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追男隔層紗,她把紗都捅破幾百次了,為何那男人還無動於衷?

女追男隔層紗,她把紗都捅破幾百次了,為何那男人還無動於衷?

不得不說,玄隱國的帝都之下,果真是一片繁華美好。遠處行人穿梭如流,街畔兩邊的商鋪,生意如潮。叫賣與吆喝之聲,更是源源不絕於耳。

“哇,枝枝這炒銀杏果子,實在是太香了,要不我們再回去買點,這些吃不夠啊。”

某人嘴裡一邊吃著,一邊大呼不過癮的抱怨。

枝枝在側聽著,頗為憂傷道:“小姐,你別隻顧著吃啊,今天路上這麼多人,小心碰著你了可不好。”

真弄不明白,這些小吃小姐曾經連聞都不聞一下,今天為何會吃得這麼歡快。難道一個人失了憶,口味也會變嗎?

“枝枝,你看那邊,好多人啊,在看什麼熱鬧啊?”

說話間,蘇玉也顧不得枝枝同不同意,就往那人群處特別擁擠的地方走了去。畢竟,第一次徜徉在這充滿古色古韻的街道里,一切的一切,對於蘇玉來說,實在太新奇了。而且,好玩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小姐,別去啊……”

枝枝在喊出這句話時,已經晚了。因為蘇玉的身影,已經在眼前消失了。

她能說,每天這個時候,年雲飛都會帶著自己的僕人到這最繁華的地段賣半個小時的字畫嗎?他賣字畫並非與尋常讀書人那般是因為窮困潦倒,或為幾鬥米飯錢而折腰。他只不過是閒暇時的興趣愛好罷了。他的字畫可謂值錢,也可謂不值錢。

值錢時,哪怕旁人出上千金萬兩,他也可以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在不值錢時,哪怕那人分文未有,只困看懂了他字畫中的寓意,便可分文不取的曾送於他,只為結交一個知己。

也正是一年前這樣的一天,小姐無意間對他驚鴻一瞥,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而如今,小姐好不容易失憶了,她豈能讓她再勾起痛苦的回憶。

“哎喲,大叔,你們別擠啊,讓我也看看唄。”

由於裡面圍的人太多了,想湊熱鬧的蘇玉,這是怎麼擠也擠不進去啊。

這時,旁邊響起了女子們熱切的尖叫與議論聲:“哇,他又變得俊俏了幾分,真的好迷人哦。”

“是啊,每天能來這裡看他一眼,我覺得是我最幸福的事情。”

“這種龍章鳳姿的男子,真是世間少有啊。”

“真希望,他能把他的字畫,送一副給我,哪怕是死,我也願意。”

“天底下,像這麼有才,又有貌,家世又好,又不做作的人,恐怕也只有他這樣一位啊。”

“咳咳,抱歉,請問你們在說誰啊?”

聽著把人誇得比神仙還好的話,蘇玉心都癢了,當下也顧不得認識不認識,直接就厚著臉皮去打聽了。

旁邊那姑娘聽罷,立即白了她一眼道:“年公子你都不知道,還真是沒見識。”

“是啊,這帝都的女子,誰不知道年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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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這除了年公子,還有誰能有這種美譽?”

“年公子?誰呀,我一定要認識他嗎?”

蘇玉莫明其妙的說出這句話,從身後趕來的枝枝忙氣喘吁吁的接了一句:“小姐,這就是害你失憶的年雲飛啊,你快跟我走吧,否則老爺知道你來見他,我又要倒黴了。”

第六章 男神出現

“原來是這姓年的傢伙啊,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了不起!”

話罷,蘇玉也顧不得枝枝的擔憂之色,全力往人群當中一擠。

入眸,看到的是年雲飛那頎長而挺拔的背影,此刻他背對著眾人,一個人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旁邊兩位年輕書童,手裡正託著他剛寫出來的書法,似有意等人評估。

蘇玉雖不懂字畫,但也大概一瞟,但見那字寫得大小不一,正倚交錯,有的蒼鍵或婉轉,有的婀娜窈窕如美人,還有的則像勇猛的壯士,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沉峻與冷魅感。

好字啊!蘇玉在感嘆的同時,又瞥了旁側的畫,其畫是中規中矩的墨色山水圖,以及百花齊放加美人臥榻圖。這畫倒是一般,就不知,這年雲飛的模樣,可真有別人傳的那麼神。

就在蘇玉或多或少的猜測之際,一襲白衣的年雲飛,終是將頭轉了過來。

但見男子身高八尺,白衣凜然的模樣襯得他風姿特秀,蕭蕭肅肅。眉宇間,更是爽朗清俊,微抿的紅唇,猶如臘月寒雪一般,似能散發出一股幽幽清香。此刻他挑眉一笑,渾然的天資風韻,全在眉梢。

兩畔女子,看得各是尖叫:“天啊,笑得太好看啊。”

“是啊,這年公子真是姿容既好,神情亦佳啊。”

無視眾女發出的花痴之言,蘇玉只是剎那失色的輕喚一聲:“陸霖……”

陸霖,她的男神。

從初中到大學畢業,這個讓她暗戀了十年的男人,她以為真的無緣再見,想不到他也隨自己一起穿越了嗎?

