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endan van Son/Getty Images
敦，大也；煌，盛也——敦煌，其誕生時就已經懷揣著盛大、輝煌的理想了。用曲線勾勒的金黃沙漠，青金石般鑲嵌其中的綠洲，陽關、玉門關路上堅韌的僧侶，戈壁灘上時而出現的海市蜃樓——這一切本來就擁有夢一樣的吸引力。
雖然現在還處在疫情中沒法出門，但是跟隨著LP的腳步，一起來提前領略佛國夢境的魅力，也不錯呀～
©HelloRF Zcool/Shutterstock
和河西四郡的其他城市一樣，敦煌的歷史開始於漢武帝經營西域的偉大戰略。那時的漢長城經過敦煌，一直延伸到了羅布泊。陽關和玉門關同在敦煌郡內，這裡是絲綢之路上繞不開的節點，敦煌成了“華戎交匯”的一大都會。後來在漢末和南北朝的大亂中，敦煌遠離戰火紛飛的中原，保持了相對的和平，成為匯聚各方文明的避風港。
隨著前秦(4世紀)和尚樂樽在城東的宕泉河畔開鑿出第一個洞窟，敦煌開窟造像的運動便一發而不可收。從南北朝到隋唐再到宋元，整整持續了10多個世紀的佛國夢境，在此被一遍遍描繪。如今，敦煌新的歷史使命已經開啟。這裡不再是表達信仰的聖地，人們又重新從四面八方彙集來瞻仰歷史的風貌，以及那座亞洲乃至世界最美的藝術殿堂莫高窟。
朝聖前的準備
北魏到唐宋的六七百年，正是中國人信仰佛教的高峰期。築造時期幾乎與此重合的莫高窟，寄託、薈萃了人與佛陀的交流和承諾。莫高窟是信仰——恐怕只有相信飛天的存在，筆尖下才會出現那樣靈動宛轉的線條。
©teohwp85/Budget Travel
約半數的石窟開鑿於唐朝，莫高窟也彙集了大唐帝國美術之精粹。彷彿能隨呼吸而起伏的溫柔菩薩雕塑、經變壁畫上吳帶當風的歌姬……縱使剎那已千年，大唐盛景似乎仍停滯在黑暗的石窟中，開門的同時，彷彿開闔了時空的通道。一生一次的心願絕對值得去實現，然而在到達之前，請務必對莫高窟的名詞、歷史等有所瞭解，否則來此就是走馬觀花。
>瞭解敦煌的書籍
《河西走廊》央視10集紀錄片(2015年)，梳理了從張騫通西域起河西走廊的歷史，雅尼創作了主題曲。
《唐詩三百首》王昌齡、王之渙、李白等人的邊塞詩，是行走河西的精神食糧。
《絲綢之路》斯文·赫定著。展現了20世紀早期的河西走廊風貌。
>瞭解莫高窟的書籍
《敦煌追問》(馮驥才著)對了解莫高窟的歷史和藝術有較好的梳理作用。
《敦煌藝術十講》(趙聲良著)深入淺出地介紹了敦煌壁畫、彩塑與中國藝術的關係。
《敦煌學概論》 (姜亮夫著)為講座式的語言風格，讀起來不會費力，有很多有趣的觀點。
《發現藏經洞》(奧雷爾·斯坦因著)翔實記載了斯坦因拜訪時各洞窟的狀況，以及他得到藏經洞文物的過程。
《解讀敦煌》系列(敦煌研究院、樊錦詩主編)分為13本，每本講一個主題，有飛天、彩塑、藏經洞等主題，內容、圖片的量都很足。
>瞭解莫高窟的影視
《世界遺產中國錄》(2011年央視23集紀錄片)第3集《莫高窟》是概覽莫高窟比較好的紀錄片。
《敦煌莫高窟——美的全貌》(2011年NHK紀錄片)首次以高清攝像技術呈現了大量洞窟的雕塑、壁畫精品。
