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胡人那麼喜歡漢化,而漢人從來不胡化?

蝦米689



胡人可以漢化,漢人同樣也可以胡化。尤其是在邊境地區生活的老百姓,日常性的交往很多,界限並沒有那麼分明。胡人得勢的時候,漢人就胡化,漢人得勢,胡人就漢化,是非常普遍的事情。

比如說北魏末期的六鎮大起義中,就既包括大量的胡人,也有大量的漢人,但當時的胡漢區別就已經比較模糊了。這是因為,當時的鎮兵已經封建化,私人化,階層的重要性已經壓倒了種族和民族的區別。

北魏孝文帝改革,總體上是漢化的改革,但是改革之後有兩個後果同時發生。這就是上層在漢化的同時,也在向當時的漢人士族學習,而普通的鮮卑族老百姓也和漢人下層老百姓一樣,底層化了。所以,六鎮大起義的時候,種族和民族就不那麼突出了,而是階層更重要。


為什麼會發生在六鎮呢?是因為北魏在遷都洛陽之後,六鎮已經完全邊境化了。比如後來控制了北魏末期政治的基本上都是武川鎮出來的一個集團,武川鎮在今天的呼和浩特北邊,在當地鎮守的原本是鮮卑軍隊,但是因為已經底層化了,和遷徙而來的漢人就雜居在一起。

並且,因為當時的武川鎮是一個軍鎮,既不是遊牧,也不是農耕,所以形成了一個很特殊的小城鎮的生活環境,胡漢雜居,居住比較密集,日常性的交往比較多,經過通婚等方式,逐步融合起來了,關係比較密切。而這個武川鎮集團經過爾朱榮時期的孵化,就成了北魏末期的政治集團,一直延續到北齊和北周。

比如高歡,本人就是比較鮮卑化的一個漢人,對漢人的民族身份認同並不強,後來他賴以控制北魏朝廷和建立北齊的,也是胡漢雜用,大體上是胡人主武事,漢人主文事,北齊的勳貴集團基本上是以胡人武將為主體的。而且,北齊因為皇室胡化嚴重,所以政治也比較混亂。


相比之下,宇文泰控制的西魏和後來建立的北周,因為處在關中地區,當時經過大規模的戰亂破壞,已經殘破不堪,相對東魏和北齊,經濟上其實是比較落後的。在雙方對峙的初期,宇文泰也是很困難的,幾乎是被高歡壓著打。

為了增加自己的兵力,宇文泰採取的一個措施就是把關中各地自從魏晉以來形成的漢人豪族部曲勢力納入到自己的統治體系中來,給予這些豪族部曲武裝以國家的承認和一定的官職名義,讓他們從保境自守逐步變成國家可以依靠的武裝力量,也就是用國家來吸收這些漢人武裝。但同時宇文泰的核心統治集團卻是鮮卑人。

這就是說,作為漢人的高歡建立的政權反而更依賴胡人的武裝力量,並未把關東地區的漢人豪強武裝納入國家武裝力量體系,而作為鮮卑人的宇文泰卻恰恰做到了這一點,並在此基礎上建立了府兵制,為之後隋唐重建大一統王朝做了制度上的準備。


蕭武


首先我想說的是:中國沒有漢化的【胡人】,所謂的胡人,又分西胡和東胡,西胡其實從西方遊牧而來的白種人,和我們中國人從長相來說是明顯不一樣的,但你看看現在的中國人,有沒有那種胡人的模樣呢,沒有,現在基因學也告訴我們,中國人很少存在胡人的基因,那麼胡人去哪裡呢?他們根本就沒有被漢化,一部分胡人融入了現在的蒙古族,在外蒙古一部分蒙古族人中,就有白種人的部分長相,比如頭髮發黃,眼睛顏色較淺等等,一部分融入了現在新疆地區的維吾爾族等民族,生活在中國的中國東北地區的胡人,稱為【東胡人】,這一部分胡人大部分也融入了今天的蒙古族和滿族大部,而那些企圖進入中原的胡人大部分因戰爭被殺了,比如,周朝時,北方各諸侯國就滅絕了很多胡人【狄】國家,五胡亂華冉閔又帶領漢人殺胡人,很多胡人,在這次滅胡運動中被滅絕,沒有殺的也向北逃亡!比如,當時五胡亂華時的羯胡,就幾乎被滅絕,倖存下來的極少的向北逃亡,逃到了現在俄羅斯境內,目前還存在1400多人!【注:以下圖是唐三彩中的胡人形象】






