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年重聚說路遙—紀念路遙誕辰七十週年”座談會 成功召開,老朋友們齊聚憶路遙

“卅年重聚說路遙—紀念路遙誕辰七十週年”座談會 成功召開,老朋友們齊聚憶路遙

三十年中,他們一直守護在路遙身邊,發揚路遙的文學精神,堅守路遙的文學理想;三十年後,他們齊聚京城,重說路遙,紀念路遙誕辰七十週年。

在當代作家中,路遙也許不是最完美的,但肯定是最偉大的。他愛生活,愛人們,讚美那些值得讚美的事物。他的文字,清通,樸素,甚至不乏詩意,充滿熱情和感染力。他對世界和人們的態度,是真誠和虔敬的。

《路遙的時間》,時間之外的路遙。路遙生命最後的時光,茅盾文學獎光芒的背後,是一個雄心萬丈的作家的沉重與無奈。

2019年10月22日在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所第一會議室,由中國社科院文學研究所、陝西省作家協會、人民文學出版社聯合主辦的“卅年重聚說路遙——紀念路遙誕辰七十週年”座談會成功召開。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所長劉躍進,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黨委書記張伯江,陝西省作家協會黨組書記、常務副主席錢遠剛,人民文學出版社社長臧永清,閻綱、周明、白描、白燁、李炳銀、李國平、施戰軍、邢小利、厚夫等著名評論家,程光煒、王兆勝、趙勇、魯太光、吳俊等知名學者,以及李建軍、田美蓮、周瓚、陶慶梅、楊早等當代史全體研究人員,參加了會議。

路遙不僅是中國當代成就和影響力最大的作家之一,也是中國當代文學中最重要的作家。他的作品是社會時代的宏大記錄,無論是短篇、中篇,還是長篇,他的每一部作品都充分顯示著黃土高原作家對土地與人類關係的思考,全景式的記錄更是將中國社會幾十年的變遷凝聚在他對農村生活、現實主義、中國農民的歷史命運的關注與描寫中。對“城鄉交叉地帶”的開掘,對鄉土靈魂的執著探索,使路遙這位揹負著精神十字架、為文學殉道的作家,以生命為代價成就了當代文學偉大的現實主義碩果。

座談會上,劉躍進所長、張伯江書記、錢遠剛副主席作為主辦方向各位嘉賓致辭歡迎。人民文學出版社社長臧永清致歡迎辭,並回憶了路遙與人文社的深厚情誼。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過很多路遙的作品,2015年出版的厚夫的《路遙傳》銷量已經超過10萬,今年又為紀念路遙誕辰七十週年隆重推出了航宇的《路遙的時間:見證路遙最後的日子》,以文學出版的方式來懷念這位偉大的作家。

這次會議,是路遙老朋友們的一次相聚。與會的很多嘉賓,都是路遙生前的摯友、知音、同好。在路遙的寫作過程中,他們與路遙交流探討,為中國當代現實主義文學的發展,開闢出了一條更為深廣的道路;在路遙去世後的近三十年間,他們守護在路遙身後,為路遙的文學精神和理想搖旗吶喊。作為中國當代最有影響力的文學評論家、學者,他們認可路遙寫作所昭示的精神和審美價值,並以挖掘和推廣路遙文學寫作的深度和經驗為己任。

今年是路遙誕辰七十週年,在這個特別的時間,大家相聚在一起,討論路遙,紀念路遙,讓路遙的文學精神繼續發揮更強大的生命力。在座談環節中,評論家們就路遙的文學成就與文學經驗、路遙的創作與生活、《路遙的時間》所講述的路遙生命最後的日子等議題展開了交流與討論。

為什麼三十年後

我們仍然需要讀路遙

很難想象,在每年出版近萬部長篇小說的今天,《平凡的世界》依然高居暢銷書榜首,並被列入高中生必讀書目,在各大高校圖書館的借閱記錄中名列前五。這部鉅著的長銷不衰和路遙的英年早逝給人們留下了太多的疑問。路遙和他作品的魅力到底是什麼?

