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經》大智慧:“言善信”的風範

老子強調“言善信”。

這就是老子在談到水的“七善”時所說的。誠信就是誠實善良,真正善良。也就是說,信守承諾是真誠和令人信服的。

此外,老子在很多章節中也提到了守信的重要性,比如“信不足焉,有不信焉”,這意思是為什麼別人不相信你呢?因為你失去了正直,做了一些不守諾言的事,所以人們不再信任你。老子認為,領導要注意自己的名聲,這是領導權威的基礎,永遠不要對人民失去信心。公信力不僅對領導者很重要,對社會的每一個成員也很重要。這是一個人的生命。生活的方式是誠實守信。《淮南子》說:“人先信而後求能。”沒有信譽,什麼也做不了。

古代聖賢強調“信”字。孔子和老子一樣,非常重視“信”的作用。《論語·學而》說:“信近於義,言可復也。”意思是信與義相近。它屬於義的範疇。這意味著一個人的口頭承諾經得起考驗。換句話說,他們應該言行一致。此外,《論語·為政》說:“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這是什麼意思?用今天的話來說,如果一個人不能信守諾言,他怎麼能站在社會的立場上呢?如何與他人相處?此外,《春秋》還說:“

人之所以為人者,言也。人而不能言,何以為人?言之所以為言者,信也。言而不信,何以為言?言之所以為信者,道也。信而不道,何以為信?”在這裡,我們強調信仰是主要的道路。我們每個人都不能停止說話和相信。如果我們相信我們說的話,那就是正義,它是主要道路,它是人類的基礎。《左傳》曰:“信,國之寶也。”,有人曾問孔子治國法寶是什麼。孔子回答說:足夠的食物,足夠的士兵,和人民的信任。人們還問,這三個方面中的兩個必須刪除,應該保留哪一個?孔子毫不猶豫地說:人們的相信。可見,孔子把誠實看得比糧食和軍隊更重要。

《道德經》大智慧:“言善信”的風範

領導者的魅力來自真誠,真誠是一種自信,是一種人格力量。只有我們虛心開朗,才能得到人們的支持和真誠的幫助,成功才有可能。

周幽王是西周最後一位君主。他無知,極其不道德。為了贏得小妾的微笑,點燃了警鐘的烽火,釀成了悲劇和滅亡。多麼可笑的歷史場景啊。

周幽王有個漂亮的小妾叫褒姒。她是褒國獨有的美人。後來,褒國王作案,周幽王想懲罰他。為了贖罪,褒國王把褒姒獻給了周幽王。

褒姒進宮後就再也沒有笑過。周幽王看著她嫵媚的樣子,心裡很著急,想了很多辦法。周幽王皇后是申候的女兒。她生了一個兒子,是周幽王封他為太子的。進宮不久,褒姒也生下了一個兒子,名叫伯服。周幽王非常愛褒姒。為了博得褒姒的好感,他想廢除太子,立伯服為太子。根據周朝的禮制,皇后所生的長子可以是王儲和王位繼承人。其他妃嬪所生的兒子都是平民,沒有資格繼承王位。這一制度一直是中國古代封建王朝王位延續的定製化。

周幽王知道,按照先祖的習俗,只有一種方法可以使伯服成為太子,那就是使褒姒成為王后。就這樣,周幽王狠狠地辭退了皇后,封褒姒為王后。就這樣,伯服順利地成為了太子。然而,褒姒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笑容。很難讓周幽王滿意。然而,他卻懸賞一大筆:誰能想辦法讓褒姒笑,馬上賞他一千兩金子呢。有一個心地不好的大臣,很善於奉承人。他向周幽王提出了一個“壞主意”,引起了全天下的笑聲,從而上演了中國歷史上最大的鬧劇:“

烽火戲諸侯”。

《道德經》大智慧:“言善信”的風範

西周以來,為了防止敵人的入侵,在鎬都附近的歷山軍事要塞上修建了許多高臺,稱為烽火臺。站臺上堆滿了木頭和狼糞,日夜有士兵看守。如果敵人入侵,烽火臺的守望者會命令士兵點火併報警。不過,白天和晚上報警的方式不同。晚上,警報燈是木製的,因為夜間的火光是離視覺效果最遠的。白天,要點狼糞,冒煙報警。因此,古籍稱敵人的大規模入侵或戰爭的爆發為“狼煙四起”。西周時期,烽火臺傳遞的信息有兩個:一是敵人入侵的警報信號;二是國王命令諸侯軍及其衛戍部隊進京侍奉國王。

那人有個主意,他要點燃烽火,讓各行各業的王子和他們的宗族來到京城的秦王那裡。當他看到千軍萬馬立即被騙的情景時,他一定會笑。許多大臣認為,軍事事務不能被視為兒童遊戲,他們相互敦促。然而,周幽王根本聽不進去,堅持下令點燃火。看到烽火後,來自全國各地的諸侯率領大軍日夜進京。褒姒坐在塔樓上,望著火光和濃煙,然後看著被騙的士兵,狼狽不堪。他突然大笑起來。看到褒姒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周幽王非常高興,於是獎勵那人。然而,所有的士兵和將領們都知道他們被欺騙和戲弄,他們不禁點燃了他們心中的憤怒之火,這也為西周的滅亡奠定了基礎。

