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影視中的酒

酒與人互為表裡,形成一種淳樸、濃烈、能瀟灑、能燃燒的精神。企業定製酒覺得中國影視中的酒就十分具有代表精神。

影視作為大眾傳媒代表性最強,當代性最突出的載體,對酒的描繪十分普及並愈加精彩,影視中的酒文化更為生活化和典型化。

  先說電影。從中國影片誕生的一九0五年起,酒就很快出現在銀幕上,並顯現出幾個鮮明發展階段。

  第一階段,從一九0五年到民族電影輝煌的三、四十年代,是中國電影的起步時期。開始為戲曲紀錄片,中經家庭默片到社會電影。酒在這一時期,先是作為生活“伴侶",出現在餐桌上,後又介入人的日常交往中,酒文化也就從血緣親情,接風壯行等等社會常態裡,形成藝術趣味,給年輕的中國影片增加了或溫馨、或欣喜、或幽默、或愁苦、或悲憤等等有滋有味的色彩。至今完整保存在中國電影資料館裡的最早影片《勞工之愛情》,是這樣表現酒的:

  年輕木匠想娶老中醫的女兒為妻,老中醫不同意,並拒見木匠。小夥子就動腦筋巧設機關佈下“陷阱”,讓酒館裡的酒徒在酒後迷迷糊糊時被摔得腿傷腰疼,紛紛去老中醫處看病。中醫一下子生意興隆,大賺其錢。木匠和其女兒也頻繁接近,最終喜結良緣。酒在影片中,既是酒徒的“身份證”,又是木匠藉此捉弄酒徒向老中醫獻殷勤以便達到娶其女兒這一目的的“通行證”。酒在這裡是藝術的,又是生活的。

中國影視中的酒

  第二階段為中國電影的攀升期。酒在影片裡“扮演”著有份量的“角色”。這主要指三、四十年代黨領導的“左”翼電影運動為主潮的中國電影,從《大路》到《萬家燈火》、從《漁光曲》到《一江春水向東流》等等,都緊扣時代脈搏關切社會問題,並集中反映民族鬥爭和祖國兩種命運的決戰。酒在這些影片裡,不單純是生活細節,而是有著明確的人生內涵與階級傾向。杜甫詩中的名句“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在我國電影攀升期得到了進一步的再現。由於更加真實感人,從而深刻揭示了腐朽社會制度對人們靈魂的鏽損。典型的例子是《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部影片的主人公張忠良在國統區由熱血青年蛻變成賣身求榮的敗類,從一位善良有情義的丈夫扭曲為寡廉鮮恥的小丑,“花天酒地”的“酒”,在他身上產生了墮落的效果。先是喝悶酒,然後喝花酒,最後在燈紅酒綠裡迷失自身,認不清人生道路,終於跌入他原先憎惡的剝削階級,被溫柔的妻子、正直的母親所唾棄。酒在這部電影裡反映了當時“大後方”,的實際,折射出國統區反動政治極為腐敗的一個側面。圍繞著酒而出現的各種活動,甚至是划拳行令、高腳杯曖昧地一碰,都清晰顯示出腐敗的社會風氣和醜惡的人物性格。酒在這裡幾乎是昏然廉爛的影子、醉生夢死的註腳。

  從更廣闊的生活場景去看,影片中的酒更多的是營造人生氛圍,說明心境,觀照命運。當碼頭工人、洋車伕在小酒館和家中飯桌上喝酒時,無一不在揭示某種情緒。如《八千里路雲和月》裡的高禮彬與江玲玉,在抗戰勝利後喜結良緣,舉杯祝酒,一為秦晉之好,二為歡慶勝利。高高舉起的滿杯酒,體現了美,象徵著正義。俗話說,酒是民情人心,酒文化裡有愛憎,有精氣神兒。一壺酒可能是一腔苦水,一杯酒也可能是一首讚歌,在中國電影的攀升期,酒和酒文化就是如此鮮明地存在著,表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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