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達夫:曾留學日本的文人,回國後“以筆為刃”為國家為蒼生寫作

<strong>鬱心匪石真顏色,達士多情亦丈夫。

20世紀30年代,按郁達夫的話來說,是一個會“爬烏龜鑽狗洞”的人才能生活得很好的時代。作為一位有志青年,如果希望天上掉下來“珍珠白米的雨”來,簡直是痴人說夢。

時代需要英雄,民族需要英雄,在家國患難之際,尤其需要英雄。而郁達夫,作為新文學團體“創造社”的發起人之一,就曾是一個筆桿子出身的文學界英雄。

郁達夫:曾留學日本的文人,回國後“以筆為刃”為國家為蒼生寫作

多舛的命運以痛相吻,他卻報之以詩。

郁達夫,原名鬱文,字達夫,出生在浙江富陽一個富裕的知識分子家庭。然而好景不長,不幸的是,父親在他三歲時便因病去世。失去了頂樑柱,家庭沒了原先的光景,開始破落。

生活的窘迫、家庭的落差激發了郁達夫學習的心,1903年,7歲的郁達夫進去私塾學習,並在幾年間先後考入杭州府中學堂、美國教會學堂等校。在這一時期,郁達夫學到了先進的西方知識,並且找到了自己的興趣,開始創作舊體詩,向報刊投稿,以此開始了寫作生涯。

郁達夫:曾留學日本的文人,回國後“以筆為刃”為國家為蒼生寫作

祖國,你快強大起來吧!

初到日本的陌生感,加之對家鄉的思念,使郁達夫感到了一種特殊的孤獨。由內到外的彷徨,似乎要把他吞噬。就像他在《沉淪》開頭所寫“他近來覺得孤冷得可憐”。

在日本的生活並未讓郁達夫感到親切,他愈發期盼祖國的強大。無處宣洩的他,把自己的經歷感受融入到小說中。隨著一部具有個人傳記色彩的小說《沉淪》的誕生,自此,郁達夫的現代小說生涯正式開始。

在後來的日子裡,他改選了政治學系,並且兼修西方的經濟學,閱讀西方近代的文學鉅著,這些都是他日後進行創作沉思的寶貴財富。

郁達夫:曾留學日本的文人,回國後“以筆為刃”為國家為蒼生寫作

以筆為刃,為國家為蒼生寫作。

郁達夫的一生有過沉淪,有過不知所措,但他沒有氣餒過。從此他以筆為刃,為國家與蒼生寫作。在他身上有滿腔文人的義憤,不是唯唯諾諾,也不只是潑筆弄墨,而是心繫百姓,秉“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訓言。

他的作品常寫悲劇,很是傷情。那一聲聲愁苦感傷的吶喊,皆是來自心靈的深處,如琵琶女,弦弦掩抑聲聲思;如幽咽泉流冰,冰泉冷澀凝。這悲劇是有緣由的,絕非無病呻吟。郁達夫抱著對黑暗現實的控訴,剝開悲劇的外衣,又抒發了自己對光明世界的嚮往、對祖國大好河山的無限熱愛,這正是作者的魅力之所在。

作為一個作家,他可以物哀,感傷“超山的梅花”與“故都的秋”,他可以是一個“沉淪”的餘零者……這些屬於他個人的審美邊際。

郁達夫兒子曾經這麼描述過自己的父親,“……他很愛國家,對朋友也很熱心……

他不是什麼聖人,只是一名文人,不要刻意美化他,也不要把他醜化。”

<strong>也許這就是他,英雄氣魄之下的普通人形象,一個有愛國情懷卻又很平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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