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坐鎮荊州的劉表,真的只是一個“坐談客”嗎?

大寫人


劉表(142年--208年)字景升,東漢末年名士,漢末群雄之一。史載其“身長八尺有餘,資貌溫厚雄偉,少時知名與世,與七賢號稱八俊。”擁有皇室血統,又文采風流,相貌俊偉,標準的“高富帥”。

184年,何進解除黨禁,推薦劉表任北軍中侯。職務不高,權利很大,主要負責皇室的安全。能在皇帝身邊鞍前馬後,大都是皇親國戚。

董卓亂國時,都城由洛陽遷往長安。群雄四起,孫堅在長沙起兵北上,路過荊州時,殺死荊州刺史王叡。有人建議董卓,應選拔宗室名流出任州牧刺史,以攏天下人之心。劉表因聲名顯赫,被推薦為荊州刺史。

劉表赴任之時,荊州已陷群雄割據之勢。“江南宗賊盛,袁術據魯陽,盡有南陽之眾。吳人蘇代領長沙太守,貝羽為華容長,各阻兵作亂。”劉表不帶一兵一卒,單騎入荊州。他先找來蒯良蒯越兩兄弟,又找蔡瑁,尋求兩大家族支持。用蒯越之策,首先吞併一些豪強的武裝,平衡各方勢力。

劉表對盜賊恩威並施,“大小鹹悅而服之”很快平定荊州混亂。“江南遂悉平”。劉表積極創辦學校,贍養學士,重視教育,休養生息。以至於後期從荊州走出去的人才呈井噴之勢。

劉表能夠獨騎入荊州並守土安民二十年,可見其膽識、謀略、才智都陪得上“名士”之稱號。他沒有曹操,劉備那種一統天下的雄心壯志,他只是想保一方平安,不讓百姓遭受兵荒馬亂而成孤魂野鬼。可惜,劉表生不逢時,在那群雄逐鹿的時代,沒有自保一說。你不吞併別人,別人就會吞併你。如果劉表出生在和平年代,不枉成為治理一方的賢臣。

我是墉上閒人,個人觀點,歡迎批評指正。


墉上閒人


荊州牧劉表不是坐談客,他苦心經營荊州20多年,在袁紹,袁術,呂布等被曹操剿滅的情況下,劉表能保荊州一方百姓平安,也是很不容易的。他廣納賢士,文有蒯良,蒯越為其謀劃,武有蔡瑁,張允,文聘為其拼殺。對外與孫權劉璋保持友好關係,也不干預曹操統一北方的事業,他對劉備敬而遠之,親而疏之,始終不讓劉備插手荊州軍務,顯示他的識人之明。遺憾的是他患哮喘病去世,也就沒有機會展現他的政治才能,聯合孫權抗拒曹操了。



谷老師


劉表不是“坐談客”,而是真正的“見事遲”

劉表是在董卓西遷長安,關東聯盟勢力如日中天時,被朝廷緊急派往荊州的,目的當然為了從南邊牽制關東聯軍西進長安,因為從荊州北上恰好就能阻斷從洛陽前往長安的大路。

劉表剛到荊州,卻無法進入南陽,因為袁術已經提前佔領南陽,他只能臨時改變主意,轉而跑到荊州南部的襄樊一帶,並以此為基地,聯合當地豪族,穩固了局面後,派軍驅逐袁術的勢力,最後袁術被逐出了荊州地界。這可以看出劉表不僅是當時名士圈裡的著名人物,則時也是軍政層面的實幹家,至少比真正坐談的孔融要強得多。

他雖然有才幹,但把握時機站隊的眼光卻不準。之前董卓挾持了漢獻帝。劉表不僅沒有以荊州的力量反抗,反而努力執行了其牽制關東聯盟的任務,同時非常聽從於朝廷,連劉焉打算密謀獨立的事,都如實向漢廷彙報。當漢獻帝到了曹操手裡時,劉表卻一改此前聽令的態度,轉過來與曹操為難。通過收編了張繡的軍隊,對曹操的許都構成威脅,真是不識當時的形勢。

