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昌曾有一支千人白俄軍,為張作霖遠征上海,後來為何消失了?

張興雨


現在懂俄語的中國男人,經常可以撩到俄羅斯美女,膚白、貌美、大長腿。那句流傳江湖多年的話——“懂1門外語很重要,還是這麼有道理!

民國軍閥張宗昌,早年在沙俄遠東干苦力的時候,學會一口流利的俄語。這個語言特長,後來成為張宗昌掌控“白俄軍”的情感武器,中國境內的幾支“白俄軍”就他的最有名。

1920年,張宗昌投靠張作霖,率部駐紮在東北綏芬河一帶。那時候的蘇聯很混亂,白軍受到紅軍的重擊,無數的白軍將士流竄到遠東。經過張作霖的同意,張宗昌改編500多名白軍潰兵,組成“白俄軍先遣第一梯隊”。

槍槓子是亂世的唯一法寶,張宗昌要想在軍閥界混得好,就要有自己強大的武裝。因此,他繼續努力擴大白俄軍的規模,而白俄軍在中國也只能聽他指揮。別的軍閥不懂俄語,又怎麼能讓白俄軍效忠呢?

當白俄軍達到1500人規模的時候,張宗昌要養活這些人就顯得入不敷出,他乾脆在轄區種植鴉片來增加收入。1924年第二次直奉戰爭爆發,張宗昌率領奉軍第三混成旅出關作戰,白俄軍的哥薩克騎兵、炮兵大隊首次亮相就賺得滿堂彩。

直系戰敗後,張宗昌也因為戰功而當上奉軍的軍長,他的白俄軍更是被當做獨門武器。這時候的白俄軍實力也得到增強,他們利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經驗,獲得張宗昌的批准建立中國第1支鐵甲列車隊。

所謂鐵甲列車,指在鐵路沿線進行獨立作戰,或者為友軍提供火力支持的鐵路裝甲車輛。它一般由1臺鐵甲蒸汽機車、2節以上的裝甲車廂或者2-4節作掩護用的鐵路平板車構成。裝甲車廂上裝備1到2門火炮、4到8挺機關槍,戰鬥火力相當強悍,堪稱鐵路上的鋼鐵怪獸。

“跟我南下爭奪地盤去,上海花花世界不錯。”隨著張宗昌的一聲號令,武力值暴漲的白俄軍攻入直系的江蘇,激烈的鎮江一戰1500人報銷300人,再次立下大功。隨後,張宗昌一鼓作氣,沿著長江南岸向東邊推進,直系官兵大都望風而逃。

最後,張宗昌如願拿下江蘇地盤,打算作為自己的立足之地。他的白俄軍也是很高興,因為大量的白俄女人在上海討生活,他們駐紮在這裡,有空就可以泡泡白俄妹子。

不過,由於國內軍閥之間的爭鬥,張宗昌坐鎮江蘇的美夢破碎,他被安排去老家山東上任。於是,張宗昌帶著人馬來到山東,包括他那驍勇善戰的白俄軍,不過他們不是來幹好事的……

白俄軍自恃勇猛,加上受到張宗昌的珍視,導致整個軍紀非常差。他們經常欺辱中國老百姓,甚至無故姦淫中國婦女,他們每攻取一地,就會喝著伏爾加酒,招搖過市找女人,“從則淫之,拒則殺之”。在山東的這些白俄軍,幹壞事都已經成習慣,因此老百姓非常仇恨他們。

1925年10月,孫傳芳帶領“五省聯軍”(皖、贛、蘇、閩、浙)反擊奉系,張宗昌在山東集合6萬大軍前往徐州應戰。結果,白俄軍在這場戰爭裡打了敗仗,不僅損兵折將嚴重,而且連鐵甲列車都毀了。

當年12月局勢平穩下來,張宗昌再度坐穩山東督軍的位置,他緊急要乾的事情就是重建打殘的白俄軍。這次的白俄軍,不再叫“先遣第一梯隊”,而是升級為“奉軍第65獨立師”,設置1個白俄旅(有2個團共2000人)、1箇中國旅。

另外,張宗昌還設立200人的白俄工兵一團、300人的白俄獨立騎兵團、100人的白俄騎兵衛隊,甚至還有1支白俄飛機隊、1個白俄電影隊。張宗昌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終於讓自己的軍事實力稍稍恢復元氣,然而歷史沒有給他翻身的機會。

