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和愛迪生
這個問題我來談談!國會縱火案的來龍去脈、幕後故事這裡就不多說了,很多答友都已經介紹過,也很容易在網上查到,我們就直入主題,為什麼作為當時德國國會僅次於納粹黨的兩大政黨——社會民主黨和共產黨不反抗?其實這個問題可以引出另一個問題:他們拿什麼反抗?議會投票表決嗎?顯然不行,按照大家都熟悉的革命鐵律“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這兩個來自工人階級的政黨想奪取政權只有依靠暴力革命,問題是他們的“槍桿子”在哪裡?答案是沒有!當然,納粹黨當時也沒有真正的武裝部隊(衝鋒隊、黨衛隊之類的準軍事組織最多也就是充當政治打手和保鏢的角色),但是當時德國最大的武裝集團——國防軍會在這場政黨鬥爭中支持誰,這可是明擺著的。
1933年2月27日失火的德國國會大廈,其實無論這場火災是那個荷蘭人蓄意放的,還是納粹黨自導自演,賊喊捉賊,納粹黨及其背後的力量——軍隊和壟斷財團都會藉機消滅政治上的反對派。
先說說德國共產黨,在魏瑪共和國建立初期,德國共產黨在俄國革命的刺激下的確嘗試過暴力奪權,像李卜克內西、盧森堡領導的斯巴達克派都發動過武裝起義,還一度建立過地方政權,但最後被國防軍和右翼志願軍團給剿滅了。在戰前長期擔任德共主席的恩斯特·臺爾曼同志早年也鬧過革命,領導過1923年漢堡工人起義,當然也是被滅了。此後,德共選擇了議會合法鬥爭的道路,是不是很熟?希特勒在啤酒館暴動玩砸之後也選擇了這個套路。臺爾曼早在20年代就當選國會議員,德共也在國會早有席位,所以到1933年時德共領導層的腦袋裡估計早就沒有暴力革命的心思了,就算鬧也找不到槍啊。
1932年參加政治集會的臺爾曼,德共在30年代初即沒有發動武裝起義的力量,也沒有群眾基礎,而且還受到共產國際的遙控。
至於德國社會民主黨,要知道締造魏瑪共和國的艾伯特、謝德曼等社民黨領導人從骨子裡就不是社會主義者,他們甚至不是共和主義者,而是君主主義者和社會改良主義者,他們對於軍隊的權勢同樣敬畏有加,痛恨任何形式的暴力革命,在共和國初期,正是社會黨與國防軍的合作鎮壓了左翼和右翼的武裝暴動,維持了政局的穩定。在魏瑪共和國的穩定期,社會民主黨長期是國會第一大黨和最大的反對黨,擁有的政治資本比共產黨和納粹黨都雄厚,所以更加不會有暴力革命的念頭。而且,社民黨也同樣沒有自己掌握的武裝力量。
20世紀30年代德國社會民主黨的政治海報,直接表明了該黨的三大敵人:君主主義、納粹主義和布爾什維克主義。當時德國權貴階層多是君主主義者且親納粹,而同樣反對納粹的共產黨又被社民黨視為政敵,這種自我孤立註定社民黨難以和納粹黨抗衡。
最後,就算是共產黨和社民黨揭竿而起,那麼他們的命運也不會比1919年更好,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國防軍以及德國警察都有足夠的力量將其鎮壓下去。國防軍雖然標榜超然於政黨政治,但實際上一直在尋求政治上的代理人,以便為軍隊重整軍備開綠燈,納粹黨也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能和軍隊達成默契和合作,而共產黨和社民黨在國會中從來站在軍方的對立面上,每年通過軍事預算和軍事法案,就數這兩個黨反對得最兇!況且納粹黨本來就是軍隊扶植上位的,肯定要保啊,要是共產黨和社民黨真舉事,估計不用希特勒動手,興登堡一道總統令,國防軍立馬出動剿滅之,眼都不帶眨一下的。
崎峻戰史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自從一戰德國共產黨發動起義被殘酷鎮壓後,德國曆任政府都對此高度警惕。
一旦政黨試圖傾向暴力革命,德國政府立即毫不客氣的鎮壓。
即便的聲望強大的希特勒20年代發動了啤酒罐暴動,也被德國軍警不費吹灰之力的打垮了。
這說明,在二三十年代,在德國進行暴力革命是行不通的。
所以,無論是有著70年曆史的德國社會民主黨,還是新成立的德國共產黨,都沒有武力反抗的資本。
如果他們武力暴動,只會遭致更為慘重的損失。
這裡的德國社會民主黨,在魏瑪政府時代長期控制國家政權。從1919年到1925年,德國社會民主黨的弗里德里希·艾伯特一直擔任年輕的魏瑪共和國總理,德國社會民主黨也主導政府的各個部門。
後該黨被納粹擊敗,又被德共壓迫,勢力日益減少,更是不敢武力反抗,只是採用和平手段給予抵制。
而德共,上面已經說了,他們不具備武力暴動的實力。
德國國會大廈縱火案,他們基本無能為力。
同時,當年德共只是共產國際麾下的一員,受蘇聯控制。
而蘇聯開始並沒有重視納粹,而是把具有相當類似政治理念的德國社會民主黨當做大敵。
德國社會民主黨至今仍奉馬克思主義為思想來源之一。
所以,在蘇聯的干涉下,開始德共並沒有將納粹當做第一敵人。
同時,30年代,德國和蘇聯關係還是不錯的,蘇聯希望利用德國牽制更為強大的英法。
