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政治、思想領域危機四伏,西方民主制度前程日益黯淡

经济、政治、思想领域危机四伏,西方民主制度前程日益黯淡

(“金錢政治”日益成為西方民主的一個顯著特徵。圖為美國民眾在首都華盛頓國會山拿著寫有“金錢滾開”的標語牌參加反對遊行。新華社記者 殷博古 攝)

100多年來,西方一直很傲慢。他們的歷史觀是“西方中心論”,他們的心態是“我們很富有,我們很高尚”,他們堅信在信仰基督教的白人的領導下,世界最後會被他們的信仰普世化。但近年來發生的諸多事實表明,西方民主制度不僅在國際上沒有市場,在國內也招致眾多民眾不滿,西方民主制度的前程日益黯淡。

1989年後,東歐劇變、蘇聯瓦解,西方興高采烈、信心滿滿,他們認為“歷史終結了”。可是經過了僅僅27年,他們看到的現實世界與他們想象的大相徑庭。轉眼間,“政治正確”變得不正確了,炫目的精英變得討厭了,推廣民主卻帶來國內外的混亂。而他們十分看不起的、就等著崩潰的中國卻飛速發展了起來,所以他們覺得當今世界是“陌生的世界”“失序的世界”“令人生畏的世界”。更為嚴重的是,國內怒氣衝衝的百姓也更加難以安撫了。

英國《衛報》網站2017年3月26日的署名文章說,領袖們絞盡腦汁試圖弄清為什麼大批選民如此憤怒,答案其實很簡單,是經濟失敗的結果。金融危機以後的10年顯示,40多年來佔支配地位的經濟治理體系已經崩潰。這一點,從日益擴大的貧富差距中也可看出。《衛報》公佈的數據顯示,1961年到1969年,美國底層90%的人口收入佔收入增長的67%。而到了2001年至2007年,國民收入每增加一美元,底層90%的人口只得到兩美分,其餘98美分都被最富的10%的人口收入囊中。特朗普企圖以減稅形式改變這一狀況,但這是否會發揮實際效用,目前還不明朗。

同樣,在政治領域,普通百姓寄希望於政府能夠解決經濟問題的希望也逐漸破滅,因為政府已經成為被資本家操控的政府。日本《金融財政商貿》2017年3月27日一期援引學者依藤貫的話說:“美國政治是被華爾街的金融家所操縱的。”議會內外充斥著代理人,他們的爭吵聽起來義正詞嚴,實際上是各利益集團的爭奪。實際上,金權操縱、黨派惡鬥、否決政治、遷就眼前,已成了這種民主的代名詞。對此,民眾怎麼能不憤怒?老百姓是實實在在的,如果民主不能帶來社會安定、政界清明和生活改善,這種民主又有何用處?現有精英極力維護的制度難道不應該改良,甚至打破嗎?不過,倘真的打破了,又會是一種什麼局面呢?

不僅如此,西方國家正面臨著信仰危機。美國是歐洲的衍生物,但獨立後一直想保持自己的特性,其中重要因素包括:基督教、英語、宗教使命、英式法治理念、統治者的契約精神、個人主義、工作道德、相信人的能力等,這些東西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資本主義社會的倫理基礎是個人主義,這種個人主義驅動人們去追逐利潤,幾百年裡創造了人間巨量的財富,卻也帶來了無法彌合的貧富差距,當今西方社會的種種社會問題都由此而來。此外,華爾街還代替梵蒂岡和耶路撒冷成了新的聖地,他們信仰的是“商品拜物教”,一夜暴富是他們祈盼的新的“顯靈”。特朗普的重要顧問之一史蒂夫·班農2014年在一次演講中說:“我相信自蘇聯倒塌之後的幾年,我們走得有點脫軌了。我強烈相信,這是一場我們教會的危機,我們的信仰的危機,西方的危機,資本主義的危機。”但是在現行體制和現行階段下,西方國家卻普遍面臨以下焦慮,即不改不行,但改成什麼樣,怎樣改?大家不清楚。

為了解決這些問題,特朗普說要“讓美國再次偉大”,“用美國人,買美國貨”。馬克龍在當選前夕的訪談中說:“我會考慮法國人的憤怒”,自比“‘衝破制度’的聖女貞德”,準備走不左不右的路線。他們都贏得了掌聲,但前面的三大挑戰十分嚴峻,從目前的言行看,他們在試圖改變一些政策,但拿不出切中時弊的治本之策,所以才有“憤怒很容易,制定戰略則很難”的感慨。

(參見:《“憤怒很容易,制定戰略卻很難”——極其黯淡的前程才是西方最大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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