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干的世界》第14章 美洲殷社 导语

导语

中美两国(两洲)人民传统友谊源远流长,双边的石器经济贸易、原始文化交流和人猿往来大约始于四万年前。据地质学家测定,在世界历史冰川时期(约公元前70000-约公元前12000年),亚洲的东北部与美洲的西北部有自然界的陆桥相连,亚洲东北部的原始狩猎民族(蒙古人种,华夏猿民的一支)在追逐野兽或迁徙过程中,曾经试探性地往来于白令海峡两岸,获得了一些对外开放的原始经验,后又从北美西北部向南迁移,缓慢地朝美洲内陆腹地推进,子孙遍布美洲大陆和沿太平洋、大西洋两岸地区。史传早在公元十一世纪初的第一个欧洲人雷夫•埃里克森登陆加拿大以前四万年,印第安人的祖先、蒙古人种的华夏先民们就由亚洲东北部经过当时已成陆地浅滩的白令海峡地区,到达北美洲,在此扎根,繁衍生息,公元十一世纪中叶,这一支遍布美洲大陆的华夏先民迎来了亡国逃难的殷商同乡们。

古代印第安人来源于中国的历史假说是一种得到太平洋和大西洋两岸学界人士微弱多数通过并认可的学术观点,更具体的观点是印第安人来源于更早时期的殷商王朝大航海时代;先于美洲玛雅文明的奥尔梅克文明普遍使用的文字就是殷商后期殷人熟练掌握的甲骨文,二者同处于象形、会意、形声、假借文字系统的现代汉语的前夜。也有学者认为,美洲印第安人是四万年前即迁徙过来的蒙古人种华夏先民,逃难来此的殷商遗民与土著印第安人虽同源同种,但并非炎黄后裔,而是属于夏朝亡于商朝之后的东夷文明,或者是殷商族源的帝夋后裔。这些说法尽管不一,但是印第安人是华夏先民的一个分支当属确凿无疑的。

亡于岐周部落文明的殷商文明约在公元前十一世纪中叶经由“殷人东渡”,与人类蒙昧时期的当地土著部落聚合熔融,伴生出美洲大陆文明的同一祖先,即奥尔梅克文明。殷商-奥尔梅克文明、殷商-玛雅文明是美洲文明的核心,美洲文明源于殷人东渡带来的华夏文明,这一点正在被争议巨大的考古材料所证实。

秉承开放包容基因的殷商遗民后裔抑或古代印第安人对两千多年后踏上自己土地的欧洲殖民者是友好的,开放包容的,一如他们在中国黄河流域的祖先们。他们乐意帮助这些漂泊无依的外来人口建立殷商特色的半地穴式房屋和极具古代化风格的土木结构会堂,为这些遭受自己祖国驱逐的罪犯、盗贼、流氓及其家属提供水和食物,教这些人耕作、狩猎、采集,使用各种铜制工具。而这些被母国主流社会抛弃的掠夺成性的欧洲人却出于动物式本能和野蛮天性,为了永久占据印第安人的土地和财富,大批屠杀为他们慷慨解囊并与之和平相处的印第安人。

美洲的殷人遗民万万没有想到,在被西周灭国之后不到两千五百年,他们在自己开发建设的美洲新家园再次遭到了来自另一支西方部落民族的侵略和洗劫,这次就不是和平演变了,而是不逊于后世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式的强盗行径。不甘受辱的他们像他们的殷商祖先那样奋起发动自卫反击战,不幸,这一次他们又失败了,勤劳勇敢热情好客的华夏优良传统在这些极具攻击性的野蛮人面前不好使了,拥有强大和平基因的殷商文明在美洲大陆再次受到西方阵营的欧洲人的毁灭性打击,其创造的文明成果被一丘之貉的西方殖民者掠夺一空。在迄今一些印第安人欲说还休的口述历史中,西周的姬发和欧洲的哥伦布这两位西方部落首领是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

武周克殷之初,文明开化程度较高的一部分殷商遗民不愿意被半游牧半农耕的西周部落文化洗脑并同化,便义无反顾地跟随驻扎在东夷的军队,在一个叫攸侯喜的外服首领统率下,向东横渡太平洋或经白令海峡浅滩逃亡到美洲大陆。

另有海内研究者考证说,继“引人东渡”之后或差不多同期,另一部分中原本土的殷商遗民(周人统治者称之为“殷顽民”)组团向西进发,开通了一条老子出函谷关留《道德经》的路线,进入欧洲,遇到了比岐周部落更落后的当地土著文明。他们手把手教会了当地土著各种先进的生产生活知识和技能,委身与当地女子通婚,将殷商文明和土著文明结合起来,衍生了欧洲地区的人类上古文明。此说目前国外史学界争议较大。

综合以上假说,有激进学者认为,生息在美洲大陆的印第安人和鸠占鹊巢的欧洲殖民者都是殷商遗民的后裔或混血,而华夏上古时期败于黄帝联盟的蚩尤部落和炎帝部落更是直接催生了欧洲上古各民族,后者跟蚩尤部落和炎帝部落一样极具侵略性,疑似各该部落的基因遗传。如同殷商的帝辛集团败于西周的姬发集团,印第安土著也败于西方的欧洲殖民者。在万里之遥的美洲大陆,爱好和平的守成型的殷商文明再度受到武周克殷那样式的东西两面夹击,寂然消亡,只在当今中国的版图上完整保留下来了。此说有极大争议。

