淝水之戰中,東晉為何只派八萬人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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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為何只派八萬人,我個人認為這主要時因為東晉的政治格局所決定的,其實就是“門閥政治”所導致的朝廷並無多啊的軍政大權。

東晉得政治格局

東晉時代是典型的門閥政治,而且還是門閥政治的巔峰。東晉政權時司馬家族篡權得來的,在其篡位之前,曹魏政權其實就已經變成了 皇帝和豪門士族共治的局面,對於篡位的司馬家族來說,他們為了打壓曹魏殘餘勢力,一方面也效仿曹丕當年拉攏豪門士族的做法,給了豪門士族更大的政治權力。這樣其實晉朝的軍政大權基本都掌握在豪門士族手中。加之後來的“八王之亂”,弄得天下大亂,司馬家族得影響力逐漸下降,自己家族所掌控得軍隊已所剩無幾。

匈奴人劉淵看見中原大亂,乘機率領族人起兵造反。他這一造反,又把八王之亂中倖存下來的司馬氏王爺們也殺了一遍。僅洛陽一戰,司馬氏控制的軍隊就被殺了十萬多,經此一役,司馬家族元氣大傷。一些逃到江南的司馬氏,比如後來的晉元帝司馬睿,他是要兵沒兵,要錢沒錢,也就是掛一個皇族頭銜空筒子王爺而已,其實什麼實力都沒有。他能當上皇帝,完全就是仰仗江南的豪門大族抬舉。

因此東晉皇帝的權力不是一般的小,而是特別特別小,根本沒人拿皇帝當回事。皇帝也拿江南豪族沒辦法,因為東晉皇帝沒有自己的核心軍事武裝。

豪門士族掌握主力軍

首先是皇族,弱雞般存在。皇帝的手上壓根就沒有多少兵。東晉的主力軍事武裝實際上是掌握在士族手上的。

其次是士族,真正擁有權力的群體。這個群體沒有統一的領導,因為能把士族統一,就意味大權在握,可以篡權了。所以淝水之戰前的士族,都是割據自立,擁兵自重。

當時擁兵自重的南方士族主要分四大塊,分別是江東士族、荊州士族、益州士族以及嶺南士族。不過益州當時已經被前秦攻陷了,這一群體被排除在外;嶺南士族因為離前線太遠,也跟他們沒關係。所以真正跟前秦幹仗的,只有荊州士族和江東士族。這也就是說,東晉和前秦的戰爭,是一場東晉和前秦的總體戰。在江東和荊州都有戰事。只不過主戰場(淝水)在淮南,所以給人一種錯覺,就是前秦八十七萬大軍討伐東晉,而東晉只派了八萬人迎戰,好像東晉只有八萬人似的,實際上並不是這麼回事。

朝廷兵力的極限

因為前秦與東晉打的是總體戰,江東和荊州都有戰事。前秦軍把主力(約三十萬)部隊放在了淮南,這是當時江東士族的地盤。前面也說了,東晉的士族割據自立。前秦打江東,這事與其它地區的士族無關。畢竟仗又沒有打到他們的家門口,犯不著賣命。另一方面,作為次要戰場的荊州也有戰事,不可能竭盡全力的去幫江東。因此,淝水之戰的八萬晉軍,其實就是江東士族的武裝力量,也可以說是東晉中央朝廷的武裝力量。

以當時江東士族的財力來說,這八萬人真不算少了。畢竟士族的權勢再大,也只是個土豪而已,以一家一姓的所能控制的人口財力,不足以支撐豢養一支過於龐大的軍隊。這種現象不僅僅是東晉的問題,縱觀整個南北朝的軍事對抗史,都是如此。

所以為何淝水之戰時,東晉只有八萬人?因為這是當時江東士族(以謝家為主)和東晉朝廷所能動員的極限了。畢竟淝水在江東士族的地盤上,苻堅的目標也是東晉朝廷的所在地。其它地方的士族認為跟他們沒關係,都在坐立觀望,不派兵支援。


小染愛歷史


因為這對東晉來說是無奈之舉,要談這個問題,首先要說的就是東晉的政治結構了。東晉東晉時代是典型的門閥政治,而且還是門閥政治的巔峰,簡單說,就是門閥士族與皇權的共治天下。因為司馬氏得位不正,是靠篡位得到天下,因此統治基礎比較弱,一方面打壓不服他們的曹魏殘餘勢力,一方面也仿效曹丕當年拉攏豪門大族的辦法,給了豪門大族更大的政治權力。

晉朝的軍政大權掌握在豪門大族手中。這些豪族掌握了大量的土地資源,依靠這些土地(莊園經濟)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並通過這些財富,招攬人才為其服務,豢養家兵護其家財。

後來司馬氏家族內部為了爭奪皇位,爆發了八王之亂,導致司馬氏家族影響力進一步下降,掌握的軍隊也在戰亂中消耗巨大。而西晉滅亡時司馬氏家族又死傷慘重,元氣大傷。逃到江南的司馬氏要兵沒兵,要錢沒錢,完全依靠江南豪門大族。

