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世人本以為蘇家長女是個醜女,卻沒想傾國傾城美的不可方物

小說:世人本以為蘇家長女是個醜女,卻沒想傾國傾城美的不可方物

扶蘇彎著身子讓她多摸了一會兒,揚起頭一臉的乖巧。以前還總認為這張臉長的太過於稚嫩太過於清秀,對於一個刺客來說完全起不到震懾的作用。可如今能借著這張臉去迷惑女人,激起她們的保護欲,比之前刀口舔血的日子好了不知好玩多少倍!

懷時安睨了一眼扶蘇,“是嗎,不過本王倒是佩服,寧願捨去金銀珠寶也要帶走的這些鍋碗瓢盆、被褥花瓶,九思郡主真是算得一筆好賬。“說罷步履優雅的朝著門外走去。

蘇九思眉頭皺起,轉身收回摸著扶蘇頭的手問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金銀珠寶都裝著了,莫不是腦子燒糊塗了吧?

扶蘇站起身,暗罵了一句懷時安才悠悠道:“倒也沒什麼,盛安帶來了大批金銀珠寶罕見寶物作為聘禮,而南益雖說是一個小國卻很有錢,也不知是不是為了面子也是備了和盛安帶來的聘禮差不多的嫁妝。不過盛安倒是有一個有趣的規定,前往盛安的和親貴人帶去多少嫁妝最後都會歸這位和親貴人所有。“

“什麼?”蘇九思震驚,連帶著聲音也提高了一百八十度。這樣的話她豈不是成為了富婆?

懷時安聽見後面不可置信的喊聲暗自笑了笑沒再說話,徑直上了那輛奢華無比的馬車。

蘇九思回過神來,如此一來她還裝什麼鍋碗瓢盆破東亂西,連忙對著旁邊的攬月道:“去,把車上那些破東亂西都給我拿下去,把我的錢都裝上去!”

扶蘇扯了扯嘴角,無奈的搖搖頭。他這小主子不僅為人有趣,還是個小財迷。

郡主府也是在主街之一的街首位置,此刻門前停了大批大批的馬車和和親護衛,況且還有名聲遍佈天下的時安小王爺自然是成為了都城的焦點。作為從未與南益國之外的人成親的國家,如今卻打破了這道祖訓。雖然是與盛安和親,但是還是有一些維護老一輩子的規矩不願有何親這一事兒的人,但即便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

盛安是大國,況且還有懷時安坐鎮,之前有人往郡主府扔臭雞蛋第二天便暴屍街頭。如此簡單直接又狠戾的做法自然是沒有人再敢擅自妄動。不過百姓們都以為是懷時安做的,卻不料是蘇九思貼身護衛扶蘇做的,除了懷時安以外無人得知。

不過這世上總會有一些為了信念不怕死的人,前往盛安的路上註定不會安寧。

......

和親隊伍是在辰時出發的,南益皇帝親命太子護送至兩國交界之處,但被懷時安婉拒,固只送到城門口。蘇九思和懷時安是乘坐的同一輛馬車,這馬車外面看上去奢華無比但裡面同樣不遜色。寬敞無比還有一個茶桌,旁邊擺滿了糕點,角落裡還擺放了各種各樣的書籍供二人解悶。也不知是使用了什麼辦法,這一路上竟然絲毫感受不到顛簸,完全沒有電視劇中趕路的那般煎熬不舒服。

“小王爺,這以出城了本宮就不多送了。還望小王爺這路途漫漫一路小心。”太子趙勝年紀約莫十六七歲,雖然年幼但是在本性狠辣的皇帝膝下成長,自然也是個狠毒的主兒。

懷時安微微點了點頭,“承蒙南益太子送到這兒,多謝。”

趙勝笑了笑沒再說話,目送著大批隊伍良久,直到看不見身影才收回臉上的笑容,一雙鳳眼微眯對著旁邊的副將冷聲道:“郡主府那幾個下人都跟去了嗎?”

那副將點了點頭連忙應聲:“都跟去了,聽那掌事宮女說,在郡主府的這段日子蘇九思一直很信任他們,想來應該是沒看出什麼。”

趙勝勒馬掉了頭,眼底含了一層肅殺之意,“那便好,一個丞相之女竟然讓盛安指名道姓的作為和親人選,定是有些貓膩。寧可錯殺一百也不能放過一個,蘇九思能作為和親人選也定是和盛安私下有聯繫,就連蘇家也逃脫不了這種關係,蘇家被滅也是情理之中。小心使得萬年船,跟去的那幫下人知道什麼消息讓他們立刻來報。”

副將神色轉了轉,“是。”皇家的猜疑也是情理之中,不過事情未查清楚就讓百年根基的蘇家沒落了,還真是伴君如伴虎。

......

“懷時安,我聽說你們盛安美男多是真的嗎?”蘇九思咬著桂花糕無所事事的問道。

懷時安坐在她的對面,認真的看著手裡的書,聽到她這一番話怔了怔,隨即頭也不抬的清聲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蘇九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若是就養養眼睛,不是就洗洗眼睛。”

“如何洗?”

蘇九思笑意更深,奪過他手裡的書,見他看過來才笑吟吟的說道:“多看看你這張臉就洗乾淨了!”

即便盛安再也沒有美男子,有他一人也足夠了。這張臉真的是百看不厭,越看越好看!

“你很喜歡對男人說情話嘛?”懷時安臉上浮現出一瞬不易擦覺的不悅,看著她的眼神也多了一分探究。

她能對他說,怎麼可能不會對別人說?

蘇九思捕捉到了他那神色突然愣住了,藉由這句話也突然想到了爺爺奶奶去世的第二年,她們一家人吃飯的時候她那個爸爸也這樣對媽媽說過。蘇九思想到此將手裡的書還給了他,隨即泛著苦笑坐到了角落,眼神空洞的看向外面。

她這樣的人還真是讓人厭煩了吧,不論是在現代還是這不知名的古代。除了已逝的爺爺奶奶再無任何人會喜歡她,可能自己活著真是一個錯誤。現代的爸爸媽媽哥哥拋棄她拔了她的氧氣,古代的爸爸還派人去刺殺她。不僅如此,還有人在暗中算計她這條賤命。不論是在哪裡,她都是一個不被所有人期待珍視的一個人。

罷了、罷了,左右自己也不是一個委曲求全的人,這白撿來的一世就自私自利的活下去,不期待有人愛自己也不愛上別人,不付出就不會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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