路遙在文壇掀起的熱潮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就開始了,他的成名作《人生》,獲1981—1982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這部小說講述了農村青年高加林在高中畢業後的出路問題。高中學歷在八十年代的中國農村已經算高學歷,但當時的城鄉差異和改革環境,使高加林這樣一位知識青年的未來十分尷尬,他既融入不進城市又不甘心回到農村務農,這也是當時一批想要走出農村卻面臨重重阻攔的農村青年的人生困境,當然這也曾經是路遙的困境。《人生》將城鄉交叉地帶的生活故事和主人公的尷尬處境生動細膩的展示出來,關於青年人的出路、感情世界、精神未來,路遙在書中也給出了自己的理解和解答。高加林雖然野心重重,強烈渴望進入城市生活,為了進城工作不惜走後門後來又因被告發回到農村,但在一系列跌宕起伏後他能很快反省自己,重新認識到土地和勞動的價值,感情挫折也使他受到教育,最終他決心重新好好生活。高加林的形象兼顧了堅強、韌性和活力,在奔向遠大前程的路上,即使狠狠地絆倒也能迅速爬起來。

路遙的作品中,無處不在的是這類強大的主體和蓬勃欲出的生命力。路遙筆下的主人公幾乎都是《紅與黑》中於連式的底層小人物,他們雖然生活得艱辛,卻並不為苦難和痛苦所擊倒,他們有西西福斯的執著,也有斯巴達克的勇氣,他們的奮鬥讓平凡而普通的青年人看到前景和希望,這也許是路遙小說最打動人心的地方。

《平凡的世界》創作時,最初設想的標題是《走向大世界》,這是一個充滿慾望和誘惑的標題,與陝北窮苦艱難的面朝黃土背朝天生活的迥然不同,路遙試圖引領讀者走向更遠的風景。路遙的作品離不開黃土高原,這裡孕育著獨特的文化性格。延綿不斷的黃土之原,歷經滄桑,浩茫厚重,經過千年萬載的沖刷造就了它的蒼莽雄渾,也成就了黃土漢子粗狂、旺盛的生命力。路遙喜歡洪荒亙古的高原、溝壑縱橫的山體、深深紮根黃土的樹木以及所有這一切風景鑄就的陝北厚重歷史,是黃土高原孕育了他宏大的人生理想和遼闊的人生視野,他也將這種難以割捨的黃土文明沁入在了自己的創作中。《平凡的世界》中依然塑造了內心強大、有著強烈英雄夢的主人公,孫少平在極度飢餓、極度寒冷中仍然不放棄讀書,反而更努力拼搏的形象,是路遙筆下所有人物和他自己人生經歷的投射。這種堅韌蓬勃的力量使高加林走出高家村,使孫少平走出雙水村,也使路遙走出王家堡村成為著名作家。

高建群曾評價路遙的寫作,即使有一天我們的生活中沒有“平凡的世界”裡的“人生”,路遙的作品依然不會過時,他的作品中所探討的是人類永遠需要思考“我想飛得更高”的問題,這是貫穿人類始終的問題。所以每一代青年都能在裡面找到共鳴。

茅獎作家依然要面對

普通的人生和平凡的世界

2018年在慶祝改革開放四十週年大會上,路遙獲得改革先鋒稱號;路遙的《人生》入選“中國改革開放四十週年最有影響力小說”。《人生》《平凡的世界》出版三十多年後,仍能獲此殊榮,這是對路遙作品的再次肯定。

路遙留給人們的遺憾太多,他自己人生的遺憾也太多。《路遙的時間》中,航宇講述了路遙的《平凡的世界》獲第三屆茅獎後的生活。在世人看來,茅獎榮譽讓路遙風光無限,他不僅進京在北京國際飯店參加了規模宏大、盛況空前的頒獎典禮;回到陝西后,陝西省委宣傳部、陝西省文聯、陝西省作協又在西安聯合召開“路遙長篇小說《平凡的世界》獲茅盾文學獎表彰大會”。按照常人想象,路遙的生活應該是活色生香、名利雙收,不僅一舉成為全國著名作家,也收穫了高額的獎金獎勵。但事實是,這位作家的生活依舊拮据,父母強制要求他給弟弟九娃安排工作,前來拜訪的記者、文學愛好者讓他無處可逃、沒有時間讀書創作,而他自己因寫作《平凡的世界》毀壞的身體狀況也在每況愈下,他與林達的婚姻也亮起紅燈……你能想象到的中年人所遇到的所有危機和問題,路遙都在經歷。

一方面,路遙是個絕對的生活強者,他像個出色的謀略家,安排著身邊的一切。他讓航宇幫忙籌措編輯報告文學集,賺生活費;他接受家鄉清澗縣的邀請榮歸故里,回鄉為文學愛好者做講座、看望許久未見的父親,順路尋找機會幫弟弟安排工作;為了編輯自己的文集和完成創作隨筆《早晨從中午開始》,他讓航宇幫他安排在招待所的秘密空間創作;為了離婚後女兒遠遠能夠有好的生活環境,他在重病之中親自安排新家裝修的每個細節。時間對於路遙來說太珍貴了,每分每秒他都不能放過。

