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才是亙古不變的後浪!

女人,才是亙古不變的後浪!

女人是弦,緊則膨脹,松則毀滅。

夜,有簌簌的發抖的寒風,侵略在膚如凝脂的少女心頭!後來她最引以為悲的即是丟缺了一個鐘愛芝諾悖論且以此做人行事,絲毫不加隱瞞的男子!

她身上頂厲害的武器便是一對炯炯有神,適時光亮的眸子。這眸子毫不吝惜地把她心裡的窗子敞開得無比亮堂,無比堅定!但這眸子亦是多變的,猶如凜冽的寒風時而變換方向;浪蕩的妓女時而變換男人;社會主義時而變換初衷⋯⋯這眸子,能讓勇猛如虎,強壯如牛的陽剛漢子望而卻步,頓失不法的思想和無理的行徑;亦讓膽小如鼠,如同齏粉的猥瑣男人心生嚮往,時而有了上前美餐一頓的狂熱的慾望。總之,這眸子容易使人嚮往,也容易使人畏懼;容易使人堅定,也容易使人浪蕩。但是,決然不料的是一個詩意的男子竟不知如何飄飄然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對眸子,在她一生中儼然佔據了多許地位!

後來我才隱隱發覺,愛上了這對眸子的主人。

在大的事情上,她總不計緣由、死心塌地對我追隨,即是錯的,她則決計不提弊於我,這才終於有了我們的悲劇。她說:父為子綱,夫為妻綱。我一再提及她董仲舒《春秋繁露》中“父為子綱,父不正,子投他鄉;子為父望,子不孝,大義滅親。夫為妻綱,夫不正,妻可改嫁;妻為夫助,妻不賢,夫則休之”之系統解釋和分析,她雖然聰慧,但究之此事,終於還是秉持了她原本無須要有的準則,決議我們當以上之父母為先,她亦以我為先,於是同去見識到了我的父母。

六月池子裡的水,夾雜著不知名的漂浮物,不知名的沉澱物,不知名的化合物⋯⋯錄得發黑的,紅得發紫的,黃得發亮的一系列物事,有如山野間百鳴朝鳳的鳥語,有如酒池旁觥籌交錯的騷客,有如⋯⋯有如妙齡男女親切的種種交合,種種歡愉!傳言漢有行書大家王羲之,幼時勤學苦練,日日濁筆於門前的澇池,終於黑了水墨,白了前程。

下了車子,方約五十步便止到我家的門口,這路上原本無車子可搭的,但終歸有人需求,便開始有了前瞻之人捨本而所謂進行“行善”。長年累月,經過粗糙不堪的水泥路面,開來開往在窮僻的鄉縣之間,然而替天行道的事法,倒也不甚至於因此大撈一筆橫財,終於是因為鄉下人的質樸,時而這原本貪婪的司機竟迫於無奈秉行鄉人質樸的選擇也做起了物流,是無須盈利的。新型交通工具的出現更使其原本不可撼動的地位變得岌岌可危,但我終究不愛好非法的省利,於是常做了這猶如“破爛溜丟一口鐘”的車子,也毫不忌諱願意同她一起坐來。她也倒毫不介意,卻因此讓我莫名增添了幾分濃烈的愛意對她。

初見父親時,黃土蓋過腰的半百男子,已沒了當年的風發意氣。深藍色充斥著濃烈汗臭和煙味的襯衫,灰黑色滿是泥土且並無皮帶貫穿始終、不去理會襯衫的西褲收起本就窄短的腿角,打了周圍的結,卻隱隱讓人深覺到中年男子身上的幹練和朝氣。多時是罷免了倘若存在決計溼臭的襪子,一腳蹬上留出大拇哥隨風嬉笑的尼龍布鞋。男人的襪子總是溼臭的,鄉下男人的較之更甚,我父親的較一般鄉下男人又甚。我所凝固在記憶裡的,不分季節時令,父親的襪子總能溼臭到能貼在牆上或者充當蚊香了。其實我向來都不憚以放肆的言語隨機組成一些看來難以糊弄世人的悖論,但凡所述,皆可當以我論。

後來悉知,女人對於父親其實頂熟的。女人的父親、母親,我的父親、母親,都親切的相稱。然而我表達彼此的愛意時,一切表現的極其平靜,使我甚而至於以為可以造就一番美滿的愛情,和我的……愛人。

上古神話裡,一切的風調雨順都能在一瞬灰飛煙滅,轉而狂風暴雨的洗禮,連郭老筆下的海燕都未免此難。我終於是知道的,至於也潛伏在窗櫥下竊悉到一些不好的聲響:器物的破碎聲、電話的鈴響、男人女人的爭吵、厚此薄彼的唾罵……煙與酒與女人,一個浪漫派文人非此不能誇耀於世的三件事情。我在女人的方面著實不很明白,至於終於在如此的境況,我難理解那樣高尚群體的嘴巴可以吐露出如此汙穢的言語,對於我,對於我的女人。嘴,本來就難以評斷的。風月場所裡,那些以往出言不顧所有,口無遮攔,充滿煙臭酒酸,樹滿參差不齊的鬍子的嘴,也有時能對面前的美妙婦人說出一些諂媚技巧,細膩肉麻的話來,更能熱切的在婦人的臉上滑動……最終假裝毫不知情地吮吸到男人永遠不可企及的部位,雙宿雙飛。我發覺漸能體會這種話語,這種行徑了,但理所當然的事情鋪天蓋地,遇己無謂的卻少之又少!

第二天,還是在這個村落,一個廢棄的磚窯,我和女人慾求做出必要的應對措施,對於父母的反對。正植三伏,她穿了雙普遍卻又不失典雅的黃色高跟鞋,提上腿來,膝與大腿的中間林落了一圈黑色的紗網,恰巧裸露了她細長的下身,同時也束縛了豐腴的上身,更加上我曾贈予她銀質的耳墜,儼然猶如一朵層出清水的水蓮,時而我被這天地的造物充裕得迷失了理性,做一切我慾望驅使的事情,對她。但時而我又懼怕一招的不甚,觸碰到這水蓮那不勝涼意的嬌羞。至於那天說了什麼,我已不大記得清楚了。

可能正因如此,她像娜拉一樣在我命裡走掉!魯迅先生斷言,她要麼死去,要麼回來。若果死去,那就和我毫無干係,但回來,我亦不能聯想。

後來她告訴我,一直不願意我被動於情感的失意,因為我並非生於唐朝,應試科舉。唐史記載,科舉榮登金榜之考生,可按成績先後自主選娶意願出嫁的宮女為妻,聖命難違,但也不乏多數雙雙東南的故事。對於愛情,我記憶最為深刻的故事便是《孔雀東南飛》。曾經有人問我,為何孔雀要飛往東南?我說因為西北有高樓!一個詩意的回答我不敢說恰到好處,精妙絕倫,但實際上我也實在不知為何,許是東南比較溫暖吧!

情感的失意?我並不失意!因為,我將走到南方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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