因此之所以只有八萬人參戰,原因就一目瞭然了。

一、皇帝的手上壓根就沒有多少兵。東晉的主力軍事武裝實際上是掌握在士族手上的。

二、士族割據自立,傭兵自重。淝水在江東士族的地盤上,苻堅的目標也是東晉朝廷的所在地。其它地方的士族認為跟他們沒關係,都在坐立觀望,不派兵支援。

總的來說,前秦與東晉打了一場滅國級的總體戰。這場總體戰,前秦全線出擊,不是隻打江東,而是江東和荊州一起打。使得東晉不可能把兵力全調到一個地方。如果把兵力全部調入淝水,那麼西線的荊州肯定會崩潰。並且朝廷本來也調不動荊州的兵馬,這是士族政治的弊端。至於淝水之戰,只是這一場前秦與東晉總體戰中的一次戰役而已。東晉在這次戰役中派出了八萬人。但這八萬人不是東晉的所有武裝力量,只是江東士族(謝氏)的全部力量。以當時的政治結構來說,八萬人已經個不小的數字了。



歷史的蝸牛


淝水之戰,發生於公元383年,是東晉十六國時期北方的統一政權前秦向南方東晉發起的侵略吞併的一系列戰役中的決定性戰役,前秦出兵伐晉,於淝水(現今安徽省壽縣的東南方)交戰,最終東晉僅以八萬軍力大勝八十餘萬前秦軍。
淝水之戰是中國歷史上著名的以少勝多的戰例。擁有絕對優勢的前秦敗給了東晉,國家也因此衰敗滅亡,北方各民族紛紛脫離了前秦的統治,分裂為後秦和後燕為主的幾個政權。而東晉則趁此北伐,把邊界線推進到了黃河,並且此後數十年間東晉再無外族侵略。

這一場戰鬥,由當初的投鞭斷流,胸有成竹到後來的草木皆兵,風聲鶴唳,先秦的軍隊一下子就回到了解放前,也成了它衰亡的一個轉折點算是,然而東晉的軍隊趁機將自己的界線到達了黃河以北。

在這場戰役之中是決定雙方的深思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戰鬥可想而知,異常的的激烈,之所以東晉在這場戰鬥裡邊取得了勝利是多虧了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呢?就是主帥謝石,還有就是先鋒謝玄他們的看到時機的機會還有就是把握時機的機會是非常的強的,當然了我們也知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我們知道在歷史上岳飛、戚繼光之所以是所向披靡的,除了自身的的技巧是非常的厲害以外,還有就是有“好米”岳家軍還有戚家軍就是他們手中的“利器”在這場戰鬥當中他們的好米又是什麼呢?那麼就是他們手中的北府軍。

北府軍在當時是一個什麼的存在呢?如果你看一支軍隊的戰鬥力是怎麼樣的,那就就去看兩個點,一個就是這個軍隊出現的原因,還有就是他們為什麼而去戰鬥,,這就是軍隊的共同的目標,這樣就會很容易的抱成團,一旦說是抱成團的話,這個就是強大的力量,第二個就是軍隊都是有哪些人組成的,我想大家都知道老的軍隊和很年輕的軍隊都是不行的,年輕力壯才是最好的,那麼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又是為什麼而去戰鬥的呢?

答案揭曉他們是在國家危難的時候出現的,是為了保護國家而出生的,當時的先秦為了統一北方,想去吞滅東晉,然後統一中國的趨勢u,給東晉帶來了特別大的壓力,就想是一個你的鄰居,非常的壯,塊頭也是特別的大,三天兩次就來找你麻煩,你能受得了?看準時機就想霸佔你的房子,搶走你的田地,東晉在那個時候就是這個處境,東晉王朝想要去捍衛自己的國家就必須把這個找事情的鄰居擋在外邊,但是擋在外邊就得需要提升自己的國力,還有就是軍隊的戰鬥力,當然還需要一個領頭羊作為將軍。帶領他的士兵,衝鋒陷陣,捍衛祖國。

這個時候就任命謝玄為建武將軍,崇州刺史,全權的管理北方的軍事,鎮守住廣陵,那個時候在廣陵是聚集著許多的北方為了躲避戰亂的流民,這裡的難民可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非常的瘦骨嶙峋的那種,而是經過了非常多的戰亂還是在堅強的或者,意志非常的堅強,既有非常厲害的戰鬥能力,因此他們的思想還有訓練基礎是比較好的。

於是說謝玄和這些人建立了一支軍隊,因為在當時的時候京口又被稱為北府,所以這個軍隊就成為北府軍隊,我們從這裡邊可以看出,這支軍隊的建立在一定的程度上邊是抵禦外敵的,保家衛國而生的,這支軍隊的目標很明確,就是不讓敵人踏進來一步,因為他們清楚國家被侵略的感覺,這些人很容易就被抱成團,所謂就是團結就是力量。

我們接下來看的就是北府軍的人員的組成了,謝玄就是在逃避北方戰亂失去家園的流民當中進行選拔,這些人受到過流亡的痛苦,意志是非常的頑強的,早就對秦人是恨之入骨的,這時候只要一個人站出來,給糧食發裝備然後大聲說此仇不報,還待何時。他們把我們趕出來還不夠還來這南方來欺負我們,這個振臂而呼的就是謝玄,可想而知當時的號召力簡直是沒話說,非常的強大我們從這些軍官當中就能看出他們的戰鬥力還有潛力是多麼的強

