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帝鄉》摘選


《千古帝鄉》摘選


東方文明與西方文明的碰撞,有衝突,終究會交融。這表現在許多方面,如生活、思想和語言等。民族的衝撞,也是大時代日益突顯出來的大矛盾。中華民族精神五千年未曾間斷,最具有文明優越性與底氣。五千年未曾間斷,不僅沒有被外來民族所同化,還形成了華夏特有的一脈性靈。解決問題的真正道路,並不是非此即彼的選擇。人人都應該理性的面對與思考,深思中華民族精神的本色是什麼,才會明白中華民族是全世界歷史未曾間斷的本源概念。民族一脈相承,不能狹隘理解為最具有自然性靈,而是在現實意義上的創新與實現。

包容與融合,是中華民族精神的永恆動力。堯天舜日作為中華民族的精神支柱,不僅有歷史的傳承,還有不朽的史蹟,等待著人人舉證參悟。歷史的腳步沒有止步,創新就不應該停止。中華民族的精神延伸一個地球家園村,也是大時代與時俱進的精神本色。是歷史性和時代性的統一,繼承與創新的統一。大時代始終是發展的、前進的,在建設和改革的每一個重要歷史關頭,都會孕育出新的民族精神與文學作品。正是這種閃爍著時代光輝的文明,造就了華夏一大批具有先進思想並頑強奮鬥的人物。為了振興中華而上下求索、矢志不渝,為推動歷史發展和民族進步而努力精神,為了改變時代面貌,高揚脊樑與時代精神合和,這是中華民族不同其它民族的脊樑。司馬遷十歲時,已能閱讀與誦習過的古文有《尚書》、《左傳》、《國語》等。耕讀放牧的生涯,似乎更親近於大自然。二十歲時,開始遊歷天下,登廬山、觀禹疏九江。上會稽,探禹穴。上姑蘇,望五湖。北上渡江,至臨淄、曲阜,考察齊魯文化,觀孔子遺風。

司馬遷不僅是一個偉大的史學家,而且也是一位對天文星象有造詣的天文家。司馬遷繼承父親遺志遺業,完成推古天變,明確主張“通古今之變,究天人之際”之論。總結出天運三十年一小變,一百年一中變,五百年一大變。三大變為一紀,三紀而大備為“大數”,最後才是“天人之際續備”的顯現。司馬遷這樣表述:“我仔細檢查史書的記載,考察歷史上的事變,發現在100年之中,五星皆有逆行現象。五星在逆行時,往往變得特別明亮。日月的蝕食及其向南向北的運行,都有一定的速度和週期,這是星象學所要依據的最基本的數據。而星空中的紫宮星垣和東西南北四宮星宿及其所屬的眾多星辰,都是位置不變的,它們的大小程度和互向的距離也是一定不變的,它們的分佈排列象徵著天上五官的位置。這是星象學中作為‘經’亦即不變的依據。而水、火、金、木、土星則是上天的五位輔住,它們的出現隱伏也有一定的時間和週期,但其運行速度快慢不均,這是天文學中的‘緯’亦即經紫變動的部分。把這些固定的和變動的兩種星象結合起來,就可以預測人事的變化了。”

魯迅在《漢文學史納要》一書中,對司馬遷專篇論說。魯迅主張:“武帝時文人,賦莫若司馬相如,文莫若司馬遷。”司馬遷寫的文章“不拘於史法,不囿於字句,發於情,肆於心而為文”,這是各個朝代的文學家對其高度認可之論。《史記》被讚歎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毛澤東對司馬遷也很佩服,認為“司馬遷覽瀟湘,泛西湖,歷崑崙,周覽名山大川,而其襟懷乃益廣。”毛澤東在《為人民服務》文中所述:“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中國古時候有個文學家叫做司馬遷的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大時代迎來歷史的新發展,也是造就英雄的大時代。華夏大地可稱為文史之故鄉,是東方悠久的文化發源地,未來也是世界歷史的故鄉。

這首《八問》,創作於2019年8月6日。

一問:“人無正氣可以自居多久?”