另一方面,一地雞毛的日常生活也讓路遙在不斷地暴露著他的矛盾和脆弱。病倒之後,路遙刻意隱瞞自己的病情,獨自去了他一直信仰的聖地延安,沒想到剛下火車就被送進了醫院,自此在病房度過了最後的日子;出於強烈的自尊心,他不願讓別人瞭解他的病情,他也拒絕積極治療,導致他的病情一直惡化。在病中,雖然有很多朋友都來看望了路遙,但與感情最親密的弟弟王天樂突然失和,使路遙在重病中備受打擊,病情一路之下。在最後的日子,路遙還有很多寫作計劃,他仍然雄心勃勃,渴望病好後能在文學上創作更多輝煌的作品。

在《路遙的時間》中,航宇講述了作品之外的路遙,真實的路遙,人生中平凡的路遙。他像所有人一樣,要面對突如其來的事件,要解決自己不能把控的問題,要面對生死裡別,也要面對矛盾脆弱的自己。

嗜煙、熬夜,路遙固執的

寫作方式和生活方式還有什麼

“卅年重聚说路遥—纪念路遥诞辰七十周年”座谈会 成功召开,老朋友们齐聚忆路遥

陝西作家寫作,一向以苦著名。柳青為寫《創業史》紮在皇甫村三年,陳忠實寫《白鹿原》一直蟄伏在西蔣村。路遙創作《平凡的世界》,不僅以殉道式的精神投入,那種苦行僧式的煉獄般的寫作,更摧毀了他的身體健康。

很多人瞭解路遙,都是通過路遙的那部創作隨筆集《早晨從中午開始》。在《早晨從中午開始》中,路遙展示了他創作時緊張焦灼的身心狀態,“我工作時一天抽兩包煙,直抽得口腔舌頭髮苦發麻,根本感覺不來煙味如何。有時思考或寫作特殊緊張之際,即是顧不上抽,手裡也要有一支燃燒的菸捲。”寫《人生》時,在近一個月的時間裡,路遙“記得近一個月裡,每天工作十八個小時,分不清白天和夜晚,渾身如同燃起大火。五官潰爛,大小便不暢通,演更半夜在陝北甘泉縣招待所轉圈圈行走,以致招待所白所長犯了疑心,給縣委打電話,說這個青年人可能神經錯亂,怕要尋‘無常’”。不僅如此,據航宇在《路遙的時間》中記述,路遙在創作《早晨從中午開始》時也頗費了一番周折。為了保障寫作時間和安靜的寫作環境,路遙交代航宇去招待所給他定了一個房間,在沒有人注意的情況下路遙偷偷跑進了招待所開始寫作,並囑咐航宇不要跟任何人說他的去向。在這個秘密的空間內,路遙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他的寫作勞動中。航宇期間去看他時發現,“我的神呀,哪像是房間,好像剛讓土匪打劫過一樣,整個屋子亂七八糟,床上地板上,到處是他的稿子,幾乎連腳踩的地方都沒有。”

作為一個內心十分豐富的作家,路遙在生活中卻是一個對吃穿極不講究的人。據航宇記述,去北京領茅盾文學獎時,路遙僅帶了一個帆布挎包,穿得十分樸素,就像一個去趕集的鄉下農民。在被清澗縣委書記邀請回家鄉時,路遙穿的就更普通了,“上身是一件土黃色夾克衫,這件衣服不知他已經穿了多少年,裡邊是一件土布襯衫,看上去好長時間沒有洗似的有些陳舊,一條皺巴巴的牛仔褲,基本上分不清是什麼顏色,那一雙穿了多年的真皮涼鞋,也是黑不溜秋。”除此,路遙還有個特點,就是夏天從來不穿襪子,因為有腳汗又嫌每天洗襪子很麻煩,就每天在自來水管下衝一衝腳,非常省事。

身為陝北人,路遙鍾愛陝北的飯食,扯麵片、洋芋擦擦、豆錢錢飯、小米稀飯都是他最愛吃的。但是,在路遙的生活中,這些簡單的粥飯也是很難吃到的。林達去北京後,作為陝西作協的“單身漢”,路遙每天僅為填飽肚子而填飽肚子。航宇在文中回憶了讓他非常傷心的一幕,有天他回到陝西作協的院子,突然看到飢餓的路遙正在一棵大樹下吃“午飯”:路遙的一隻手裡拿著一張舊報紙,報紙裡裹著一個燒餅,另一隻手拿著一根綠皮黃瓜還有一根剝了皮的蔥,他就一口乾餅一口蔥的在作協院子裡旁若無人地吃著。那時路遙已經生病,天還下著濛濛的細雨,可他一點也不在乎,也不懂得愛惜自己,完全沉浸在思考中。在一旁的航宇既心疼又悲痛,這樣一位在文學藝術事業上取得豐厚成果的作家,卻過著如此簡單粗糙的生活,讓人回憶起來,感到無限悲哀。