我比暴雪更懂遊戲


這倒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漢化是一個自然而然,潛移默化的過程,而這個過程,往往都伴隨著戰爭。

在面對北方遊牧民族的時候,我們有勝有敗,敗的時候,被外族侵佔領土,外族人一下子從原始社會進入到了封建社會,這無異於到達了天堂,中原大地山川之秀麗,服飾之華美,器物之精奇,珍饈美酒,佳麗俊男,這些東西,往往能帶給他們強烈的刺激。

以前他們的那一套,帳篷、獸皮衣等,自然而然就讓他們自慚形穢了,我們看遼,遼攻佔了北宋大片領土之後,就受到了這種衝擊,遼道宗耶律洪基喜好漢文化,他曾得意的說:“吾修文物,彬彬不異於中華”。

漢化之後,遼的戰鬥精神有所削弱,後面打不贏金,金亡遼之後,又被漢化了一些,然後打不贏蒙元,蒙元皇帝沉溺於花花世界,後面打不贏朱元璋,被趕跑了。

至於戰勝,諸如漢武帝驅逐匈奴,唐太宗威服西域諸國等,他們要的是震懾與武力炫耀,對於那些個窮山惡水,興趣倒不是太大。

就是攻佔了領地,設置一些都護府,政府也沒有在這些地方派駐重兵,所以它們失去的也很容易。


這就是常說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漢文化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要優於周邊少數民族,少數民族崇尚、學習,這很正常,而中原百姓鄙棄、嗤笑也不足為奇。

就像我們常說日本是倭寇,韓國是棒子,印度是阿三,為什麼這麼說,因為真的瞧不起他們,這是一種內心的優越感而導致的一種外在表現。


浮沉於史


說漢人從不胡化的,大概是對歷史的認識,就停留在電視劇和教科書的階段了。


南宋時期,派往金朝的使節如范成大、周輝、樓鑰、韓元吉等人都注意到華北漢族的胡化現象,並將之記載於他們的日記和行程記中。


例如 范成大說:中原漢人胡化“最甚者衣裝之類,其制盡為胡矣。自過淮(河)已北皆然,而京師(指北宋京城開封)尤甚”;“男子髡頂,月輒三四髡,不然亦間養餘發,作椎髻於頂上,包以羅巾,名曰蹋鴟,可支數月或數年。村落間多不復巾,蓬辮如鬼,反以為便”;


范成大說:中原的漢人,在衣裝上已經完全胡化,過了淮河後向北都是這樣,而汴梁城尤其嚴重。
男人學著金人的樣子把頭頂剃光,每月都要剃三四回,有些人還留著頭頂四周的頭髮,做成一個髮髻頂在頭上,外面包上羅巾,稱之為“蹋鴟”。鄉村間連頭巾都不帶,只留辮子,而且都還覺得這樣很便利。


而且不僅僅是被金人統治的地方是這樣,就連南宋領土內,由於大量金朝移民的到來,其實也開始胡化了,當時的南宋朝廷內很多人提出了憂慮。例如隆興元年(1163)朝廷下令嚴厲禁止北方音樂的留入,並禁止新移民“不改胡服”和諸軍“仿效蕃裝”,要求“所習音樂”不得“雜以胡聲”。


有些地方甚至讓你想不到,比如尖頭鞋,就被認為是胡化的一個表現。


有人問了,宋朝老百姓為何這麼能接受胡人的髮型和文化,而後來明朝人卻接受不了建州女真的髮型呢?


主要有兩個原因:

第一,靖康之亂髮生在1126年,而南宋使節關注到北方漢人胡化,一般是在1170年前後,時間已經過去了40.50年,這麼長的時間,確實很多人已經習慣了金人的存在。而清朝推廣剃髮令是從入關就開始了,當中沒有一個適應期,於是激起了劇烈反對。


第二,根據現在留存的資料,金朝在1183年統計,女真等北方民族人口達到493萬人,佔1187年的全國總人口4470萬人的11%左右。而相比之下,八旗的人口到清朝滅亡也只有幾十萬,而面對卻是個人口數億的帝國。體量不同,影響和傳播力也不同。


閉家鎖的紅楓


有良田、別墅和美姬,沒人願意去草原騎大馬、喝風沙。胡人南下後看到漢人的奢侈生活必然羨慕,由羨慕轉向模仿,然後不知不覺地被漢化了。漢人胡化也不是沒有,只是丟人的事情沒有哪個民族喜歡把它記在歷史上。