1926年,廣東國民政府派兵北伐,張宗昌的軍隊被打得潰敗,他的白俄師受到不可彌補的損失。1928年,第二次北伐爆發,張宗昌再次遭遇慘敗,山東地盤丟失。張宗昌再也無力供養白俄軍,遂下令解散之,這也宣告白俄軍在中國僱傭兵生涯的結束。當時,劣跡斑斑的白俄軍秒變過街老鼠,中國軍民人人喊打。


子屠龍


俄國革命之後,原沙俄時期的一部分軍隊流竄到了中國東北和新疆以及外蒙部分地區,並且在一些地方生存下來。比如現在內蒙呼倫貝爾市下屬的滿洲里市,就曾經是白俄聚集的地方,並且形成了一些聚居點,蒙古的發源地室韋,現在就有大量操著一口東北話的俄羅斯人,從根河去往室韋的路上有個小鎮叫恩河,也是一個俄羅斯人聚居的地方。新疆阿勒泰地區下屬的布爾津縣,也曾經有大量俄羅斯人聚居。

這些俄羅斯人有些後來陸陸續續又遷回了蘇聯,但也有一些在參加圍攻蘇聯的戰爭之後流落在各地,當了僱傭軍,在中國最出名的當然是山東軍閥張宗昌曾經有一個白俄團,一度成為張宗昌打仗的利器。但在北伐戰爭中,這個白俄團就被消滅了,其中一部分人流落到了上海,成了上海公共租界的僱傭兵。在著名的八百勇士被迫退入公共租界之後,被繳械後集中在孤軍營生活,而負責在周圍站崗看押他們的,就是公共租界的白俄僱傭兵。

按照國軍統帥部的計劃,淞滬會戰到1937年10月25日大場鎮失守之後,就要全線退守蘇州河以南,但又希望能夠在撤退時安排一支部隊留在閘北死守,掩護撤退,等到撤退完成之後,這個部隊要分散遊擊。本來這個任務是要交給孫元良的八十八師的,但在顧祝同打電話給孫元良佈置任務的時候,孫元良認為留下來是白白犧牲,毫無意義。而且上海地勢平坦,沒有地形可資利用,不適合打游擊。而且,八十八師在淞滬會戰中傷亡慘重,經過六次補充,有作戰經驗的老兵數量不足兩成,所以也不適合留下來打游擊。

顧祝同和孫元良商量之後,同意孫元良提出的派一個小部隊留下來執行掩護撤退的任務,死守上海,最後這個任務就落到了五二四團一營頭上。負責率領這個部隊的是三個人,一個是剛從旅部參謀主任調任五二四團團附沒幾天的謝晉元中校,一個是該團少校團附上官志標,以及一營營長楊瑞符。受領任務後,謝晉元等人抱定以死殉國的決心,按照孫元良的安排,留在糧食、彈藥和飲水儲備充足的四行倉庫,構築工事,抗敵死守。

這個營實際只有四百多人,但對外聲稱八百人,從而成了八百勇士。從10月26日開始,這支小部隊在四行倉庫堅守陣地,打退了日軍八次進攻,到10月31日時,傷亡37人,造成日軍傷亡四百多人,戰績可謂輝煌。這是因為四行倉庫建築堅固,淞滬會戰中又是八十八師師部所在地,所以周圍構築了不少鋼筋水泥的碉堡,外圍設有鐵絲網,敵人不易接近。加之彈藥糧食儲備充足,不必擔心補給問題,所以對日軍造成比較大的傷亡。

但到十月三十日的時候,公共租界的外國商團要求這支孤軍撤出四行倉庫,保證公共租界的中立地位,以免遭到日軍進攻。在外交壓力之下,國民政府不得已,同意撤走這支部隊。一開始孫元良在向謝晉元用電話傳達撤退命令時,謝晉元和上官志標、楊瑞符等人表示堅決反對,並再三強調,他們已經抱定犧牲決心,統帥部和其他國軍部隊不需要以他們為念,孫元良最後拿出這是統帥部的命令,要求謝晉元服從的理由,謝晉元才同意撤離。

