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劉表手下有很多人才,但劉表卻不能用?

應天意1

因為劉表和後來的劉備有本質上的不同,這好比一家內部關係錯綜複雜的大型公司,劉表是上面空降的名譽領導,而劉備是帶資進組的投資人之一。

我們來了解劉表其人。

匹馬入荊州

劉表是漢景帝之子,西漢魯恭王之後,和中山靖王之後的劉備可以說屬於同一支。不過和有一百多個兒子的中山靖王之後比起來,劉表的地位可就高多了。

但因為是“八顧”之一,早年被捲入東漢末年著名的黨錮中,只得逃亡以躲避追捕。直到解除黨禁後,才被徵辟為何進的掾屬。

初平元年,因荊州刺史王叡被孫堅所殺,劉表被任命為荊州刺史。但此時的荊州可不是好地方,刺史剛剛被殺,宗賊橫行,又有袁術屯兵魯陽致使道路阻斷。

在困局中,劉表竟然表現出了驚人的智慧和膽略。他單身匹馬到宜城,會見荊州大族蒯、蔡的代表蒯越和蔡瑁,並獲得荊州主要大族的支持。

有了荊州實力派的支持後,劉表誘殺宗賊首領十五人,盡獲其眾,又派蒯越、龐季勸降了江夏、襄陽陳坐。一系列手段,使得劉表威名廣傳荊州,各地偽官皆解印而逃,江南遂平。

守土之犬

劉表在荊州大族的支持下,終於坐穩了刺史之位,但並不表示荊州無患矣。

袁術領地和荊州相接,因此虎視眈眈,劉表於是聯合與袁術不和的袁紹。但這也惹怒了袁術,於是派遣孫堅打敗了劉表,並圍困襄陽。恰逢劉表部將黃祖來援,孫堅中流矢而死,餘眾退走,但這也為日後與東吳結下死仇。

建安元年,驃騎將軍張濟自關中走南陽,因缺糧草攻擊穰城,卻中流矢而死(劉表也許有流矢光環……)。劉表收納張濟的兵馬。

建安三年,長沙太守張羨率零陵、桂陽三郡叛劉表,劉表派兵圍攻,滅張羨,並趁機開疆拓土,南接五領,北據漢川,地方數千裡,帶甲十餘萬。

直到這時荊州算是徹徹底底的平定了,之後劉表整治地方治安,廣納士人,建立學校,荊州一片欣欣向榮。

可見劉表守土有能,兵馬精良,糧草足備之後,若有良機,當可以圖謀中原,但是劉表卻目光短淺,只圖自保。

官渡之戰時,盟友袁紹向劉表求助時,劉表雖表面答應,卻做壁上觀。從事中郎南陽韓嵩、別駕劉先對劉表說:“現在天下兩雄相爭,將軍起到了決定的作用,如果要有所作為,就要乘這個時機。不然的話,就選擇一個支持,你現在兩頭觀望,只會使兩邊都怨恨你。曹操善於用兵,麾下能臣大將多,一定能打敗袁紹,要不就直接帶整個荊州投降曹操。”

蒯越也這樣勸說劉表,劉表卻猶豫不決,反而派韓嵩去見曹操,看看虛實。韓嵩說:“我看曹操有取天下之志,如果您想歸附我可以去。如果你有猶豫,我到曹操那,一定會被授予官職,就成為漢朝的臣子了,而不是您的官吏。到時候我肯定為那邊講話,不再為你效死。你好好想想吧!”劉表以為是他害怕,於是依然強迫韓嵩出使。

韓嵩到許昌後果然被任命為侍中、零陵太守,回來後稱讚曹操之德,勸劉表投降,劉表非常生氣,以為韓嵩有貳心,要殺他。因為妻子蔡氏的勸誡,才沒有殺他,只是囚禁起來。

劉表的表現如此的首鼠兩端,患得患失,自然使得屬下很多人才離心離德,不能為劉表所用。

暮年志衰

至劉表晚年,優柔寡斷的性格愈發明顯,再也沒有當年匹馬入荊州時的銳氣。其根基本就是依靠荊州大族,在晚年更是逐漸被架空,致使大族把持政務人事,而普通士人將領難有出頭之地。

劉表長子劉琦,原先因為很像劉表而得到寵愛。但是因為劉琮娶了劉表後妻蔡夫人的侄女為妻,導致蔡夫人愛屋及烏,偏愛劉琮。這裡和演義中不同,蔡夫人雖然是劉表續絃,但劉琮並非其所生,且已成年,只是因娶蔡夫人侄女而受到喜愛。

依靠劉表的寵幸,蔡夫人和弟弟蔡瑁及外甥張允每日在劉表面前詆譭劉琦,導致劉表開始寵愛劉琮而疏遠劉琦。

父子尚且如此,外人在劉表面前又如何立足?