這支軍隊就像是一把寶劍,是寶劍就有出鞘的時候,很快這個軍隊就有大展身手的時候在太原四年的時候,安耐不住寂寞的先秦軍隊終於對東晉發起了攻擊,到了太原五月的時候,前秦攻下了咸陽,西邊的軍隊處於崩潰的邊緣,而東邊的軍隊也被打的奄奄一息,於是在這生死存亡之際,北府軍站了出來,先是在彭城解了圍,然後謝玄率領他們去三阿的地方又把他們給解救了,他們一路把先秦的軍隊一直追到了淮陰,穩住了自己的局面,他們在北府軍前面一敗塗地。

這下激怒了前秦大將苻堅,親自的披掛上陣帶領八十萬軍隊來剿滅他們北府軍還想一掃東晉統一秦國,在當時謝玄這邊只有八萬人馬,十倍的懸殊但是北府軍並沒有害怕一開始就給他們了一個下馬威,讓手下劉猛帶領著五千軍隊打敗了他們五萬軍隊,這時候先秦軍隊慌張了,開始全軍後退,這時候北府軍看見他們開始撤退變乘勝追擊,打的先秦軍隊幾乎崩潰,後退到淝水在這裡北府軍把它們殺了一個血流成河。也書寫了一場以少勝多的戰役。


距離的軌跡


淝水之戰,又稱肥水之戰,發生於東晉太元八年(前秦建元十九年)(383年),前秦出兵伐晉,於淝水(今安徽省淮南市壽縣東南方)交戰,最終東晉僅以八萬軍力大勝八十餘萬前秦軍。

戰爭起源

前秦壽光三年(357年)六月,秦主苻生欲除東海王苻堅,苻堅先下手為強,殺掉苻生,自立為大秦天王(不稱皇帝)。

苻堅重用漢人王猛之後,國力強大,在相當短的時間之內東滅前燕,南取梁(漢中)、益二州,北併吞鮮卑拓跋氏之代國,西方兼併前涼,遠征西域,一統北方。在王猛死前,一直阻止苻堅的南進政策,且勸苻堅不要攻擊東晉王朝,因為他認為前秦的國力雖比東晉強,但由於前秦剛剛才統一北方,時機未成熟,加上東晉有長江天險。王猛死後七年,苻堅認為時機成熟,決定攻擊東晉。前秦許多大臣都表示反對,一心希望儘早統一中國的苻堅說:“區區長江天險算什麼?我擁有百萬大軍,只要我一聲令下,叫士兵們把皮鞭投入長江,足可斷掉流水了!”此為成語“投鞭斷流”之典故。

兵力比較

前秦:

羽林軍三萬人,發良家子弟富有武藝者組成。[4]這是一支長安等地富人的質子軍,只能置苻堅中軍以備侍從儀衛,沒有戰鬥力量。

前鋒軍二十五萬人左右,由苻融率領,渡淮攻陷壽陽。前鋒所部諸軍,有的遠出作戰,如慕容垂、慕容暐率部數萬,馳赴鄖城。所以在壽陽之兵,確數難以估計,或有十餘萬眾,其中氐人當不甚多。前鋒與主力懸隔,沒有可靠的後續力量,只能單獨作戰。事實上,真正在淝水之戰中,與東晉北府兵交鋒的,僅僅只有這20~25萬人左右。

根據戰前戰後前秦軍隊的表現來看,此部很大數量的兵卒很可能都是臨時迫發之卒,即前文所述“人十丁遣一兵”所招募的軍隊。淝水之戰後苻堅北逃的過程中,駐紮項城的大軍沒有任何軍事行動。據此可以推斷,苻堅率領的大部分戎卒,在項城並未完成集結,大部分尚在行軍途中。

第三路為來自河北山東等地的幽冀兵團,主將不詳。這部分軍隊開赴彭城。但所有史料都未記述幽冀兵在淝水之戰中發揮過什麼作用。幽州、冀州為前燕故地,是十六國時期北方重要的兵源所在地。按常理幽冀兵應該是一支很強的武裝力量,早年滅代之役中,幽冀兵曾充當主力。淝水之戰前夕,謝玄等人率領八萬北府兵由淮南及廣陵、京口一帶,自東向西開赴淝水前線,絲毫無視來自彭城方向的威脅,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合乎邏輯的解釋是,幽冀兵與項城大軍相似,軍隊無法在短時間內完成集結。很可能是三年前的一次叛亂導致了這種情形出現,即公元380年,行唐公苻洛和北海公苻重擁兵十餘萬在中山發動叛亂。叛亂被平定後,前秦在幽冀二州的軍力並未得到相應的恢復,從而使前秦在彭城方向無法對東晉的淮南地區形成壓力。

第四路為龍驤將軍姚萇率領的梁州和益州的水陸軍,自長江上游和沔水而下。苻堅將自己早年曾經擔任過的龍驤將軍賜給姚萇,除了表明他對姚萇本人的器重以外,也說明他對姚萇這一路極為重視。如果姚萇能打通荊州一線,攻破桓衝集團,那對整個戰局的意義無法估量。但此部軍隊在巴東遇到東晉守將毛虎生的頑強阻擊,在夏口遇到桓衝荊州集團的主力而止步不前。