道:“正氣與邪氣如同鬼神之道,如若不能自制消除邪氣,命自然無法延期到自然狀態。”

二問:“自然而然的狀態是什麼呢?”

道:“自然而然不是無心、無慾、無為,而是修正氣達到淡泊、寂默、清靜的中和心識。”

三問:“凡人能不能修道呢?”

道:“人人知行合一,故知自然而然的境界。境界與道並列,故道可通。”

四問:“邪氣如何自制呢?”

道:“行為與結果形成必然的因果關係,善念是萬事萬物之共同本體。”

五問:“什麼是道性呢?”

道:“萬物與道是同存的,而人只是萬物的一種,人格就是道性的表現。”

六問:“如何修升道業呢?”

道:“修善改惡是積累道業的資糧,唯有通過人的心性自修自證,從而自然獲得道果。”

七問:“中道是什麼?”

道:“消淨內魔鬼賊與宿結的煩惱,這是復歸道性之因。人人向善,世界見道性。”

八問:“因與果是什麼呢?”

道:“無造無作,斷除惡習,才能有覺知之心。”

涿鹿之戰的發生,似乎顯現一個特定的歷史背景,是古代華夏族由遠古時代向文明時代的轉變。蚩尤族善作兵器,且部眾勇猛剽悍,生性善戰。進入華北地區,與炎帝部族發生了衝突。那個時代戰爭目的,是為了爭奪放牧和淺耕的中原地帶。《史記·五帝本紀》中所述:“蚩尤作亂,不用帝命,於是黃帝乃徵師諸侯,與蚩尤戰於涿鹿之野。”蚩尤族聯合巨人夸父部族和三苗一部,擊敗了炎帝族,進而佔據了炎帝族居住的九隅地。為了生存,炎帝族向黃帝族求援。黃帝族為了維護炎黃集團共同的利益,就答應炎帝族的請求。

蚩尤族集結了所屬的81個支族,倚仗人多勢眾、武器優良等條件,主動發起攻擊。黃帝族則率領以熊、羆、狼、豹、雕、龍、鴞等為圖騰的氏族,迎戰蚩尤族。黃帝族曾經九戰而九敗,在玄女族的支援下,乘勢向蚩尤族反擊。這個時候,天空突然狂風大作,塵沙漫天。蚩尤族部眾陷入迷亂之時,黃帝令眾吹起號角、擊鼓催勢氣,以指南車指示方向,一舉擊敗了蚩尤族。涿鹿之戰,是以炎黃的勝利而結束。大時代各種思想的碰撞,如同涿鹿之戰,最終結果會有一種思想有力奠定一個地球家園村的文明基點。炎黃集團的勝利,開啟了中原地區文明的基點,起到了融合各氏族部落的催化作用。五千年文明未曾間斷,其炎黃一脈是中華民族的共同性靈顯現。精神被逐步神化,決定大時代復原基本面貌的歷史之戰。阪泉之戰是炎帝部落與黃帝部落之間的戰爭,黃帝戰勝了炎帝,炎帝自然而然歸服黃帝,其形成了炎黃部落聯盟的基點,黃帝取得了黃河流域各部落中盟主地位。這場戰爭,是華夏族最初的奠基之戰。

法輪迴轉,有始有終的顯現,文明之間碰撞,是將上古大華夏部落聯盟的形成,傳遞給一個地球家園村。全世界轉入了華夏時代,中國中地呈現主流地位,其發展過程是漫長的。華夏一脈的擴展,也是從點到面開始的。華夏大地上,多處留下有關炎黃生平、發祥地及其活動區域的傳說與歷史遺蹟。包括山西、陝西、湖北、湖南、甘肅、山東、河南、河北等地。生存方式以農業為主,也是農業文明的奠基者。獨有的地理位置,為炎、黃帝打開了新思路。管理部落,治理天下很有方法。不貪天下之財,有天下人人共富的心胸。智貴能共享於人,備受天下共同尊之的氣度。德以義,不賞而民卻能勤勞,不罰而民卻能去邪歸正,不忿爭而民卻能財足,無制令而民卻能自願順從。這樣的威德,是華夏一脈最初的魅力顯現,也是堯天舜日境界的承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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