這時候,隨著袁紹兵敗,劉備來投劉表,劉表非常高興的接納了劉備。但是早年就沒有爭霸之志的劉表,晚年更是苟且而安,僅僅新野小城就把劉備打發了,卻置之不用。

但劉備的到來,卻攪動了這一攤死水。

劉備到來前,荊州實際分成兩派,一派是以蒯、黃、蔡等為代表的大族,因為支持劉表有功,牢牢的掌控的軍政重要機關。但是他們對劉表沒有多少忠誠,只是維持自己利益的代表而已,如果劉表有意進取,他們為了更大利益自然支持。但是隨著劉表表現出來的胸無大志,他們對劉表越來越不滿,而快速崛起,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操,成為了他們更青睞的績優股。

另一派比較年輕,來自中小家族,或外來士子,他們受到當地大族的排擠,在荊州很難獲得更高的發展。他們並非沒有被劉表任用,但是更多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職位,同樣非常不滿。劉備即是和劉表一樣的漢室之胄,同時擁有自己的班底和軍隊,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團隊被荊州大族過多滲入而遭到架空。因此劉備更傾向於提拔有能力,但是沒有太多根基的荊州中下層官員和更銳意進取的年輕人。更主要的是劉備白手起家,屢敗屢戰的精神,表現出了其所含的大志。成為了更愛冒險,願意投機的年輕人眼中的潛力股。

最終,曹操南下,裹挾劉琮投降的也正是這些荊州大族,而跟隨劉備的基本是荊州的中小官吏,或者年輕一代。


Rick潘維鏞

想當年,單騎入荊州。遊走於董卓代表的朝廷,和袁術代表的當地實權派之間,冒著原荊州刺史王叡(被孫堅所殺)的風險,匿名單馬入宜城,結交當地豪族蒯家、蔡家、龐家,姻親聯盟,得蒯良兄弟相助,誘殺宗賊十五人;勸降張虎、陳生登,得襄陽;其餘偽職望風逃遁,遂得南陽郡外荊州七郡!


(老版三國的劉表形象)

關東州郡起兵討董,劉表置身事外。命黃祖偷襲並殺孫堅,斷袁術糧道,袁術遂退出南陽,因而荊州八郡盡歸劉表!

至此,劉表昏聵麼?沒能力嗎?顯然不是。然則能文能武,堂堂“八俊”之一也!

論功績劉表絕對不俗。劉表治理荊州期間,一方面打擊地方不穩定因素,一方面開經立學,安撫北方湧入的大量士族,給他們土地,讓他們休養生息,參與政治。他遠交袁紹,近結張繡,將荊州變成一個亂世中的世外桃源。他接納劉備,讓劉備在自己的北面鑄成一道抗曹的防線。

他的做法和後世的陳炯明、盧永祥的所謂“聯省自治”很像!不涉及荊州利益 ,不輕言刀兵,別人怎樣,與我無關。


(新版三國的劉表形象)

但是慶父不死,魯難未已。在亂世之中,誰都不能倖免刀兵。當袁紹和曹操死磕的時候,他帶甲十萬,卻按兵不動;當張繡和曹操死磕的時候,他帶甲十萬,卻按兵不動的;讓劉備、呂布在徐州和曹操死磕的時候 ,他帶甲十萬,卻按兵不動。

隨著年紀的上升,劉表就更趨於保守。保住荊州這一畝三分地,是劉表最大的心願,而逐鹿中原這種事情,誰愛幹誰幹,與我無關!

