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的研究方向亟待調整!

主流紅學堅持將《紅樓夢》書中的曹雪芹認定為作者的真名。而且將批語中的紀年認定為乾隆紀年,進而認定《紅樓夢》成書於乾隆年間。有些紅學家將《紅樓夢》做為曹寅家事來研究,美其名曰“曹學”。

主流紅學著名大師俞平伯1990年在90歲臨終時遺言曰:“胡適、俞平伯是腰斬紅樓夢的,有罪。程偉元、高鶚是保全紅樓夢的,有功。大是大非!千秋功罪,難於辭達。”(參見吳國柱的文章。引自韋柰《我的外祖父俞平伯》,上海書店出版社1993年版。)

俞平伯是主流紅學界的著名大師,他的臨終遺言我們不可忽視。他的遺言告誡我們,當前的紅學研究犯了嚴重的錯誤!

筆者認為:當代主流紅學的最大失誤就是將《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甲戌本)的甲戌年認定為乾隆甲戌年(1754年),以至於深入其中研究百年還是漏洞百出,無法自圓其說。脂硯齋的點評及其它點評都只有干支紀年的年號,如甲戌年等。干支紀年以60年為一循環,幾十年內的記事還不會造成混亂,但百年前的事還用干支紀年,就會造成混亂,比如上述的“甲戌年”,到底是康熙朝的甲戌年還是乾隆朝的甲戌年?就難以分清!

若能確認“甲戌年”就是康熙朝的甲戌年(1694年),則作者的曹雪芹(約1715年—約1763年)說將不攻自破。因《紅樓夢》書成時,真名實姓的曹雪芹還未出生。還有愛新覺羅·胤礽(1674年—1725年)、弘暟(1707年—1758年)著作《紅樓夢》的說法也將不攻自破。這就為紅學研究指明瞭新的研究方向。

下面重點討論一下對紅學研究方向至關重要的兩處“對清”。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的不同抄本上分別出現了兩處“對清”。

其一是在《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庚辰本)第七十五回回前頁中有句話:“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對清”

《紅樓夢》的研究方向亟待調整!

(庚辰本書影)

其二在庚寅本第七回有以下文本和批語:

周瑞家的悄問奶子道:“奶奶睡中覺呢?也該請醒了。”奶子搖頭兒。正說著,只聽那邊一陣笑聲,卻有賈璉的聲音。接著房門響處,平兒拿著大銅盆出來,叫豐兒舀水進去。〖庚寅本側批:妙文奇想!阿鳳之為人,豈有不著意於“風月”二字之理哉?若直以明筆寫之,不但唐突阿鳳身價,亦且無妙文可賞。若不寫之,又萬萬不可。故只用“柳藏鸚鵡語方知”之法,略一皴染,不獨文字有隱微,亦且不至汙瀆阿鳳之英風俊骨。所謂此書無一不妙。此批原鶴軒本在賈璉笑聲之下,因以補此。庚寅春日對清。〗

《紅樓夢》的研究方向亟待調整!

庚寅本書影)

這段話:“此批原鶴軒本在賈璉笑聲之下,因以補此。庚寅春日對清。”說明庚寅本原來並無此批語,這條批語原來是在鶴軒本上,庚寅本抄書人將其補抄在了庚寅本上,並留下了這句話作為記錄。

有的批語彙校本將“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對清”和旁邊的“缺中秋詩,俟雪芹”當成了同一條批語,並因此認為雪芹於乾隆二十一年在世。其實“缺中秋詩,俟雪芹”才是批語,而“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對清”只是抄書人留下的筆記。

從兩處文本中的“對清”來分析,“對清”的意思就是抄書人對著手上的多種鈔本進行勘校,以查補缺漏,是抄書人留下的筆記。

按照主流紅學的說法,庚辰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的庚辰年是定位在1760年,即“乾隆二十五年”,那麼庚辰本中“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對清”這個有文字記載的“乾隆二十一年”怎麼解釋呢?

“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對清”這句話是確鑿記載在庚辰本中的,當然是先有庚辰本後有“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對清”這句話。因此庚辰本的成書年代應在乾隆二十一年之前,按照干支紀年,庚辰本應比主流紅學的定位提前整整一個甲子,應當定位在康熙三十九年(庚辰1700年)。

“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對清”一句,是首次在紅樓夢書中出現的乾隆朝紀年,這就為我們確定干支紀年是哪個朝代提供了鐵證!

也就是說:(庚辰本)是康熙庚辰本!不是乾隆庚辰本!

因甲戌本是石頭記最早的文本,所以甲戌本是康熙甲戌本!不是考證出的乾隆甲戌本!(參考:瀟湘夜雨所作:“乾隆二十一年五月初七日對清”透露了《紅樓夢》的什麼信息?)

主流紅學界聚集了一大批著名的專家、學者,他們的研究能力得到社會的公認,若他們能繼承紅學泰斗俞平伯的遺志,果斷調整研究方向,認定《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甲戌本)是康熙甲戌本!一定會開創出嶄新的紅學研究新天地,紅學研究主力軍的加入,紅樓夢作者之謎將會很快大白於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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