為了撤離的周全,孫元良特別派八十八師參謀長和上海警備司令部司令楊虎一起,與負責保護公共租界安全的英國軍隊指揮官斯瑪特來協商了孤軍的撤退路線,英軍表示願意協助,在孤軍撤出陣地時,由英軍提供掩護,退入公共租界之後,再轉移到公共租界之外國軍陣地,迴歸八十八師建制。此前,日軍曾有一支部隊被宋希濂的三十六師包圍,後經日軍與公共租界協商,同意了這支部隊經租借撤走,國軍並未反對。因此,國軍以為謝晉元部這次也可以這樣撤退。

一開始英軍確實遵照事前約定,擺開陣勢,為國軍撤出陣地提供了掩護。日軍用探照燈照射正在撤退的孤軍,準備攻擊時,英軍開炮,打掉了日軍的探照燈。但在撤退的時候,日軍仍然開槍射擊,並造成部分國軍戰士受傷,其中傷重的楊瑞符之後由租借送回國軍進行救治,反而因禍得福,提前歸隊了。而其他國軍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日軍威脅公共租界稱,如果公共租界允許國軍經過公共租界撤退,那麼就要同等允許日軍經過公共租界追擊。

公共租界沒辦法,只能將這支孤軍口留下來,並且繳械,周圍設置崗哨嚴密看押,實際上相當於禁閉在租借的孤軍營。之後這支孤軍就只能每天在這個營地裡活動,不能出營門一步,上海市民經常前去探望,可以進去,但孤軍的將士不能出去。到國軍從淞滬戰場撤走之後,上海公共租界就成了一個孤島,而這支孤軍也就完全被隔絕在這個孤島上了。其中一次因為孤軍和看守的白俄崗哨發生衝突,兩名白俄僱傭軍開槍,打死了孤軍的兩個人。到戰爭結束後,這名白俄士兵也遭到了審判,之後被判刑五年。

而這支孤軍的命運也很悲慘。到太平洋戰爭爆發後,日軍佔領了公共租界,這支孤軍也淪為日軍的俘虜,一部分被派到寶山挖戰壕,一部分被送往南太平洋群島充當苦力,汪偽政府也接收了一些。其中,送往南洋群島的基本上都是這支孤軍中的各級幹部,到戰爭結束時,澳大利亞將南太平洋群島上仍然建在的孤軍將士送回到了中國。1942年,謝晉元被孤軍中的叛徒刺殺身亡。

在這個意義上,八百勇士抗敵固然英勇,但他們在之後所遭遇的屈辱和悲慘命運卻常常被忽略了,而他們在中國的土地上被列強的軍隊繳械,本來是應列強的請求才做出的撤退決定,最後卻稀裡糊塗的變成了俘虜,先是公共租界列強軍隊的俘虜,後來又成了日軍的俘虜,這都是當時的中國的一個縮影。所以,我們固然應該記住八百勇士抗敵的應勇,但更應銘記的是他們後來所遭受的屈辱。


蕭武


蔣介石“八大金剛”之一的劉峙,在解放戰爭期間出任“徐州剿總”總司令時被內外稱為“豬將軍”,主要還是失去了年輕時代的銳氣。1930年的中原大戰期間,劉峙可是攻無不克的福將,能位列“五虎上將”之首也是戰功累致,而“狗肉將軍”張宗昌的白俄部隊,就是被劉峙所部殲滅的。









(北伐時期的劉峙)

張宗昌收編白俄始於東北,當年直系將領張宗昌因不容於曹錕和吳佩孚,怒而隻身投奔關外的奉系張作霖,張大帥起初並不看好這個人高馬大的傢伙,只給了個憲兵營長的位置。豈料張宗昌在平定奉系叛軍的戰鬥中表現出色,1921年乃授吉林地區遂寧鎮守使兼省防軍第三旅旅長。

蘇聯十月革命爆發後,大批支持舊沙皇的白衛軍、官吏、貴族在作戰失敗後,為躲避蘇聯紅軍的追殺,越境逃入東北,這就是民國時期有名的“白俄”群體。其中平民大多湧進哈爾濱或轉赴上海,張宗昌則趁機收編了潰逃而來的一批白衛軍。



(張宗昌)

這支白俄部隊最初是5000餘人,逐漸收容到萬餘人,得槍6000餘支和部分機槍火炮等武器,成為張宗昌手下一支重要的武裝力量。1924年第二次直奉大戰爆發,張宗昌率部入關,白俄部隊成為了他的急前鋒,一路招降納叛實力擴充極快,戰後撈到了“宣撫軍第一軍”軍長的職位。