當曹操與袁紹相持於官渡時,劉表本應聯合袁紹擊破曹操,袁紹也已向劉表發來了聯盟的邀請,可他就是一味坐看雙方的成敗而無動於衷。當曹操一統北方之後,劉表本該選擇歸順曹操,卻再次收留了劉備,且不斷派劉備出兵襲擊曹操的地盤。

合縱連橫最好的時機,就是董卓西遷關中、關東聯盟破裂之時,那個時侯劉表忠於使命止於自保。當袁曹相爭之時,最好就是早點站隊,張繡就因投降曹操而受其歡迎,可劉表卻選擇兩頭觀望。當曹操一統北方,以荊州之力不足以抗衡之時,儘快投降才是上策,後來劉琮投降不是也受曹操諒解嗎?可劉表卻在這時與之決裂。

劉表在最該爭雄之時,選擇了沉默;在最該搭便車之時,選擇了觀望;在最該和解之時,選擇了開戰,曹操那句“見事遲”的評價,用在劉表身上最適合不過了。


隱龍說史


 劉表,並非是一個“坐談客”,其早年“單騎定荊州”的壯舉,足以見其英勇。最終成為“坐談客”,只能說他老了。

在“隆中對”中,荊州西通益州、北指宛洛、東連吳會,是“用武之國”,說白了也就是四戰之地,絞肉機;而“主不能守”,劉表不行,這個地方還得讓劉備來坐。而無論是《三國志》還是《三國演義》中,劉表在當時的表現確實有庸碌、多疑的感覺。這樣一個庸主,當時是如何“單騎定荊州”的呢?

  名士風流

  

  坐鎮荊州的一方諸侯劉表,曾經也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熱血青年。“魯恭王之後也。身長八尺餘,姿貌溫偉。”總結起來就三個字——高富帥。當時東漢處於宦官專權,政治黑暗期間,激起一些名士君子“救世”的熱情。這些名士根據才能特點,衍生出“三君”、“八俊”、“八顧”、“八及”、“八廚”各個男子偶像天團。劉表就是其中之一(史料有衝突,具體在哪個等級搞不清楚)。

  劉表曾經遭到“黨錮之禍”的波及(他跑了,沒逮著他),後來黨錮接觸,他成為北軍中候,一個掌管禁軍的官職。再後來董卓作亂,各路諸侯聯合討董,其中就有孫堅(不過似乎並不是單獨一路,而是依附袁術)。這老哥挺狠,因為和荊州刺史王叡不合,把他幹掉了(《吳錄》中說王叡不僅和孫堅不合,還與武陵太守曹寅不共戴天,曹寅偽造了一個檄文,孫堅用它逼死王叡)。這回好了,董卓一拍板,就由你來做荊州刺史吧。於是劉表從一個禁軍將領,成為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光桿司令。

  

  荊州形勢

  當時東漢整個都是一鍋沸水,荊州也好不了哪去,一個字——亂。到處都是地方豪強,還有冒領官職,劃地自立的(“吳人蘇代領長沙太守,貝羽為華容長”);同時還有大軍閥袁術,就堵在荊州北部的南陽郡。此時的荊州可以說是內有盜賊作亂,外有軍閥窺視,局勢對劉表相當不利。

  “匹馬入荊州”

  

  劉表“單騎定荊州”絕不是誇張的說法,事實上他真是一人一馬到南郡的宜城。之後劉表首先找來蒯良、蒯越兄弟,蔡瑁,尋求蒯氏、蔡氏等世家大族的支持;隨後劉表做了一件事,一件不像是名士、或者“坐談客”的事。他派人誘請大大小小的豪強頭目(《後漢書》記載十五人,《裴注三國志》記載五十五人),然後乾淨利落地殺掉,吞併他們的武裝力量,之後又勸降一些豪強,“江南遂悉平。”

