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慘無人道的規矩!”木似晗不禁在心裡咒罵。
“凌香去把大夫請過來,給他治傷。在吩咐外邊準備兩套他能穿的棉衣,棉靴。寒冬臘月的侯府不給你發月份嗎?怎麼還穿著單衣?”
露芝又低聲回答:“並不是他想,是管家不許的。”
木似晗修眉微皺道:“以後你做我一個人的侍衛。其他事就不需要你做了,你只聽命於我,除此之外不聽命於任何人!這件事情我會與父親母親說。”
“是,小姐。”凌恆恭敬的點頭回答,這個世界上能讓他真正發自真心尊重的只有木似晗,因為是她在那一年的寒冬臘月,他快要凍死的時候將他揀回侯府,救了他一命。
木似晗剛剛安排了凌恆去看傷,尚書和尚書夫人便請她過去,她倒也不意外,明鏡兒似的知道是管家告的狀。
她從容的走進了內堂發現侯爺和夫人,還有父親母親都在正堂坐著。一進門就聽到一聲質問:“五姑娘,知道你做錯了什麼嗎?”
木似晗抬眸看著侯爺:“似晗不知。”
木柏原氣的拍了一下桌子:“你怎麼可以當眾與侍衛……與侍衛瓜葛不清!有損名節。”
“哦?是周管家說的?”
周管家此時似有了主心骨一般,雖然彎著腰,但是底氣十足。
“如何瓜葛不清了?”木似晗轉頭質問著周管家。
“五小姐在奴才管教凌恆時出面維護,這是府中小姐裡從未有過的。”
“哦?這就叫瓜葛不清嗎,咱們侯府的管家是誰交的,居然敢隨意構陷主子!”
“好了五丫頭!你說說是否維護凌恆,為何維護他!”木柏原打斷了木似晗的話。
“回大伯,順手而已。並且我已經讓他做我的護衛,以後他只聽我一人的話,其他無人可管他。”
“誰給你的權利!”木柏原帶著微微的怒意。
“我給的。”尚書夫人抿了口茶說著。
“老二夫人,你這恐怕不符合規矩吧?”侯夫人笑意不善。
尚書夫人微微挑眉:“規矩?不妨大嫂去找太后問問規矩...前幾日太后召見我入宮,聞聽晗兒大好十分開心,一通囑咐著不要委屈了晗兒,一定要好好彌補她。如果侯府不能給的可以去找她老人家。”
侯夫人被堵得死死的,盯著尚書夫人問:“難不成一個姑娘家家帶著護衛,也是太后同意的?”
尚書夫人淺笑:“那又如何,平陽郡主還養面首呢!只要我晗兒開心,養幾個面首也無不可!”
“老二!讓弟妹注意一下言辭!”木柏原已經聽不下去,開口制止著。
木柏年品了一口茶道:“夫人,養面首的事情也要往後放放,畢竟等華兒,錦兒和霓兒都出嫁了以後嘛。”
木似晗被尚書與夫人的話驚的久久不能回神,本以為父母大人會責備她一通,卻沒想到他們居然如此維護著她。不都說古代重男輕女嗎?果然都是騙人的!暖洋圍繞著她的心頭,在冬日裡暖意散發在全身。
木柏原差點氣的翻白眼:“二弟,弟妹,你們怎麼可以如此放縱晗兒,名聲可往哪裡擺!”
趙淑琴重重的把茶杯放下,怒意升起:“侯爺與國公定下木似茗的事情時,可能想過我們晗兒的名節!”
木柏原重重的咳了幾下,馬上開口:“好了好了,這件事就這樣吧!但是不可以敗壞侯府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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