而那個年代德國很殘破,實力虛弱,這時候讓德共起義去拆臺,未必對蘇聯有好處。
所以,因為種種原因,德國國會大廈縱火案後德共幾乎只能捱打不能還手,任人宰割,失去了議會第二大黨的地位。
薩沙
1933年2月27日晚,德國柏林的國會大廈突然失火。付之一炬的不僅僅是國會,還有魏瑪共和國時期蹣跚學步的民主。納粹黨藉由此樁縱火案,為其最終走向獨裁鋪平了道路。
1933年2月27日晚間,許多柏林人都在往國會大廈方向湧去。他們聽說,這座1884年竣工的巨大建築失火了。很快,警察封鎖了現場,大量消防隊員衝向火場試圖控制局勢。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整座建築都陷入了火海。
湧向現場的,不僅僅是消防隊員與圍觀群眾,納粹黨高層人物同樣也第一時間趕到了國會大廈。據說,一名納粹黨員急匆匆地試圖給新上任的帝國總理希特勒打電話,報告國會失火的消息。接電話的是另一名納粹高官戈培爾,他回答說:“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隨即,戈培爾通知了希特勒,兩人一道趕去現場。
希特勒的擔憂
希特勒到了現場後,顯得憂心忡忡。他倒不是為議會操心,對於民主他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希特勒憂心的是共產黨,他堅信一定是與他誓不兩立的共產黨人放火燒了國會。戈培爾後來說,共產黨試圖通過製造恐慌來奪權。
1933年2月底,納粹黨執政才剛剛1個月,立足未穩。當時,納粹黨雖然是國會第一大黨,但僅佔有32%的議席;第二大黨是共產黨,佔17%的議席。希特勒每時每刻都在擔心共產黨對他的威脅;而國會失火讓他為自己的擔心找到了理由。警察很快就在燃燒的建築內找到了主要嫌疑人:24歲的荷蘭人範·德·盧貝。
調查人員在審訊中發現,這名剛來柏林不久的年輕人與共產黨有關聯;他還承認是他單獨縱火燒了國會,理由則是“抗議納粹黨掌權”。
據說,希特勒接到“範·德·盧貝單獨縱火”的報告後,大發雷霆。他依然堅信,這決不是孤立案件,背後一定隱藏著共產黨的陰謀。他在演講中說:“如果這場縱火案如我所確信的那樣,是共產黨的計謀的話,那我們必須用鐵拳砸碎這些害人蟲!”
當時掌控普魯士警察機構的戈林則立刻宣佈進入緊急狀態,他命令手下的警官,使用槍械時無需顧慮。
24歲的荷蘭人範·德·盧貝
以保衛國家與人民的名義
國會大廈縱火案,給納粹黨提供了千載難逢的良機。民眾的不安情緒與日俱增,軍政機關裡的保守官僚也開始擔心起共產黨會搶班奪權。希特勒留意到了這一點,於是警察在戈林的指揮下,在火災當晚就開始大肆逮捕共產黨議員。納粹黨的衝鋒隊更是將數以千計的人抓捕到私設監獄嚴刑拷打,不少人還因此喪了命。據估計,直到當年4月,德國共有約2.5萬人被捕。
政府則在緊鑼密鼓地推進下一步計劃。他們急忙制訂出一項法令,以對抗所謂的共產主義威脅。當時的總統興登堡元帥在火災次日就簽署了“保衛人民與國家之總統令”,取消了憲法中的言論自由、集會自由及新聞自由權利。通信私密權也同樣遭到取消。位於柏林的政府將可以直接插手各州事務,以“確保穩定與秩序”。
這項總統令,被民間稱為《國會縱火法令》。它成為了納粹黨的尚方寶劍,用來打擊一切政敵。自此,政府看任何人不順眼,就可以在缺乏證據、不經法庭程序的情況下予以拘捕,反對派的報紙也一併遭禁。
希特勒彷彿人民大救星
許多民眾此時已經相信,共產黨之前真的謀劃過搶班奪權。許多報紙也持這種觀點。巴伐利亞的一間報社寫道:“所以,我們擁護這項緊急法令。”民主和自由就此銷聲匿跡,希特勒則陡然成為了德國人民的大救星,救萬千黎民於共產主義險境之中。興登堡總統簽署的這項法令,即是納粹獨裁的法理基礎;一直到1945年納粹倒臺,德國的法治與民主都一直被該法案扼殺。
至於這把火究竟是誰放的,八十年後的今天依然沒有定論。到底是荷蘭人範·德·盧貝,還是共產黨人?或者這根本就是納粹黨人自己放的火?不斷有傳言稱,納粹黨自編自導了這出鬧劇,就是存心要嫁禍共產黨人不過,當今大多數歷史學家都相信,國會縱火案確實系範·德·盧貝一人所為,嗅覺敏銳的希特勒則抓住了這一千載難逢的良機。據說,在火災現場,希特勒面對烈焰中的國會大廈,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現在起不再有憐憫;阻礙我們的人,都將被打倒。”至少在這句話上,希特勒言行一致;1933年至1945年間,納粹黨用最恐怖的方式,踐行了這句話。
陳老侍
社民黨和共產黨正在互掐,基督教民主聯盟又倒向了納粹,在授權法案表決前一天,納粹逮捕了共產黨議員,結果法案就超過2/3通過了
上下求索蘭姆波
沒找看放火人唄
甦醒換然
我有一個問題,國會縱火案到底發生在柏林還是魏瑪?
糧樂可樂
反抗沒用,力量懸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