  四戰之地

  很多人,包括當時的人、古代人、現代人都覺得劉表只是一個守成的主,沒有什麼積極進取的野心。其實這是一種錯覺。首先荊州是戰略要地,同時也是四戰之地,強敵環伺。今天袁術來打一下(孫堅被射死,袁術對荊州的威脅減弱),明天張濟來打一下(張濟被射死,荊州的守衛戰還挺華麗),後天曹操來打一下;另外劉表還與交州的張津、益州的劉焉劉璋父子有摩擦。荊州可以說是東南西北四線都面臨壓力,無疑是制約了劉表的擴張。

  

  其次劉表肯定是有擴張的野心的,並且也付諸行動,除了防守戰以外,劉表還通過主動出擊的軍事手段,或者委任太守的政治手段,來向外擴張地盤,擭取利益。只不過看上去成效甚微。而且劉表這個人野心是有的,優柔寡斷也是有的。自己光棍一條的時候,劉表能夠計殺豪強,併吞其眾;等到家大業大時,劉表就失去這份魄力,在大事件上不敢做出決斷。比如曹、袁在北方爭雄的時候,劉表權衡不定(劉表表面支持袁紹,但不幹實事,結果長沙太守張羨投降曹操,遭到劉表鎮壓。不過按照《後漢書》中的說法,此事發生在建安三年,早於“官渡之戰”);曹操大老遠去打烏桓的時候,劉備作為客將勸說劉表襲取許昌,劉表也沒有決定,事後才後悔。這兩件事也是劉表庸碌無為的歷史形象的主要來源。實際上劉表有野心,缺少的是手腕和魄力。

  

  仁義詐力

  劉表雖然看上去不怎麼有作為,被各路豪傑無情嘲諷,但是凡事需要對比。劉表作為一個光桿司令,一人平定混亂的荊州,守土安民十多年,其能力肯定比小編肯定是要高出一百多層樓了。而劉表做到這一點,靠的就是兩個武器——仁義和詐力。

  劉表剛來的時候,問蒯氏兄弟:“現在豪強林立,袁術窺伺,我想徵兵,但是怕別人不歸順,怎麼辦?”蒯良說了一大堆,總結起來就兩個字——仁義(似乎是句廢話)。行仁義之事,百姓就會跟著你啦;而蒯越則說,亂世當用詐力,這些豪強貪婪暴虐,不得人心。把他們騙過來都殺了,既掃除他們的威脅,又獲得民心,還怕沒有兵源嗎?到時候“南據江陵,北守襄陽,荊州八郡可傳檄而定。術等雖至,無能為也。”

  

  劉表聞言,一拍大腿:“好!蒯良這個比蒯越的還好!”然後用了蒯越的方法,把豪強都給咔嚓了。不過之後在治理荊州的時候,劉表還是用了蒯良的方法:仁義。就連張濟來攻打荊州南陽郡的穰城,反而被幹掉,劉表也做出一副“受吊不受賀”的樣子,然後轉頭收服張濟的殘部。劉表在荊州時期,對盜賊恩威並用,“大小鹹悅而服之”;贍養學士、創辦學校,重視教育,產生一大批日後活躍於三國戰場的人才;休養生息,給治下百姓一個相對安穩的樂土。

  

  由此可見,劉表是仁義詐力並施,在荊州大亂的時候,用蒯越的一時之務;在初步穩定荊州局勢時,用蒯良的百世之利。不同社會環境下,運用得都很好。雖然因為個人性格和能力,劉表把自己侷限於荊州之內,但他畢竟做到了保土安民,穩坐荊州十八年。與孫權、曹操、劉備相比,劉表或許並沒有那麼耀眼,但以一個在荊州無根無底(劉表是兗州山陽郡人)的儒生名士,劉表做得很出色了,不應該再受後人的嘲諷和輕視。


回望歷史的青年


當年,曹操與劉備“青梅煮酒論英雄”的時候,劉備就曾提起過劉表,說什麼“名稱‘八俊’,威震九州”之類的。對此,曹操沒有片刻猶豫,直接一句“酒色之輩,算不得英雄”就將劉表給打發了。後來,曹操與袁紹決戰於官渡,因怕劉表乘虛進攻許昌,故而不敢輕舉妄動。不料謀士郭嘉卻說,劉表充其量就是一個“坐談客”而已,不值得憂慮。