總體來說,華夏民族向東南的移民是成功的。越往東南氣候環境越好,華夏民族能夠站穩腳跟,不斷繁衍,然後憑藉人口和文化上的優勢逐步同化當地民族。

中國有句古話叫“由奢入儉難”,越往北環境越惡劣,定居民族就越不適應遊牧經濟,人口繁衍緩慢,也就無法具備影響當地文化的能力,所以說向西北的移民是很不順利的。

民間自發的移民不順利,只能由政府來強制執行。最先大規模主動胡化的應該是“秦國人”,然後是“趙國人”。

秦國不斷向西北擴張,取得了隴西戰馬和騎兵產地,融合了越來越多的蠻族,自己也成為山東六國中的“蠻族”。趙武靈王的“胡服騎射”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胡化。

到了西漢漢武帝時,匈奴被打得遠遁漠北。中原王朝為保邊境安全,開始實行大規模的屯田戍邊。從國家層面來說,軍屯解決了邊軍的給養問題,但從人民層面來說,土地的產權是國家的,平時種地,戰時扛槍。屯墾軍人過得日子連內地最窮苦的佃戶都不如。

所以自西漢起,邊軍邊民逃往北方草原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同時由於中原王朝刑法完善,不少在內地反了事的罪犯也將逃到北方草原為最終的解脫。

誕生於北魏的“關隴集團”影響了中國歷史數百年,西魏、北周、隋、唐的皇帝皆出於此。這是一個典型的胡漢雜糅,相互同化的政治共同體。李淵家雖為漢人,但卻保留有大量的突厥人風俗和習慣,這也算是一種胡化。

總的來說:胡人漢化就是文化程度提高,生活走向富裕安穩;漢人胡化就是武力值增加,但生活水平下降。前者伴隨著快樂,大多數主動的;後者更多的是痛苦,大多是被動的,所以很少見,但不是沒有。


史料不輯


關於漢人不胡化的問題,趙武靈王表示: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在我國數千年的文明進程中,民族融合是一個永恆的話題。而在民族融合的過程中,少數民族漢化是一個歷史大趨勢。


不過漢化並不是民族融合的唯一方式,除了佔主流的漢化之外,漢人的部分胡化也在同時進行。

不過相比而言,少數民族的漢化更頻繁也更劇烈,而漢人的胡化則顯得微不足道,這是為什麼呢?靜夜史認為有以下原因:

1、漢人文明水平要高

就像今天的很多國家對美國趨之若鶩一樣,古代少數民族對於先進的中原文明的崇拜是發自心底的。

由於中原文明的發祥時間較早,因此它們的發展更加完備,文明程度更加先進。先進的文明為漢人帶來以下諸多好處:

首先是小農經濟以及更多先進技術的利用,使得漢人能夠在相同的面積內養育更多的人口,而少數民族因為生產力水平低下,只能逐水草而居,他們的人口水平在長時間內難以得到有效的發展。

我們知道人口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一項非常重要的戰略資源。更多的人口意味著這個政權的韌性更強,且能夠對更多的土地實施有效佔領,使國家和民族更加繁榮昌盛。

其次由於漢人的人口數量巨大,因此他們在很早的時候就形成了相對完備的社會秩序體系,比如儒家思想。儒家思想是我國古代大一統體系的重要理論基礎,在這樣的基礎上包括了封建的忠君思想以及嫡長子繼承製等一系列先進的傳承體系。

要想保證文明的長盛不衰,就一定要具備完整的傳承體系。因為少數民族缺乏完備的傳承體系,基本通過血腥的殺戮,實現權力的交接,使得他們無法形成強有力的集權制度政權,蒙古的長期分裂就說明了這一點,更不要說實現文明的長盛不衰了。

從部落生存的角度來看,漢化是提升部落生命力的重要途徑。

2、以漢制漢需要漢化。

漢化是提升部落生命力的重要途徑。但就和我們每個人不僅想要溫飽更想要富裕一樣,提升生命力只是部落發展的第一步,少數民族漢化的最終目標是取代漢人,入主中原,奪取他們的天下。

從漢代開始,由於中原文明空前發達,對周邊少數民族的輻射也非常強烈。這使得周邊少數民族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到中原的先進文明,他們的社會發展水平也因此取得了巨大的進步。

