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是否也說古漢語,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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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人是否也說古漢語,為什麼?其實關於這個問題,答案是比較確定的,匈奴人不說古漢語。這樣說肯定也有許多朋友會提出異議,說你聽過匈奴人說話嗎?憑什麼說的這麼肯定?桃花石雜談和所有現代人一樣,當然是沒聽過了,但其實這方面有一些非常好的參考,可以基本排除匈奴人說古漢語的可能性。


為什麼說匈奴人肯定不說古漢語?

其實桃花石雜談比較肯定地說匈奴人不說古漢語是因為,在包括《史記》在內的中原古籍裡,其實也記錄有許多匈奴語言,而這些語言明顯是和當時使用的古漢語完全不一樣的。當然光這樣說可能還是會有朋友不明白,中原史書裡哪裡記載有匈奴的語言呢?

其實確實是有的,只是它記載的方式讓很多朋友沒有意識到。因為在中原史書裡雖然幾乎沒有直接提到過匈奴人的語言,但卻記載了大量匈奴人的人名、地名和爵名等名詞,比如很多人耳熟能詳的單于、閼氏等匈奴王族的頭銜,以及許多匈奴單于和將相的名號,比如冒頓、撐犁、孤塗、頭曼等等,還有像祁連山這樣的地名。

像冒頓單于這樣的匈奴人名,是研究匈奴語言的最好工具

而且在一些特定的史書片段裡,都還提到過這些名稱究竟是什麼意思。比如在現在能看到的記載中,就提到過單于是廣大的意思,閼氏是妻子的意思,撐犁和祁連都是天的意思,冒頓是聖的意思,頭曼是萬的意思,屠耆是賢的意思。類似這樣能確定大概意思的匈奴語詞彙至少還有幾十個,那麼從這些人名、地名和封號裡大家能看出什麼呢?

匈奴的語言和人種在現代都是很難定論的問題

其實這些匈奴語譯名裡有一個特點是非常明顯的,只要稍微用一點邏輯判斷就能發現,就是這些名稱都和漢語裡的完全不一樣,和古漢語也完全不一樣,因為這些名稱都是當時文化水平極高的史官記錄的,如果和當時使用的古漢語有哪怕一點點的接近,他們也不會用這些在當時的漢語裡都完全沒有意思的純音譯名稱。所以從這些匈奴譯名裡,其實已經可以非常確定地判斷出匈奴人當時說的語言不是古漢語,而是說古漢語的中原古史官們沒法理解的另外一種語言,所以匈奴人根據自己的語言所取的人名、地名和封號名只能用音譯,而不能直接用漢字寫出來。

語言和血統不是一回事

所以從上面的這些內容裡,大家已經可以瞭解匈奴人當時說的肯定不是漢語。但說匈奴人說的不是漢語,並不是說《史記》裡所記載的“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維”是不準確的。因為在世界歷史和現實裡,血統和語言有很大差異的例子可以說是比比皆是的。

比如現代的土耳其,雖然這個國家會把自己的歷史追溯到古代北亞和中亞的突厥,甚至他們的國名都還是突厥的音譯,但根據現代基因研究,現代土耳其人的血統裡,中亞血統已經只有百分之十幾,北亞血統更是已經很難發現了。而其主要的血統則已經是西亞和歐洲人的了。但土耳其人的語言卻還是跟中亞和北亞一些語言有親緣關係的,可以追溯到早期的共同起源。

韓國前總統盧武鉉自己也認可祖先來自中國


另外類似的例子還有朝鮮半島。現在在韓國,擁有可以追溯到中國起源的漢姓的人口有1000多萬人,也就是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韓國人如果按家譜尋親,是可以找到中國祖先的。比如中韓古籍裡都有記載的朝鮮半島最早的政權箕子朝鮮,就是來自中國中原地區。而韓國兩任姓盧的前總統盧泰愚和盧武鉉,其祖先都可以明確追溯到中國,盧泰愚的祖先據說來自中國山東,而盧武鉉的祖先則可能來自浙江東陽。而他們在韓國,是不被視為有中國血統的,因為在韓國像他們一樣祖先可以追溯到中國起源的人實在太多,甚至可以說這樣才是典型的韓國家族。

