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是日本還是墨西哥?

泰利伯格

藝嶼EYESVOT |扶桑

“扶桑”一詞最早見於 《山海經》。

《海外東經第九》:

“下有湯谷,湯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齒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曰居上枝。”

關於扶桑國的紀事最早出自 《梁書》。

“扶桑國”紀事是一個叫慧深的僧人講述的,同時講述的還有大漢國、文身國和女國。

因此,大漢國、文身國、女國也是獨此一家的資料。

中外學者對於扶桑國作了詳細考證,歸納起來,主要有以下5種觀點:


1.日本說。這是影響最為廣泛的傳統觀點,德國東方學家克拉普洛特,《辭海》編者以及何新等一大批人均持此觀點。

2.澳大利亞說。這是一種未引起人們注意的觀點,近人文公達持此觀點。

3.堪察加半島說。希勒格持此觀點。

4.一些學者認為,扶桑國只能在北至庫頁島、東抵日本、西達貝加爾湖之間的某一地區。


5.美洲說或北美墨西哥說。外國學者德·幾尼、金勒、艾·威寧、享·莫茨、弗雷爾等人持北美墨西哥說,我國學者朱謙之、鄧拓等人也主此說;而呂思勉主美洲說,他進一步認為扶桑國是由受殷文化影響的貉族人建立的。 新中國誕生後,六十年代初曾出現過一次關於扶桑爭論的高潮。

1961年《我們的祖先在拉丁美洲》一文說,有一群中國僧侶在公元458年即比哥倫布早一千年到了拉丁美洲。

而後連續發表兩篇文章說明有足夠的材料證明扶桑國就是墨西哥,美洲大陸確是公元五世紀中國僧人慧深發現的。

朱謙之在《扶桑國考證》的基礎上,重申見解,再次肯定說按《梁書》記述的幾國距離考之,僑國即今日本,文身國即今之千島群島,大漢國即今之阿留申群島的愛斯基摩人的土地。

羅榮渠則與他針鋒相對,依據大量史料,從地理位置、物產、風俗、考古學等方面駁所謂扶桑即墨西哥說。

因此,直到今日,關於扶桑究竟是日本還是墨西哥學界仍然沒有定論。

所以,答案是沒有定論…

藝嶼EYESVOT 歷史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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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嶼EYESVOT

扶桑國,現代就是指日本,傳說中扶桑國主要指日本,也有一說是墨西哥。扶桑一詞在現代可指日本,但中國史中的扶桑指中美洲某地,現多認為指墨西哥。非現代的中國書本中,日本多是用倭國,而非扶桑。如,"今使人立於扶桑之東,而詢以虞淵落日之景。"

扶桑一詞在現代可指日本,但中國史中的扶桑指中美洲某地,現多認為指墨西哥。非現代的中國書本中,日本多是用倭國,而非扶桑。如,"今使人立於扶桑之東,而詢以虞淵落日之景。"《書香永日》

有人大膽地提出:日本不是傳說中的扶桑國。證據是:首先,幾乎在中國古代所有的史籍中,對日本的正式稱呼都是"倭國"。

如《山海經》的《海內北經》早就寫著:"倭國在帶方東大海內。"在這些史書的《東夷列傳》中,"倭國"和"扶桑國"都分開立傳。

顯然是兩個國家。其次,從地理位置上說,這兩個國家的距離也很遠。倭國的位置,只是在"帶方東大海內";而扶桑國的位置,則是"在大漢國東二萬餘里"。這樣計算下來,扶桑國距離中國共有三萬多里,比日本遠的多了。

一些考古證據也認為指墨西哥:18、19世紀美洲大陸考古出土了許多文物,像碑刻、帶有象形文字的陶器,還有古錢等等,這些出土的文物經過專家的仔細比較,發現這些遙遠的美洲大陸上的古代遺物竟然與古代中國的文物有著驚人的相似。早在1761年,有一個學者名叫金勒,他已經根據《梁書》的記載,指出扶桑國是北美洲的墨西哥,並且認為發現新大陸的可能以中國人為最早。1872年又有一個學者名叫威寧,完全支持金勒的主張,認為扶桑國必是墨西哥。據說,所謂扶桑木,就是古代墨西哥人所謂"龍舌蘭"。它到處生長,高達36尺。墨西哥人日常飲食和衣料等,無不仰給與這種植物。在墨西哥出土的許多碑刻中,有一些人像與我國南京明陵的大石像相似。還有的石碑有一個大龜,高8英尺,重20噸以上,雕著許多象形文字。據考古家判斷,這些顯然都受了中國古代文化的影響。蘇聯科學院出版的《美洲印第安人》一書,還證明古代的墨西哥和秘魯等地,"會熔鍊金、銀、白金、銅以及銅和鉛的合金--青銅,卻沒有發現任何地方會鍊鐵的。"這一點與《梁書》的記載也完全相符。