為啥劉表在眾人眼裡會淪為“座談客”?在我看來主要還是以下幾個原因:

一是偏聽“枕邊風”

劉備剛到荊州的時候,劉表還是非常看重這位同宗兄弟的。當然,見劉表“待之甚厚”,劉備也十分高興,很想幫助這位本家哥哥出把力,既可展示自己的才能,又能借雞生蛋,實現抱負。因此,當聽說江夏張虎、陳生圖謀造反時,劉備自告奮勇,立即帶領劉關張等手下前去平叛。儘管劉表初時“大驚失色”,但張虎、陳生終究碌碌之輩,叛亂很快就平息了。經此一戰,大顯身手,劉表對劉備更是刮目相看,依賴有加。時間長了,就對劉備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張魯、孫權皆足以為慮。”也是劉備初來乍到,建功心切,聽劉表說完,當即表示,只要派關、張、趙三員大將分頭據守,可保萬無一失。起初劉表很高興,覺得從此可以高枕無憂了。不料此舉卻引起了劉表妻弟蔡瑁的警覺,於是蔡瑁對姐姐蔡夫人說:“備為人忘恩失義,不可同守荊州。”蔡夫人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就趕緊在劉表耳邊吹起了“枕邊風”。開始的時候劉表還不以為然,但架不住蔡夫人日夜香風不斷,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搞得劉表也沒了主張,且“已狐疑”。從來世上最怕疑心,一旦心存疑慮,行為做事也就不那麼自然,不那麼灑脫了。要說這時,劉備也只是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而已,並沒有佔據荊州的野心。但劉表的“狐疑”,卻讓寄人籬下的劉備感到了很大的壓力,行為做事也就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對劉表自然也就不再像以前那樣坦誠相待、袒露胸襟了。後果當然就是:互不信任,互相猜忌。而劉表,也因為自己的偏聽偏信和胸無定見,無形之中在身邊埋下了一顆定時炸彈。

二是深信“世俗說”

卻說有一天,劉表偶然見劉備騎了一匹寶馬,一問才知道,此馬原是叛軍張虎的坐騎,見此馬雄健,劉表就想據為己有。心裡雖然這麼想,嘴上卻不好明說,於是就對著寶馬連連稱讚,問來問去。劉備當然知道劉表的心思,就當即把這匹馬送給了劉表。但就在劉表騎馬返回城中的時候,正好碰到手下蒯越,蒯越說:“此馬眼下有淚槽,額邊生白點,名為‘的盧馬’也,騎則妨主。張虎為此馬而亡,主公不可乘之。”劉表一聽,渾身頓時不自在起來。第二天,就找了個理由把馬還給了劉備。不僅如此,還讓劉備離開荊州,到新野縣駐紮。且不說蒯越是不是真的善於相馬,即便是真會相馬,僅僅因為張虎曾經騎過就說是妨主,顯然是有些妄自推斷、盲目聯繫了。照此說法,赤兔馬最早屬董卓,後來賜呂布,最後歸關羽,豈不也都妨主了嗎。如此一來,天下哪裡還會有寶馬可尋呢。對此,劉備表現得可圈可點,相當理智。當劉備騎著退回來的馬出城的時候,劉表幕賓伊籍同樣說了這樣的話。劉備一聽此言,立即答道:“凡人居世,死生有命,富貴在天,豈有因一馬而能妨吾哉!”同樣的一匹馬,在不同的人眼中竟然有著不一樣的觀點,可見劉備和劉表的天壤之別。對於劉備的這番話,伊籍也是“服其高論”。事實證明,勝敗禍福在於人的謀劃,在於人的智慧,一匹馬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呢。由此可見,劉表不僅目光短淺,而且還有很深的世俗觀念。


三是偏安“一隅地”


