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先生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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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薩沙,我回來回答。

說了很多遍了,魯迅兄弟關係本來非常好,突然破裂。

一般認為,是周作人的日本太太羽太信子,指責魯迅對她調戲。

而周作人作為一個教授,高級知識分子,不可能沒腦子,卻當時就相信了。

一般認為,他的日本太太羽太信子,一定是拿出了什麼確切的證據。

在文革期間,因為政治原因將魯迅塑造為鬥士,這段歷史不為人知。

但後來,逐步有人知道這回事。

有些人認為是羽太信子誹謗魯迅。但羽太信子除了花錢稍多以外,總體還是不錯的人。他的丈夫周作人因為漢奸罪被監禁多年,羽太信子含辛茹苦的養育子女,等著周作人出獄,吃了很多苦,不像是隨便誹謗的人。

同時,周作人也是高級知識分子,智商不低,絕對不可能被一面之詞忽悠。

這裡需要介紹魯迅。

魯迅有個原配妻子,叫做朱安,這是魯迅母親選好的人。魯迅和朱安沒有感情,一年同床不過一二次而已。朱安嫁給魯迅是1901年。

後魯迅納妾許廣平,是1927年的事情了。

也就是說,在26年前,魯迅沒有正常的男人的生活。

而魯迅是1881年出生,也就是從18歲到46歲基本就是一個人的禁慾生活。

看著文章的人,基本都是男人,和薩沙一樣。

大家都知道,男人這個年齡,一般性慾很強,除非體弱多病或者太監。

而魯迅受當時教育家名聲的限制,不可能像一些商人一樣去八大胡同,基本只能禁慾。

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禁慾長達28年,我想一般人都是忍不住的。

下面的話,薩沙自然就不敢說了,大家自己領悟去。

人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什麼樣都人聚集在一起。魯迅兄弟三個,他的兩個弟弟基本都是人渣,一個漢奸,一個拋棄妻子、逼得親生兒子自殺。至於魯迅自己選擇妾許廣平,私吞魯迅財產,不拿錢贍養魯迅的母親,還說出:我是沒錢,你要錢恐怕只能讓我去賣身!之類的話來。

魯迅身邊都是這種人,大家覺得呢?


我在多說幾句。

第一,魯迅是秋瑾、徐錫麟的戰友,但後者回國革命,並且邀請魯迅時,魯迅拒絕。

第二,魯迅大罵滿清腐敗,卻從日本回國,做了滿清的公務員,算不算人格分裂,為敵人服務?

第三,魯迅大罵民國政府,卻做了十多年的教育部小職員,這怎麼理解?

第四,滿清時期,攻擊滿清政府要殺頭,秋瑾和徐錫麟就這麼死的。魯迅在當年並沒有罵滿清政府,等到民國建立以後再罵,擺明了沒風險打死老虎,這種事誰不敢做?

第五,大家如果覺得魯迅是鬥士,舉一個魯迅參與任何一個革命的例子來聽聽。實際上,魯迅一生非常謹慎,從不罵自己居住地的軍閥甚至流氓,也從不敢罵蔣介石。因為蔣介石還給他發鉅額的工資。


很多人說魯迅是鬥士,實際上魯迅一輩子基本沒有任何參加革命的舉動,唯一就是寫寫文章。

而魯迅寫文章是為了什麼?千萬別說不是2為了錢。實際上,魯迅寫這些罵人的政論文章,放棄小說,賺了鉅額的稿費,按照今天說法有幾千萬之多。


再說透徹一些,魯迅不過是一個為錢寫作的普通文人而已,只是因為政治原因拔高了他。

這是薩沙讀了所有魯迅著作以後,得出的一個結論。


薩沙


看了其他的答案,覺得其實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各種史料、信件、傳言以及推測,基本上很全了。所以,我就在大家的基礎上,談談自己的幾點看法。

第一、二週失和沒有“真相”。歷史的原貌到底是怎樣的,現在誰也不知道,所有的當事人活著的時候誰也不提,死之前誰也沒說。所以,八卦傳聞也好,史料推測也罷,是不可能得出一個真相的,也是沒有答案的。

因此,追求二週適合的歷史真相,是沒有意義的。而且,無論是什麼原因,都不會改變文學史,不會改變二週所撰述的作品的意義。兩兄弟無論是誰的責任,或者說無論誰的責任更大,也都不會改變二週的歷史評價和定位。

這就像王國維自殺,到底是殉清,還是被朋友逼死?同樣是沒有真相的。

二、那如何看待二週失和?