兒時,自己跟他一直是鄰居,看著他一天天的長大,成為所有女孩兒傾慕的對象,而自己也在不知不覺下,芳心暗許。只可惜,這個一直把自己當成哥們般的男人,卻終歸與校花陳嬌在了一起。

而如今,又能在這裡相見,那似乎預示著,她蘇玉跟他之間,還有前緣可續?

那一刻,興奮,激動,以及壓抑了多年的愛慕之情,完全讓她喪失了所有的理智與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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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瘋了一般的衝到他的面前,一把握住對方的手道:“陸霖,你怎麼也趕上穿越這檔子流行事了,看來我們真是難兄難弟啊。真是太好了,有你在,我也不會孤單了。”

她滿懷歡喜的說著,眼中竟含淚花。

不料,對方在看清楚她之後,不但冷淡的將手抽了回來,還一臉嫌惡的擰起了眉頭:“又是你?”

蘇玉大笑,笑得燦若桃花:“對,是我,我是蘇玉,陸霖你認出我來了是嗎?”

“小姐……小姐,你不是說不會再糾纏年公子了嗎?你這又是幹嘛呀?”

枝枝從一旁竄了出來,看到這一情景,只覺得快要崩潰了。這小姐不是失憶了嗎?怎麼見到年公子以後,還是死性不改啊。

“陸霖,你怎麼不說話了,我告訴你,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其實我……”

“夠了!”年雲飛一甩長袍,將墨髮一拎,俊逸的臉上充滿了不屑與厭惡道:“想不到上次你命大沒死,這次倒變得瘋瘋癲癲的了。我說蘇小姐,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死心,在下實在對你忍耐到了極致。”

“陸霖,你幹嘛這樣說我,我們不是好哥們嘛,你……”

“來人啊,還不快把這個瘋女人趕走?”

年雲飛不待她說完,就衝身後的奴僕大喝。眉宇間,皆是不耐之色。

幾個家奴和書童,匆忙走了過來,將蘇玉往後一攬,語氣頗不客氣道:“蘇大小姐,你好歹也是大家小姐,為何要這樣沒羞沒臊的纏著我家公子呢?你這樣,不是鬧笑話嘛。”

“就是,你瞧你每次出現,都讓我家公子為難,就算你自己不要臉,能否給我家公子留點臉啊?”

聽罷這二人的話,蘇玉大愕一聲道:“你們說什麼呀,我是陸霖的朋友,陸霖你過來看看我呀,我是蘇玉,我是鼻涕蟲蘇玉,一直被你嘲笑像男人婆的蘇玉啊!”

“小姐,枝枝求你了,你走吧,不要丟人了好嗎?”

枝枝上前,又是拉又是拽的,聽著這小姐的瘋言瘋語,她真是悔斷了腸子也不該帶她出府啊。

“喲,這又是蘇家大小姐啊,臉皮可真夠厚的。上次不是還尋死嗎?怎麼沒死啊,又來纏著人家年公子。”

“對對,也真不知道這蘇老爺是怎麼教女的,能教出這樣的女兒,真是家門不幸啊。”

“可不是,太不要臉了,人家年公子都拒絕她七八次了,她還這樣死纏不休。若不是看在她爹是上卿大人的份上,早該將她浸豬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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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一道又一道的指責與謾罵之言,滿心激動的蘇玉,只覺頭頂陡然被人潑了一盆冷水。

她抬起頭來,木然的朝年雲飛望去,但見他不復陸霖的柔和眼神,心中不由一沉:難道,他真的不是陸霖嗎?

不可能……若不是,為何天下間,會有兩個如此相像的人?

不……一定是陸霖沒有認出自己,不敢暴露他穿越者的身份罷了。

成,自己今天一定要弄個明白。

蘇玉在暗下決心之後,水眸一掃四周,狡黠一動,趁那幾個奴僕不注意的空隙,一下衝到年雲飛的跟前,二話不說,拽住對方的衣襟就開扒。

完全沒料到一切這麼突然的年雲飛,在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膛,已經大大的敞開了,微風襲來,淡淡的涼爽之感,讓他幡然醒悟,自己好像被人當眾非禮了。

低下頭來,眼前的女子正露出一臉無辜與疑惑之色自言自語:“咦?你胸前的胎記呢?”

“哎呀,羞死人了……”

“天啊,非禮勿視,無非勿聽啊。”

幾個女子面對這樣一幕,幾乎同時尖叫一聲,膽小者直接將頭一轉,有意不去看年雲飛胸前的風光。

而膽大者,便偷偷從指縫偷窺,剎那紅了嬌顏。

唯有蘇玉,就那樣毫無忌憚,甚至還相當過癮的看著。

“你這個瘋女人!來人啊,把她拉走,還不快拉走!”

眼下的年雲飛,簡直是暴跳如雷,將衣襟一攏,就將她狠狠推出幾米開外,臉色氣得發青的喝道:“你這瘋子,本公子以後跟你沒完!要再敢輕易靠近我,我將不再留情!”

說這話時,他額頭暴跳的青筋,完全可以彰顯他此時的憤怒與惱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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