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未來》:食指,看看我的詩歌,比農民餘秀華高雅多了

《相信未來》:食指,看看我的詩歌,比農民餘秀華高雅多了

《相信未來》:食指,看看我的詩歌,比農民餘秀華高雅多了

《相信未來》當年也是地下詩歌,但寫成後,先是在“下鄉知青”群體中引發共鳴,傳抄甚廣。後多次在出現在央視的詩歌朗誦節目之中,已極具知名度。作者食指,原名郭路生,據其友李恆久披露,郭“成長在一個正統的幹部家庭”,曾是一位“光榮的某某兵”,這首詩寫於六八年深秋。食指,以及與其出身相似的友人,已被放逐到了某種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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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李恆久回憶:“六八年的一天,我們也是相約在北海,他還約了他的好朋友張郎郎和周七月二人。那天,我等了很久,但等來的只有他一人。他痛苦地告訴我張郎郎和周七月因為某些問題都被抓走了。他還說,‘上邊’已經派人到他父親的單位和他學校的去調查過他。而且他發現在百萬莊他家附近有人在監視他。我清楚地記得,他當時的神情是那樣的迷惘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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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也就是郭路生在這兩年裡寫出的地下詩歌,或旨在抒發源自個人境遇的悲情。比如,在《命運》裡,他感慨“我的一生是輾轉飄零的枯葉, 我的未來是抽不出鋒芒的青稞”。再如,在《希望》裡,他吟詠“昨天才被暖化的雪水,而今已結成新的冰凌”。最值得認真分析的,是《魚兒三部曲》。詩中,作者自我比擬為一尾“魚兒”,置身於“冷漠的冰層下”,為了追尋“陽光”而做著各種掙扎。甚至不惜弄傷自己的雙鰭,“鮮紅的血液溶進緩緩的流水 頓時舞作疆場上飄動的紅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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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郭路生,在接受詩人楊子的訪問時,曾就《魚兒三部曲》的寫作,有過這樣的解釋:“前期我就捱整,我就看到這代人的命運了。我寫的《魚兒三部曲》是怎麼回事?魚兒跳出水面,落在冰塊上,它的前途是死,和這個不好的,和壓迫它的力量一塊消亡。但它卻看不到冰塊的消亡。後來我又寫出了《相信未來》,相信戰勝死亡,已經進了一步了。我年輕,我能看到冰塊消亡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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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境遷,食指郭路生,看到詩人餘秀華的另類崛起,如鯁在喉,終於站出來說:餘秀華的詩,是自雞蛋體,或者說是蕩體。總規就是與自己的詩體大相徑庭,食指的詩是引導人們積極的生活,充滿著社會正能量。可餘秀華的詩沒有這種風格的體現,全是情與愛,有性格的餘秀華也不示弱,受到同行的擠兌,一定要對罵起來。有人會支持食指,他的詩遠大高尚,而且是充滿著正能量,這是社會詩歌體所需要的,也是詩壇裡最不可缺少的,最不能離開的,大家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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