被周幽王遺棄的太子,逃到了他的祖父申候那裡。周幽王派兵到申候求援。申候不但沒有交出太子,還數了他的背信棄義的事情。周幽王大發雷霆,派大軍出征。申候的勢力很難與周幽王的軍隊作戰。然而,他不得不向犬戎求助。這時,犬戎正想找個藉口攻擊京城,於是他派軍隊和申候一起殺了鎬京。周幽王得知後,迅速下令點起烽火,向諸侯求救。然而,被騙的諸侯卻不服從周幽王的命令。不管天空的火光有多大,煙霧到處都是,他們都一動不動。不久,京城遭到犬戎的襲擊。周幽王帶著褒姒和幾個保鏢逃到驪山腳下,被追兵打死。犬戎不僅掠奪了鎬都,還放火燒了。就這樣,西周王朝和繁華的都城在大火中被毀。

《道德經》大智慧:“言善信”的風範

周幽王被殺後,前太子即位。它就是周平王。他把國家的首都從鎬京遷到洛陽。因為在地理位置上,鎬京在西邊,洛陽在東邊。因此,歷史上以“平王東移”為界點,其後的周代稱為“東周”,前周代稱為“西周”。

為了在西河地區樹立威信,吳起讓士兵們在城南門外立起一根木杆,並在城內發表輿論說:“如果有人能推倒這根木杆,他將被任命為大夫。”當人們聽到這件事時,他們議論紛紛。有人說,“當官太容易了嗎?”這時,一個年輕人帶著試試的念頭來到南門,推倒了木杆。之後,他直接到吳起的官署,稱自己撞倒了南門外的木杆。吳起派人查證後,立即被提拔為大夫。從此,西河地區的軍民對吳起的獎懲深信不疑。

曾國藩認為,如果我們能做到這三件事,自然會讓鬼神崇拜你,大家都很尊敬你。有信仰的人以法律和禮儀為信仰的基礎,沒有信仰的人則以善惡為判斷信仰的標準。從古至今,統治者只有兩種方式來維護自己的統治:一種是控制人民以權力取勝,一種是面對面,另一種是落後的,玩弄下屬的主人,使人民對自己有恐懼感和神秘感,並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另一種是以誠待人。無論是統治者,還是領導者,控制人群,都有兩個方面:一是信譽,二是威信。在這裡,無論是信用還是威信,都離不開一個“信”字,信用是維護政權、治理國家的基礎。即使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信用”這個詞也是他生活的基礎。這就是古人所說的“人不能沒有信義”的原因,無論是在政治舞臺上還是在生活中。“失信於民”是政治禁忌,而“失信於民”則是人生的一大禍害。

《道德經》大智慧:“言善信”的風範

這是政客們不道德的表現。曾國藩和李鴻章的父親李文安是同年的好朋友。李文安非常敬重曾國藩,於是派李鴻章到曾國藩家門口學習詩歌考試。當了兩年老師,李鴻章是個進士。又過了兩年,他被任命為翰林院編修。李鴻章是個有智慧、善於應付的人。在與太平軍的一場戰鬥中,李鴻章採取了誘導投降的方法,並承諾給忠誠的太平軍士兵以高軍銜和高財富。然而,在太平軍將士放下武器後,李鴻章背叛了自己的信義,企圖殺死太平軍將士。曾國藩聽說後非常不滿。他指責李鴻章不信,不公,並告訴部裡不要失去“信”和“義”兩個字。

曾國藩總結自己成功的“秘訣”是一個“誠”字,意思是領導和領導要以誠相待。他說,湘軍為什麼能有戰鬥力?我們能打敗太平軍嗎?在頂部和底部之間有一個“字”。只有真誠相待,湘軍才能有戰鬥力,打贏這場仗。”“誠”是團結的基礎,是解決下級不團結的重要途徑。狡猾和虛偽,當然可以在短期內實現廉價,但最終會失敗。

曾國藩一生信奉“誠”字。

曾國藩認為自己很笨,所以對奸詐的人很反感。”“以誠相待”是曾國藩“拙”勝過“巧”的妙法。曾國藩就是用這種方法建立了一支清政府高度依賴的湘軍,即“呼吸相顧,痛癢相關,赴火同行,蹈湯同往,勝則舉杯酒以讓功,敗則出死力以相救”。

《道德經》大智慧:“言善信”的風範

“信”的實質是一個“誠”字。對於“至誠”,《中庸》說:“至誠是不間斷的,不間斷就可以長久延續,長久延續就可以得到驗證,得到驗證就能更加悠遠長久,悠遠長久就能廣博深厚,廣博深厚就能高大光明。廣博深厚,可以承載萬物;高大光明,可以覆蓋萬物;悠遠長久,則像天地一樣沒有止境。這樣,沒有表現而自然彰明,沒有行動而萬物改變,無所作為而獲得了成功。”

《管子》曾說:“誠信者,天下之結也。”這是一句深刻的話。“結”是領導者的凝聚力和公信力。沒有這個“結”,就不可能實現有效的管理。

這就是老子呼籲“誠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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