我們不妨同樣借鑑王國維之死,陳寅恪等人所提出的“殉文化說”。

我們不從具體的直接的原因去研究二週失和,不去找到底是那個具體的事兒導致了二週失和。而是相信一點: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二週之間,一定是因為早有隔閡,所以才會最終釀成失和。即使今年沒有反目,明年也會反目;即使沒有羽田信子或是那個別人在場,他們也會反目。

關於魯迅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國民性。

關於周作人最重要的標誌是什麼?我想大多數人會回答:附逆。

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魯迅寫下了關於國民性的《阿Q正傳》,周作人為這篇小說寫了評論;也正是在八道灣十一號,二週反目;最後,還是八道灣十一號,周作人在附逆期間一直住在這裡。

限於篇幅,我不能引用太多資料,但大家去讀周作人對《阿Q正傳》的評論,就會發現,周作人是把國民性作為一種無關優劣的文學特點來看的,換言之,周作人看待國民性的時候,就像對一個客體進行審美,而他作為審美者,是不屬於這一客體的,也就是不屬於這一國民性的。周作人對國民性的認識,早就顯示了他審美趣味的不同,並由審美而轉移於政治,實現了“脫中入日”的心路歷程。

但魯迅則是在國民性中發現了絕望,他既對傳統文化裡那種死板的、僵化的、吃人的黑暗進行批判;又對當時革命黨人的相互吞噬而感到反感。在魯迅看來,這些革命與反革命固然有不同,但都沒有跳脫出國民性的悲劇,而他本人也在其中。所以,魯迅是絕不可能通過審美而將自己跳脫出歷史的,也就絕不可能屈服,始終要當一名反抗者。

因此,二週在思想上的差別實在太大,當這種思想進化到一定程度,兩個人勢必會分道揚鑣。對於曾經的親兄弟,曾經的新文化運動中的志同道合者,分道揚鑣往往會更加及激烈。

大家都有這樣的經驗,越是感情深厚的兩個人,在絕交時往往更劇烈。沒什麼交情的兩個人也談不上反目。

所以,與其去尋找絕無證據的所謂真相,不如沉下心來思考二週之間的思想分歧,這或許對我們自己更有啟迪。


danyboy


“二週失和”是魯迅研究中的一件大事,在失和之前,魯迅與兄弟周作人相處和睦,思想接近,同為新文化運動的干將,並且兩人還曾約定,一家人永遠在一起,共同孝敬年輕就守寡的母親。然而,這一對兄弟卻於1923年7月失和,再也沒有來往。魯迅兄弟反目的真實原因究竟是什麼呢?

魯迅(右)與周作人

對於此事,目前大體上有三種看法。

一是魯迅偷窺弟媳羽太信子沐浴,造成兄弟反目。

1927年7月17日周作人日記中有這樣一句話:“上午池上來診。”周作人後來還承認,這篇日記中還有一段涉及到魯迅的話,但被他剪掉了。日記中提到的這位池上就是經常來給信子看病的日本醫生,信子有癔病,每當受到刺激或者心情不好,總要發作,有時甚至會昏厥。由此可見,羽太信子在17日以前受過刺激。

第二天,也就是7月18日,周作人給魯迅寫了一封短信,文字不多,全文抄錄於下:

魯迅先生: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七月十八日,作人

從周作人信中的語氣,比如稱哥哥為“魯迅先生”,“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自重”等,再結合日本醫生來給信子看病,研究者認為極有可能是魯迅在後院幹了不合適的事情,引起周作人夫婦反感,但對於究竟是什麼事情,兄弟二人均沒有透露一字。由此可見這是一件非常隱私的事,兩人都不好張口,所以有學者由此斷定魯迅騷擾了弟媳羽太信子。

周氏兄弟舊居八道灣,兄弟在此失和

多年以後,魯迅之子周海嬰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中重提此事,他認為按照日本習俗,家庭成員沐浴別人都不迴避,就是魯迅偶然遇見弟媳洗澡,也值不得大驚小怪。周海嬰的本意可能是想替父親洗清此事,但隱隱約約總讓人感覺他承認了“偷窺”一事。

二是經濟問題,造成兄弟失和。

周作人畫像

這是第二種觀點,當時魯迅和周作人的收入都歸羽太信子支配,因為魯迅母親和妻子都不管家,所以由周作人妻子信子管理家庭日常開支。魯迅在教育部任職,空餘時間在大學兼職教書,還有稿費;周作人是大學教授,稿酬也不低,所以兄弟的收入很高,在當時的北京屬於高收入階層。

