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給國人集體上了一堂死亡教育課

人一直知道死亡是必然,但是仍舊期待來日永遠方長,死亡總是別人的事情,跟自己沒有關係,至少與現在扯不上什麼關係。即使死亡已經擺在眼前也不願多看一眼,至少睜一眼閉一眼,躲過今天再說。


雖然在這個全民與病毒鬥爭之時說死亡會被罵,但是大家知道我說的是實話。在中國人的觀念裡,死亡是一個很令人忌諱的詞兒。尤其在年節之時,現在還是正月裡,如果誰不識相提到死亡會被別人嫌惡又無禮的。


小時候,尤其是在正月裡是萬萬不能說出“死”字的,如果口無遮攔的小孩子兒說到“死”字,首先老人就會非常不高興。也一定會被大人逼著呸、呸、呸吐三次口水的。


看穿生死,才能讓人生豁然。印度著名哲人克里希那穆提曾在《最後的日記》裡,以臨終獨白的口訴方式分享了關於生命靜謐本源的感悟,本人看完深以為然。


人生自古誰無死?連曹操都說:”千古艱難唯一死“。這句話聽出了一代梟雄心底的怕。何況常人乎?


疫情,給國人集體上了一堂死亡教育課


《西藏生死書》說:我們是一個沒有死亡準備的民族。關於死亡這堂課,嚴格來說,中國人是集體缺課的。我們不是主動恐懼死亡,而是集體採取逃避的態度。結果就是生命教育和死亡教育兩課的缺乏。


現代永毅、曉華編著的《死亡論——世界名人論死亡》就是死亡專題,書中名人排著長隊談論死亡,其中有孔子和領袖毛澤東都對死亡進行過精闢的論述。


《死亡哲學:耶魯大學第一公開課》一書源於最受歡迎的國際名校公開課之一《哲學:死亡》。被稱為耶魯大學第一公開課的內容講的不是如何成功,而是講的如何看待死亡。在本人看來這是教育的主要價值之一。


死亡絕對可上升到哲學層面,死亡哲學的作者邀請讀者一起來系統反思死亡的哲學之謎,以更清晰的概念探討死亡的意義,從形而上學到價值觀,認真、理性地思考生命和死亡的真相。進而帶領我們探索生命的價值,該以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人生旅程。


疫情,給國人集體上了一堂死亡教育課


中年之後,人陸續開始接觸親人的離去,知道死亡的必然來臨,但是很多臨終的人走到最後,沒有臨終關懷,沒有死亡安慰。有的就是諱莫如深和遮遮掩掩,親人們會說:“這是為了臨終之人好,因為怕當事人受不了”,事實上說的有些道理,一個從小沒有受過死亡教育的人,期待在最後時刻來臨之際能夠大徹大悟是很難的。


英國哲學家托馬斯·布朗在《甕葬》中有一句話,死必然是生之產婆。


懂生是智,知死是慧。關於死亡其實比生存更需要人的瞭解和接受,有的人選擇丁克或不婚不育,他們可以少上造人的一課,但是他們同樣逃避不了死亡這堂必修課。


疫情,給國人集體上了一堂死亡教育課


叔本華在《愛與生的苦惱》 說:“死亡,對任何人而言,它比從前所迴避的一切暗礁都更險惡。”這句話有威脅我們的意思,不過也非常正確,如果死亡這麼險惡的事情,人對此一無所知,那麼結果豈不是更難應付?


在死亡面前眾生是平等的,無論男女老少貧富美醜。這次的新冠肺炎很纏手,讓人們看到了死亡是會隨時降臨的,雖然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能像偉人一樣看待生死,但是至少向死而生是明智之舉。


其實本人看了很多關於死亡的書籍,意在尋求一種沒有恐懼和遺憾的活法,但是到目前為止仍舊怕死。我認為珍惜當下,就是面對死亡的最好態度。但願疫情不只是幫我們補了一堂課,更多是讓我們更懂得珍惜生命。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