第五路為來自隴右的涼州兵團,應屬大將梁熙統轄,因路途遙遠,淝水之戰前,此路只到達咸陽,未能及時抵達戰場。

東晉:

8萬北府兵

經過

373年秦取梁、益二州,以楊安鎮成都,毛當鎮漢中,姚萇鎮墊江,王統鎮仇池,東晉軍退據巴東。

太元元年〔376年〕,孝武帝司馬矅開始親政,謝安升中書監、錄尚書事,總攬朝政,陳郡謝氏成為東晉的最後一個“當軸士族”。同年,苻堅統一了中國北方,前秦與東晉的戰爭已經臨近。當時的東晉,長江上游由桓氏掌握,下游則屬於謝氏當政,謝安盡力調和桓謝兩大家族關係,以為即將爆發的戰爭作準備。

戰前準備

377年,廣陵缺乏良將防守,謝安不顧他人議論,極力舉薦自己的侄子謝玄出任兗州刺史,鎮守廣陵,負責長江下游江北一線的軍事防守。謝安則自己都督揚州、豫州、徐州、兗州、青州五州軍事,總管長江下游。謝玄不負叔父重託,在廣陵挑選良將,訓練精兵,選拔了劉牢之、何謙等人,並訓練出一支在當時的整個中原最具有戰鬥力的精兵——北府兵。

第一階段:淮南之戰

378年四月,前秦徵南大將軍苻丕率步騎7萬人進攻襄陽。苻堅又另派10萬多人,分三路合圍襄陽,總計投入兵力就是17萬。襄陽守將朱序死守近一年後,於太元四年(379年)二月城破被俘。苻堅又派彭超圍攻彭城,秦晉淮南之戰爆發。謝安在建康佈防,又令謝玄率5萬北府兵,自廣陵起兵,謝玄4戰4勝,全殲敵軍。謝安因功封建昌縣公,謝玄封東興縣侯。

第二階段:淝水之戰

當時不在秦統轄之內的,只有偏安東南的東晉。苻堅自恃兵力強大,決心滅東晉,統一全國。公元383年,苻堅發動歷史上有名的淝水之戰。

這時東晉當政的是謝安。謝安頗識大體,使統治階級關係協和,時人把他比之王導而又“文雅過之”(《晉書·謝安傳》)。與之合作者為桓衝:桓衝為中軍將軍,都督揚、豫、江三州諸軍事,揚、豫二州刺史,鎮姑孰。桓衝能顧全大局,雖與謝氏有衝突,但能“盡忠王室”,“忠言嘉謀,每盡力心”(《晉書·桓衝傳》)、“自以德望不逮謝安,故委以內相,而四方鎮捍以為己任”(《晉書·桓衝傳》)。謝安、桓衝一在朝廷,一在上游。當時桓、謝兩家手裡都掌有兵權,兩家合作共處,晉廷自南渡以來,難得政治安定。

淝水之戰的前夕,東晉以北府兵為主力。北府兵是一支精幹強大的軍隊。北府,指的是京口(今江蘇鎮江);北方兗州、徐州南來的流民,多集中居住京口、常州一帶,東晉朝廷設置了南兗州、南徐州來安置這些僑民。這些來自北方的僑民“人多勁悍”,招募他們為兵,能組成一支勁旅。晉孝武帝太元初,謝玄任兗州刺史,領廣陵相,監江北諸軍事、謝玄就“多募勁勇,牢之與東海何謙等以驍猛應選。謝玄以劉牢之為參軍,領精銳為前鋒,“百戰百勝,號為北府兵。敵人畏之”(《晉書·劉牢之傳》)。

北方流亡到南方的僑民,最初不需負擔租賦徭役。後來為了整頓戶口,使僑民也負擔賦役,曾多次實行土斷。淝水戰前,桓溫主政時實行的一次土斷,歷史上稱作庚戌制(因實施於興寧二年,公元364年,三月庚戌之日),比較徹底,得到“財阜國豐”的效果。後來劉裕實行土斷時的上表中稱:“大司馬桓溫,以民無定本,傷治為深,庚戌土斷,以一其業。於時財阜國豐,實由於此。”(《宋書·武帝紀中》)可見,從財政上看,淝水之戰前也是東晉財力較為充足的時期。

淝水戰前,苻堅曾與他的王公大臣們討論伐晉問題。他首先吐露自己想法,說:“吾統承大業,垂二十載。芟夷通穢,四方略定。惟東南一隅,未賓王化。吾每思天下不一,未嘗不臨食輟餔。今欲起天下兵以討之,略計兵仗精卒,可有九十七萬。吾將躬先啟行,薄伐南裔,於諸卿意何如?”(《晉書·苻堅載記下》)參與朝議的王公大臣,大多反對伐晉:這時王猛已死,苻堅的同母弟徵南大將軍苻融,太子苻宏,中心公苻詵,乃至苻堅尊敬的大和尚道安,都反對伐晉。