按理說周家兄弟這個收入不會缺錢花,但信子花費很多,並且沒有計劃,大手大腳,還要寄錢接濟日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如此一來錢就不夠花了,據魯迅日記記載,每當家裡有大項開支,他都要出去借貸,比如1921年周作人患病住院後到香山療養,魯迅就借了700大洋。這樣魯迅經濟負擔就比較重了,難免向信子說要節儉之類的話,信子對此一定反感,於是向周作人吹枕邊風,造成兄弟失和。這是另一種說法。

三是羽太信子要獨霸八道灣,不允許其他人在此居住。

持這種說法的主要是周海嬰,他在《魯迅與我七十年》中說:“她的真正目標是八道灣裡只能容留她自己一家人。就這樣,在建人叔叔被趕走10個月後,她向父親下手了。”周海嬰在書中透露,羽太信子一定向周作人說了什麼,而周作人又一向耳根軟,所以就和哥哥絕交了。

失和後的周家兄弟再也沒有彌合他們的裂痕,魯迅去世後,周作人、周建人作為家屬都是治喪委員會的成員,但周作人沒有到場。他在魯迅去世當天接受《大晚報》記者採訪時說了這樣一番話:“至於他身後的一切事,就由舍弟建人就近辦理了,本來家嫂是要去的,可是因為家母還需要陪伴,暫時恐怕也不能成行。舍間什麼時候替他開弔,要等舍弟建人來信以後才能決定的。”

1949年後,魯迅成為新政府推崇的新文化旗手,而周作人則灰頭土臉地生活在北京,靠出版社預支的稿酬度日。即使如此,周作人還是在《知堂回想錄》中說,上海那高高在上的魯迅銅像非常可笑。其實,周作人說的並不是銅像多麼高大,而是不要神話魯迅——他知道,魯迅也是普通人。













民國年間那些事


“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這段話,是魯迅親弟周作人在1923年7月19日的絕交信上對魯迅說的。從這天開始直到魯迅過世,兩兄弟真的就再也未曾有過真正交往。

該是怎樣的矛盾,能讓曾經相依為命、守望相助的同胞如此決絕呢?答案就在一個女人身上,沒錯,這個女人正是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

但他們的決裂,絕與這個女人洗澡無關,這一切的真相還得從頭說起:

在開始扒之前,我先來講一下,我憑什麼推翻“魯迅兄弟決裂與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有關”的說法。首先,因為魯迅一家當時住的八道灣是四合院,那個結構註定洗澡不存在能偷看的可能。其次,羽太信子那個長相身材,實在讓人覺得不太有“偷看”的慾望,可以說屬於:平時多看兩眼,都會有點辣眼睛的範疇。




魯迅兄弟決裂的真相雖與羽太信子洗澡無關,卻也羽太信子有著莫大的關係。

羽太信子本是一位稀鬆平常的女子,但在心機上,羽太信子卻很明顯非一般女子可比。最初,羽太信子只是周家的一個僕人。魯迅和周作人在日本留學期間,他們與其他人一起租住了一套房子。因無人打掃,便請房東介紹了一位女性前來做家務,這位女子即是羽太信子。

在這期間,羽太信子藉著可以經常和魯迅兄弟照面的機會,經常和周作人聊天。

周作人自小是一個缺乏主見並且不善交際的人,這點和母親、哥哥魯迅一直對他的格外照顧有關。成年後,魯迅也一如既往的幫持和照顧弟弟,這或多或少讓周作人養成了過分依賴缺乏主見的性格。

也因為這層關係,周作人的異性緣一直不特別好,所以留學期間,周作人鮮少與女性往來。所以,相比之下,住家幫忙的羽太信子倒成了和周作人交往最多的女性了。在認識羽太信子前,他極少與女子有過近距離的接觸。因此一遇到開朗活潑的羽太信子,周作人就招架不住了。接下來,一切就順理成章了,相關詳情請參考《我家保姆上位記》等類似電影。


羽太信子與周作人合影

兩人又結識到熟絡的這年,羽太信子其實已經28歲,28歲,在今天都屬於大齡啊,這羽太信子一直沒嫁,想來可能性不要太多哦。當然,這與她身材矮小粗壯也有關係。

婚戀就是如此,要麼找互補,要麼找高度相似。再看周作人與羽太信子,一個爆,一個溫和;一個外向,一個內斂。在如此高度互補的吸引下,很快兩人確定了戀愛關係並於1909年結婚。婚後,因為兩人文化差異太大,周作人是大學問家,而羽太信子大字都認不全,加之他們又是不同國籍,所以兩人的矛盾常有發生。但好在,周作人善於容忍,所以日子也算過得下去。