張作霖其實不大喜歡粗鄙善變的張宗昌,奈何其軍力較強又不得不加以利用,1925年4月又給了張宗昌山東軍務督辦的職務,等於把山東的地盤交給了他。張宗昌督魯期間橫徵暴斂,大肆收編土匪,“狗肉將軍”名號即始於此,而白俄部隊則成為了其“直魯聯軍”的重要軍事支柱。



(孫傳芳)

這是一幫沒有了祖國的“僱傭軍”,淪為了有奶便是孃的武裝,張宗昌給白俄部隊特開雙餉以便死心塌地為他賣命,高峰時期白俄部隊建立了三個步兵團、騎兵旅、工兵團和軍士學校等多個作戰單位,張宗昌身邊還組建了一個白俄騎兵衛隊。白俄官兵軍紀極為敗壞,魯蘇地區的百姓無不恨之入骨。

蘇聯政府曾經多次提出抗議,要求遣散並遣返這批白俄部隊,然而張作霖當時對蘇俄取敵視態度,自然包庇張宗昌,同時派遣張宗昌的部隊南下爭奪江浙地盤,1925年5月28日,白俄部隊以鐵甲車開路突入上海,標誌著奉系勢力達到頂峰。



(北伐時期的蔣介石)

不久,直係軍閥餘脈的孫傳芳組成“五省聯軍”大舉反攻,又將奉系及張宗昌的勢力攆回長江以北,作戰中白俄部隊損失頗大。然而當1927年北伐軍攻入江浙地區後,逃過長江的孫傳芳又與張宗昌聯起手來共同抵抗,並且在徐州地區居然擊敗蔣介石的部隊,進而導致了蔣介石的第一次下野。

不過經歷浙奉戰爭和第一次北伐戰爭後,白俄部隊也損失慘重,同時在國際和國內的政治壓力下,到1928年初張宗昌僅保留了1000餘人的白俄鐵甲車隊和部分騎兵,餘皆遣散。而此時蔣介石復職國民革命軍總司令,正醞釀進行二次北伐。

(抗日戰爭時期的劉峙)

1928年3月,蔣介石免何應欽職務自兼第一集團軍總司令,4月7日下達總攻擊令,以集團軍所屬劉峙第1軍團、陳調元第2軍團、賀耀祖第3軍團為主力,沿津浦線齊頭並進直指魯南。剛剛與蔣介石結拜兄弟的馮玉祥亦遣孫良誠第一方面軍參與夾攻。

張宗昌以白俄鐵甲車隊佈防津浦鐵路線上,以白俄騎兵運動於鐵路兩側,其直魯聯軍主力與孫傳芳殘部共同組成防線,而馮玉祥則派出了第三集團軍所屬的鐵甲車隊從鄭州來援,戰至4月26日,孫張聯軍全線崩潰。1928年4月27日,劉峙兼軍長的黃埔第1軍在泰安以南地區全殲白俄鐵甲車隊,5月2日第1軍顧祝同第2師攻克泰安,全部消滅殘餘之白俄騎兵。

至此,在張宗昌手下存在了七年之久的白俄部隊,徹底灰飛煙滅。

(蔣介石與馮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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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綏寧鎮守使的任上,張宗昌最大的收穫就是“白俄兵團”的組建。

這支白俄軍隊的來歷,可以追溯到十月革命。十月革命後,蘇聯紅軍打敗了沙俄軍隊,一些沙俄軍隊便向西伯利亞撤退,有些甚至逃竄到我國東北地區。

在十月革命發生時,張宗昌已經在東北遊蕩,並且在1920年當上了張作霖的高參。1922年,張作霖被吳佩孚打敗,屋漏偏逢連夜雨,這時候,張作霖部下的高士儐、盧永貴率眾2萬人宣佈獨立,並反對張作霖,張作霖已經無力討伐高、盧二人,張宗昌便毛遂自薦,說願意為大帥分憂。張作霖兵力有限,只給張宗昌一營憲兵百餘人來對付高、盧2萬人。但張宗昌成功了,他利用過去綠林中的身份,瓦解了這兩萬人,還收編了數千人,張作霖大喜,委任他為吉林第三混成旅旅長。