樹欲靜而風不止!荊州聚集了大量北方的避難士族。他們被蒯、蔡二家壓制著。

如題主所講的諸葛亮、黃忠等有著天下志向和征伐疆場熱血的人才們,希望在亂世找到自己價值的人才們只能偏安一隅,所謂是龍得盤著,是虎得窩著。就像當年太史慈、甘寧等人最後都投奔了小霸王孫策。

這就是為什麼劉備到了荊州後,那麼快能得人心的緣故。


(大耳賊劉備)

也是為什麼劉備後來能不費刀兵,就可以取得荊南四郡的原因。因為在很多能人的眼裡,劉備是一個有圖霸天下志願的雄主,跟著他有前途。

而劉表空守荊州那麼好的資源,卻不能進據一步,眼看著曹操的地盤一天天坐大,就打過來了。而自己卻因為寵愛幼子,讓荊州分裂,最終幼子不戰而降。荊州最終易主他人!

文/炒米視角


炒米視角

從三國演義來看,劉表後期是一個胸無大志的人,自然很難發現人才、任用人才。

荊州刺史劉表,作為劉氏後人,有心思偏安一隅,卻沒有大的志向,中原混戰,劉表坐擁荊襄九郡無所事事,不能進取中原、維護漢家朝廷,對內不能有效約束部下,權力被逐步架空。

這樣的一方之主,也就沒有發現才能的眼睛,人才也不會跟著一個胸無大志的人,荊襄九郡雖然有很多人才,但是卻沒有得到劉表的重用。

歡迎大家積極評論,發表自己的看法。


津城沐雨

劉表手下的甘寧、黃忠、魏延、文聘以及眾多文人,都不受劉表重用。首先,這是劉表、黃祖等統治者的治理理念。劉表剛去荊州,穩定政局的手段非常狠辣,讓人一度認為劉表是個狠手。但是穩定荊州之後,劉表再不重視軍事。魯肅、諸葛瑾離開荊州的原因就是,荊州只重名門大族,不重視真正的人才。

諸葛亮在《隆中對》裡斷定,劉表守不住荊州。劉表尚清談,結交名流,但在亂世中不尚武功,別說甘寧這樣的外來戶,就連魏延、黃忠、文聘這樣的本地將領,在劉表手下都被埋沒。劉表、黃祖對荊州的軍事實力還很自信。


九州歷史

劉表是名士,是“八駿之一”八駿,劉表 張隱、薛鬱、王訪、宣靖、公褚〔緒〕恭、劉祗、田林。當時劉表去荊州是單槍匹馬,他這樣做讓很多人覺得動容,讓很多人投靠他。甘寧,魏延,黃忠都是本土的寒門。他覺得自己是名士,又是八駿之一。總是擺架子,瞧不起哪些寒門,他瞧不起哪些社會地位低有真本事的人。他明知道他們是虎將不敢用也不去用。如果一個公司員工比懂得都多,會的多能力大,那麼這個經理絕對不會重用這個員工,老闆知道了他的經理位置就不保了!


今天要努力966

這個問題首先要看你對人才怎麼理解,人才一般是老闆或比自己級別高給下屬的評價,說劉表手下有很多人才卻不能用,這個要看劉表需要什麼樣的人這個人才能在劉表那裡被稱為人才,比如一個飯店要招一個廚師來一個唱歌非常好的你感覺餐館老闆會用嗎?同時一個人要在行業被認為是人才老闆也很重要,你跟一個行業老大幹幾年那你在這個行業就有無形的資歷,你跟一個行業老末幹幾年你還是一文不名,人才和老闆是相互的一個好的人才跟一個差老闆,一個好老闆得了一個沒用的人才都不會再社會上有所認同,只有好的老闆得到了好的人才才會在社會上有所成就,再看問題劉表不能用人才這是劉表的問題應為他本就沒什麼大理想只是保住自己的地盤,如果把問題中的幾個人為他所用也幹不出什麼大名堂,但給劉備、曹操、孫權任何一個人就會大方光彩。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故雖有名馬,祇辱於奴隸人之手,駢死於槽櫪之間,不以千里稱也。所以感覺自己在那方面是人才的一定要找個好老闆


閒人讀史

因為他只求偏安,無進取之心,人才無用武之地,不願意投效,或投效而不願出力;多疑,重女子,縱容外戚當權,表面重仁義,實則重色輕仁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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