但這一切,都在魯迅買了大房子後有了大變化。1919年,公務員魯迅買了一次房,他買房的目的就是為了裝下這一大家子,魯迅母親,周作人一家(羽太信子的日本家人也有部分一同同住)。於是,魯迅花了3500大洋買下了北京八道灣的一個大四合院,多大呢,30多間房,一句話:豪宅。裝修好後,一家人就歡天喜地搬了進去。
八道灣

但搬進去不久後,魯迅與羽太信子就頻頻爆發矛盾,魯迅弟弟周建人認為,魯迅與羽太信子隔閡主要源於:彼此生活方式的不同。羽太信子慣於揮霍,可以說“揮金如土”。

其實這沒什麼,畢竟羽太信子又不是全部花魯迅的錢,大部分都是周作人的,所以,一個月有300大洋的魯迅不會計較。真實情況是,羽太信子不斷找茬魯迅,為什麼找茬呢,想雀佔鳩巢,把魯迅趕出去。

這女人一動壞腦子,就不得了了,肯定有大事發生。羽太信子雖然讀書不多,但心機不淺。他知道,要把魯迅趕走的關鍵一步得是讓他們兄弟決裂。

於是,羽太信子就開始不斷耳旁風了,經常性添油加醋地把生活裡的小事說給周作人聽。而這周作人,向來沒主見,沒主見這事其實得怪魯迅,從小對周作人包攬太多。所以,說來魯迅最終栽坑裡也有自己的原因。

在羽太信子的輪番洗腦下,周作人開始對魯迅不滿了,但這些都是小事,畢竟多年兄弟情深,也無礙。
魯迅一家


見狀如此,羽太信子決定拿出殺手鐧,羽太信子的殺手鐧很簡單粗暴,就是:撒潑。

羽太信子性格本就潑辣,根據周建人的佐證,羽太信子的性格有多潑辣,這事周建人還舉多例子,他說:

“早在辛亥革命前後,他(周作人)攜帶家眷回國居住在紹興時,他們夫婦間有過一次爭吵,結果女方歇斯底里症大發作,周作人發愣,而他的郞舅、小姨指著他破口大罵,從此,他不敢再有絲毫‘得罪’。相反,他卻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甚至被拉到日本使館去講話。”

想想,夫妻小矛盾能鬧到大使館,這潑辣程度,一般女子能比嗎?能把自己男人治成這樣,想來“潑辣”二字還應該算是“保守評價”。實際上,羽太信子能如此撒野,主要還是與周作人意志薄弱、性情和順有關,如果僅僅如此也就算了,周作人還經常在羽太信子的鼓動下不辨是非。上述評價,得到了周作人親弟周建人的認同。

於是乎,見“文的(耳旁風)”不行,羽太信子動“武”了。她瞄準了一個事,故意激魯迅與自己衝突,衝突完後,她自然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在周作人面前哭訴了。

於是乎,是非忠奸不分的周作人爐火中燒,直接寫信跟哥哥“絕交”!

拿到絕交信後,魯迅氣得差點吐血,氣羽太信子的潑辣,更氣親弟弟是非忠奸不分。氣頭上的魯迅完全昏了頭,他也不想去解釋什麼了,只迅速找房子帶著母親和原配朱安搬了出去。

這下,羽太信子高興了,這意味著,八道灣和這個房子將就完全屬於自己,自此也不用在和婆婆兄嫂一起住,多自在:百利而無一害!到這你們以為就算完了嗎,沒完!魯迅匆匆搬走幾天後,回八道灣拿東西,這事被魯迅完整記錄在了《魯迅日記》中,這天,魯迅剛到八道灣,羽太信子就開始展現她的潑辣了,大文豪魯迅與羽太信子都發生肢體衝突了。可以想象,以羽太信子的性格,走了還想拿東西,門兒都沒有!東西拿到沒有不知道,但魯迅從此再也沒踏進八道灣半步。想想,自己花錢買、裝修的房子,最後……哎,聖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果然如此啊!