《河西走廊》(2015年央視10集紀錄片)第7集《敦煌》虛構出一個“李工”，介紹了經典的初唐第220窟壁畫。
《THE世界遺產》(2008年首播的TBS紀錄片)每一集都不長，音樂、取景都很有特色，有莫高窟分集。
《敦煌人》(2015年HTC和莫高窟合拍的微電影)不到7分鐘，寥寥幾段鏡頭，展示了敦煌學先驅常書鴻先生的執著。
莫高窟
門票：旺季(5月1日至10月31日)200元
淡季(11月1日至次年4月30日)100元
旺季8:00～18:00，淡季9:00～17:30
很多人都有“一生一定要來一次莫高窟”的心願。荒蕪的沙海中曾響起長達10個世紀的叮咚鑿刻聲，築成了世界上最神奇的“大畫廊”。這是黃沙中的另一種綠洲，是有關信仰、藝術的精神綠洲。這裡的神靈是有生命的，靈動宛轉的菩薩雕塑和飛天壁畫彷彿仍在呼吸起伏。作為中國第一批世界文化遺產，莫高窟毫無爭議地成為你在絲綢之路旅程中不可錯過的重鎮。
©zorazhuang/Getty Images
莫高窟源於一場幻境。據傳前秦的樂樽和尚經過此地，突然望見東面的三危山上金光萬丈，“狀有千佛”，於是開鑿了第一個窟。接著是宕泉河、榆林河、黨河、古疏勒河畔的莫高窟、榆林窟、東西千佛洞、五個廟石窟……敦煌石窟群由此誕生。
在最初的幾個世紀裡，中原正值大動亂和分裂時期。佛教東傳路上中華文明橋頭堡的敦煌，因偏居一隅而迎來了繁榮，從南亞、西域流傳來的菩薩形象留在了石窟中。7世紀大唐帝國強盛，國力遠達蔥嶺以西。敦煌迎來了一批批戍邊者、商人、使團、詩人、手工藝者……穿過塔克拉瑪干沙漠的險途需要佛陀的護佑，更多的石窟被開鑿，“龕龕而每燃銀燈，光明徹於空界；窟窟而每焚寶馥，香氣遍於天衢”。
安史之亂後大唐西域被“鑿空”，敦煌落入吐蕃手中。好在吐蕃和之後的歸義軍、沙州回鶻、西夏、元等政權或是崇信佛教，或是比較包容。之後，莫高窟雖仍有新的開窟造像，但衰頹之勢已不可避免。明朝收縮至嘉峪關，瓜、沙二州被徹底廢棄。不過兩個世紀的黃沙掩埋也許是一種幸運，沒有人力破壞等干擾，乾燥的環境中，佛國世界在此沉寂，只待新生。只可惜重回中國版圖之時，佛教信仰的高潮已然落幕，國運的衰落更讓莫高窟承受了不應有的破壞和損失。
- 窟式 -
莫高窟主要的石窟形式有兩種。中心柱窟又稱中心塔柱窟、塔廟窟，來源於印度，在唐朝以前的石窟中較為常見。這種窟在中央有一根方形的柱子，雕繪有佛像等，相當於一座佛塔，方便信眾繞塔朝拜（男子逆時針，女子順時針）。這種窟的雕像一般塑在塔柱四面所開的佛龕上。
P1780818_1 莫高窟 © punster Huang CC BY-SA 2.0
http://rrd.me/gxAqS
殿堂窟數量最多。這種窟空間如殿堂，方正開闊，視野無阻擋，頂部一般為覆鬥形，因此也叫覆鬥頂窟或方形窟。隋唐開始的洞窟基本都是殿堂窟，此時莫高窟在窟式上已經中國化了。這種窟的塑像常在石窟正壁所開的大龕中，或在窟中央設有佛壇，壇上塑像。另外還有兩種專門塑造巨型佛像的石窟：塑有站立或坐著的大佛的是大像窟；塑有橫臥的巨佛的為涅槃窟，表現了佛陀的涅粲像。
