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丈夫為小妾指責她,她認罪自罰,為何丈夫反倒驚駭萬分?

小說:丈夫為小妾指責她,她認罪自罰,為何丈夫反倒驚駭萬分?

我再接再厲:“你那麼喜歡她,幹嗎不廢了我,讓她當太子妃?免得整天費盡心機來防備我,我都替你覺得累。”

我希望這一激,他真的會廢了我,那我就自由了。一想到回屈月之後和家人團聚,在草原上縱馬飛馳的快樂,我的嘴角不知不覺地往上翹了一翹。

他死死盯著我,目光冷寒,盯得我後背直髮涼,好一會兒他才冷笑道:“你想讓我廢了你,你好回西域去?你一直跟我鬧,不就為這個目的嗎?你別做夢了!你再怎麼鬧騰,再怎麼討厭我,恨我,我也不會放你走。我告訴你,你再不情願也得當我的妻子,哪怕只是一個名義上的太子妃,你也得在這宮裡給我待一輩子。回西域,你休想!”

一句句無情的話語就像刀子一樣,在我的心上一下又一下地扎,那樣的狠,那樣的冷酷,我的心撕裂般的疼,彷彿裂成了碎片,同時充滿了冰冷的絕望。我萬萬沒有料到他會如此絕情,斷絕我的一切希望,也徹底斬斷我對他僅剩的一點情分。我恨恨地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們彼此瞪視著。他的臉色發白,眼神混合著憤怒,痛恨,傷心,難過,複雜得我看不懂,他突然一腳踢翻了一把椅子,對著內侍怒吼:“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難道要本宮親自動手嗎?”

內侍們見他發怒,不敢猶豫,立即圍了上來。

一股難以抑制的怒火衝上了我的頭腦,加上心裡的劇痛,逼得我快要發狂了。

我大叫一聲:“慢著!”

他不耐煩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看著他,努力壓制住胸口翻騰的怒火,勉強扯開了一個笑容,如果要問什麼是皮笑肉不笑,那就是我現在的模樣。他怔了一下,然後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大概以為我終於軟了下來,要向他求情,可惜我不能如他的願了。

我笑著說道:“太子殿下,我們西域蠻女也是明白事理的,做了錯事當然應該受到處罰。我是主子,雲娘是我的奴婢,她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按我的吩咐做的,既然殿下說她有罪,那罪魁禍首當然是我,要罰當然也是罰我。”

我是第一次叫他殿下,這一叫,意味著我和他之間曾經有過的美好已不復存在。我繼續笑著,一字一句地說:“我向殿下認罪伏法。”

說完,我牙一咬,抬手一刀就紮在了我的左臂上,周圍的人齊聲驚呼,李琰更是滿臉驚駭,呆在了那裡。

我拔出刀,劇痛從我的手臂傳來,我感到一點痛快,手臂上的痛總算將心上的痛沖淡了一些,我不能忍受自己為他心痛。

我望著他,扯開了一個若無其事的笑,問道:“殿下,這一刀能否抵罪?如果不能,還需要幾刀,請殿下明示。”

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我左手手臂流了下來,又順著指尖滴落,血腥的氣味開始在屋裡瀰漫。

“你,你,……”他指著我說不出話來,突然轉過身,大踏步地往外走。

看著那個決絕而去的背影,我的心裡沒有半分快樂,只覺得空虛,我知道我們之間是真的恩斷義絕了。

古麗抓住我的手臂,用手帕死死按住我的傷口止血,可是止不住,鮮血很快就浸透了手帕,雲娘已經從地上爬起來,連聲喊道:“快,快去叫太醫!”

我傷得不輕。當時怒火攻心,我那一刀用了全力,鋒利的刀尖不僅深入肌肉,還扎破了骨頭,太醫說要養幾個月才能痊癒,恐怕還要留下疤痕。我淡淡一笑,疤痕算得了什麼,我的心早就傷痕累累。

李琰沒來看我,甚至連遣人來問候一聲都沒有,他對我,怕也是厭惡到了極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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