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對市場的“妥協”,究竟是解脫還是適應?


寶馬對市場的“妥協”,究竟是解脫還是適應?



一切妥協都具有投降的性質,並且都將招致對方新的要求——美國 愛默生《雜錄》

2011年,我還是一個在老家市裡讀高三的學生。沒有過於緊張地複習,也沒有大家常說的失眠,對於高考,幼稚的我就抱著一個想法:考什麼分就讀什麼校唄,出路又不止這一條。

成績出來後,那個分數只能上一個不入流的專科學院,於是自己買了車票,來到廣州某個傳言中比較不錯的學校踩了點。一天過後我就買車票回家了,我跟母親說:我想復讀!因為所看到的一切,並不是我想要的……


寶馬對市場的“妥協”,究竟是解脫還是適應?



2015年底,出來實習,揣著家裡給的2000塊錢,再次來到這個城市。我固執地認為,一定要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讓興趣成為自己的老師。當過洗車工,進過手錶廠,陰差陽錯間,最後成為了一名“媒體老師”。

每天寫著差不多的稿子,10萬買什麼車,20萬買什麼車……我開始厭倦這種違心的套路文章,於是在主編給我轉正提工資的時候,選擇了離開……

很多事情可以選擇妥協,但是我不想在若干年後想起這一切的時候會後悔。

復讀的壓力很大,每天就是重複的節奏。晚上捧著諾基亞在空間上看著昔日舊友在大學的滋潤日子,心裡都會泛起一陣酸意,又是一夜無眠……


寶馬對市場的“妥協”,究竟是解脫還是適應?



最後成績出來,勉強能上一個本科B的線,我提出讀專科,可以省不少錢。最後捱了一巴掌後來到了廣州,這一讀,就花光了家裡多年的積蓄。

我懷揣著“做真正的內容”去了一家雜誌社,是做汽車的。然後默默發誓,我從此不再寫那種垃圾稿件。無論錢財多少,忠於內心才是正確的選擇……

3個月後我從雜誌社落荒而逃。複雜的人際和最底層重複機械的工作,讓我迷茫。加上生活的拮据,使我不得不考慮未來該何去何從了。於是通過朋友引薦,選擇了更高回報的工作,雖然不是我最想做的……

妥協 或許是一種舒服的解脫。

這是我幾年來一直思考的問題之一。高考失利,我復讀了;工作碰壁,我重新出發;但是最後,我投降了——拿著十幾萬讀完了叫不上名字的大學;放棄了真正想做的事情,選擇了更為舒適的圈子去得過且過。

但是不得不說,本科的學歷讓我更容易找到工作,現在生活比16年初要舒坦。想買的相機買了,想要的電腦也有了,住上了更好的地方,再也不用為女朋友想吃個麥旋風而猶豫幾分鐘……


寶馬對市場的“妥協”,究竟是解脫還是適應?



妥協 也許也是一種適應。

寶馬車是我印象中最好的車。這個印象來源於小時候,鎮上難得一見。有一次偶然見到一輛,父親指著給我說:“那叫寶馬,以後你能開上它就爭氣了。”

稍大一點,我就知道寶馬確實是豪華車的代表之一,德國血統,專做後驅,造價昂貴,這是我給它貼的標籤,多年未曾變過。

寶馬對市場的“妥協”,究竟是解脫還是適應?


每一次坐上寶馬的駕駛席,我都會想起父親的那段話。但是現在,寶馬的價格越來越便宜了。

在我看來,寶馬也是妥協了。適應市場,推出前驅,響應政策,使用三缸發動機,壓低成本,做出更低門檻的車輛,如果在16年,我會罵寶馬丟了豪華車的魂。

但是現在,這輛X1給我的所有感受,都證明寶馬並沒有丟掉靈魂。


寶馬對市場的“妥協”,究竟是解脫還是適應?



動力在市區和郊區都有著很好的表現。開電車最怕的是動能回收和扭矩過大帶來急加速的錯覺,但是X1在這方面做得非常輕柔,十分有好感。對於動力,我覺得能在超車的時候有足夠的信心就夠了。


寶馬對市場的“妥協”,究竟是解脫還是適應?



續航在我開了3天后,油表基本沒有動,可想而知它的燃油經濟性有多高。我不想和大家談論它的外觀內飾,這些都是可見性的,反倒是它給我的舒適感,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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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缸的發動機抖不抖?”對於這種問題,我想說的是:“真香。”打消三缸發動機的偏見,真的需要坐到車上,踏下油門後才知道。該車最大的特點是,它可以加油,但是同時可以上到“綠牌”,對於“一牌難求”的大城市來說,這個確實是個不錯的優勢。


寶馬對市場的“妥協”,究竟是解脫還是適應?



寶馬做出的改變,未嘗不是向著一條正確的道路在前進。不是投降,只是有了新的方向,新的要求,讓自己變得更好。雖然走的路不一樣了,只要不忘初心,就是正確的。也許這不是一篇正常的試駕稿,但是我只想告訴大家

有時候看似妥協,但是在當下或許是一種正確的選擇

同時也告訴自己,識時務者為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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