資料記載,1922年冬,被蘇聯紅軍打得抱頭鼠竄的白俄軍隊紛紛逃到我國境內,僅綏芬河一帶就有萬餘人,而這正是張宗昌改變命運的契機。說起張宗昌與白俄軍的淵源,還頗有傳奇色彩。一天,張宗昌發現山溝裡躺著一個俄國軍官,飢寒交迫,好像快要死了。好在張宗昌懂俄語,一打聽,才知道那人竟是白俄軍隊的一個炮兵司令,名叫葛斯特勞夫。張宗昌對俄國人的印象一直不錯,便命人施以救治,十多天後,葛斯特勞夫恢復了健康。為了報答張宗昌的救命之恩,葛斯特勞夫透露俄境不遠的山溝中,有一鐵路支線,白俄軍隊遺有一列軍火,還有大炮若干,但沒有火車頭了。如果張宗昌想要,他可以帶路。


  張宗昌趕忙要來一個火車頭,將那列軍火收入囊中。更令張宗昌欣喜若狂的是,跟隨這列軍火而來的,還有300多名白俄官兵,其中有原白俄步兵團長聶洽耶夫,高級軍官有米樂夫、米海夫,還有原哥薩克騎兵旅長金鐘仁(俄籍朝鮮人)等人。張宗昌敏銳地感到,這些人是寶貝,他們雖然是蘇聯紅軍的手下敗將,但如果放在中國打那些土匪底子的軍閥,其戰鬥力還是相當驚人的。此後,又有成百上千的白俄軍人前來投靠。

據稱,張宗昌以白俄“入籍軍”成立了第65獨立師,共約2000人。下轄鐵甲隊、獨立工兵團、騎兵團、騎兵衛隊及飛機隊等組織。現有資料無不記載,白俄官兵軍紀極差,姦淫擄掠,無惡不作。張作霖和張宗昌也只看重白俄兵的“作戰勇猛”,而對其違紀違法之事很少追究,就是白俄兵真犯了重罪,也不過是送回原招募地而已,甚至還規定對白俄官兵概不判決死刑。張宗昌對白俄軍最大的“優待”還在於,他從來不拖欠白俄官兵的軍餉,而且最低發放相當於准尉的薪金待遇。


  從另一方面來說,白俄軍也確實沒有讓張宗昌失望,尤其是裝甲車隊,對張宗昌來說更是“戰功卓著”。鐵甲車隊所用的戰車是軍用運輸貨車,能三面開火,速度特快,是張宗昌的“開路先鋒”。整個白俄裝甲車隊在第二次直奉戰爭中,由天津沿津浦路一直打到長江北岸,為張宗昌在軍閥混戰中立下汗馬功勞。

然而勝敗乃兵家常事,到了1928年,北伐軍北上攻佔了濟南,張宗昌為了應對北伐軍,以白俄鐵甲車隊佈防在津浦鐵路線上,以白俄騎兵機動於鐵路兩側,其主力與孫傳芳部共同組成防線,而馮玉祥則派出了第三集團軍所屬的鐵甲車隊從鄭州來援,戰至4月26日,孫張聯軍全線崩潰。1928年4月27日,劉峙的黃埔第1軍在泰安以南地區全殲白俄鐵甲車隊,5月2日第1軍顧祝同第2師攻克泰安,全部消滅殘餘的白俄騎兵。至此,為張宗昌效命數年的白俄軍團消失殆盡。


漢家二郎


張宗昌手下的白俄軍團最後結局如何   

從1922年張宗昌招募謝米諾夫率領的5000沙俄舊軍隊開始,以後又陸續募集了一些白俄青年,使這支國際僱傭軍更加龐大。他們在張宗昌的指揮下,南征北戰,鎮壓革命,助紂為虐,幹盡了殺人放火的勾當。

對於張宗昌這種收容白俄用於中國內戰的行徑,蘇聯駐華大使加拉罕曾多次向北洋政府外交部提出抗議,說這支反蘇的白黨軍隊,不但助長了中國內亂,而且影響了中蘇人民的友誼,請北洋政府飭令張宗昌立即停止招募白黨,並從速解除白俄部隊武裝,立即遣散,以敦睦中蘇友誼。   

