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療法應對原生家庭創傷修復分享

意識療法應對原生家庭創傷修復分享

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答應了凡老師將我的感悟,分享給大家。也希望能夠對更多的在痛苦中徘徊,在原生家庭中遭受創傷的人有所借鑑。

從我記事起,我就覺得我爸控制慾特別強,畢竟是退伍軍人,把部隊裡面的作風帶到家裡來,不按他的辦,結果會很慘,家庭事物一定要圍繞他的意志來運作。經常被倒拖著在地上打,而且罵的話不堪入耳,一句一句像刀子一樣紮在我身上,而我媽,卻擅長和稀泥。反反覆覆就是那一句,孩子,你爸打你是為了你好。

我感受不到愛,在孤獨中,彷徨成長的孩子。在我的原生家庭,感覺父母給我量身定做了一個鳥籠,我連轉身的空間都沒有。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到了24歲那年,我就變成了站在地鐵前面,第一個排隊,卻被擠到最後一個上車,卻毫無怨言的人。我特別擅長隱忍和謙讓,從小到大,被人欺負,我都忍氣吞聲。於是我成了街坊鄰居交口稱讚的好孩子。每每這時候,我父母臉上都洋溢出外人難以察覺的一種得意滿足的微笑。

我關起了自己的心扉,變得敏感多疑而自卑。只要呆在家裡,我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然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胡思亂想。結婚以後,我的麻煩接踵而來。只要聽說我不高興。父母的電話就會一個接一個。一如既往的說教,一如既往的控制。只要我不聽他們的,我媽就說我不孝,不該生我,我爸就恐嚇我,說要斷絕來往。我感覺我的靈魂,被他們拉著墜向了無底的深淵。我終於爆發,關了30多年的鳥,要轉身要擠破這個鳥籠。即便擠不破,也要跟這個鳥籠一塊滅亡。我已經準備好萬劫不復了。

可是隨著我女兒的誕生,這種想法慢慢得到轉變,即便不為了自己,也要為我的下一代啊。但我真的很茫然,很無助,我不知道從何入手尋求幫助。後來老師給我指導,是時候將你的意識從父母那裡拉回來,放在自己身上了。有那麼一刻突然想到自己,從來沒有真正善待過自己,沒有認識自己。眼淚就禁不住的流了下來!這麼多年,我一直為他們而活,是他們的一個附庸,生活在平行空間裡面他們的另一個影子。

老師引導我開始梳理這些關係。每次他一如既往的想要控制,我就跳出這種關係。關注自己真正的需求安在當下。不被情緒,不被思維所牽制。做回真正的自我,慢慢的我的真實擊穿了他的偽裝龐大的威脅。我的真實讓他縮小成了一個普通的中老年人。我的真實讓我看清楚了他的虛張聲勢。我不再跟他們做情緒上的對抗,不跟他講什麼大道理,同時我用情緒淨心的方法將之前積壓的情緒清理乾淨!

我終於把感恩和界限梳理好了,對生養的感恩,和對教養的限制性信念,我能很好釐清了!我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我開始覺知。就像第三人的視角看待這件事情。當我覺知的時候,母親的黏連立刻就停止了。他似乎懶得為我哭斷氣,當我覺知的時候,父親的憤怒也停止了。更多的是遠遠的觀望和逃避。

再回望我的再生家庭,我也很能夠釐清,我跟先生的關係,跟孩子的關係,我不再想控制任何人,也不想被任何人控制了。在潛意識層面。我在家人面前經常用:你應該三個字,這意味著我希望所有的事,所有的人都要如我意,這種慣性以無覺知冷暴力的方式表達出來,我終於意識到這是父母遺傳給我的禮物。

當我意識到我覺知到,我就開始放棄了這種模式。我開始接納了不完美,我開始放棄去追求自己認為對的東西,正確的東西,一旦開始放棄,我就超越了,我就覺知了,我只有帶著意識的來和看。我只是感知當下。一直以來,這些標準都是我父母為我制定的。我遵循了他的標準在生活,我只不過是他們他們生命的一個延續。如果不終止這種延續,我還會將這種,限制性信念傳遞給我的兒女。

我真的能夠體悟到老師說的那種恆久的平和的喜悅的心境,物來則應物去不留。我也很感謝自己有如此的勇氣。其實每個人都有這個勇氣,這種勇氣,從我們降落到這個家庭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從我父親讓我跪著捱打,我非要站著捱打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從我在隨波逐流的人群中,想要轉身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從我放棄對親密的人任何的苛求與希望的時候,就已經擁有了。只是接受老師的引導,我終於將這種勇氣表現出來了。並將它化為我的行動。我才開始蛻變。突然間我發現一直困了我32年的那個鳥籠,它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果說意識療法根本的功課,就是讓我在此生獲得真正安在當下的力量。活出自我的力量。不畏將來的力量。那麼這些力量,它的源泉源自於你的內心。你從外邊找不到這種力量。這是一個不假外求的過程。是一個必須踐行的過程。就像老師經常說的那樣,無論在任何時代,任何體制,除了你自己,沒有人會照看好你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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