但韓國人的語言卻和漢語完全不是一回事。雖然因為在隋唐之後,朝鮮半島深受中原文化影響,使用漢字長達千年,而且引入了大量漢語藉詞(有些人估計朝鮮語中有70%的詞彙是漢語藉詞),但因為朝鮮語在起源時和漢語完全是兩個語系,彼此之間沒有關係,所以現代朝鮮語(韓語)和漢語仍然是完全屬於兩個語系的,這兩種語言的基本原理仍然南轅北轍,完全不一樣,韓國人中普遍存在的中國血統並沒有使其語言和漢語成為一種語言。所以同樣道理,即使匈奴這個族群有個重要的祖先是夏朝王室的後裔,到秦漢時代匈奴這個族群真正形成時,也已經過了一千多年,他們的語言受周邊族群的同化,早已不用漢語其實也是非常正常的情況了。所以秦漢時代的匈奴人不說漢語和《史記》裡記載他們是“夏后氏苗裔”的記載其實並不矛盾。

匈奴人究竟說什麼語言?

但排除了匈奴人說古漢語的可能,其實也沒法判定匈奴人究竟說的是哪種語言。因為通過現有資料,人們只有知道匈奴人的語言和哪種語言不一樣,認定它是哪種語言卻很難。其實在這方面,國內外的學者也都有大量研究,但到目前卻仍然沒有特別理想的結果。

撐犁孤塗單于這樣的名稱都是研究匈奴語言的絕佳工具


匈奴人生活的地區目前主要是蒙古族聚居區,所以當然會有人把現存的匈奴語詞彙和蒙古語做對比,但對比的結果卻並不理想,雖然有個別詞彙確實比較像,比如“撐犁孤塗單于”這個匈奴語詞彙,據說在匈奴語裡就是“天子”的意思,而它和蒙古語裡“天”和“君主”兩個詞彙結合起來發音比較接近。但現代研究卻顯示,匈奴語裡代表天的“撐犁”很可能本身就是來自別的語言的藉詞,而且有更多匈奴語詞彙跟蒙古語完全對不上,所以現在許多學者已經排除了匈奴語和蒙古語乃至與蒙古語類似的阿爾泰語系諸語言的親緣關係。

同樣,把匈奴語和漢藏語系以及印歐語系各語言進行的對比也基本上得到了類似的結果,所以現代主流觀點也認為匈奴語不屬於這兩個語系。所以現代也有觀點認為,匈奴本身就是個多語言和多血統構成的部落聯盟,它內部本身可能就沒有統一的語言,所以現代研究對匈奴語的研究才會如此沒有頭緒。


所以整體來說,匈奴人說古漢語的可能性基本不存在,即使有匈奴人說和古漢語接近的語言,他們在匈奴內部恐怕也只佔非常不主流的一小部分,所以匈奴的人名、地名和官名譯音和古漢語完全沒法對應。而匈奴的語言和近代漠北及西域地區流行的主要語言也有很大差異,通過現代研究沒法確定它具體屬於哪個語系,任何確定的說法其實都屬於非主流看法,關於匈奴語言的爭議,恐怕在未來也還會持續了。


桃花石雜談


在匈奴漢化之前,有自己的語言,當時漢匈高層往來,交流就得通過翻譯。古代的情況跟今天沒什麼兩樣啊。我隨手舉個例子吧。

比如西漢的漢哀帝時,哀帝就是歷史上著名的同性戀者,他愛董賢,讓董賢擔任大司馬,位極人臣。有一回,匈奴單于到長安朝見,見到大司馬董賢,心裡很吃驚,沒想到位高權重的大司馬居然如此年輕,覺得很奇怪,便問站在一旁的翻譯。漢哀帝讓翻譯告訴匈奴單于:“大司馬雖然年輕,卻是以賢能而居高位的。”匈奴單于一聽,佩服得不得了,跪倒在地,向漢哀帝祝賀漢王朝竟然有這樣年輕有德的人才。

從這個記錄就可以看出來,匈奴與漢的語言是不同的,要通過翻譯。

不過,匈奴雖然是軍事大國,卻是文化小國,在文化上,不斷受到強勢漢文化的影響。到了魏晉時代,歸附已久的匈奴人不僅改漢名,講漢語,還講得特別溜。

匈奴單于一族原本姓“欒提”,這是個音譯,後來他們自稱先祖是漢朝皇帝的外孫(漢與匈奴的和親),身上有皇家劉氏的血統,故而改姓為“劉”,同時進一步加強對漢文化的吸收。匈奴的貴族子弟,都學習漢地的經史,我來說說幾個特別優秀的人物。