朝會散後,苻堅獨留苻融商議。《晉書·苻堅載記下》記載:“堅曰:‘自古大事,定策者一兩人而已。群議紛壇,徒亂人意,吾當與汝決之”。融曰:‘歲鎮在鬥牛,吳越之福,不可以伐,一也。晉主休明,朝臣用命,不可以伐,二也。我數戰,兵疲將倦,有憚敵之意,不可以伐,三也。諸言不可者,策之上也,願陛下納之。’堅作色曰:‘汝復如此,天下之事吾當誰與言之!今有眾百萬,資仗如山。吾雖未稱令主,亦不為闇劣。以累捷之威,擊垂亡之寇,何不克之有乎?吾終不以賊遺子孫,為宗廟社稷之憂也’。融泣曰:‘吳之不可伐,昭然。虛勞大舉,必無功而反。臣之所優, 作此而已。陛下寵育鮮卑,羌羯布諸畿甸,舊人族類,斥徙遐方。今傾國而去,如有風塵之變者,其如宗廟何?監國以弱卒數萬留守京師,鮮卑羌羯攢聚如林,此皆國之賊也,我之仇也。臣恐非但徒返而已,亦未必萬全。臣智識愚淺,誠不足採,王景略一時奇士,陛下每擬之孔明,其臨終之言,不可忘也’。”苻融所說王猛臨終之言,是:“晉雖僻陋吳越,乃正朔相承。親仁善鄰,國之寶也。臣沒之後,願不以晉為圖。鮮卑羌虜,我之仇也,終為人患。宜漸除之,以便社稷。”王猛、苻融所說晉不可伐的理由有二:一是兵將疲倦,不願再打仗;二是鮮卑羌羯是心腹之患。此二點正是前秦於淝水之戰的敗因。

苻堅滅燕以後,沒有殺害燕主慕容暐和燕國王公大臣,仍讓他們作官,保持著一定的政治地位。他回答苻融說:“今四海事曠,兆庶未寧,黎元應撫,夷狄應和,方將混六合以一家,同有形於赤子,汝其息之,勿懷耿介”(《晉書·苻堅載記》)。然而苻堅沒有想到,被征服的各族的貴族並不滿足於現有地位,這點為他後來的敗北埋下了伏筆。

晉孝武帝太和八年(383)五月,桓衝傾十萬荊州兵伐秦,以牽制秦軍,減輕其對下游的壓力。

七月,苻堅下詔、大舉攻晉。民每十丁抽出一丁當兵。良家子年二十以下有材勇者,皆拜羽林郎。八月,以苻融為前鋒都督,指揮慕容垂等步騎二十五萬先行,苻堅隨後繼發,共有戎卒六十餘萬及騎兵二十七萬,旗鼓相望,隊伍綿延千里。九月,苻堅到達項城,而涼州之兵剛到咸陽,巴蜀之兵在此時方順流而下,冀之兵至於彭城,隊伍水陸齊進。運糧的船隻數以萬計,自河經石門,汴水、蒗薚渠前往汝潁。苻融則率兵三十萬,先到潁口(今安徽潁上東南,潁水入淮處)。

東晉以謝石為征討大都督,謝玄為前鋒都督,與將軍謝琰,桓伊等率眾八萬,以北府兵為主力,北上抗擊秦軍。

十月,秦軍渡過淮水,攻陷壽陽(今安徽壽縣)。晉朝派去援助壽陽的胡彬水軍,聽聞壽陽失陷,退守硤石。苻融命將軍梁成帥大軍五萬進攻洛澗,載斷淮水通路,意在截斷胡彬的退路,也使晉軍不得從淮水水路西進。謝玄大軍自東而西推進,在到達洛澗以東二十五里處停止前進。胡彬派人給謝玄送信說:“今賊盛,糧盡,恐不復見大軍。”(《資治通鑑》卷一○五晉孝武帝太元八年,下同)送信人被秦軍捉去。苻融趕快送信給苻堅說:“賊少易擒,但恐逃去,宜速赴之。”苻堅見信,留大軍於項城,帶輕騎八千,趕到壽陽。

十一月,謝玄遣劉牢之帥精兵五千人赴洛澗。梁成隔洛澗佈陣以待。劉牢之渡水進擊,大破梁成軍,殺了梁成。秦步騎崩潰,爭赴淮水,士卒死者一萬五千人。於是謝石大軍,水路俱進,迫臨淝水。

苻堅和苻融登壽陽城東望,見晉軍佈陣嚴整,又望八公山上草木,皆以為晉兵。苻堅開始有懼色,回頭對苻融說:“此亦勁旅,何謂弱也!”

苻堅派朱序去晉軍大營,勸說謝石投降。朱序原是東晉襄陽太守,到了晉營,不但不勸說謝石投降,反給謝石劃策,說:“若秦百萬之眾盡至,誠難與為敵。今乘諸軍未集,宜速擊之。若敗其前鋒,則彼已奪氣,可遂破也。”