扶桑國的地望,十八世紀中葉法國學者金勒最早提出在墨西哥。中國學者章太炎、鄧拓(馬南邨)等的支持使得這一觀點廣為人知。但也有學者對此持強烈的反對態度。西方學者中,很早就有人反對墨西哥說,德國學者克拉被羅在1831年發表的一篇論文中指出:扶桑國不可能是墨西哥,而應當是日本或薩哈林(庫葉島)。

呂思勉是支持墨西哥說的,他在《中國民族史》中論《梁書》關於扶桑國的記載雲:"乙祁、對盧之名,皆與高麗同。而婿往女家門外作屋,亦與高麗婿屋之制相類。扶桑必為貉族人之浮海而東者矣。"扶桑國的這一部分地區與高麗有較密切的聯繫 當無疑義。但結合其它現象,特別從其地有馬、牛、鹿三種馴化力畜看,認為扶桑國在西伯利亞地區,更能合理地解釋其與高麗的聯繫。也就是說薩哈林說可能比墨西哥說更合理。

現生於美洲大陸的馬類是15世紀以後由歐亞大陸人工遷運去的。歐洲殖民者到達美洲時,並未見美洲有馬的存在。美洲大陸曾是野牛 的天堂,但是印第安人只利用它們作為食物來源,並不進行馴化,自然不會有牛車。另外美洲野牛不以牛角巨大著稱,而是相反,它的角比大多數歐亞野牛的角小得多。《梁書》中駕鹿車的鹿應是馴鹿,而馴鹿是北極圈動物,不可能出現在墨西哥。《梁書》提到的三種力畜使我們有充分理由懷疑墨西哥說。

馬、 牛、鹿這三種力畜在西伯利亞地區則極為普通。其中馴鹿以外興安嶺和勒拿河上游為原產地。生活在這裡的鄂溫克等民族的先民曾是世界上唯一飼養馴鹿的族群。在鹿茸經濟成為主導以前,供役使和提供鹿奶是馴鹿的基本功能。鹿奶是高級飲料,也被製成奶酪,供冬春食用。對於養鹿民族,馴鹿的地位相當於農業民族中間的耕牛,是最重要的牲畜。慧深說"國人養鹿,如中國畜牛",準確地指明瞭馴鹿在民族經濟生活中的地位。

如果扶桑在西伯利亞東部地區,那麼作為高麗的鄰居,其地與高麗同樣稱貴人為對盧,並有與高麗婿屋類似的習俗就不難理解了。這樣給扶桑國定位還可以合理解釋其它一些墨西哥說難以通解的地方。

扶桑國有桑梨、經年不壞;有蒲桃。桑梨不知為何物。按常識讀為"桑、梨",可以根據西伯利亞說毫無滯礙地加以通解。今天採集桑葚仍是西伯利亞地區土著婦 女的重要工作。梨樹的分佈也接近了北極圈,耐寒品種可在攝氏零下20度的氣候下生長。在小氣候合適的河谷、溫泉地區,梨樹分佈可以到達緯度更高的地區。中 原地區桑葚和梨的長期保存皆非易事。一千五百年前,恐怕也只有高緯度地區才能輕易做到。中國東三省以北是山葡萄的主要分佈區之一,慧深所說的蒲桃當是山葡萄。慧深又說"其地無鐵有銅。不貴金銀,市無租估。"今天俄羅斯境內的鄂溫克人仍然不能冶鐵,而要從來自南方大草原,也學會了飼養馴鹿的雅庫特人那裡換取 鐵製器具-猶如穿越了千年的時空隧道與《梁書》記載相吻合。至於"不貴金銀"、"市無租估",對於奉行獵獲物"見者有份"原則的狩獵民族來說,原非異事。

