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1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你们,家里有几兄弟?童年让你回忆最深的是什么事?

经典搞笑趴


我八十年代末生人,家中姊妹三个,有个哥哥,有个妹妹。妹妹刚好踏上九零后的火车,不过今年也三十岁了。

小时候家里,有过一段时间让笔者吹嘘一生的事。便是在八十年代末,父亲买了一台熊猫牌彩色电视机,简直就是轰动一时。那个新鲜啊,但凡附近的乡亲都来我家看电视,人人自带凳子,来我家看电视,堂屋挤满了人,父亲便把电视搬到晒谷平里,让更多人看。就算看新闻联播也足够点燃大家的激情,就跟小时候学校放电影一样热闹。

不过好景不长,父亲木材生意失败,连电视也卖了,又把家里的粮食卖掉。从此“万元户”这个词从我父亲的头上摘掉了,和父亲走在路上再也听不到有人喊我父亲“万元户”了。

虽然别人不在叫我父亲“万元户”了,依然不影响我幼时的童年,我奶奶会跟我讲故事,她小时候读过些私墊,会很多故事,还知道很多迷语,总是讲出来让我猜,比如:“一个黄口袋,仅装仅装只能装一粒米,”猜一物?

不过我更喜欢听我爷爷讲,家里过去的故事,因为我家在民国时候被逼为土匪,开始跟民国政府搞对抗,县长抓不到他,便做了一块匾写着:“何族此人”挂在家祠上,意思是你们家族怎么出了这样的人。这段历史依然在县志上写着。因为故事人物丰富,跌岩起伏,就是我几个太爷爷的事,跟听评书一样,所以我非常喜欢听,这也是我童年的热趣之一。如今我爷爷已经过世,再也无法讲诉那段故事了。

当然我跟其他小伙伴一样需要放牛,痛苦伴随着快乐,如今让我记忆深刻的一件事,便是牛丢了,我跟哥哥到处在大山里找牛,突然发现一颗野生柿子树,结了多了小柿子,红彤彤的一片,但是树长的太好了,我们爬不上去,只好作罢。

第二天,我哥又带着我来到柿子树下,他准备非常充分,有锯子、有柴刀、一顿大汗淋漓的操作,柿子树被我们砍倒了,我们摘了好多柿子,现在还能回味那香甜的味道。不过让我再选一次的话,我一定不会再去把柿子树砍倒,这种杀鸡取卵的做法实在是不好,再说也是大山里馈赠,别人路过这里也能解解馋。

一次傍晚放牛,妹妹她跟着我一起去,不知道她碰了什么东西,全身都长了小包,痒的不行,还好离家近,匆匆赶牛回去。父母做活还没回来,我让妹妹把衣服裤子全部脱了,急忙给他擦盐,让他躺在破旧的沙发上,我去烧水,农村里那时可没有液化气。我那天不知道碰到什么鬼,烧火一直烧不燃,那个气啊。(我那时时候十岁左右吧)最后水热了,提水给妹妹洗澡,我往桶里放了好多盐,叫她洗澡时,她已经睡着了。


雨哥港历史


我是92年生人,我姐姐89年,我的家乡在豫北平原上,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小村庄。

在我上育红班和小学的时候,几乎各个村子都有自己的小学。同学们多是姐弟两个,也有两姐一弟的,三姐一弟和两兄弟的都比较少。印象里只有一个男同学是独生子,我听我妈妈说他原应有个妹妹的,他妈妈怀妹妹七八个月的时候,让计划生育的人给抓住了,直接做了引产。

农村小学

听说我妈怀我的时候,我姐暂住在同村的大姨家里,总是吵吵着要回家,我大姨哄不过来,烦了的时候就凶她,现在我姐还记得可清了……

儿时记忆

我一岁多的时候,外公去世了,当时我太小,不想让我过去,就把我丢在奶奶那,到了晚上我哭闹不止,非要妈妈,三叔就带着我去我外婆家。漆黑的夜里,记忆就定格在大堤旁边的那座石板桥上,我时常会觉得诧异,稚龄的自己,为何会对那一个画面记得如此深刻,恍若才才发生不久一般。

就是这种桥,要更宽些

电视机的故事

两三岁的时候,已经懂得看电视了。那时候新白娘子传奇正风靡全国,有电视机的家庭,在我们村却是极少的。

西邻居家里刚好有一台,一到晚上,邻居伯伯就把他家电视机搬到院子里,周围的几户邻居都坐在那看,看白娘子的温婉体贴,看小青的活泼可爱,看许仙的质朴痴憨,看法海恨得牙痒痒……

那时候没有液晶的,都是这种大疙瘩电视

在我小小的脑袋里想着,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芝姐的白素贞就成了最初的,永恒的白月光。

后来爸爸觉得整天跑人家家里看也不太合适,刚好大姨家刚卖了一窝猪娃,两千块钱,全给我爸爸借来买电视了,北京牡丹牌,记得可清楚了(毕竟那可是我爸好几年的工资)。那电视陪伴我家了二十年,我上大二的时候家里盖房子,实在没地方放,就给扔了。

我的神仙姐姐

发洪水

98年的夏天,风雨肆虐,黄河涨水,外婆家里的房子都被淹了。当时妈妈带着我和姐姐去看外婆,路上一片狼藉,水桶粗的杨树都给挂倒了不少。外婆村子里的人都转移到了大堤上,住在帐篷里,还有电视台的去采访。当时舅舅给我买了一袋锅巴,那是他唯一一次给我买零食。

是比这种堤好大不少的土堤

儿时玩乐

上小学后,整日和同伴玩的,回想起来,大概有这么几样:

  • 打卡机,有的地方也叫面包,用纸叠的方方正正的一块。玩法和现在孩子玩的圆卡差不多。
  • 跳皮筋,不过这个女孩子玩的多
  • 跳马,当马的那个人腰越挺越直,越来越高。直到有一个倒霉的跳不过,就换他来当马。
  • 背人打架。这是我小时候的拿手好戏,我和黑晨是固定搭档,他背着我,常常能笑到最后。
  • 大炮打洋人。就是下图这样,找点石子,在地上一画就能玩了。

大炮打洋人

农田也是欢乐地

在九十年代的下岗潮中,我妈所在的供销社也倒闭了,还欠我妈两万多块钱,要了五六年才要回来完。因为都是城镇户口,当时家里也没有地,每到麦子成熟的时候,妈妈就会带着我和姐姐去人家收割过的地里捡麦子,虽然烈日高悬,却也并不觉得苦,反倒是因为自己能为这个家庭做出小小贡献而暗自欣喜。

秋天的时候,会跟邻里的婶婶大娘们,去周边的村子里拾花生。左手篮子,右手钉耙,一出去就是一天。晚上回到家里,刚捡来的花生,超级水灵的,甭提有多好吃了。

拾花生,也是儿时的一件乐事

对不起知了

夏天来临的时候,伴随的是一阵阵的蝉鸣。一到傍晚,和我年龄相仿的孩子们,便带一个水瓶,拿着手电筒,挨家挨户去捉知了。知了能卖钱,村里有人收,一斤十几块呢!运气好了一晚上能逮几十只,攒个两三天卖了,能卖不少钱呢,除了我和姐姐买雪糕,还能补贴家用。

我最喜欢的是下雨天撑把伞出去,一下雨洞里都是水,知了都爬了出来,一捉一个准。还特别多。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和姐姐一起出去捉,在一家院子里,往树上照时,姐姐突然语气十分严肃,带着一点颤抖,低声催促我,快走。也许是鬼片看多了,我以为树上是那东西,吓得惨叫起来,狂奔不止。回到家里姐姐告诉我树上有一条蛇,我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又活了过来。

捉知了

在知了出没的那一两个月里,最好的奖赏,莫过于妈妈做的油炸知了,只消撒上点盐,便是无上的美味。

这样的美味我自己好多年不曾吃了,村里都起了新房子,院子里铺上水泥,树是越来越少了,知了也越来越少。前些年还有收知了的,这两年越发少了——直至最后一个人也没有,大概他是知道捉不来知了了。

这让我想起来,时时会有一种愧疚感,觉得知了消失,大抵是和当年捉了那么多,吃了那么多脱不开干系。

绕不开的小霸王

后来不知怎么竞迷上了小霸王游戏机,那个暑假里一吃过饭,我便忙不迭的跑出去,到本家的一个叔叔家里——他家有游戏机,和我的堂弟,堂侄女一起沉浸在魂斗罗,超级玛丽,忍者神龟的世界里,终日乐此不疲。

小霸王游戏机

直到有一日,正玩的兴起时——隐约记得自己当时还爆了粗口,而我原是出了名的乖孩子,不骂人的,突然发觉气氛有点不对。扭头一看,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后面了,黑着个脸,我乖乖地放下手柄随她回去了,到家里少不得一阵耳提面命,且要我做出不再玩的承诺。那天过后,倒是真的没再摸过游戏机。

在黑白里寻找色彩,在彩色里膜拜黑白。小的时候常常盼着自己赶紧长大,长大了又眷恋起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童年不再来,但那段记忆,会陪伴我一辈子。


煮酒放歌


八十年代出生的我,有兄弟两个,现在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想想那时候的岁月真的是很单纯,很美好,很值得回味。印象最深的一件事还是初二那年夏天,我们家乡就在黄河岸边,所以放了学以后都喜欢去河里游泳(那时候黄河经常断流),有一次放了学,我们又来到了河边,我那天没有下水的意思,就站在河边上观望,突然一块石头滑落(为了黄河防汛需要,河边都堆砌了很多石头),我一下子掉进了水中,本来水性很差的我,再加上毫无防备,很快淹没在了水中,已经呛了好几口水,这时候我的一个发小游过来,边游边把我拖到了岸边,我好长时间没有缓过神来,直到现在我和那位救我的发小还保持着密切联系,他不仅是我的发小,更是我的救命恩人![祈祷][祈祷][祈祷][祈祷][祈祷][祈祷]





春天的小小菠菜


苏北农村,三个姐姐,感觉小时候好热闹,特别是过年的时候,十分开心。爸妈虽然有点重男轻女,但是还算公平。现在老姐们在老家工作,我在苏南,一年能见两三次。还是怀念以前,虽然没什么钱,但是感觉很幸福的美好童稚时光。


路过的1987


看到这个话题,突然觉得自己是上个世纪的人,虽然我们兄妹几个都是七十年代的,但还是觉得我们都是不年轻的年轻人



迎生LIFE


私房一栋、爷爷奶奶住一楼、我们家住二楼、叔叔一家住三楼、从出生到出嫁、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和回忆都留在了这栋楼...[流泪]


1凌凌5


71年的,最深印象是小时候一个人趴在车站候车厅的长条櫈子上隔着玻璃看火车。


動動妖


我是八十年代末的!兄弟两个没有姐妹[流泪]最深的就是一起吃饭和打闹,现在为了各自的生活都是一两年不联系了[流泪]找的外地媳妇,过年也不回老家了!每到年末都是忙忙忙[抠鼻]


酒师弟


我是73年的牛,弟兄三个,无忧无虑的童年,不识愁滋味的少年,心比天高的青年,现在是回不去的从前。


老薛有看头


我是五十年代末出生的,在我的印象很深的就是每个星期天都带弟弟们上山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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