但進步後的少數民族並沒有因此而感恩,相反他們會趁中原王朝衰落時趁機南下奪取中原。

由於歷史和現實等一系列原因,漢人文明佔據的區域是廣袤平坦且溫暖適宜的中原區域,而少數民族佔據的只能是中原之外的偏遠區域。那裡氣候乾燥,環境惡劣,無法養育大量的人口,一旦發生自然災害,基本只能坐以待斃,因此他們夢寐以求的目標就是入主中原,成為中原的主人。

而一旦入主成功,那麼接下來面臨的問題就是如何以少數人統治大多數漢人。

以元朝和清朝為例,他們在統治漢人的過程中,深刻的認識到只有漢化才能夠鞏固自身的統治,因此他們在保留自己本民族特色的同時,漢化從來沒有停止。


可以說少數民族的漢化是歷史發展的大趨勢,但是漢人的胡化也在同時發生,之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靜夜史認為主要有以下原因:

1、少數民族戰鬥力普遍強悍

早在戰國時期,匈奴人強悍的戰鬥力就給趙武靈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也促成了後來的胡服騎射。

對於漢人政權而言,少數民族雖然生產力水平低下,但是他們的組織能力和戰鬥力水平非常強悍,這使得漢人政權在與少數民族政權對戰時常常落於下風。

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了鞏固漢人政權,維護中原地區的疆域完整,就必須要學習少數民族的組織能力和訓練方式。

歷史一再證明:冷兵器時代以騎兵對騎兵是有效剋制遊牧民族的重要手段。

除了對付少數民族入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漢人胡化的大部分作用是培養少數民族強悍的戰鬥力來實現爭霸的勝利。趙國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迅速成為戰國後期最為強悍的國家之一。

另外,雖然少數民族文明相對落後,但是也代表了簡潔,就使得深受中原繁文縟節薰陶的漢人找到了解放的途徑。比如胡床的傳入,使得漢人改變了席地而坐的方式,生活方式也因此更加舒適。

2、以夷制夷,需要胡化

少數民族入主中原需要通過漢人的方式來統治中原,那麼當中原王朝強大後向外擴張時,他也同樣需要通過胡人的方式來管理邊疆地區。

在歷史上,中原王朝管理少數民族區域的方式大致分為兩種,其中:

漢家王朝統治邊疆的方式基本上是羈縻統治,即任命少數民族首領,以原有的方式對當地進行統治,比如元朝以後的土司制度,明朝的關西七衛。

而少數民族大一統王朝,如清朝對於邊疆的統治形式也基本上尊重了少數民族的原有統治方式。不同的是在尊重原有統治方式的同時,中原王朝還強化了這種風俗特點,比如清朝在漠北蒙古全境推行盟旗制度。

因為中原王朝越出長城對邊疆進行有效統治的頻率和時間要遠遠多於少數民族入主中原的頻率和時間,因此,少數民族漢化的頻率要遠遠高於漢人胡化的頻率。

多有疏漏,煩請斧正。

我是靜夜史,期待您的關注。


靜夜史


陳重山認為,你這句話有問題,雖然在中國歷史上漢人的文化比胡人發達,但是,胡人和漢人都是相互學習的,漢人也學不少胡人的文化,譬如我現在就坐在胡椅上寫回答,我中午炒菜就用了胡椒。

漢人本來沒有椅子的,都是席地而坐的,而胡人生活在野外,大草原上,出行的時候騎馬,下馬的時候,不能直接坐在髒兮兮的地面上,這才發明了馬紮,就是小板凳,被漢人學了去,漸漸地發展成各種椅子。

胡人對中國飲食文化的影響,也是巨大的。胡椒,胡餅,胡麻,但凡帶著“胡”字的調料、食物等,都會從胡人那學來的。

再就是漢人政權全面學習胡人文化的,也有,那就是著名的胡服騎射。戰國時期,趙武靈王為了富國強兵,一改過去寬袖大袍的漢人穿著,號召全國人穿胡人的窄袖衣服,學胡人騎馬射箭。這樣一來,趙國兵力強盛,一舉打敗中山國,擊敗匈奴,成為戰國七雄之一。


而唐朝的建國者李淵就有胡人血統,而且唐朝的漢胡的融合和學習,也做的非常好。陳重山認為,用大漢族主義看待歷史上的胡人,是非常錯誤的。


最後,陳重山認為,胡人也好,漢人也好,經過幾千年的文化融合,早就不必彼此的。我們的身體內,特別是北方人,大多有胡人的基因。漢人、胡人在歷史長河中,組成家庭,共同繁兒育女,組成了中華民族。


