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闭》欧阳修被落第举子围堵?怀吉为其打抱不平不料惹火上身

《孤城闭》怀吉和苏轼为欧阳修辩白众人恶语相向?公主霸气维护

自从徽柔和曹评断了念想后,徽柔的笑容也少了,如今的徽柔也二十了,马上就要到下降的日子了。公主也知道她快乐的日子是要结束在二十岁的,越接近下降的时间她的情绪越低落。官家知道她本就不喜欢李玮,自然知道她为何不高兴,于是劝她去宜春苑走走,但是在看花草的公主显然是没有那个心境。

《孤城闭》欧阳修被落第举子围堵?怀吉为其打抱不平不料惹火上身

正午的时候公主便要回去,但是归途并没有很顺畅,因为人群拥挤,道路拥堵,公主车马过不去。原来是一群落第举子围住了欧阳內翰即欧阳修,想必是因为落榜了找考官麻烦吧。

且见众人有轻蔑的,有怒发冲冠的总之语气刻薄难听,因为在当时太学士子很喜欢写那种险怪难懂的文章并引起世人追捧,但是欧阳修是极力反对这种“太学体”,所以被落第举子兴师问罪倒是情理之中。但是这些所谓的文人士人的说话语气可不逊于市井之人的刻薄和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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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的诘问仿佛也在欧阳修的意料之中,或者说他早就习惯了这种人,始终不为所动,不管对方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生气。可能更大的原因是欧阳修对自己是有足够的自信吧,在文学修养上,这些初出茅庐的举子自然是比不上这位历经沧桑的内翰。

所以当他们嘲笑他喜文加“而”字,质疑他的引经论点,他都很不屑。如果说这是以前的欧阳修或许真的是无所畏惧,但是现在的欧阳修如果不是因为外甥女一案也不至于被贬刚召回,而现在也没想到因为这件事会受到这些小人的侮辱。

质疑他能力,行文习惯等都只是轻的,重点是要引出“外生而”的谐音来嘲讽欧阳修,纵然他有好的修养也不免面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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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甫出,便有人接话:“这何足为奇, 如今谁不知道,试官偏爱外生而”呀!”“外生而”谐音暗指外甥女,正是在嘲笑他私通外甥女一事。

说话那人名为刘几,一边说着一边唱起了一阙《醉蓬莱》言语更是艳俗不堪。后来有人为欧阳修争辩,因这一阙词并不是欧阳修所做,只是作这阙词的人引用了欧阳修《望江南》的几句,就是为了让众人误解这篇陈词艳曲是欧阳修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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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看不下去了,那位青衫人士揭示了这一真相并且言语犀利善辩,字字诛心,直怼得众人想动手,这般能言善辩的人才,一直很赞同欣赏欧阳修,如今看到有人侮辱他的才能,自然不肯放过

眼看这些举子越来越激动,怀吉制止了他们,好言相劝终是无用,反而惹火上身。他们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对象,从对那青衫举子的愤怒转向了怀吉,如此不讲理之人众众多,这可让怀吉有点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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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我有所反应,他又连声道:“你这样的阉宦,平时奴颜媚骨惯了,满口说着讨主子欢喜的话,内则邀宠于君王,外则献媚于大臣,为求私利,毫无气节,居然还敢引用圣人语言来指责天下士人!”

看到这一切的公主很不开心,一句话就把他们给绑了,可谓是霸道小公主,并霸气扬言:“你们冒犯了他就是冒犯了我,冒犯了我就是冒犯了我爹爹,冒犯了我爹爹就是犯上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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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有一只黄狗被马匹踩死,于是欧阳修借此让众举子一言概括这场景。答案五花八门,刘几的“赤瘤逸,逾通衢,卧犬殂”更是遭到了青衫举子的嘲笑。

于是,欧阳修徐徐说出了自己的答案:“逸马杀伏于道。”

六字言简意赅,颇类太史公笔法。

欧阳修再转朝刘几,和言道:“出仕入朝, 无论任馆职还是做言官,无论修史还是写章疏,都应谨记“文从字顺”四字,行文须简而有法、流畅自然,既不要浮靡雕琢,也不应怪僻晦涩。质朴晓畅,方能准确达意,让人易于理解。言以载事,而文以饰言,最重要的是,要言之有物,言之有道。道胜者,文不难而自至。道理说清楚了,不须着意雕刻,便自有文采辉光。”

刘几默然,似有所动,垂目沉吟,也不再争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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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处事不惊,气度也是非凡,众人如此为难他他不是怒斥责骂,而且用真才实学说服他们。也不记恨,看见他们悔改之后,请求公主放过他们。

相比欧阳修的镇定自若,稳重大方,那位青衫举子巧言善辩,言语诙谐,引经据典信手拈来,更让人印象深刻。

在他离去时,怀吉赶忙追问一典故出处,却不想这人直言“何须出处!”这意思就是说:没出处,这就是我胡诌的!他也表示当时在场千百人也只有怀吉听出来了,所以足见怀吉也是个高人。而这个有趣幽默的青衫士子就是后来赫赫有名的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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