業情況嚴重,現有政黨除了搞鬥爭“在行”,對發展經濟、改善民生提不出什麼有效對策。“五星運動”瞄準傳統政治勢力開足火力猛攻,獲得了大量選民特別是年輕選民的青睞。聯盟黨反歐反移民,更在大選中效仿美國總統特朗普提出了“意大利優先”的口號,也成功奪走了中右聯盟的話語權。

選舉異化,一切為了選舉上臺,信口許諾任性決策。西方民主理論宣稱,只有實行競爭性政黨制度,通過民意選擇和政黨博弈,才能產生比較理想的執政黨及領導人。然而,今天的西方政黨已被選票綁架。為了多拉選票,候選人使盡招數討好選民,一旦當選,承諾就變成一紙空文。如希臘總理齊普拉斯領導的激進左翼聯盟曾作為反對黨,在議會中不斷攻擊前總理薩馬拉斯領導的政府,並承諾上臺後就將結束緊縮,現在希臘實施的緊縮政策卻較以往更甚。再如在2016年意大利地方選舉中,“五星運動”候選人拉吉以反腐反黑的口號贏得勝利,但入主市政府不久後,由她任命的多名官員都被查出涉嫌貪腐,甚至連她本人也遭到檢方傳喚調查。

如今,西方政治制度的弊端越來越明顯,老百姓對傳統政黨感到失望,新的政黨又沒有執政經驗,大多數只能靠喊口號、煽動民粹主義情緒來獲得支持,卻不能實際解決問題。對比西方社會的現狀,中國的新型政黨制度則具有更強的現實意義。

(參見:《西方政黨政治四大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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