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賀平生,我寧死也不會離婚!”“好,這是你自找的!”

小說:“賀平生,我寧死也不會離婚!”“好,這是你自找的!”

季念歡再次感受到深深的絕望。

她對常珈齊厲聲罵道:“滾開!不要碰我!你這個變態!惡魔!你會遭到報應的!”

常珈齊重重扇了季念歡一耳光,力氣太大,季念歡嘴角直接被打出了血。

常珈齊嫌惡的看著她的臉,朝她吐了一口唾沫,“就你現在這醜樣,我看著都想吐。要不是瑩瑩求我毀掉你,我才不願意碰你呢!不行,我得先把你的臉遮起來,再碰你。”

常珈齊說著脫掉自己的黑色T恤,罩在季念歡頭上,然後把她的頭摔在地上,一腳踩上去,哈哈大笑:“這樣才好嘛!”

常珈齊一把撕開季念歡的襯衫,看著她白皙纖細的腰肢,眼神裡流露出無盡的慾念,“單獨看身材,還是一等一的好啊!知道我這一年最後悔的事是什麼嗎?就是當初綁架你之後,沒有立刻要了你,反而先花了很長時間毒打虐待你,導致最後你被人救走,我還沒吃到。我真是後悔萬分啊!所以這一次,我要先辦了你,再狠狠的打你,虐你……哈哈哈,你好好受著吧,我們有的是時間玩!”

常珈齊壓在季念歡身上,粗糲的手拽下她的褲子,堅硬的指甲殘暴地在她腿上刮出血痕。

身體的痛陣陣襲來,伴隨著面前無盡的黑暗,將季念歡連人帶魂,一起吞沒。

她心裡驟然湧起強烈的恨意。

“賀平生,這就是你想要的嗎?毀掉我,你就開心了嗎?”

“不!我不要就這樣被這畜生毀掉!”

季念歡右手下意識伸進包包裡,然後摸到了一根眉筆。這眉筆是雙頭設計,一頭是眉筆,另一頭是眉刀。

這時候,常珈齊正死死壓著她的腿,解自己的皮帶。

他處於對季念歡的絕對壓制狀態,自然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

季念歡迅速拿出眉筆,拔掉上面的筆帽,將眉刀那端死命的戳向常珈齊。

常珈齊一聲慘叫,見自己左肩被劃破了一道口子,他憤怒的抓住季念歡的手腕,想要制服她。

季念歡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她瘋了一樣死命的握著眉刀,左右亂揮。

眉刀在混亂中從常珈齊兩眼中間的部位劃過,常珈齊連連慘叫,“啊!我的眼睛!賤女人!你做了什麼?我弄死你!啊!眼睛好痛,我怎麼看不見了?”

常珈齊只覺得眼睛一陣陣劇痛,他用手捂住眼睛,感覺到溫熱的鮮血留下,眼前已是黑黑一片。

想到自己可能被劃瞎了,他就痛苦萬分。

“人呢?站住,你別跑!我要弄死你!”常珈齊拳頭四處揮舞,切因為眼睛受傷,辨別不了方向。

季念歡趁機扯掉頭上的T恤,站起來,整了下衣服,朝門口跑去。

還好,房門可以從裡面打開,她用盡所有的力氣飛速狂奔,一刻也不敢停。

一口氣跑出很遠,到達一條人來人往的馬路上,她心中的恐懼才減掉了幾分。

攔了一輛車,回到自己租的房子裡,季念歡一進門便直挺挺倒在地上,淚如雨下。

昨晚被拘留,她一夜沒睡,又經歷過剛才那麼恐怖的事,她身體和心靈俱是疲憊不堪,連去洗澡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如死屍一般靜靜躺著。

地板的冰涼穿透皮膚,浸潤骨髓,她卻彷彿失去了知覺。

明明是白天,世界卻似乎陷入無邊的黑暗。

她不知何時,淪入夢境。

夢境裡,賀平生一會兒化作溫暖的少年對她關懷備至,一會兒化作冷血的惡魔對她拳打腳踢。

蜜糖是他,砒霜也是他。

驟然,房門被人用力的拍打。

季念歡驚醒過來,四肢冰涼到僵硬。

房門外傳來賀平生急促而暴怒的聲音:“季念歡,開門!”

季念歡站起身,腿腳已麻木。她強忍著打開房門,賀平生走進來,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你這個女人,到底要鬧多少事情才夠?讓你去贖罪,你倒好,把人眼睛給弄瞎了!你怎麼如此惡毒?”

季念歡腿腳本就麻木難忍,站不直,被他一扇,人直接倒在地上。

腰部和手肘撞的生疼。

蓬亂的頭髮垂在臉頰兩側,遮住她紅腫的眼睛。

她驟然笑了,笑得格外淒涼,她嘲諷的問:“你怎麼不問,他對我做了什麼!”

“他一個殘廢能對你做什麼?”賀平生厲吼。

“他是裝的!他根本就不是殘廢!你們一走,他就站起來要欺辱我!我是正當防衛!”季念歡不甘心的怒吼。

“醫院開的傷殘證明,難道有假?”賀平生氣極反笑,“你難道要說,他現在眼睛瞎了也是裝的?你沒有弄瞎他的眼睛嗎?”

“我說了,我是正當防衛!”

“夠了!昨天你打瑩瑩是正當防衛,今年你戳瞎常珈齊,也是正當防衛。正當防衛,是你的保護傘嗎?”

賀平生再次把他簽好名字的離婚協議書扔在地上,“現在立刻簽字離婚。否則,兩起案件一起算,夠你坐十年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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