綜合來看,可以肯定《梁書》述扶桑國之文,自"名國王為乙祁",或"其國法,有南北獄" 以下,講的是外興安嶺以東地區。

歷來論慧深所到的扶桑國,儘管具體地望有種種不同,但多把它看作實指的地方。留下最早記載的《梁書》和後來的《南史》、《通典》、《文獻通考》都是這樣論述的。扶桑國因多扶桑木而得名,考證扶桑木究竟是什麼植物,對確定扶桑國的地望是關鍵。

持墨西哥說的西方學者或以為扶桑木是可用以織布的龍舌蘭;或認為是"初生如筍"的玉米;景振國認為是"葉似桐" 的棉花;徐松石為是奶油果樹;持日本說的何新認為是一種楓樹;周策縱認為是榕樹;等等。然而上述植物只有小部分特徵,甚至個別特徵與慧深說的扶桑木相符。韓升認為"象南方的檳榔一類植物,但差異也不小。" 用戶將檳榔與慧深說的扶桑木進行仔細比較,兩者間巨大的差異是扶桑木"其葉似桐",與檳榔截然不同。然而,這也可以說是唯一的差異。而這個差異不是無法解釋的。

檳榔樹的葉子與同屬棕櫚科的椰樹葉相似。初生時象竹筍一樣層層包裹,今天台灣、東南亞各地仍然稱檳榔樹的生長點為半天筍,這種稱呼在慧深的時代當已存在,慧深用筍作比喻描述檳榔並非偶然。檳榔果一般有雞蛋大小,大的如芒果或蘋果,成熟時呈黃色或橙紅色,有與梨十分相似的。檳榔葉鞘常被用來包裝食物,也可以製成扇子,做藤甲的襯裡,用作書寫紙也見於正史記載。檳榔葉和葉鞘的纖維堅韌,是制繩的好材料,檳榔果皮(中藥稱大腹絨)是製造地毯的原料,《梁書》說的"亦以為綿",當指果皮纖維。扶桑國人已能加工利用檳榔葉、鞘、果皮等的纖維製作衣物。檳榔樹的特徵與慧深說的扶桑木處處相合,因此"其葉似桐"的"桐"應是訛字,原字是"椰",把"桐"字恢復為"椰",可以看到慧深對檳榔的描述是清晰而準確的。"初生如筍",指的正是被稱為"半天 筍"的檳榔心,一棵檳榔樹只有一個生長點,因此除非洪水、巨風等摧倒樹木,樹主一般不會割取,檳榔心也因此被視作難得的美味。慧深對食用檳榔葉印象深刻,大概因為他曾作為貴賓受到過主人專門割取檳榔心相款待的禮遇,慧深也引以為榮。

檳榔喜溫畏寒,分佈在熱帶和亞熱帶地區,範圍頗廣,從非洲東海岸、馬達加斯加島到太平洋島國斐濟都有分佈。慧深說的扶桑國在上述地區的東部。慧深說扶桑國在大漢國東二萬里 。由於《梁書》這段文字提到的各國間裡程有多個來源,計裡標準各不相同,《梁書》的引文與原書又有多處不合,因此很難從這些數據中得出較明確的概念。先確定《梁書》記載的扶桑國東鄰,與之相距一千里的女國有助於確定多扶桑木的扶桑國的位置。

《梁書》記載的女國的人物十分怪異。這段記載及隨後狗 頭人的傳說常被用作證明慧深所說不可信的證據。這樣的定論是輕率的,也不曾考慮《梁書》作者把狗國的傳說與慧深的實錄並列的用意。《山海經·海內北經》"犬封國"下郭璞注云:"昔盤瓠殺戎王,高辛以美女妻之,不可以訓,乃浮之會稽東南海中,得三百里地封之,生男為狗, 女為美人,是為狗封之民也。"稍後於郭璞的幹寶的《搜神記》、南朝宋時范曄的《後漢書》有更祥記載,《梁書》說天監六年,晉安(今福建省泉州市)人到狗頭人之地實際上是轉述了一個廣為人知的傳說。這樣處理的目的一方面是為了左證慧深介紹的女國這種奇異人類的可信,前史有徵,另一方面也表達了作者自己的懷疑。

《梁書》敘女國的"女人"之文,顯然孱進了對一種奇異的動物的描述。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可能是《梁書》作者見到的有關文件已有嚴重脫漏或訛誤。這種動物本身生活特性的罕見與奇特,超出當時諮訊條件下人們的想象能力,是使人難以正確理解慧深的介紹而產生曲解的原因之一。只要我們相信慧深確曾親歷其地並忠實地記錄了其遊歷見聞,就不能把《梁書》的這段文字看作恢誕的幻想或傳說。