秦軍緊靠著淝水西岸佈陣,晉軍進到淝水東岸,與秦軍隔水相峙。謝玄派人對苻融說:“君懸軍深入,而置陣逼水,此乃持久之計,非欲速戰者也。若移陣少卻,使晉兵得渡,以決勝負,不亦善乎!”秦的將軍們都說:“我眾彼寡,不如遏之,使不得上,可以萬全。”苻堅說:“但引兵少卻,使之半渡。我以鐵騎蹙而殺之,蔑不勝矣。”苻融也同意這個主意。苻融指揮軍隊稍退。哪知大軍一退,便收不住了。謝玄等領晉軍渡水,衝殺過來。苻融想攔阻退兵,不想馬倒,死在亂兵之中。朱序又乘機在陣後大呼:“秦軍敗矣!”苻融一死,秦軍已慌,又聽得秦軍已敗,一發不可收拾。晉軍從後追殺,直追出三十多里。秦軍自相蹈藉而死者,蔽野塞川。逃奔的兵卒,聞風聲鶴唳,皆以為晉兵且至,晝夜不敢息,重以“飢凍,死者十七八”。晉軍收復壽陽。苻堅中流矢,只帶領少數人退回淮北。

淝水之戰,以秦軍的大敗結束。淝水之敗,除了上文所述,苻堅也有很多失誤之處。

要維持北方一統,解決民族問題,皆需要時間,並發展生產與經濟,使各族人民都先安居樂業,但苻堅沒有來得及這樣做,便又走上了新的征途。雖然苻堅擁有號稱百萬大軍,可是陣容中大多為鮮卑、羯、羌等民族,他們都不大願為前秦賣命,這些因素都導致後來的戰爭中苻堅一面倒敗陣的主因。中國軍事史上有句成語:“驕兵必敗”。苻堅之敗因就是驕傲:統一北方的過程,苻堅百戰百勝,慢慢變得自大。出師之前,有人說長江天險,苻堅就說:“以吾之眾旅,投鞭於江,足斷其流。”“雖有長江,其能固乎?”(《晉書·苻堅載記下》),根本不把東晉放在眼內,這就犯了兵家大忌。而且劉牢之以五千人可以在敵前搶渡洛澗,追殺秦軍主將梁成,使秦軍步騎奔潰。事關重大,而苻堅、苻融竟然不能採取緊急的對策,這也暴露秦軍在作戰素質上的重大缺陷。

影響

淝水之戰到北伐時期的南北形勢圖,圖中黑線為淝水之戰之前雙方實際控制區域分界線,紅線為北伐勝利到謝安去世時期的雙方實際控制區域分界線

戰後的中國

中國南北分立的局面繼續維持。東晉乘勝北伐,收回黃河以南故土,但不久,因丞相謝安去世和前線主帥謝玄退隱而轉為守勢。前秦元氣大傷,苻堅於公元385年被羌族姚萇所殺,各族紛紛獨立,中國北方重新陷入分裂混亂的局面,先後成立了十國,直到439年北魏才重新統一北方。而東晉則延續了數十年,直至420年被劉裕篡位,改國號為宋;中國的南北朝時代開始。南朝一直持續到589年,才被隋文帝楊堅統一,建立了隋朝。



泇口小咖


因為這八萬人全部是從長江以北逃難過來的百姓中挑選出來的精壯,所以稱北府兵,與當時五胡少數民族有著切膚之恨,是東晉政權當時最有戰鬥力的軍隊,我國自古軍事家就明白軍隊貴精不貴多,多了只會增加補給困難,這八萬人足矣對抗前秦八十萬大軍,且事實也是如此,淝水之戰一戰成名不但瓦解了北方前秦對於東晉政權的軍事威脅 也為前秦內部分裂奠定了基石,因為沒多久北方就又分裂混戰起來,而南北朝格局就此形成。


瘋馬哥


東晉時代是典型的門閥政治,而且還是門閥政治的巔峰。那麼何為門閥政治呢?簡單說,就是門閥士族與皇權的共治天下。那麼皇帝為什麼願意與士族共治天下呢?這個還要從東漢末年開始說起。

東漢末年,皇權旁落。一些出生於四世三公家族的豪門子弟,比如袁紹、袁術;一些宗室出身的劉姓子弟,比如劉焉、劉表;一些在地方州郡頗具影響力的士族子弟,比如公孫瓚、馬超等人,紛紛割據自立。這麼人要麼自己就是豪門大族,要麼依靠割據地的豪門大族,把割據地變成了獨立小王國。雖然後來魏武帝曹操極盡之所能的打壓豪門大族,但是豪門大族的崛起是不可逆轉的。

曹操死後,曹丕繼立。因為他沒有自己老爹的威望,所以他就不可能像自己老爹那樣繼續打壓豪族,否則統治地位不保。於是曹丕搞了一套九品中正制,等於在制度上承認了豪族在社會上的政治地位。曹魏政權也就變成了皇帝與豪門共治天下的局面。

魏明帝曹叡死後,曹魏皇室也皇權旁落。司馬懿在擊敗曹爽後,控制了曹魏的軍政大權。對於篡位上位的司馬家族來說,他們的統治基礎比曹丕還弱(無尺寸之功)。因此為了篡奪皇位,司馬氏一方面打壓不服他們的曹魏殘餘勢力,一方面也仿效曹丕當年拉攏豪門大族的辦法,給了豪門大族更大的政治權力。

簡單點說,晉朝的軍政大權掌握在豪門大族手中。這些豪族掌握了大量的土地資源,依靠這些土地(莊園經濟)積累了大量的財富。並通過這些財富,招攬人才為其服務,豢養家兵護其家財。