©huoguangliang/Getty Images
- 壁畫 -
和中國四大石窟的其他三座相比，壁畫是莫高窟最大的亮點。佛窟的壁畫自然以佛像畫為主：千佛圖在早期洞窟很常見，據說莫高窟原名“千佛洞”即因此而來，這些密密麻麻的佛像竟不會帶來密集恐懼症；另外，將佛陀、菩薩、弟子的形象組合在一起的說法圖也不少。
©sihasakprachum/Getty Images
除了靜態的佛像畫，還有充滿故事感的大型壁畫，主要有展示佛陀故事的佛經故事圖，展示歷史上高僧大德事蹟的佛教史蹟圖和經變圖（“變”即演繹，“經變”即演繹各部佛經中的故事，莫高窟壁畫中就有法華經變、維摩詰經變、彌勒經變、涅槃經變等）。
除了上述佛教題材，莫高窟中還可以看到中國傳統神話題材，東王公、西王母、伏羲和女媧等形象都有出現。在藻井、佛龕周圍以及四壁交接處繪製的植物紋樣、幾何紋等裝飾圖案畫也很精彩。
- 塑像 -
除了幾尊巨佛像是石胎泥塑，莫高窟的塑像多為木胎泥塑，塑製出形狀後再在表面繪色。從年代上講，莫高窟的塑像以北魏和唐朝的量大且精美。
©Sura Ark/Getty Images
魏塑 形象上具有犍陀羅藝術風格的特點，即鼻樑高且長，嘴唇薄，體格清瘦，頭髮有波浪卷，衣服厚重。可參考雲岡石窟、麥積山石窟特窟和龍門石窟賓陽洞的北魏塑像來看。唐塑工藝達到鼎盛，四座巨佛像都是唐作。不過“大個頭”並非最大的看點，莫高窟最精華的唐塑不僅在造型上表現了佛、菩薩和金剛的經典形象，更在面容神情和體態上達到了精妙入神的境界。
- 普窟精選 -
- 第16、17窟 -
時代：晚唐 窟式：殿堂窟（16）和影窟（17）
看點：大名鼎鼎的藏經洞第17窟
第17窟只是第16窟甬道北側的一個影窟。影窟相當於寺廟裡的紀念堂，小小的17窟裡就有晚唐河西都僧統洪䛒（“䛒”音同“變”）的真容塑像，身後壁畫上的菩提樹、比丘尼、侍女、彷彿現代的時尚手提包也很好看。不過這裡的傳奇性源於藏經洞和敦煌遺書的故事，如今還能看到掩埋了幾百年的積沙痕跡。第16窟前倚懸崖建起的木構建築為王道士所建，又叫三層樓。
- 第61窟 -
時代：五代 窟式：殿堂窟
看點：西壁《五臺山圖》
雖然比起盛唐217窟（特窟）的《五臺山圖》，這幅五代壁畫的藝術價值要低一些，但是能在普窟中看到還是很驚豔的，況且還是莫高窟面積最大的一幅壁畫。此窟為曹家窟，49身曹氏家族女供養人也是亮點，其中東壁北側的4身為五代原作。西夏重修此窟時還留下了熾盛光佛九耀圖、黃道十二宮和西夏文等。
- 特窟精選 -
如果普窟讓你覺得意猶未盡，可以考慮繼續參觀特窟。理論上特窟只有在淡季才對外開放，乘坐擺渡巴士到窟區停車場旁的講解問詢處，即可辦理相關手續（可刷卡）。旺季時需要提前致電景區諮詢。每年開放的特窟基本相同，共有10個。第156窟、217窟、254窟、322窟每人150元，第45、57、158、220、275、321窟每人200元。