相传武周克殷后,姜子牙自编自导了一曲《乾坤万年歌》,有说《乾坤万年歌》是中国最早的古代预言诗,准确预见了从周朝初年到清朝末年的诸多重大事件,另有说为清朝人伪托姜子牙而作。与姜子牙师出同门的比干很早便关注了姜子牙的这部非处女作,但不赞同姜子牙仅只从周朝初年开始预言的做法。他从另一个角度预见到武周克殷后,华夏子民凭借殷商发达的科学技术和文明实力向更遥远的四面八方迁移,在全球各地重建家园,其后人将有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作者将殷商历史上推到炎黄直至盘古开天地传说,为此,比干百忙之余,为后世留下了一册书简《殷商星云图》。

懂几国外语或方言的比干用古陶文或东夷文字写的《殷商星云图》现已佚失,有人认为玛雅预言即源于该书简;另有一部美国电影《云图》疑似也取材于此,这也暗合了“蝴蝶效应”理论:河南小山村一个老妇人讲的故事,穿越三千多年的地球时空,激发了好莱坞大编剧的电影创意。

比干的天下观与他的大外交理念息息相通,他超越了同时代人们狭隘的本土观、中心观和四方蛮夷观,放眼全球和宇宙,又立足于殷商的现实,预见到了未来世界多极化和一体化交融互通的格局,这从他交给箕子或与箕子合著(待考)的《洪范·九畴》略知一二。后人根据他对《乾坤万年歌》、《洪范·九畴》的口头批注和玛雅预言的民间脚注,写出了《百家姓》和《千字文》等启蒙读物,早于孔子儒家的《三字经》流传至今。另有人考证《百家姓》、《千字文》、《洪范·九畴》、《乾坤万年歌》皆源出于中国第一奇书《山海经》,此说尚无考古证据支持。

发扬光大比干精神,重在发掘和重塑比干的朴素宇宙观、全球观、世界观、天下观、外交观。比干的大外交思想是比干精神内核的折射,借从现代历史学角度,即文明的多中心论,殷商文明像一部不停歇的自动化播种机在“相土烈烈,海外有截”的四方区域化外普及,造福于远地的氏族、部落和氏族部落联盟,形成华夏文明的多个传播与再造中心,与踟躇在黄河流域的中原文化恍若昨夜星辰,星星点灯,淋漓尽致地自身的无尽芳华遍洒在地球的各个角落。

以今人的眼光,比干既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也是一个理想主义者,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在他如左手与右手交握,指尖与指尖相钩;他穿行于理想和现实之间,他的行为是现实的,他的预言是理想的;他的命运是现实和理想的超凡交融,他的结局是悲剧的,也是喜剧的。十九世纪的马克思与比干穿越三千多年的时空隧道,走到一起来了。马克思年轻时即预见到自己和恩格斯联合创立的共产主义学说必将成为改变世界的宏大叙事,激情澎湃的他因此写道:

一切伟大的历史事实与人物都出现两次,第一次是悲剧,第二次是喜剧。……肯定性力量、正义的力量往往第一次出现的时候比较弱小,虽然表现出强大的生命力,但总是以失败告终,表现为悲剧;而当它们第二次出现的时候,力量已无比强大,无艰不摧。”他不无指向地预言“世界历史以悲剧开始,以喜剧结束。”大哉斯言,诚哉斯言,信哉斯言。

继承并发扬光大新时代比干精神,首先要站在世界历史和地球文明的高度厘清“新时代”的宏大叙事内涵和外延。所谓“新时代”,应不仅仅是“两个一百年”语义下的新时代,也是中国历史从宗法制封建制转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新时代,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布雷顿森林体系主导的旧全球化秩序转向“中国精神”、“中国方案”引领下的新兴全球化的新时代,更是世界历史和地球文明的新时代。在此大的格局下,以人类共同价值观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视角重新审视、评判三千年比干精神,人们不难得出一个结论,即比干精神既是古老的唯物主义精神、朴素的辩证法精神、原始的共产主义精神的三位一体,也是后来振兴于西方社会的普罗米修斯精神、希绪弗斯精神、狄奥尼索斯精神、耶稣基督精神乃至琐罗亚斯德精神等诸的多面一体,是东西方文明的交汇点和转折点。

斗转星移,物是人非,茫茫宇宙、大千世界的客观发展规律不因人类的意志为转移,比干精神仿佛这个客观发展规律一样警示着千百年来如过江之鲫的统治者:凡是为最广大民众谋福祉谋权利谋幸福的,就会得到最广大民众的拥戴,就会受到客观规律的无形支撑;凡是为人类极少数集团服务而剥夺大多数人权利的,必然引起自上而下的社会动荡,进而引发客观规律的有力反弹。抛开粗鄙的唯物主义和浅薄的唯心主义,比干精神实质上正是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的反映,是主观世界与客观世界的对立统一,是本体论或本根论与宇宙论和方法论的对立统一,是辩证法与形而上学的对立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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