晉武帝司馬炎登基後,豪門大族的勢力已經可以影響皇權了。為了制約日益膨脹的豪族,司馬炎大封司馬氏,把自己的子侄輩封到各地當王,企圖利用分封制的方式擴大司馬家族的控制力,把豪族手中的權力再奪回來。但問題是,司馬懿靠篡位奪權才上的位,這就給了司馬家族一種錯覺:老祖宗可以篡位奪權,我們為什麼就不可以呢?基於這種想法,司馬炎死後,司馬家族立刻就爆發了內亂。這些司馬家族的傻孩子們相互攻擊如仇讎,為了奪權殺紅了眼。殺得天下大亂,子嗣凋零。司馬家族的影響力急劇下降!(司馬家族掌控的軍隊都殺完了)

匈奴人劉淵看見中原大亂,乘機率領族人起兵造反。他這一造反,又把八王之亂中倖存下來的司馬氏王爺們也殺了一遍。僅洛陽一戰,司馬氏控制的軍隊就被殺了十萬多,包括襄陽王司馬範、任城王司馬濟、西河王司馬喜、梁王司馬禧、齊王司馬超、吏部尚書劉望、豫州刺史劉喬、太傅長史庾顗等人都被胡人俘虜。最後也都被殺了。

經此一役,司馬家族元氣大傷。一些逃到江南的司馬氏,比如後來的晉元帝司馬睿,他是要兵沒兵,要錢沒錢,也就是掛一個皇族頭銜空筒子王爺而已,其實什麼實力都沒有。他能當上皇帝,完全就是仰仗江南的豪門大族抬舉。

因此東晉皇帝的權力不是一般的小,而是特別特別小,根本沒人拿皇帝當回事。皇帝也拿江南豪族沒辦法,因為東晉皇帝沒有自己的核心軍事武裝。(晉朝皇帝的統治基礎在北方,但是北方被五胡佔了,等於皇帝的土地沒了。沒有土地就沒有經濟收入,就養不起兵,只能依附於南方士族)

試想一下,皇權這麼弱,南方士族們會怎麼看待這個現象?肯定是希望維持現狀,讓皇權繼續弱下去!這樣南方士族才能維持特權,維持偏安的局面。所以縱觀整個東晉時期,除了個別皇帝之外,大多數的皇帝都是弱雞,對整個國家沒有掌控力。(因為皇帝弱,所以東晉是一種看似有中央政府,實則是地方割據的軍政結構)

綜上所述,淝水之戰時期的東晉政治和軍事結果也就一目瞭然了。

首先是皇族,弱雞般存在。皇帝的手上壓根就沒有多少兵。東晉的主力軍事武裝實際上是掌握在士族手上的。

其次是士族,真正擁有權力的群體。這個群體沒有統一的領導,因為能把士族統一,就意味大權在握,可以篡權了。所以淝水之戰前的士族,都是割據自立,擁兵自重。

當時擁兵自重的南方士族主要分四大塊,分別是江東士族、荊州士族、益州士族以及嶺南士族。不過益州當時已經被前秦攻陷了,這一群體被排除在外;嶺南士族因為離前線太遠,也跟他們沒關係。所以真正跟前秦幹仗的,只有荊州士族和江東士族。這也就是說,東晉和前秦的戰爭,是一場東晉和前秦的總體戰。在江東和荊州都有戰事。只不過主戰場(淝水)在淮南,所以給人一種錯覺,就是前秦八十七萬大軍討伐東晉,而東晉只派了八萬人迎戰,好像東晉只有八萬人似的,實際上並不是這麼回事。

因為前秦與東晉打的是總體戰,江東和荊州都有戰事。前秦軍把主力(約三十萬)部隊放在了淮南,這是當時江東士族的地盤。前面也說了,東晉的士族割據自立。前秦打江東,這事與其它地區的士族無關。畢竟仗又沒有打到他們的家門口,犯不著賣命。另一方面,作為次要戰場的荊州也有戰事,不可能竭盡全力的去幫江東。因此,淝水之戰的八萬晉軍,其實就是江東士族的武裝力量,也可以說是東晉中央朝廷的武裝力量。

以當時江東士族的財力來說,這八萬人真不算少了。畢竟士族的權勢再大,也只是個土豪而已,以一家一姓的所能控制的人口財力,不足以支撐豢養一支過於龐大的軍隊。這種現象不僅僅是東晉的問題,縱觀整個南北朝的軍事對抗史,都是如此。比如南朝軍隊數次北伐的兵力數字,軍隊人數卻少得可憐,一般只有數萬人,幾乎很少見到超過十萬的記錄,遠遠少於與其對抗的北朝軍隊。

所以為何淝水之戰時,東晉只有八萬人?因為這是當時江東士族(以謝家為主)和東晉朝廷所能動員的極限了。畢竟淝水在江東士族的地盤上,苻堅的目標也是東晉朝廷的所在地。其它地方的士族認為跟他們沒關係,都在坐立觀望,不派兵支援。

說到這裡,有一個疑惑就產生了。為什麼江南士族會對前秦南侵如此不上心呢?難道他們不怕做二等公民?這是因為,士族之間也存在相互兼併的現象。被北方胡人統治雖然不好,但是保住自己家族的地位更重要。士族的私兵是他們安身立命的資本,怎麼可能拿去給謝安和朝廷當炮灰呢?那些世家大族們沒有在背後給謝安搗亂,沒有給前秦當帶路黨,已經是對謝安和朝廷最大的支持了。