在五胡亂華,首先興起的匈奴漢政權,皇帝劉淵,他從小拜崔遊為師,學習經史。西晉開國後,朝中不少人向晉武帝推薦劉淵,認為他文武全才,必可為國家建功立業。然而也有人認為劉淵是匈奴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能重用。他稱帝后,國號為漢,是要承續大漢的皇統。

劉淵的兒子劉聰,對經典史籍很精通,博學強記,還能寫一手好文章,文武雙全。在二十歲時,他前往京師洛陽求學,許多著名人物都跟他有往來,年紀輕輕就已經聞名京師內外了。劉淵的族子(同族侄子)劉曜(yào),喜歡讀書,文筆優美,常自比於樂毅、蕭何、曹參,以上三人都是華夏曆史上的賢臣,可見深受漢文化的薰陶影響。

由此可見,在強勢漢文化的影響下,匈奴最後被融合了。


君山話史


2001年時在深圳書城看過一位學者寫的書,專門研究匃奴話與蒙古語的傳承關係。他用大量《史記》中匈奴語單詞轉音、變音和衍生詞義進行研究分析。我雖不全會蒙語,但蒙語中常用詞我還是知道一點的。因為我姥姥是純蒙古人我三姨父也是純老懞古,跟他們學了點。

現在讓我複述我複述不出來原書的具體意思,但是我覺得那位學者講的有道理,匈奴語是蒙古語前身最起碼有起源關係,也就是說在古代這個匈奴語言是草原部落比較日常的用語,而且草原各個部落代代相傳和發展。

它絕不是華夏古漢語。


陌上知味


當然不是夏的苗裔,早在原始時代,遊牧民族就存在,其實應該說早在中原民族華夏形成前,人類就在歐亞大陸遷徙放牧,華夏族不過是定居的遊牧部落一支,但是定居久了,就把外邊的世界給忘記了,以前都是乞丐在街上晃盪,誰誰的都認識,突然有錢了,蓋個別墅,把自己圈起來,也不和外邊交流了,眼裡看到的就是在自己別墅邊上晃盪的幾個人,對更外邊的完全不知道了,慢慢的自大起來覺得自己生在別墅裡是天生的,自己比外邊的乞丐高貴,其實自己祖宗也是乞丐,誰TMD最早不是乞丐呢?慢慢的見識越來越短了,覺得自己就是世界中心,周圍晃盪的人應該都是從自己這裡出去的,不然還能從哪裡蹦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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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人肯定會說古漢語,這是毫無疑問的。他們從戰國時期就開始和我們打交道了,不會說兩句漢語是不可能的。

首先,匈奴人有自己的語言,但是沒有文字,而他們的語言被零碎的記載於漢籍史料當中,比如單于、撐犁、孤塗、閼氏、頭曼、屠耆就是匈奴語中的詞語,只不過是我們拿漢字轉寫的。

據學者研究,其中單于的意思是酋長,撐犁的意思是天,孤塗的意思是兒子,閼氏的意思是妻子,頭曼的意思是數量詞“萬”、屠耆的意思是賢能。可見我們漢人當時都會說簡單的匈奴語,而匈奴人說幾句古漢語也是很正常的。

其次,匈奴人曾多次劫掠北方,俘虜了許多漢人,並讓漢人為他們種地,還有一些漢人投降匈奴,比如李廣的孫子李陵、太監中行說和貳師將軍李廣利。匈奴人要管理這些漢人肯定要掌握一些漢語,不然沒法交流。

第三,雙方的官方文書都是用漢語寫成的,可見在匈奴高層肯定有精通漢語的人存在,或許掌握漢語也是匈奴貴族的一項必修課。而東漢時期,匈奴南北分裂,南匈奴歸附漢朝,並一同對抗北匈奴,可見雙方高層之間交流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隨著漢匈關係的密切,匈奴漢化程度明顯加深,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匈奴人開始起漢名了,諸如劉豹、劉淵、劉聰等。

第四,到了東漢末期,曹操內遷三十萬南匈奴進入山西地區,扣押呼廚泉單于在鄴城當人質,委任匈奴左賢王劉豹管理部眾,使他們“形同編戶”。而劉豹的兒子劉淵則打小在北方遊學,後來在洛陽當人質,接受系統的中原教育,熟讀漢籍經典,其漢學造詣受到魏晉世人的一致稱讚。在這個時候匈奴人的漢化程度已經很高了,而他們本來的語言似乎已經被遺忘了,唯獨留存的只是一些生活習慣。

第五,在五胡十六國時期,匈奴人赫連勃勃建立了夏政權。在北魏時期,匈奴人破六韓拔陵領導了六鎮起義,他們的姓名又開始匈奴化起來。而破六韓拔陵死後,中國的史籍上就再也沒有匈奴人的記載了。