(我叫陳重山,回答不易,多多交流)


白虎創業志


胡人漢化主要在中原以及漢人佔優勢的區域,在這一區域漢文化根深蒂固,漢人經濟優勢明顯,漢文化發達,其他民族進入這一區域漢化是必須的,否則很難發展。漢人胡化不是沒有而是說在中國不多或者說不明顯,但中國北方漢人有很多習俗都是漢衚衕化的結果,南方漢人的很多習俗也有少數民族的影子。在中國之外漢人被少數民同化的也不少,漢人在漢唐時期在西北影響很大,也有不少人口,這些人都被同化了,就算西遼,和蒙古時期也有不少漢人做為軍隊,或者屬民被代到中亞,這些人也被同化了,從此不見蹤影。還有朝鮮半島的漢人那去了?東南亞的漢人也被同化,也只是有部分人知道祖上是漢人,但漢人的語言習俗己經全無。只有印尼,馬來的漢人還保持漢人的風俗習慣,也只是因為伊斯蘭文化太排他。而移民歐美的華人只要到第三代我已經漢人的影子很少了。


大於治水


如果把“胡”定義為歷史上北方的遊牧民族,那這個結論是大抵不錯的。

不過,放到今天,往年的“胡”,已經成為我大中華民族的一部分,胡漢滿漢一家親,漢的概念,可以理解為現在的中華民族,而“胡”的範圍,則延伸到夷、倭、洋鬼子,那這個結論就不大靈光了。

猶記得多年前我第一次出國,在回國的飛機上,見到這樣的情形,兩個定居國外的熟人在飛機上相遇,其中一個人帶著孩子,另外那個人愉快地跟孩子打招呼,那個五六歲的孩子茫然不覺,“孩子一點兒漢語都不懂嗎?”他問孩子的家長,“怎麼都不肯學”,家長回答道,語氣中帶著尷尬和羞愧。顯然,是孩子身在“胡”地,卻拒絕任何“漢”化,包括簡單的語言問候。然而,生活在中國的老外,他們的孩子只肯說漢語,不肯說父母的語言,是不太常見的。

可以想象,到了今天,這樣的情形很難出現了,生活在海外的中國人的孩子,一方父母是中國人的孩子,以及生活在中國的外國孩子,一般都會積極地學漢語的。連巴黎那些傲慢的奢侈品銷售員,都會用漢語說說,刷卡,密碼。原因是什麼,我們都能想得到,學漢語,意味著一個能帶來商機和工作機會的重要技能。

文化的傳播,與經濟發展程度息息相關。經濟發達的社會,其文化就更有機會傳播。這與文化的優劣並無關係。畢竟,傳播這件事,是需要成本的。


王丫米


北方漢人基本沒有胡化是因為糧食、鐵器、食鹽、茶葉、布匹、絲綢等等以及先進的生活方式代表的漢文明的保證。胡人不老實甚至會失去生存的條件,但是也有學習胡人先進技術的事件,雖然不多,但是也有,比如“胡服騎射”但是總體漢文化只是吸收了不多的先進胡人文化和技術而不是被同化。而南方因為自然生存條件優越,古蠻人一個不爽就會逃進深山騷擾殺戮漢人平民,這尼瑪誰受得了?只好順著古蠻人來了,比如被廣東人和越南人吹上天的趙陀及其麾下官、吏、部隊、大秦移民等等,早在管理楚地時就已經“斷髮紋身、披髮佐紉、黑齒雕題、著蠻服、從蠻俗、言蠻語、依俗而治”了,趙陀集團到了越南更是和交趾人無異。後來雖然漢文明影響了古蠻人,但是漢人又從古蠻人學回來怪腔怪調的蠻人漢語,這就是南方多如百頭牛毛的方言的來處。可笑不要臉的粵吹們還聲稱“粵語就是古雅言”。實際上雅言是西周、東周的官方語言,這沒錯,但是,在五霸爭雄時期,楚國也只有頂層大貴族學習雅言用來和北方四霸和周王室交流,大秦一統雅言就徹底失去市場沒人學習使用了。原北方六國民間還有些傳承,南方就算學官話,那也是原秦國土話啊。要知道南方人自古以來就是極度排外的,現在的方言也都是最少都幾百年才形成的,廣東人更是到現在都沒有完全進化,廣東話現在起碼都還有最少30%的百越鳥語詞彙呢,“冚家鏟”之類的漢字音譯的奇怪東西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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