最推薦的是第220窟，有莫高窟最經典的壁畫。窟內有《東方藥師經變圖》《阿彌陀經變圖》和《維摩詰經變圖》三幅巨型唐朝壁畫，每一幅都是絢麗奪目，堪稱精品中的精品。喜歡雕塑的首選第45窟，莫高窟最美的菩薩塑像——你肯定在很多宣傳資料上見過——就在此窟。菩薩、釋迦摩尼等一鋪七身造像代表了唐朝雕塑藝術的巔峰，《觀音經變圖》更將石窟烘托得有如佛國。不過需要注意，特窟之“特”並不是完全因其藝術價值，一些特窟是因為窟內面積太小、無法容納太多旅行者而被列入的。把握好普窟的參觀對絕大部分旅行者更為適用。
觀窟TIPS
嚴禁拍照觸碰：保護文物，違規拍照按每平米3600元罰款。也不要大聲喧譁，或者誤闖保安看守的特窟。
預訂上午門票：石窟坐西望東，上午光線更好，因此上午的票會預售得快一些。也可自備冷光源手電筒。
隨身做點筆記：帶一個小本子也好，每出一個洞窟後在手機記事本上寫也好，最起碼得記下參觀的洞窟編號。
不要急著離開：旺季跟導遊參觀完，可尾隨另一個參觀團體再走一趟。只要不太張揚，一般都不會遇到反對。
關注其他景點：除了窟區，還有陳列中心、院史陳列館、美術館、塔林等可以參觀，留點時間絕對有收穫。
敦煌西線
©Jef Wodniack/Shutterstock
敦煌是中原帝國直接統治的最西邊疆，由此繼續往西，旅人的孤苦、傳教者的堅貞、邊塞詩的豪邁、海市蜃樓的幻想、亙古不變的風聲，幾千年來在戈壁大漠和綠洲關隘間不斷演繹。
# 西千佛洞 #
215國道敦煌市區西南約31公里
門票：30元含講解
旺季（5月至10月）8:30～17:30（17:00停止售票）
淡季（11月至次年4月）9:00～17:00（16:30停止售票）
©JingAiping/Shutterstock
在黨河峽谷裡開闢的西千佛洞和莫高窟，分峙於鳴沙山沙漠的西、東兩側，據研究，其開鑿年代比後者只早不晚，曾經也規模宏大，可惜如今僅餘16個洞窟。目前共開放5個洞窟。第3窟和第4窟最初繪製於隋唐，經歷過西夏的修補和明清輪廓的重描，各個朝代的藝術風格特徵分明。第5窟有雨水洗刷過後呈現剖面的北魏泥塑，內為蘆葦和芨芨草，外裹泥塑，可直觀看到塑像當年是如何打造的。
# 陽關 #
南湖鄉陽關村
門票50元含講解
8:00～20:00
“西出陽關無故人”大概是最好的勸酒詞了。而當你來到這個幾乎連廢墟都不剩的地方時，無論是烈日當頭的大漠蜃氣，還是風沙的漫天席地，你都可能有一種時空穿越的錯覺，彷彿自己是西行的古人，別了故人後終於至此。
景區唯一的古蹟就是墩墩山頂的陽關烽燧。在觀景臺上扶欄南望，山坡腳下是呈沙紅色的古陽關大道，往南則是著名的古董灘，據考證從前的陽關就埋在底下。除了懷古憑弔，這裡也是攝影的好地方，尤其是日出日落時分的瑰麗雲彩很容易出好照片。
# 玉門關 #
敦煌市區西北約92公里
門票40元
24小時
跟陽關相比，這裡的看點似乎更少。戈壁灘上只剩下一座黃膠土版築的小方盤城，據斯坦因考證，此處即為漢朝的玉門關遺址。於是，除了這麼一個關城，四面都是孤獨的荒漠，沒有綠洲在旁，僅有北面一個小小的湖泊生長著蘆葦。這樣徹底的荒涼悲壯，豈不更適合感嘆？