第六,北匈奴被打跑以後一路向西,在和中亞民主融合後在西方史料中以“匈人”的名義出現,上帝之鞭阿提拉至今讓歐洲人膽顫。阿提拉死後,匈人帝國瓦解,他們散居在了現在的匈牙利地區,而匈牙利的意思就是“匈人居住的土地”。

如今的匈牙利人還保留著祖先們來自東方的傳統,比如名字姓在前,名在後,這個習慣和我們一樣的,和歐洲人相反。甚至還會吹和嗩吶非常相似的樂器。


石頭說歷史


影視作品中的冒頓單于

首先要說的是,從司馬遷、班固等人的記載來看,匈奴人應該有自己的語言,他們的語言和中原民眾的古漢語之間肯定有很的區別。比如司馬遷《史記·匈奴列傳》中就說道:“匈奴謂賢曰‘屠耆’”。這就是一個非常明顯的例子,他們和中原的古漢語並不一樣。

西漢後期的疆域

匈奴所有的人名,顯然和中原地區百姓的姓名也有著很大的不同。比如冒頓、伊稚斜、呼韓邪等等,司馬遷等漢朝人只是根據這些人名的發音用漢字來記錄下他們而已,這就如同今天的我們所稱呼的湯姆、傑瑞、佩奇、喬治等人名是一樣的。中原百姓並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名的含義是什麼,有時候也會鬧笑話。比如王莽的時代裡,根據《春秋公羊傳》“春秋譏二名”的說法,下令天下所有的人都要改名,比如漢平帝原名劉箕子,後來改名為衎。王莽發現匈奴單于名叫“囊知牙斯”,王莽一看這還了得?皇帝兩個字的名都改了,你竟然用了四個字的名!於是,王莽下令單于改名為知。其實,王莽就是沒有明白,囊知牙斯只是一個音譯而已。

匈奴人,有自己的語言,但是他們並沒有自己的文字。司馬遷明確說匈奴人“毋文書,以言語為約束”。他們生活之中,往往遵從一些習慣法,而沒有什麼成文的東西。

但是,隨著大量中原民眾來到草原上,隨著匈奴人與中原地區交往的增多,漢語、漢字也開始逐漸流行於草原之上。首先說,中原民眾的到來。先秦的時候我們暫且不說,就說西漢王朝建立之後,不斷有大量民眾來到草原上。來到草原上的中原人可以分為以下幾個類型:第一,投降匈奴的將領和其部屬,這裡就說幾個比較著名的,比如韓王信、盧綰、李陵、李廣利、衛律等人。第二,被匈奴擄掠到北方的民眾。匈奴人每次南下,不僅擄掠財產,而且也包括人口。很多人都被他們搶到了草原上。第三,因為和親而來到草原上的民眾。從劉邦開始,西漢王朝制定了和親的策略。一直到漢武帝初年,都會派出公主、或者宗室的女性、或者是冒充宗室的女性嫁給匈奴,而陪嫁的中原民眾很多也都留在草原上了,比如王昭君、中行悅等人。第四,因為種種原因被匈奴扣留的人員。即便是在戰爭進行之中,雙方也都會有使者往返,其中有一些人就被匈奴扣留,比如蘇武、張騫等人。第五,前往匈奴經常的人員。從西漢初年開始,西漢與匈奴之間的經濟聯繫都是比較緊密的,經常有商人往來其間。最著名的就是聶壹。這些中原百姓的到來,肯定會將漢語和漢字帶到草原上去的。

再來說匈奴人與漢朝人的交往。匈奴建國之後就一直沒有斷絕與中原地區的聯繫。而在漢朝建立以後,雙方的聯繫更為密切。(注意,密切不等於友好啊!)我們從司馬遷等人的記載中就可以看到,他們給漢朝皇帝的信件,都用的是非常標準的古漢語。而等到呼韓邪單于內附之後,他們給皇帝的上書更是要嚴格按照中原地區的格式。雖然漢朝皇帝給了他們很高的禮遇,但實際上他們已經臣服於漢朝,漢朝還給他們頒發了印璽。至於一些進入塞內的匈奴人,更是完全接受了漢語和漢字,比如非常著名的金日磾,他本是匈奴人的一個王子,後來被漢朝俘虜來到長安。金日磾被漢武帝看重,甚至被漢武帝任命為顧命大臣之一。他就是今天漢族之中金姓的祖先。