但張宗昌在北洋政府的包庇和縱容下,不但對蘇聯的抗議置之不理,反而變本加厲地招幕白俄人,並且計劃將白俄兵擴編成軍,張宗昌任軍長,白俄軍官米樂夫為副軍長。張宗昌對米樂夫大加重用,竟委之以7種職務:山東保安總司令部高等顧問、山東第一兵工廠廠長、德州兵工廠廠長、山東皮革廠廠長、第二方面軍鐵甲車總司令、第二方面軍幫辦、津浦路南段軍運監督。對一般白俄官兵也待遇優厚,以致使這些被蘇聯紅軍擊敗的反革命匪幫,對張宗昌感恩戴德,在戰場上為張宗昌賣命。儘管有這支國際僱傭軍的幫助,張宗昌仍然沒有逃脫敗亡的下場。   

1925年秋末,奉系安徽督辦姜登選被孫傳芳逐走,米羅夫(曾任白俄遠東臨時政府總統,後逃往中國,時為張部白俄官兵領袖)同張宗昌到徐州指揮阻擊孫軍。張召濟南鎮守使兼第五軍軍長施從濱到徐州鎮守使署,委施為前敵總指揮,並許他攻下安徽以後即保他為安徽督辦。張和施及米羅夫共進晚餐痛飲。飯後,召住在徐州的鐵甲車司令格司道夫、大隊長布克斯會談鐵甲車如何配合進攻孫軍。格司道夫對張說:“由鐵甲車隊領先,要一氣打到上海。”施從濱即同格司道夫上長江號鐵甲車指揮4列鐵車。劉文清守著電話和鐵甲車隊聯絡。夜半,電話忽然不通,據在長江號當翻譯劉的族侄劉廷相逃回來對劉說,當夜12點以後,長江號衝至固鎮車站以後,後面三列車跟進,過橋時突遇地雷爆炸,槍聲四起,鐵路被破壞,進退不能,旋孫軍四面包圍。司令格司道夫、大隊長布克斯先後陣亡,白俄兵大部戰死,少數被俘,逃出者只有幾個人。施從濱也在被俘之內。此戰之後,張宗昌又組織了一次對孫軍的攻勢,也以慘敗告終。白俄士兵平日裡軍紀很壞,經常搶劫甚至強姦婦女,所以孫軍即對其進行了報復性的虐俘和屠殺。在經過這次打擊之後,張宗昌的白俄兵團也一蹶不振。   

1928年5月,北伐軍攻佔濟南,張宗昌兵敗山東,倉促從濟南撤退,潰不成軍。張宗昌失去了山東這塊地盤,也就無力再豢養這支白俄僱傭軍,不得不予以遣散,任其生滅。這支白俄軍平時不但殘害中國老百姓,而且也欺壓張宗昌所部中國士兵,更加上他們過去待遇優厚,張部中國士兵早已因嫉生恨;因此,當 白俄兵被遣散之際,中國士兵群起而攻之,被毆、被殺者甚眾。至此,白俄僱傭兵結束了他們在中國大地上為非作歹的罪惡生涯。


我本落魄小書童


張宗昌任命為綏寧鎮守使兼吉林防軍第3混成旅旅長,當時中俄邊境上湧來了很多俄國沙皇的潰兵,這些人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願意把武器交給張宗昌,只需折算一點遣散費即可。由此,張宗昌在獲得了大批俄國軍械的同時,又編成了一支500人的白俄軍,也就是後來的白人兵團。

  張宗昌通過收編這支白俄軍,獲得了大量的俄國武器,計有六千支步槍、二十多門大炮和四十幾挺重機槍,還有整箱整箱的手雷,這在當時可是不容小覷的。而且,在沙俄潰兵聽說張宗昌收編白俄軍後,也都紛紛趕來投靠,人數擴大到2000人左右,成為張宗昌手下一支能征善戰的外國僱傭軍。

  雖然每次戰爭都會有損耗,但當時白俄有不少人在東北,因而張宗昌的這支白俄軍也總能得到及時補充。白俄部隊的士兵個個身材高大,作戰勇猛,其中也有不少軍械或者技術專家,因而很受張宗昌的青睞。特別是被這些人改裝過的裝甲列車,在戰爭中往往能起到奇兵的作用。另外,這支外國僱傭軍使用的槍械武器都是俄國生產,他們的飲食也同張宗昌的其他部隊不一樣,平時都是吃麵包黃油,拿的軍餉也遠比其他部隊高。