劉表迷信且耳根軟,在後來的日子裡表現得更為透徹,或許是天性使然,怕老婆的毛病總也改變不了,最終斷送了開創的基業。與其說這些事情反映了劉表的本來性情,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更是讓人費解了。按說,當時天下大亂,各路諸侯都在擴展地盤,壯大實力。江東孫權虎視眈眈,張魯在側覬覦荊州,曹操連年北伐,橫掃一方。對於這種局面,作為兵家必爭之地的荊州顯然是很危險的。但劉表此時既沒有向外擴張的打算,也沒有行之有效的防禦辦法,醉生夢死,哀嘆連連。當曹操北征無暇南顧的時候,劉備從新野匆匆趕往荊州向劉表建議:“方今曹操盡起中國之兵北伐,許昌空虛,若以荊、襄之眾,一舉襲之,大事可就也。”要說劉備的提議還是有其道理的,儘管不一定如劉備所說的“大事可就”,至少牽制曹操,給以沉重打擊並不是沒有可能。但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劉表卻說:“吾坐據九州足矣,安可別圖!”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當曹操平定北方回到許昌的時候,已經“日漸強盛”,並對荊州有了“吞併之心”。至此,劉表才如夢方醒,表現出了極大的悔意:“昔日不聽君言,故失此大機會。”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既然戰機已失,就應該吸取教訓,及時補救,有所作為。反觀劉表,除了唉聲嘆氣,並沒有任何的行動和改變。這就導致後來曹操大軍一到,兒子劉琮迅疾獻城投降,荊襄九郡盡歸曹操。對此,劉表應付完全責任。

四是臨機“無決斷”

要說劉表的無決斷喪失了奔襲許昌的大好機會,對於內部的政治鬥爭同樣表現出了難以置信的優柔寡斷。其實,劉表除了要面對曹操的吞併企圖之外,還要面對兩大潛在的危險,這兩大危險:一個是蔡氏姐弟的日益專權。劉表也知道蔡氏“皆掌軍務,後必生亂。”對此劉表雖然憂慮,卻沒有辦法,最後只能求助於劉備這個外人,可見劉表當時情勢之危急,性情之懦弱。劉備倒是不客氣,對劉表說:“若憂蔡氏權重,可徐徐而削之。”對此,劉表聽完也就完了,並沒有實際的行動,以至於後來長子劉琦被迫逃亡江夏,大權盡歸蔡氏一族。劉表的另一個危險也很現實,那就是自己視若兄弟的劉備。本來在蔡氏姐弟的挑撥下,劉表已經對劉備產生了懷疑,也將劉備從荊州派到了新野,目的就是遠離中心,防止出現問題。但劉表是個沒主意的人,家裡的事總也處理不好,因此隔三差五就要請劉備來替自己想想辦法。有一次兩人一起喝酒,劉表見劉備有些悲傷,出於安慰,就問起了當年青梅煮酒論英雄的事來,說:“操雖有四十萬之眾,挾天子而令諸侯,猶不敢在吾弟之先,何足慮也?”也是劉備瞧不起劉表,竟然乘著酒興脫口而出:“備若有基本,何慮天下碌碌之輩耳!”此言一出,梟雄本色展露無遺,劉表不禁大驚失色。即便如此,劉表還是下不了除掉劉備的決心,當蔡瑁點起兵將要往新野擒劉備時,劉表沉默半天,說了一句“容別圖之”,就再也沒有下文了。後來,蔡瑁一再要殺劉備,都被劉備僥倖躲過。之所以不能成功,很大的原因就是劉表猶疑不決導致的。

有此荊州之主,命運可想而知。即便曹操不來,荊州早晚也屬他人。或劉備,或孫權,或張魯,不一而論,只不過這些人的勢力尚不足以與曹操抗衡,才讓劉表有了片刻的喘息之機。但隨著曹操平定北方,勢力不斷壯大,南征也就勢在必行了。果然,曹軍揮師南下,直逼荊州。最終,劉表病亡,劉琮開城投降,荊州輕易落於曹操之手。

結語:劉表的悲劇就在於,尚清談,輕行動。坐擁荊襄九郡,卻沒有乾綱獨斷的氣魄,內養其憂,外積其患,安於現狀,不思進取,雖兵精糧足又有什麼用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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