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心機小妾不安好心,給王爺房裡的丫環亂指婚事

小說:心機小妾不安好心,給王爺房裡的丫環亂指婚事

回到端王府,大老遠就看到錦兒在王府門口來回踱步,很是焦急,楚南楓側目瞧一眼陸千寒,嫌棄的說,“錦兒,把你家王妃弄回房裡面去,一個王妃,跑去淮南河畔跟歌女喝酒言笑,哪裡還有一點王妃的儀態。”

陸千寒打了個酒嗝,本想理論一翻,被錦兒一把拉了回來,錦兒小聲說,“王妃,別鬧了,劉海去清河鎮把人帶回來了。”

“哦,這事我差點忘了。陸千寒打著呵欠,伸著懶腰,懶洋洋的說,“讓劉海先找個地方把人安頓了,這事不著急,我去睡上一覺再說。”

“等不及了,王妃。”錦兒急得直嚷嚷。

楚南風回頭,疑惑的盯著這主僕兩人,確實有點奇怪,“什麼等不急,你讓劉海去清河鎮做什麼?”

被錦兒這麼一叫嚷,陸千寒拍下腦袋,清醒了很多,沒理會楚南楓,拉著錦兒問,“發生什麼事了。”

“王妃自己去看吧。”

他們走入院子,只見院子裡面,言憐心端坐大廳正中,好不愜意的玩弄著手指,紅袖站在旁邊,大院裡不時有丫環抱著東西經過,楚南楓拉住一個丫環,“怎麼回事啊?”

“回王爺,夫人給紅袖姐姐指了一門親事,明天就可以成親了。”

“喲,我才想著紅袖的終身大事,憐心就幫我想好了,還真是心有靈犀了。”楚南楓高興的說著,走進屋裡。

陸千寒心裡咯噔了一下,心想,這言憐心,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人,“錦兒,去找青木來,還有,讓劉海帶著人候著。”

“王爺姐姐都來啦。”見楚南楓進來,言憐心扭動身姿,款款過來,“王爺,府裡這丫頭,已經有點年紀了,可不能耽誤人家,瞧著,妾身給她找了戶好人家,明兒,再給她備份嫁妝,在我們端王府嫁出去,紅袖肯定後福不淺的。”

“找的是哪戶人家啊。”

言憐心過來扶住楚南楓的手,得意的瞧了一眼陸千寒,小人得志的模樣盡露於臉上,“王爺,是鄰縣蕪桐鎮的沈宏的二公子,那沈家三代為商,為朝廷做出很多貢獻的,雖說遠了點,可是那沈二公子,王爺也是見過的,溫文儒雅,品性醇良,紅袖嫁過去,沈二公子肯定不會薄待她的。”

楚南楓細想了下,連連點頭,“沈二公子我有點印象,長得還挺俊的,就這麼辦吧。”

“這不就是嘛。”言憐心諂媚輕笑,“紅袖,還不過來謝過王爺,以端王府的名義把你嫁出去,可不是誰都有這個福份的。”

“奴婢,奴婢……”紅袖站在那裡,言憐心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才跪下,“奴婢謝王爺夫人厚愛。”

一開始,陸千寒只覺這個沈宏有點熟悉,細想才想起,家裡有一位媽媽曾在沈家呆過,說起一些事,她便笑著走到紅袖跟前,擋在言憐心前面,“紅袖,你跟我說實話,你願意嫁給沈二公子嗎?”

紅袖伏著頭,半晌才說,“紅袖見識淺薄,全憑主子做主。”

陸千寒笑意更深,紅袖確實聰明,她一句全憑主子作主,不點頭,也不反對,這麼一來,不會開罪於言憐心,但是言憐心似乎忘了,這個主子,她陸千寒也能全權作主。

陸千寒在楚南楓身側坐下,打趣的看著楚南楓,笑意戲謔,“王爺,巧了,我也想給紅袖指門親事,誰知夫人先下手為強了。”

“誰先下手為強了,我那是好心。”言憐心急著要為自己辨護,倒顯得太突兀了。

陸千寒瞧著外面,錦兒已經把青木叫了過來,輕吹一句,“青木,進來。”