玉門關的門票站距小方盤城還有10公里。小方盤城附近還有兩處較大的古蹟可探訪。向西5公里處的漢長城是目前國內保存最好的漢長城，羅布麻、沙土石礫、胡楊柴、蘆葦捆、草繩……展示了漢長城就地取材的結構。向東13公里處有保留著基本輪廓的大方盤城，斷壁殘垣更有感覺。這裡被不少學者認定為漢朝戍邊軍隊的糧草倉庫——河倉城，疏勒河舊道就從旁邊繞過。
# 魔鬼城 #
玉門關西北約72公里
門票50元，車票70元（必須購買）
7:30～21:00（18:00停止售票）
常根據日出日落時間調整
告別玉門關，經過漢長城、西湖自然保護區、黑戈壁灘、馬鬃山西端，就來到了新疆羅布泊的邊緣。這裡
成片的風蝕地貌（雅丹）會讓首次看見雅丹的旅行者覺得奇妙。狂風大作時淒厲的風聲，鬼斧神工、迷宮般的雅丹地貌和緊鄰“死亡之海”羅布泊的位置，讓它獲得了“魔鬼城”的名稱。
白天強烈的日照和無雲的藍天下，灰色、灰綠色、土黃色和紅褐色的土丘，演變出或雄偉或妖嬈的景緻；日落時開闊的夕陽中，雅丹和旅行者的剪影催生了
敦煌西線的“日落班”。細心的話可以發現，在70萬年的岩石上有河流和湖泊特徵的蟲跡化石。
月牙泉及敦煌夜市
# 鳴沙山·月牙泉 #
敦月路南端
門票：120元
24小時，售票時間6:00～19:30
常根據日出日落時間調整
©HelloRF Zcool/Shutterstock
除了莫高窟和敦煌西線，這裡的重頭戲就只有鳴沙山和月牙泉了。和新疆鄯善的庫木塔格沙漠公園類似，敦煌的鳴沙山沙漠公園也是千百年來“沙不進，人不退”，金黃的沙丘和青翠的綠洲相依相偎，十分和諧。筆直的大道從市區通向沙漠，無論是朝夕的柔光打在沙丘上，還是正午烈日當頭的騰騰熱氣，即將到達鳴沙山時的景觀都會讓你感到興奮。
©Luca Febbraio/500px
當然，這裡更讓人神往的是那一彎讓世人著迷的月牙泉——據說早已開始用人工的方法來保持水位，但是仍然令人驚豔。踩著木梯可以爬上沙丘，據說晴朗乾燥的天氣會引來鳴沙的聲音，而沙丘頂上正是俯瞰月牙泉的最佳位置 。
©Rat007/Shutterstock
最怡人的時刻莫過於夏、秋季節趕在日落前爬上沙丘，看駝隊回家，看殘陽如血，看天邊最後的晚霞即將消失，月牙泉的燈光亮起，襯托著輪廓。別忘了提前帶幾罐啤酒，就著夜色在沙山上小酌。一面是燈火點點的村莊街道，另一面就是孤獨荒涼的大漠。農曆月初月末，躺在沙丘上看璀璨的星空銀河——敦煌最自由愜意的體驗莫過於此。注意日落後降溫很快，大風天最好也不要前往。
# 敦煌博物館 #
憑身份證免費參觀
5月至9月8:30～18:30（17:30停止入館）
10月至次年4月9:00～18:00（17:00停止入館）
週一閉館，節假日照常開放
外觀像是一座烽燧或城堡的敦煌博物館新館由著名設計師崔愷設計。博物館不大，內部設計很有意思，展品也十分豐富，有懸泉置、河倉城、魏晉壁畫磚墓、莫高窟45窟的模型和複製品，也能看到懸泉漢簡、敦煌遺書等文物，對了解敦煌歷史和文化有很大的幫助。3路公交車可到達，打車5～10元。
# 敦煌的夜市和美食 #
陽關中路、文昌南路、西域路、沙州南路之間
