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讀《活著》解讀福貴荒唐的前半生。

#閱讀的溫度#

#世界讀書日# 我是聽雨樓上一書生,向您推薦一本好書。

再讀《活著》解讀福貴荒唐的前半生。

《活著》是著名作家餘華的代表之作,主要講述徐家在命運波濤中困苦的一生。去追尋活著的意義。

再讀《活著》解讀福貴荒唐的前半生。

再讀《活著》,我對書中主人公有了更多的感悟。我似乎從福貴的前半生中讀出了更多人生道理。今天就由我帶領你們深挖一下福貴的前半生。

家風對個人成長很重要。

‘憑什麼讓我放著好端端的日子不過,去想光耀祖宗這些累人的事。再說我爹年輕時也和我一樣,我家祖上有兩百多畝地,到他手上一折騰就剩一百多畝了。’

福貴的老爹從小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兒,福貴的老爹性好嫖賭,輸掉了徐家老祖留下的一百多畝田產,福貴從小耳儒目染的也繼承了他老爹的壞習性,福貴多多少少的受到了一些影響。也為他之後好賭成信,輸掉徐家另外一百畝和所有房產。倘若他從小就受到好的家庭教育,可能就是另一個結果。家長的一言一行對一個人的成長起這重要作用。你好的行為,可能被孩子吸收助力他成才;你不好的行為,不幸被孩子學會,也可能毀掉他的一生。兒時的家庭教育會伴隨著一個人的一生。

再讀《活著》解讀福貴荒唐的前半生。

福貴沒有珍惜福足的生活。

福貴對私塾先生說:“好好聽著,爹給你念一段。”

年過花甲的私塾先生對我爹說:“你家少爺長大了準能當個二流子。”

福貴生活在富足的家庭,吃喝不愁,家裡讓他讀私塾,在當時只有部分有錢的人才能讀書。在當時條件已經很不錯了,但是福貴沒有抓住這些,反而讓福足的生活拌住了手腳,一步步走進了賭博的深淵。從福貴身上能看到一些碌碌無為,得過且過的身影,他只是當時時代的一個縮影。他看似荒唐的前半生,是作者對當時一大批人最辛辣的諷刺。是對時代強烈的抨擊。

福貴是幸福的


再讀《活著》解讀福貴荒唐的前半生。

家珍是個好女人,我這輩子能娶上這麼一個賢惠的女人,是我前世做狗吠叫了一輩子換來的。家珍對我從來都是逆來安順受,我在外面胡鬧,她只是在心裡打鼓,從不說我什麼,和我娘一樣。

他的幸福不在於他本身,而在於他娶了一個好媳婦家珍,一個懂事的女兒鳳霞,一個疼他的老母親。在他將家產都輸光時,一直不離不棄,勸慰他家窮不怕,人活著就好。

福貴對前半生作出了沉重的懺悔。


再讀《活著》解讀福貴荒唐的前半生。

我爹死後,我想是染上了瘟疫一樣渾身無力,整日坐在茅屋前的地上,一會眼淚汪汪,一會唉聲嘆氣。

他輸掉了一切,卻換回了所有。福貴的父親將所有的家產都換成了一擔擔的銅錢。讓福貴懂得了生活的不容易,錢來的千難萬難。在面對父親的離世,妻子的離家,家庭的破裂。逼的他蹲下來哭得腰裡直抽搐。

福貴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


再讀《活著》解讀福貴荒唐的前半生。

在面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和破敗的光景,他沒有一倔不振。他變了,他由不孝的花花少爺變成了一個會孝順父母,疼愛妻女的好男人;他由一個軟弱無能的少爺變成了一個農家硬漢。家道中落讓他拿起了繼續生活下去的勇氣,從他向龍二那裡租了五畝地,變成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此時他的人生才真正開始,他總算活的像個人,他懂得了生活的不易,他懂得了活著的意義。

福貴前半生是惡的也是善的。


再讀《活著》解讀福貴荒唐的前半生。

福貴荒唐的前半生做了很多蠢事:不誤正業,遊手好閒,吃喝嫖賭……我就不一一列舉了。但今天我重點想說他的善,輸掉了家產後他的悔悟和浪子回頭。他沒有抱怨社會的不公,也沒有再走上歪路。他在得知自己被騙後選擇了默默承受,他能放下仇恨,向騙了他的龍二租田種地,這種忍讓是值得深思的。他願意為老了的長工長根養老送終這是他的善;他不願看到自己的妻子家珍跟著他受苦受難這同樣是他的善。

福貴荒唐的前半生為後半生做鋪墊,是福貴由盛轉衰的開始。

再讀《活著》解讀福貴荒唐的前半生。

深挖歷史長河

  • 租佃關係

當時主要的對立階級是地主階級和農民階級。租給別人土地的叫地主,像擁有百畝田地的徐家,以及後來的龍二。他們不用親自下田種地,靠收糧食或銀錢租。而沒有土地的像佃戶來喜和失去土地的福貴也成了佃戶。

  • 西學對底層群眾影響甚微

從這個細節不難看出,在當時西方先進的知識對國人影響甚微,私墊先生還是教老一套的東西。沒有看到一點西學的影子。群眾依然被強大的封建思想所禁固。

  • 封建殘餘嚴重

我爹走在自己的田產上,幹活的佃戶見了,都要雙手握住鋤頭恭敬地叫一聲:“老爺。”

(1)都到了民囯了,佃戶見了地主仍要卑躬稱一聲“老爺”,“少爺”。

龍二又到田裡去轉了一圈,回來後向我和爹作揖說道:“看著那綠油油的地,心裡就踏實。”

(2)龍二也算半個商人,但他在賺了錢後沒有投資實產和工商業,而是選則了買房置地,成為了地主。這就是受當時封建思想的影響。

  • 小腳女人陋習猶存

我娘挎著籃子小腳一扭一扭地走去,她走得還沒有鳳霞快。

其實從清朝最早的纏足禁令,始見於清太宗崇德元年(1636),規定“凡漢人官民男女穿戴俱照滿洲式樣”,嚴禁漢人女子梳頭、纏腳;崇德三年(1638),後經官方進一步約束女子纏足,甚至將視為叛國行為,“是身在大清國而心仍在他國也”,“若裹足,則砍足殺之”。但我們從書中不難發現,到清朝末年,福貴的母親仍是小腳。纏足使女人行動不便,極大的限制了女子自由。是古代男尊女卑的一方面。陋習猶存。

總結:福貴荒唐的前半生是家庭,自身以及時代等多方面的因素所造成的。他是千千萬萬貧苦老百姓約縮影,同樣也是時代的縮影。

(原創作品,抄襲必究)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