楚南楓雙手環抱在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青木,再看一眼陸千寒,並沒打算插手,他倒要看看陸千寒打的是什麼主意。

“青木,你想不想娶紅袖,說出來,我幫你作主。”

在場的人都瞠目結舌的,青木人如其名,木訥無趣,紅袖讀過些書,見過形形式式的宮人,他倆壓根走不到一起去。

青木看著紅袖,然後用力的點頭,“請王妃做主,讓青木把紅袖娶回家,青木一定好生待她,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楚南楓以為陸千寒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青木竟真想娶,他深知紅袖的品性,紅袖也說過,將來她如果能嫁,就嫁個儒雅的相公,相敬如賓,但絕對不會嫁過一介武夫的,這青木,就是實實在在的一個武夫,不,是個莽夫。

這麼想著,楚南楓就為難起來了,兩個都是陪著自己一起長大的人,他輕舒口氣,“青木,紅袖不適合你,等有機會,我再給你找個合適的姑娘,跟你一起好好過日子。”

“繞床弄青梅,兩小無疑猜,這青梅竹馬情的,怎麼就不合適了。”陸千寒直懟楚南楓,然後才說,“紅袖,那你說,你是想嫁那沈二公子,還是想嫁青木。”

紅袖抬起頭,對上青木懇切的目光,猶豫了下,“奴婢想……”

言憐心打斷紅袖的話,“紅袖,可要想好,沈二公子那過的才是舒心的生活,什麼都不用操心,當然,你嫁了沈二公子,我自然也放心,不用替你操心了。”

這些話聽上去,仿似苦口婆心,陸千寒故意把茶杯蓋碰落在地,漫不經心的說,“夫人何必這麼著急替紅袖做決定呢,莫不是,收了沈家的厚禮,才幫沈二公子隱瞞了他的那些陋習?”

“胡說,沈二公子王爺都稱讚幾分,他有什麼陋習。”言憐心急得直嚷嚷,反而讓陸千寒更真切的明白,她是故意讓紅袖嫁過去的。

“沈二公子五年前就娶了正室,只是有個惡習,就是喝了醉就會打人,他那正妻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妻子死了三月不足,又娶了繼室,聽聞這位繼室也被打的躲回了孃家,夫人突然要把紅袖嫁過去,做的妾侍不說,還要擔驚受怕的,這就是夫人你挑著燈籠找回來的好歸宿嗎?”

“你說的是真的?”楚南楓狠厲的站起來,目光剎時陰暗,他的確見過那沈二公子,好像也聽聞他娶了妻,只是沒太留意。

“不是,不是的,我不知道,不是的。”言憐心慌亂的擺手,“王爺,一定不是真的,就算,就算是真的,妾身也不知道啊,妾身要是知道,斷然不能把紅袖往狼窩裡送啊。”

陸千寒聳肩輕笑,用嘴吹著玩弄著茶杯裡浮起的茶葉,“是真是假都不重要了,紅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嫁過去,人家的心思都在青木身上呢,紅袖,你倒是說了,你再不說,我也不幫你了。”

“啊!”楚南楓還是不願意相信。

紅袖怯生生的抬頭,良久,才小聲說著,“王爺,請成全紅袖跟青木。”

楚南楓瞪大雙目,還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倆人,敢情,這兩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忽悠多時,而自己一直未能察覺到,他拿起桌面上的蘋果,狠狠的往青木的懷裡丟去,牙癢癢的說,“你這小子,揹著我都幹了這麼多事,還藏著掖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爺,青……”言憐心一臉的不悅表露在臉上,楚南楓打斷她的話,“憐心,哦,不,千寒,紅袖在府裡呆的時間最長了,你給她準備一份嫁妝,總不能虧待她。”

想起歸寧那天,楚南楓知禮而故意緩禮,怠慢自己,如今也知道憐惜她人了,她冷淡的掃一眼言憐心,才悠悠的說,“紅袖把王爺照顧得這麼好,我總歸是感謝她的,王爺大可不必操這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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