總的來說,前秦與東晉打了一場滅國級的總體戰。這場總體戰,前秦全線出擊,不是隻打江東,而是江東和荊州一起打。使得東晉不可能把兵力全調到一個地方。如果把兵力全部調入淝水,那麼西線的荊州肯定會崩潰。並且朝廷本來也調不動荊州的兵馬,這是士族政治的弊端。至於淝水之戰,只是這一場前秦與東晉總體戰中的一次戰役而已。東晉在這次戰役中派出了八萬人。但這八萬人不是東晉的所有武裝力量,只是江東士族(謝氏)的全部力量。以當時的政治結構來說,八萬人已經個不小的數字了。


蘇沐瞳08


東晉時期的主力軍事武裝實際上是掌握在士族手上的。當時擁兵自重的南方士族主要分四大塊,分別是江東士族、荊州士族、益州士族以及嶺南士族,這些群體沒有統一的領導,所以淝水之戰前的士族,都是割據自立,擁兵自重。當時參戰的八萬人基本都是江東士族(以謝家為主)和東晉朝廷的部分主力,畢竟淝水在江東士族的地盤上,其它地方的士族認為跟他們沒關係,都在坐立觀望,不派兵支援。故只能派出八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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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東晉能夠調動的兵力有限。

當時,東晉面臨很多的問題,其中就包括國力消耗嚴重這一點。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其實東晉能夠調動的兵力是有限的。而且,當時東晉的部隊基本上被分為了兩撥,一撥是由桓氏掌握的地方軍。而另外一部分就是由謝家掌握的軍隊,也就是後來上戰場的那八萬人。所以,就當時的情況而言,東晉能夠立即出動,解決問題的也就只有這八萬兵力而已。

其二,兵在精,不在多,這八萬人是一把尖刀。

行軍打仗,軍隊自然是最重要的。而一支軍隊的實力,也是決定勝負的關鍵。當然,一般來說人多力量大。但是,人即使再多,全部都是一些烏合之眾又有少年意義呢?謝安作為這場淝水之戰當中東晉的指揮官,若是要聚集幾十萬的人馬出戰,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只要大舉的徵兵就好了。

但是,新徵的兵沒有經驗,這時候練兵已經來不及了。讓這些新兵成為抵抗外敵的主要力量,其實是非常不現實的。而且,在戰場之上,這些人還很有可能會成為軍隊的累贅。而且,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徵兵勢必會引起百姓的不滿。如果連民心都失去了的話,那東晉又拿什麼來在這個亂世之中立足呢?所以,這也是東晉考慮到的一點因素。當然,謝安的這八萬兵力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這支北府軍是東晉的尖刀,是打擊敵人的一把利刃。而他們在淝水之戰當中,所取得的戰果也已經說明了一切。所以,這也是第二個比較重要的原因。

其三,苻堅其實沒有百萬大軍。

苻堅的軍隊其實沒有百萬那麼多,而是幾十萬。不過即使是幾十萬,對於東晉的八萬人來說也是一個龐大的數字。而苻堅戰敗有一個很大的原因,就是苻堅的大軍之中有很多的烏合之眾,是為了大戰臨時拼湊起來的。所以,苻堅的大軍實力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強大。而這也是第三個比較重要的原因。

由此可見,以上就是在淝水之戰當中,面對苻堅的百萬大軍,東晉自信的只派出八萬人迎敵的原因。


南飛雁1988


東晉時期,其統治的中國長江以南地區經濟不發達,人口不多約有500餘萬,可以徵集的兵力約二十餘萬,其中十餘萬由以桓衝為首的桓氏家族控制,主要控制長江中游,這股軍事力量一直與東晉朝廷若即若離且有顛覆朝廷傾向,對東晉的威脅不亞於前秦,當面對前秦征伐,桓氏部隊重點要保護長江中游控制區域,不可能由東晉朝廷輕易調遣,東晉能夠直接控制的只有謝玄掌握的八萬北府兵。所以八萬軍隊參加淝水之戰對東晉來說已經是傾國之兵了。


瀋陽地鐵小夥


淝水之戰時,東晉派八萬人迎戰,這是謝安不得已作出的決定。當時還有一隻駐守荊州的部隊,由桓溫的弟弟桓衝帶領。桓氏與陳郡謝氏兩家氏族有所衝突,並且桓溫因操縱廢立,獨攬朝政十餘年,大有奪取帝位的意圖。

此時桓溫雖死,但謝安並不瞭解桓衝,所以不敢調荊州的兵馬。桓衝雖然派三千士兵來協防,謝安在摸不清桓衝意圖的情況下,假裝胸有成竹的樣子拒絕了這些兵馬。

派出的八萬人馬,以謝玄組建的北府兵為主力。北府兵是淪落為僮客的北方流民,為了活下去,為了能吃上飯,戰鬥力相當驚人。水路方面安排他的弟弟謝石領兵應戰。

即然這樣了,該安排的安排,該準備的也準備了,謝安也只能故作悠閒姿態,以安定軍民之心,勝負聽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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