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處心積慮要得到的權利和慾望就在面前,他如獲至寶興奮異常

小說:處心積慮要得到的權利和慾望就在面前,他如獲至寶興奮異常

對面的監室整夜都是鬼哭狼嚎的聲音。苟旦在一旁聽著卻不好插手。

直到天亮,哭喊嚎叫聲才漸漸停歇。張飛欠起身子抬頭觀望著對面的動靜,“你說這一夜,這新瓜蛋子估計是廢了!”

苟旦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說,“沒想到這胖輝這麼心狠手辣!至於嗎?也沒什麼深仇大恨啊,把人往死裡整!”

“呵呵!胖輝估計這是心裡我這一股氣,正沒處撒,正好這瓜蛋子趕上了!”聽張飛這麼一說,這其中似乎有故事。

苟旦噌的坐起來,“這裡有事兒啊,來說說!”

張飛起身點了一根菸,口吐幾個菸圈兒,在空中飄飄忽忽,“本來這裡的老大應該是他的!被我趕巧弄來了!沒幾天又被你弄去了!沒他什麼事了,他還不惱火嗎?”

“本來是他的老大?為什麼又成了你的呢?”

“起初這裡的老大是省城龍湖幫的大護法!在這裡坐鎮十年,裡裡外外這些關係通道都是他一手開創的!此人善於算計,是做買賣的好手。要不怎麼在這監獄裡開闢了各取所需的生態市場。當時他快要出獄的時候,要選出一個他的繼承人。很快兩個候選人脫穎而出,一個就是胖輝,另一個是大護法的跟班豹哥。胖輝知道自己身處劣勢,便設計陷害豹哥。現在豹哥依然保外就醫呢!都怪他太心急,其實這個老大的位置早晚是他的。大護法一眼就看清了他的心中狹窄。正好趕上我之前有點小事幫過大護法,於是他臨走前交代了,把所有權利都交給我。胖輝是三臉懵逼,我當時進來不到一年,還處於新瓜蛋子的行列。要不是大護法在臨走前安排人護著我,估計我也保外就醫了!”

苟旦點點頭,“原來這裡面還有這麼多恩怨,看你們好像稱兄道弟的親密勁兒,原來是面和心不和啊!”

張飛接著說道,“礙於大護法的面子,胖輝只能表面附和我。實際上他一直在發展自己的勢力,早晚有一天他要把我扳倒!哈哈,這個我早都想好了!”

“放心吧,有我在他不能把你怎麼著的!”苟旦拍了拍張飛的肩膀。

“對了,昨天進來那個人,你認識?”張飛看苟旦昨天的反應有點反常,進來個一般人,他不會那麼激動,還主動要求關到自己監室,像他這麼喜歡獨處的人,不會那麼主動去要求什麼的。

苟旦微微點點頭,“也談不上認識,只是他可能和我的事有關。他也許知道一些背後的事情。”

昨天關進來的人就是邵四海,至於為什麼他會到這裡來,這也是苟旦急於想知道的。還有他的主子為什麼會突然死去?自己是不是被當做了殺人兇手的替罪羊。這其中的種種疑問,這些天來的各種無法解釋的事情,答案也許就在對面的監室。可是對面監室被胖輝控制了,這種事也不好硬來。苟旦急切的想著辦法。

放風時間終於到了,苟旦和張飛迫不及待的走向對面監室,小刀疤和楊力也緊隨其後。

胖輝和你在門口,裡面邵四海在一個角落裡瑟瑟發抖,只穿著一件內衣。渾身的泥巴還有掩蓋不住的傷痕,似乎在訴說著昨夜發生的一切。

“胖哥,你這是?”

“新生開學第一課!先得收收心!”胖輝翹著嘴角,叼著一根菸,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苟旦從內心裡一陣反感,“能不能讓我問他幾句話?”

胖輝沒有說話,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擺了擺。

苟旦面無表情的,他似乎看透了胖輝的心思,“有條件嗎?”

胖輝猛一轉身,“條件?那當然可以瞭解一下!”

“那就說一下你的條件!”苟旦話語乾脆硬氣,想要給他施加一點壓力。

胖輝許久沒有說話,“我想玩什麼,你懂的!”

“胖輝!位面太心急了吧?!”張飛知道他的意思,相警告一下他。

“我心急?我才不急呢!就是不知道這瓜蛋子能不能抗過今晚!”胖輝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張飛剛要說什麼,苟旦伸手攔下了,“你想要的東西,你覺得你能駕馭得了嗎?小心吃多了,消化不良啊!”

“哈哈……苟旦兄弟,看來你還是不瞭解我啊!我胃口好得很,也大的很!”

苟旦,回頭給張飛一個眼色,示意他答應胖輝。

張飛當然不甘心,剛要發作,又被苟旦攔下,“飛哥,暫且答應他!回頭我在跟你細說!”

張飛看苟旦已經有了新的主意,便不再固執,“好吧我答應你,給你想要的!”

“這本來就是我的!只是物歸原主而已,怎麼顯得你們那麼偉大,那麼慷慨?笑話!”胖輝一副得意的嘴臉,讓張飛直想去狠狠揍他一頓。不過誰叫此時遇上不得已的事呢,只能把氣往肚子裡咽。

張飛極不情願的掏出一塊石頭,一個鵝卵石,上面刻著一個“義”字,交到胖輝手上。

這就是大護法留下的信物,只要有這個,在這監獄裡,哪條路子都好使。

胖輝接過信物,如獲至寶。就像得到了一塊千年古玉,愛不釋手。在他心裡這塊鵝卵石也許比千年古玉更有分量。

“人呢?”苟旦看胖輝此刻已經沉迷在權利和慾望之中了。此時正是要人的好時機,興頭上他不會反悔。

胖輝頭也沒抬,衝他們擺了擺手,讓他們趕緊把人帶走。

小刀疤和楊力趕緊跑進去,將蜷縮在牆角的邵四海脫了出來。

帶回監室,二人又給他擦洗了一番。邵四海情緒也漸漸穩定了些。

“還記得我嗎?”苟旦坐到邵四海旁邊。邵四海本能的往邊上挪了挪,而後又搖了搖頭。

“別裝了!昨天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你了!看到我的那一刻,你躲什麼?”

“嗚嗚嗚……”邵四海竟然哭了起來,“我……我本來是到這裡面躲災來了!誰知道剛一進來就撞槍口上了!”

“躲災?你說你到監獄裡來躲災?撞槍口上是什麼意思?究竟發生了什麼?還有你們老大是怎麼死的?”苟旦是真著急了,一連串的疑問一股腦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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