將《梁書》描寫的女國的這種動物同澳大利亞特有的動物 鴨嘴獸進行比較,我們不得不驚歎慧深對這種動物描述之精確。鴨嘴獸的交配在水中進行,通常在十月,也就是南半球的春天,慧深說在二、三月,是因為鴨嘴獸曾被慧深引入中國,繁殖期發生了變化。"產子"的"子"應象梁武帝在圍城中手自點數的雞子的子一樣,解讀為卵。鴨嘴獸和針鼴是現存僅有的卵胎生哺乳動物。英 國人"發現"鴨嘴獸時,生物學界因為生物分類體系受到它的挑戰而發生了激烈的爭論。恩格斯因為相信所有的哺乳動物都是胎生的嘲笑了告訴他鴨嘴獸是產卵的哺乳動物的人後來向鴨嘴獸道歉的故事為人所熟知。千年以前,同樣的驚疑也曾發生在中國的知識界。

鴨嘴獸又是現存唯一的沒有乳頭的哺乳動物。由這 種唯一性,可以肯定《梁書》女國篇中提到的動物為鴨嘴獸無疑。鴨嘴獸身上有200多個小腺體,所有腺體的導管均彙集於腹部皮膚的一個特定位置敞開,形成乳 腺區,母獸孵出幼子後,乳汁象出汗一樣從靠毛鞘的開口處-哺乳區分泌出來,沿著羽毛淌下,小鴨嘴獸就趴在仰臥的母獸身上舔食。四個月後,幼獸能獨立生活, 即所謂"一百日能行"。"項後生毛",《南史》作"頂後生毛",從鴨嘴獸的特性看,當以"項"字為正。項後對仰臥的母獸來說就是它的腹部。

目前鴨嘴獸的分佈範圍限於澳大利亞東南端及其東南的塔斯馬尼亞島。在澳大利亞三支主要的土著種族中,生活在土地肥沃的東南海岸的一支身體粗壯,多毛,鬍鬚濃密,膚色為淺棕色,是澳洲土著中膚色最淺的。在歐洲人到達澳洲時,他們仍然沒有發展起農業,而停留在使用石器的食物採集階段,世系按女系計算。由於地理隔絕,澳洲土著社會在一千多年中發展緩慢。歐洲人眼中的澳洲土著與慧深看到的沒有多大區別。慧深說的女國在澳洲大陸,多扶桑木的扶桑國應在巴布亞-新幾內亞。巴布亞-新幾內亞的檳榔以果實個大著稱。


十項全能斜槓青年

我是紅雨說歷史,提起扶桑,人們通常想到的就是日本。《山海經·海外東經》記載“湯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池齒國北,居水中。”這樣的描述和如今日本所在地有一些相似。而且在一些古籍中記載黑齒國曾在周成王時,獻白馬。日本古代民俗中也有崇拜白鹿和白馬的習俗,所以黑齒國似乎就在現在的日本。

但是近現代廣為流傳的見解卻是扶桑國其實是墨西哥。法國學者最先提出了墨西哥就是扶桑。我國民國國學大師章太炎也認為扶桑是墨西哥。

在我國古代,扶桑木曾被作為神木。扶桑木是古代墨西哥人所謂的“龍舌蘭”。《梁書·扶桑傳》記載“文身國,在倭國東北七千餘里……大漢國,在文身國東五千裡……扶桑國者,齊永元元年,其國有沙門慧深來至荊州,說雲:‘扶桑在大漢國東二萬餘里,地在中國之東,其土多扶桑木,故以為名。”



在記載中,我們可以看到日本在我國古代,可不叫扶桑而是叫“倭國。”扶桑國其實另有其國,是沙門慧深陳乘船到過扶桑國,距我國兩萬多里。根據這個文獻記載,那扶桑國是墨西哥更為可信。當然也有人質疑沙門慧深的說法是杜撰的。


扶桑國到底是墨西哥還是日本呢?雖然現在很多人認為是墨西哥,但是仍有很多的疑慮沒有解開。比如我國古人是否有能力,出海到達墨西哥呢?發現美洲大陸的歷史是否就會因此改寫呢?

文/紅雨說歷史


紅雨說歷史

古代扶桑指墨西哥,當地有植物發音“扶桑”而得名。近代己經是日本的代名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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