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調音師》,我有這樣一個疑問

在觀看電影的時候,我一直有個疑問:為什麼電影要以“說來話長,咖啡?”,一位農場主舉起一把獵槍準備槍殺野兔的鏡頭以一陣急剎車之後伴隨車輛翻倒的聲音作為電影的開頭?


帶著這個疑問,我細心的觀看了這部電影。


在我看到阿卡什親眼目睹兇案現場之前,我一直以為這是一部充滿歡樂的愛情喜劇片,畢竟影片裡的音樂讓我著迷。


但是直到阿卡什捲入了這件兇殺案裡,我才意識到這部影片的類型是喜劇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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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疑問,我一直來到結尾部分,看到了阿卡什與蘇菲在歐洲相遇,看到了農場主一槍並未打到兔子,驚慌的兔子一躍而起,撞到了西米駕駛的汽車前擋風玻璃上,而後伴隨著輪胎急劇摩擦地面的聲音,西米的汽車發生了側翻,撞車的兔子看了一眼就扭扭屁股就走了,隨著一聲爆炸,西米就死了的畫面,阿卡什也因此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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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部分也是影片的開頭,這充分預示著,我們所看到的這些並不一定是真的。


在影片的結尾,阿卡什與蘇菲分別後,他走在大街上,用手裡的柺杖踢飛了腳下的易拉罐,這一點就已經充分證明了阿卡什並不是一個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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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的眼睛早就已經康復了。


在影片的1時59分40秒和2時04分35秒的時候,阿卡什和醫生駕駛汽車路過了那顆長相酷似肝臟的大樹,只不過第一次他們慢慢的駛離了那顆大樹,第二次卻停在了那顆大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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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路過大樹之後發生的情景是阿卡什講給蘇菲聽的,如果事實按照阿卡什所說的那樣,那麼現在阿卡什依舊是一個盲人,但實際上阿卡什卻是一個正常人。


所以說,第二次路過大樹之後的事情都是阿卡什編造的,都是謊言。什麼兔子,什麼農場主,這些都是不存在的。


要說阿卡什為什麼說是一個兔子救了他一命,這還要從那個兔頭手杖說起,當服務員把兔頭手杖遞給阿卡什時,阿卡什連摸都沒摸就說這個手杖是他的,除了能夠證明他的眼睛沒有瞎之外,還能夠證明他早就為這一切找好了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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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在生死存亡之際救了自己一命,所以自己就製作一個兔頭手杖來表達自己的敬意,這一切都顯得合情合理。


但是,那個時候阿卡什還是一個盲人,他又怎麼會知道是兔子救了自己一命,更巧的是,那個兔子還是一個盲兔。


這也是導演為什麼把“說來話長,咖啡?”,一位農場主舉起一把獵槍準備槍殺野兔的鏡頭以一陣急剎車之後伴隨車輛翻倒的聲音作為電影開頭的目的,如果在電影的開始你就注意到這些,也許你能夠脫離劇情的發展,真正的理解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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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事實極有可能就是阿卡什聽從醫生的話,把西米送去部落,與酋長的女兒做了肝臟移植,而自己也做了眼角膜移植手術,重見光明。


當然,這是一個開放式結局,也可能是導演故意為之,目的是為了能夠引起大家的討論。


顯然,導演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網絡上關於《看不見的旋律》的猜測滿天飛,甚至有人還猜測西米的情人是阿卡什,憑藉一個結尾,可以猜測一百萬個過程的可能,所以不要過分解讀。


電影的事實就是,阿卡什在最後對蘇菲說了謊,他編造了自己生存下來的故事,並隱瞞了自己已經復明的事實。


但是為什麼阿卡什復明之後還要以一位盲人的形象呈現在世人面前?


現在的他已經脫離了當時的那個環境,身邊沒有人認識他,他為什麼還要裝瞎?


在其他地方看到了一篇文章也許是這個問題的答案,阿卡什的眼睛沒有盲,但是他的心盲了。


這也是一部關於人性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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