從1922年張宗昌招募謝米諾夫率領的5000沙俄舊軍隊開始,以後又陸續募集了一些白俄青年,使這支國際僱傭軍更加龐大。他們在張宗昌的指揮下,南征北戰,鎮壓革命,助紂為虐,幹盡了殺人放火的勾當。

  對於張宗昌這種收容白俄用於中國內戰的行徑,蘇聯駐華大使加拉罕曾多次向北洋政府外交部提出抗議,說這支反蘇的白黨軍隊,不但助長了中國內亂,而且影響了中蘇人民的友誼,請北洋政府飭令張宗昌立即停止招募白黨,並從速解除白俄部隊武裝,立即遣散,以敦睦中蘇友誼。

  但張宗昌在北洋政府的包庇和縱容下,不但對蘇聯的抗議置之不理,反而變本加厲地招幕白俄人,並且計劃將白俄兵擴編成軍,張宗昌任軍長,白俄軍官米樂夫為副軍長。對一般白俄官兵也待遇優厚,以致使這些被蘇聯紅軍擊敗的反革命匪幫,對張宗昌感恩戴德,在戰場上為張宗昌賣命。儘管有這支國際僱傭軍的幫助,張宗昌仍然沒有逃脫敗亡的下場。

  1925年秋末,米羅夫(曾任白俄遠東臨時政府總統,後逃往中國,時為張部白俄官兵領袖)同張宗昌到徐州指揮阻擊孫軍。張和施及米羅夫共進晚餐痛飲。

夜半,電話忽然不通,據在長江號當翻譯劉的族侄劉廷相逃回來對劉說,當夜12點以後,長江號衝至固鎮車站以後,後面三列車跟進,過橋時突遇地雷爆炸,槍聲四起,鐵路被破壞,進退不能,旋孫軍四面包圍。司令格司道夫、大隊長布克斯先後陣亡,白俄兵大部戰死,少數被俘,逃出者只有幾個人。施從濱也在被俘之內。此戰之後,張宗昌又組織了一次對孫軍的攻勢,也以慘敗告終。白俄士兵平日裡軍紀很壞,經常搶劫甚至強姦婦女,所以孫軍即對其進行了報復性的虐俘和屠殺。在經過這次打擊之後,張宗昌的白俄兵團也一蹶不振。





長山簡談


此時盤踞在黑龍江五站地區的一萬多白俄殘軍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聽說張宗昌在擴軍,首領謝米諾夫立刻前來投奔。別看他們是逃亡而來的敗軍,但戰鬥力足以秒殺國內任何軍閥部隊。

第二次直奉戰爭中,奉軍被吳佩孚的直軍堵在山海關進退不得,張宗昌指揮白俄軍猛攻直軍側翼,用火炮轟開了長城要塞,助奉軍一路打到北京城。隨後白俄軍官根據俄國內戰經驗,建議組建快速裝甲列車部隊,將勢力南擴到江浙一帶。

鑑於白俄兵在長城會戰中表現出的驚人戰鬥力,張宗昌立刻請示將長辛店的火車頭和車皮改裝成“長江”和“長城”裝甲列車。1925年,張宗昌以鎮威軍第一軍長的名義揮師南下。

裝滿白俄士兵的裝甲列車在鎮江、無錫取得大勝,張宗昌耀武揚威地入主上海。不過五省聯軍總司令孫傳芳很快找到了剋制的辦法,那就是地雷。裝甲列車觸發地雷後雖不致命,但常被炸得失去動力,如同甕中之鱉一般。

張宗昌大敗符離集,北逃後不甘心失敗,在山東繼續收集白俄軍人,同時大造裝甲列車,以圖東山再起,只不過很快就遇上了北伐。

這幫白俄軍人是僱傭兵不假,但他們並不只認錢。張宗昌雖混蛋,但對他們卻是從不吝嗇。白俄殘軍在東北漂泊多年,所以對張宗昌是感恩戴德,戰場上也表現得異常英勇,但也為日後的悲劇埋下了隱患。

​1928年5月,北伐軍打進濟南城。失去山東的張宗昌再也無力供養這些白俄軍人,只得將其遣散。多年來助紂為虐,讓他們在白俄軍人遭到了中國軍民的毆打、甚至是屠殺。

不過裝甲列車戰術給了北伐軍以深刻印象,部分將領被留在了國軍之中。三十年代,他們曾用裝甲列車曾兩次保衛上海,遺憾地是因為種種原因,他們的事蹟一直淹沒在檔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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