清冷、孤獨、沉悶、難熬……

漫長的病中要怎樣面對生活

近幾年,一部以醫院為拍攝原點,聚焦醫患雙方面臨病痛、生死考驗時的重大選擇的紀錄片《人間世》吸引了很多觀眾。除了醫患關係,這部紀錄片還原的真實的人間世態,還讓很多人開始思考怎麼面對疾病和生死的問題。

這也是二十多年前路遙正在面臨的問題。1992年8月,路遙一到延安就病倒了,並且住進了延安人民醫院的傳染科,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隨即航宇就接到了陝西作協辦公室主任王根成轉達的消息,路遙叫他去延安陪自己幾天。本來以為只是幾天的陪伴,沒想到自此航宇一直在病房中照顧路遙,直到最後一刻。《路遙的時間》中,航宇詳盡地記述了路遙在醫院的生活。

路遙的病,讓他的生活脫離了正常軌道,一個剛硬的陝北漢子每天躺在病床上,這的確觸到了路遙的痛區。他一方面擔心唯一照顧陪伴他的航宇過於無聊和勞累,一方面孤獨、枯燥的生活也在放大著他自己的情緒。生病入院讓路遙改變很多,以前無所顧忌十分強勢的他開始變得柔弱和有人情味,航宇觀察他“相當脆弱,眼睛裡總是閃著淚花”。當有朋友來探望他時,路遙會十分歡喜,對康復出院信心滿滿;而當他一天到晚不能動彈地孤獨輸液時,他又是那麼的絕望和消沉。女兒的來訪,是路遙最幸福狀態最好時候;與弟弟王天樂最後一次地爭吵,使路遙的情緒徹底崩潰。

在醫院的生活單調枯燥,沉悶、清冷、孤獨一直圍繞著路遙,重病使他進食艱難。朋友們絞盡腦汁想讓他多吃一點東西,但他已經對任何食物都失去了興趣。不能動單、不能寫作,時時被病痛困擾,身體和精神都在不斷遭受著疾病的侵襲,路遙的情緒也在希望和絕望中搖擺。在航宇的記述下,路遙生命最後那些漫長的痛苦、殘存的信念、狂躁的情緒、對自己未來文學成就的期待等等都被娓娓道來。

如果時間能夠回到二十多年前,如果路遙積極地參與治療,不再那麼固執地生活,把那些糾結和痛苦痛快地分享給朋友,也許在1992年底他就出院了,再回到他的文學事業,我們就不用在這部《路遙的時間》中去靠近他生命最後的愛與疼痛了。

內容簡介

“卅年重聚说路遥—纪念路遥诞辰七十周年”座谈会 成功召开,老朋友们齐聚忆路遥

這是路遙生命最後的時光。在《平凡的世界》獲得茅盾文學獎後,這位風光無限、雄心萬丈的著名作家,卻突然患上嚴重疾病。在生命最後的日子裡,他不僅承受著十分難捱的病痛折磨,還接連經歷了經濟拮据、婚姻破裂、兄弟失和等等人間痛苦。作者航宇是路遙的同事、朋友,在路遙生命最後的兩年,他如親人般陪伴照顧路遙,也見證了路遙最後的沉重、抗爭和無奈。

作家簡介

航宇,1964年生,陝西清澗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現供職國家林業和草原局。出版有散文報告文學集《你說黃河幾道道彎》、中篇小說集《他媽的,男人!》、長篇紀實文學《路遙在最後的日子》、散文報告文學集《永遠的路遙》、長篇小說《生命河》《市長不在家》《新縣長》《麻六的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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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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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遙的短暫人生迸發出強大的生命光焰,其作品《人生》《平凡的世界》影響了千千萬萬普通讀者。然而,英年早逝的路遙的人生狀態始終像謎一樣地困擾讀者。《路遙傳》的作者是路遙生前的忘年交、路遙文學館館長以及路遙研究界的權威之一,掌握豐富的一手資料,披露了大量路遙不為人知的往事,還原路遙的寫作時代,展現他的寫作精神。

作家簡介

厚夫,原名梁向陽,現任陝西省作協副主席、延安大學文學院院長、路遙文學館館長。著有《走過陝北》《行走的風景》《心靈的邊際》《當代散文流變研究》《邊緣的批評》等,曾獲中國當代文學研究優秀成果表彰獎、柳青文學獎、冰心散文獎等多項文學獎項。有作品入選中學語文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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