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4 秦始皇大意“焚書”,這本書倖免於難,500年後顛覆三觀

秦始皇大意“焚書”,這本書倖免於難,500年後顛覆三觀

秦始皇被稱為“千古一帝”,他那段輝煌的征程數千年來家喻戶曉,雖然譭譽參半,但其結束戰亂走向統一的壯舉卻是記憶猶新。而人無完人,秦始皇也不例外,晚年的追求長生,勞民傷財成了其暴君的標籤。以至於歷史學家口中的“千古一帝”也被世人唾棄了近千年,不過隨著考古學的發展,更多的史實被人們所知曉,世人對這位始皇帝的看法也有了新的認識。就拿秦始皇焚書坑儒這一事件來說,在古代幾乎一致認為這是暴君殘暴的鐵證,然而今天我們有了更多的史料佐證,秦始皇此舉並非盲目反而極具遠見。

秦始皇大意“焚書”,這本書倖免於難,500年後顛覆三觀

根據司馬遷的記載,焚書大致分為三類,首當其衝便是史書,除秦史外的其餘六國史書盡數焚燬,其次便是儒家的《詩》、《書》,最後就是“百家語”也就是諸子百家附和儒學的作品。可見秦始皇焚天下書顯然是無稽之談,即便是“焚書令”下嚴刑峻法,但要做到徹底焚燒依舊難如登天。《史記》載:

“秦既得意,燒天下《詩》、《書》,諸侯史記尤甚,為其有所刺譏也。《詩》、《書》所以復見者,多藏人家,而史記獨藏周室,以故滅。”

不難看出,燒的較為徹底的便是史書。雖然如此,但有一部史書仍舊倖免於難,在2000年後重見天日,而其中所載更是令史學界譁然,極大的顛覆了人們對先秦史的固有三觀。

秦始皇大意“焚書”,這本書倖免於難,500年後顛覆三觀

這本書是公元279年也就是西晉司馬炎的咸寧五年時,一個叫不準(音 Fǒu Biāo)的盜墓賊在盜掘戰國魏襄王的古墓時所發現的一本古史書,名為《竹書紀年》。當時盜墓賊並沒有發現過多的金銀財寶,只看堆積如山的竹片,失望之餘便離開了。後來百姓路過此地看到古墓大開,竹片一地,驚慌之餘便告知了官府。衙役將其打包帶走,據說有10車之多,並上報朝廷。不久,朝廷開始重視,派遣大學士荀勖和傅瓚前往核准,果不其然,竹簡盡是先秦文字。整編後發現它確實為戰國文物無疑,然而其記載的內容卻讓人難以置信,真可謂是此書一出舉世譁然。正是因為其所載內容顛覆三觀,以至於宋朝時刻意毀滅以至於亡佚,那麼書上到底記載了什麼以至於宋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而毀之?我們來看其中的兩個記載便能知曉。

秦始皇大意“焚書”,這本書倖免於難,500年後顛覆三觀

一是書中關於“堯舜禪讓”美談的顛覆,禪讓制歷來就是儒家所倡導的禮制天下的典範,“堯舜禪讓”的佳話更是被其歌頌千年。然而《竹書》中記載了八個字打破了人們千百年來固有的認知,書中說“昔堯德衰,為舜所囚”,直譯便是賢君堯和其它皇帝一樣晚年變得昏庸,最後舜將其囚禁並取而代之;還有細節描述“后稷放帝朱于丹水”直譯便是執行這一指令的人正是舜的親信也是周人的始祖后稷。

其二便是對賢臣伊尹的顛覆,《竹書》記載:

“伊尹放太甲於桐,尹乃自立,暨及位於太甲七年,太甲潛出自桐,殺伊尹,乃立其子伊陟、伊奮,命復其父之田宅而中分之。”

也就是說當年伊尹謀反囚禁了太甲,太甲經過兩年的臥薪嚐膽最後返回王宮,殺死伊尹恢復了王位,但對伊尹的兒子卻是寬大為懷。

秦始皇大意“焚書”,這本書倖免於難,500年後顛覆三觀

以上兩則事件的記載與我們學習的正統史學截然相反,這在當時儒學治國的環境下又如何不為之震動。要知道上述幾位在儒家心中地位都是聖賢,白璧無瑕非同一般。而宋朝大行其道的程朱理學更是直接將其定位成異端邪說,用現在的話說它違背了主流價值觀應當封禁,宋儒自然也是想除之而後快。所以雖然《竹書》在隋唐時期已有散佚,但至於宋朝幾乎亡佚也並非偶然。

秦始皇大意“焚書”,這本書倖免於難,500年後顛覆三觀

不過《竹書》作為先秦時期唯一逃過秦始皇焚書劫難的史書,其價值是不可估量的。但我們再學習的時候應當站在“兼聽則明”的角度採取懷疑的態度加以辯證,因為這本古書在宋朝幾經亡佚到明清之際又幾經整編,很難保證其無後人加工使其可信度有所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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