你不妨給敦煌市本身留下一些時間，在街頭閒逛中，偶遇快板兒、秦腔、曲子戲、繪畫書法等文藝活動，感受一下新老敦煌人對傳統藝術的熱愛。如果起得夠早，去看看清晨的陽光打在“反彈琵琶”雕像（沙州路、陽關路交會處）上，跟著開三輪車滿載葡萄的商販趕早市，像上班路上的市民一樣鑽進羊肉湯館暖暖地喝上一碗。這座千百年來浸潤於耕讀傳統的邊陲小城，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刻卸下旅遊的外裝，迴歸了生活的本質。
由_mxwa提供
敦煌夜市是最能體現敦煌多元化的地方，從陝西肉夾饃、蘭州風味到四川麻辣燙、杭州包子，東、西、南、北味道俱全。不要去一進市場北門的頭幾家大型餐館，那多是為欣賞表演的旅行者準備的，價格也比別家的都貴。
到敦煌，驢肉黃面是非嘗不可的。不過沙州市場一帶有些商家奉行兩套價格原則，給外地人專用的菜單價格接近大城市價格。雖然經過整治略有好轉，但也不要放鬆警惕。
往深處走，大棚下為各地風味小吃，東南方向靠近風情城的百味街以川菜館居多，南面清真寺旁有不錯的
清真館子。
富強街和步行街（壽昌南路）南段燒烤很多，後者因有許多家自賣自誇的老馬家燒烤而被戲稱為“馬氏燒烤街”——不過總體而言，在敦煌吃燒烤遠不如嘉峪關和新疆。
敦煌的臊子面（8元）與陝西的風味不同，麵條口感非常勁道，值得嚐嚐，我們推薦小潘臊子面（富強街北段；營業從17:30至次日2:00）。市場的午市和夜市比較熱鬧，尤其是夜市，夏季經常營業到半夜。
- 當地交通信息 -
1. 飛機
敦煌機場位於敦煌城東12公里、敦煌火車站東1公里的地方，旅遊旺季每天有班機往來於北京、上海、蘭州、西安、烏魯木齊、嘉峪關、成都、杭州、南京、青島、銀川、廣州。冬季只有往返西安和蘭州等地的航線，大部分航班停運。
2. 長途汽車
敦煌汽車站可以寄存行李（5元/天），也可在此報名參加散客拼團的敦煌西線遊。售票廳內有gs12328和Bus365的網絡購票取票機。出沙州市場東門沿三危路步行700米即到汽車站。前往七里鎮、南湖鄉的班車在西大橋的西橋頭南乘坐，前者車次很多。
3. 高鐵和普通火車
高鐵：甘肅敦煌從2019年7月10日開始併入中國旅遊“高鐵網”，敦煌通高鐵後，成功串起了蘭州、張掖，嘉峪關，酒泉等絲綢之路節點城市，將原先交通時間大大壓縮。
火車： 敦煌火車站位於城東10公里處，每天有6趟列車來往於西安、蘭州和嘉峪關之間。旺季會加開敦煌往返蘭州的“敦煌號”Y667/668次列車，全列臥鋪加軟座，環境較好。如果你從蘭州直奔敦煌，乘坐此車最好，蘭州18:00發，敦煌次日6:46到，早上會有中、英、日、韓四國語言的廣播將你喚醒。
前往敦煌火車站，可在沙州市場東門的絲路怡苑大酒店門口乘坐12路中巴車，出租車到火車站25～30元。即便是一大早到站的火車，也會有很多公交車待客。
將絲綢之路串起來的精彩玩法請戳：
中國最值得一去的旅行地，終於通高鐵了
看到這裡，有沒有對敦煌的旅行動心？
歡迎在評論區和我們聊聊~
莫高窟目前暫時關閉
疫情過後，這片神秘瑰麗的大漠等著你到來～
閱讀更多 城市縫隙CityCrevice 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