東漢王朝的疆域

等到東漢王朝建立以後,匈奴分裂為南匈奴和北匈奴,其中南匈奴內附,漢光武帝將他們安置在美稷縣,他們已經成為漢朝的一個地方政權,和一般的諸侯王沒有什麼區別了。比如范曄在修《後漢書》的時候,不僅記錄了南匈奴的世襲,而且將南匈奴單于的死稱呼為“薨”,就是把他們當諸侯王來看待。他們在進入塞內之後,逐漸接受了中原文化。本來他們根本沒有姓氏,到了塞內,他們的首領乾脆宣佈自己姓劉。後來十六國時期的劉淵、劉聰、劉曜、劉衛辰等人就是。其他的人也都給自己取了姓氏。東漢的時候,雖然匈奴單于的名號還是匈奴語,但他們都取了漢名。比如,醢落屍逐鞮單于名比,丘浮尤鞮單于名莫……這都說明,他們已經接受了漢字。既然接受了漢字,久而久之,也就接受了漢語。

再到後來,進一步南遷的匈奴人完全接受中原文化,最終融入中原民眾之中。比如《晉書·劉淵載記》中記載:“幼好學,師事上黨崔遊,習《毛詩》、《京氏易》、《馬氏尚書》,尤好《春秋左氏傳》、《孫吳兵法》,略皆誦之,《史》、《漢》、諸子,無不綜覽。嘗謂同門生朱紀、範隆曰:‘吾每觀書傳,常鄙隨陸無武,降灌無文。道由人弘,一物之不知者,固君子之所恥也。二生遇高皇而不能建封侯之業,兩公屬太宗而不能開庠序之美,惜哉!’”劉淵的兒子劉聰:“年十四,究通經史,兼綜百家之言,孫吳《兵法》靡不誦之。工草、隸,善...覽政之暇,唯與侍臣錯綜義理,凡所著述四十餘篇。”到了這個時候的匈奴人,當然是說漢語、寫漢字的。

至於被東漢打跑了的北匈奴,他們一步步西遷,最終消失於中國傳世文獻之中,從中國傳世文獻裡不知道他們後來去哪裡了,他們後來說什麼話,用什麼文字,我就不清楚了。這可以去請教抓門的語言文字學家。


野叟雜談


匈奴當然不說漢語了。

匈奴有自己的語言,儘管他們的語言早就失傳了,但是在《史記》、《漢書》等材料中,仍然保留了若干匈奴語的詞彙。

漢籍史料中的匈奴詞語,包括單于、閼氏、撐犁、孤塗、居次、頭曼等等,表明匈奴人在日常生活中使用自己的語言。司馬遷只是一位史家,並不是語言學者,自然只能記載隻言片語。

關於匈奴語的構擬,近代以來中外各國都有無數學者在嘗試。例如,持蒙古是匈奴後裔的日本學者白鳥庫吉,就認為匈奴語是蒙古語的前身。理由是像撐犁這樣的詞語,就是蒙古語的tengri(天)。當然,這些構擬最後都失敗了。

最後,關於匈奴是“夏后氏之苗裔”的問題。

匈奴並不是基於同族、同血緣的遊牧集團,而是一個由核心王族統領的部族聯合體,顯然是不能概括他們的來源的。

司馬遷的記載只能說他認為匈奴的王族可能是夏的後人。對此,王明珂教授的《遊牧者的抉擇》做出了大膽的推測。

總而言之,匈奴有自己的語言。


HuiNanHistory


匈奴人應該會說幾句古漢語,但不可能象漢人一樣也用漢語說話。



匈奴人之所以能說上幾句,主要是方便和古漢人進行交流,漠南緊靠漢朝地方的人應該會日常用語,一是他們距離漢人較近,二是他們經常和漢人打交道,耳濡目染就也會說古漢語了。



匈奴人應該有自己的民族語言,不然他們相互之間怎麼交流?更何況匈奴軍隊在秦朝和漢初就非常強大,如果沒有自己的民族語言,他們是怎麼組織和訓練的?有沒有文字有待考證,但匈奴人絕對應該有用於交流和勾通的民族語言。



匈奴人會幾句古漢語除了上述原因外,我估計還與他們經常騷擾和發動對漢人的戰爭有很大關係,不懂幾句漢語,他們怎麼向漢人表達自己的願望與訴求?



