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的丝绸

庚子年里丝绸

高原红

庚子年的丝绸


庚子年的丝绸


六十一甲子

人民常说是个

扯不断的丝绸

如刺鱼

如鲠在喉

顺与不顺,平与不平

常常是多事之秋

一九零零年的庚子初

八国联军卡住大清经济的咽喉

四点五亿的庚子赔款

是那段历史难掩饰的耻

吞下去的辱

义和团的扶清灭洋

反而变成昏君斩草除根的理由

历史的烟雨如长江滚滚东流

转眼

又到了一九六零庚子年头

三年自然灾害在大跃进岁月里

再一次怒吼

屋漏偏遇连阴雨

曾经铁杆的俄苏

来一个翻脸不认人

的转身不扭头

那是我们除把恼羞成怒

只能卷起千堆雪、万古愁

今二零二零

当所有人的预期里

有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

到南方的蜜月度

还有畅享春节后

故人西辞黄鹤楼

烟花三月下扬州的逍遥游

更想品舌尖的中国

才饮长沙水

又食武昌鱼的快活自由

文人墨客

欲到橘子洲头闲庭信步

欲发小,知己

来一场

恰同学少年

风华正茂的邂逅

亦学伟人端庄

挥斥方遒

粪土当年万户侯

一场病毒

如惊涛拍岸

不再奢想

惊起一滩鸥鹭的蜜月度

不再畅享

烟花下的扬州

故人辞别的悠悠

不再奢望

武昌鱼的鲜香

长沙水的清凉

橘子洲头的信游

变成厅室的闲步走

少年同学

隔着屏幕看风华依旧

写几句挥斥方遒

道一句

等大雁飞过春花茶满头

再斟满一杯

久月久的酒

看孤帆远影

碧空尽

听二个黄鹂鸣翠柳

待几何

端起相机,调整镜头

独眼看

西岭千秋雪

如原驰蜡象

气冲斗牛

东吴万里船

如信马由缰

群山飞渡

专身一瞥

南山菜菊的老叟

镜贴花黄的豆蔻

抱琵琶的青衣

半遮面羞女

和羞走

谁写下啦

却把青梅嗅

这片扯不断的丝绸

定记忆庚子春秋

将写在

一带一路

春和景明里

那人

踩下笔头

又上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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