另外,漢武帝時期就有個叫中行說的漢奸,本來就是漢廷的一個宦官,因不滿文帝差遣他陪公主到荒漠度日,索性投靠了匈奴單于,他挑撥匈奴人對漢人發動戰爭,處心積慮給匈奴人普及漢朝漢語言和漢文化,目的就是為了讓匈奴人做到知己知彼,方便攻打漢朝,在中行說的調教下,估計匈奴王庭對漢朝文化了解了一二,說幾句古漢話應該不成問題,但匈奴人應該有自己的民族語言,不可能平常也說漢語。


知未是也


匈奴人的起源是漠南地區,統一的是整個蒙古高原,那麼蒙古高原整體會有一個通用語言,這個通用語言才有可能是匈奴語。雖然不清楚匈奴單于國時期蒙古高原的通用語是什麼,但是從後來的演化來看,傾向於認為是突厥語的前身。但是匈奴部落聯盟不是一個統一體,內部具有眾多不同語言文化的部落。

羯族人是被匈奴擊敗以後裹挾到蒙古高原得中亞遊牧民族,整建制加入匈奴部落聯盟,保留自己的語言文化很輕鬆,靠史書上記載的那段話根本不可能推斷出羯族語言的分類,因為名詞藉詞很容易,關鍵在單詞後面的語法成分上,偏偏漢語漢字難以記載這些語法成分。


我是啃書菌


匈奴人怎麼可能說漢語?這是不可能的。

我們老說漢藏同源,而且有漢藏語系的說法。但其實漢藏語系是有一些牽強的。漢藏到底同不同源?這個問題毫無疑問,是同源的。漢藏有明顯的服飾類似。比如水袖、比如漢族戲曲服飾裡發現了典型的藏式裝束。哈達漢族也有,叫混天凌。很多漢族造像都會纏繞這麼一根帶子。

為什麼漢藏同源,語言卻差異極大。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漢語並不是我們祖先的原生語言。黃種原生語言是類似泰語、苗語、日語那樣腔調的語言。高曉松在節目裡說不知道芬蘭語屬於什麼語系,在歐洲很突兀。其實只要聽一下芬蘭語,尤其是單詞識別,很容易發現芬蘭語夾雜了日耳曼語、斯拉夫語,還有就是類似日語、苗語。希臘語也如此。在歐洲西班牙和法國交界地區的巴斯克語也被公認類似日語。

蒙古語既有類似俄語、拉丁語的內容,又有類似日語的內容。所謂阿爾泰語系是不存在的。因為阿爾泰語系其實就是黃種原生語的西部分支與白匈奴語雜合的產物。這些語言詞彙裡又夾雜著漢語屬性詞彙,因為漢語是上古多種族碰撞出的書面語。所以重要的詞彙都是漢語詞性。全世界都如此,因為全世界重要的種族都曾經齊聚古中國,爾後又相互征戰擴散出去了。

漢語口語化是周代全面學習雅言才逐漸形成的,所謂雅言就是與漢字掛鉤的書面語。這個過程又使得與原有的語言發生融合創造新文字,所以有了俚語一說。俚語的原意就是黎人語言,根上全體黃種都是九黎。推廣雅言是周人,中心在北方中原地區。這樣也就使得,南方的漢語俚語程度更高。而商代遺民,包括南逃的泰族或者北逃的萁子朝鮮並不說漢語,但泰語裡存在大量漢語詞性的詞彙。因為漢字書面語是最重要的祭祀、命名方式,所以各族裡都有漢語詞彙。比如泰語讀龍時是風的意思,鬥龍是協議的意思。而漢族的鎖龍、羌族的殺龍,其實都是中國農耕社會對抗颱風的一種長老會議。所以沙龍在猶太文化裡是有專門內容的聚會活動。鎖龍其實就是所羅門這個詞。因為羌人是從中東返回的以色列支系。

匈奴分了三種,一種是白匈奴,一種時N系和O3系黃匈奴,白匈奴其語言就是類似俄語。古羅馬主要是白匈奴,所以拉丁系語言也是類似俄語。還有兩種是N系和O3系黃匈奴,芬蘭等烏拉爾民系就是N系,蒙古主要就是以O3系匈奴為文化主流,無論蒙古語,還是芬蘭等烏拉爾語系都證明黃種匈奴說的黃種原生語言的北支語。黃白匈奴雖然是帝堯集團時的聯姻聯盟,但其實並不混在一起生活,語言也一定不一樣。所以歷史上的匈奴應該是操兩種語言,而到了漢代長期打擊匈奴的情況下,匈奴入東胡,最後匈奴後裔融合成了雜合的阿爾泰語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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