周作人與魯迅合影

魯迅搬走後,羽太信子真正成了八道灣的女主人,在這以後,得瑟的羽太信子還幹過一件讓魯迅瞠目結舌的事。魯迅搬走後,據說不久羽太信子就給八道灣弄了“羽太府”的牌匾。魯迅知道後,當時就氣得火冒三丈,良久後,他罵出了兩個字“昏人”!

這昏人,毫無疑問,肯定是罵弟弟周作人的,在這以後,魯迅一度對人說:“八道灣只有一箇中國人”。魯迅說這話是有原因的,因為魯迅走後,整個八道灣就真的全是日本人了,周作人實際上已經處於日本人(羽太信子和她的孃家人)的包圍之中。

這大概也是周作人七七事變”後,周作人沒有南下而留在北平並最終落水出任偽職一事的原因了。一個大文豪、愛國革命志士魯迅的親兄弟,最後背上了“文化漢奸”的罵名,想來,當真可惜。古人所說的“讀書多而不明理”,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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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反目,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

周作人和魯迅一樣,也曾去日本留學,在日本時看中了僱來打理房間的日本雜工羽太信子,沒兩年後兩人就結婚了,後來周作人帶著羽太信子回國。羽太信子在日本不過出身貧民,周家在浙江雖然已經沒落,卻也算是大戶人家,在周家,魯迅的原配朱安一心照顧婆婆,但不得魯迅的親近,所以羽太信子成為這個家族的管家。

周家三兄弟

沒多久後,羽太信子就把妹妹羽太芳子從日本叫到了浙江居住,後來羽太芳子與周家老三週建人結婚。

1919年,魯迅賣掉了周家的紹興祖宅,全家搬去北京,北京的四合院是魯迅出錢,再加上賣掉祖宅的錢才買來的。在這裡,魯迅每月能從教育部領取300大洋,這些錢在當時的中國,絕對是金領中的金領,而魯迅把這些錢全部交給羽太信子,用於全家之資。周作人在大學教書,每月工資要比魯迅少很多。

1912年魯迅全家合影。後排左為周建人,右為周作人,前排左起羽太芳子、母親魯瑞。羽太信子。

魯迅買的這個宅子是三進,羽太信子和周作人住在最裡面,也是最好的第三進,周母和朱安、周建人一家住在第二進,魯迅則在門房找了間房住,這裡還是傭人的住處。

據周建人後來說,羽太信子到了北京後,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飯菜稍不合口味,就撤回廚房重做。才有兩個孩子,全家上下就僱傭了六七個男女僕人。孩子偶有傷風感冒馬上要請日本大夫出診,日常用品用的也全是日本貨。在中國買不到的就託人從日本捎過來。錢的來源她不管,只圖花錢舒服痛快。

當時魯迅看不慣羽太信子鋪張浪費,就勸周作人管管他老婆,無非是“花錢要有個計劃,也得想想將來”一類的話。結果沒幾天羽太信子對周作人說魯迅偷看她洗澡,周作人是個好面子的人,也沒聲張,就跟魯迅遞了張條子:““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魯迅也沒分辨,自此“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飯,自具一餚,此可記也”。

而且在這之前,老三週建人已經被羽太信子擠兌得逃離北平,去了上海。後來魯迅實在待不下去了,自己又借錢另買了一個小院子,把母親和朱安接過去住,那一套大宅子就全送給了周作人和羽太信子夫婦。

魯迅搬出去住之後,回原來的宅子取自己的藏書時,羽太信子出來鬧,魯迅被逼的還和他們打了一架,周作人把魯迅的書一本一本的扔了出來。魯迅後來在給《俟堂專文雜集》寫題記的時候,署名:宴之敖者”,意思即宴從家,從日,從女;敖從出,從放。即我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逐出的。

到了抗日戰爭時期,北平的教授都不願降日,一路艱辛跑去了西南,只有周作人留了下來,後來還出任偽職教育總署督辦,戰後被判以漢奸罪,判處他14年有期徒刑,1949年被釋放。


漁樵侃史


作為魯迅的粉絲,我曾就周氏兄弟為什麼反目成仇這個問題,請教過好幾個大學中文系研究現代文學史的教授。他們也都語焉不詳,沒有確切的答案。

目前最普遍的說法就是,羽太信子向周作人哭訴魯迅偷看她洗澡,並調戲她,於是周作人大打出手,兄弟決裂。

從目前能夠看到的史料和民國老人的回憶錄來看,周作人毆打魯迅,後來在魯迅回家拿行李時用銅香爐砸他,確有其事。但原因是什麼?還是不清楚。

但是我們從一些蛛絲馬跡,可以推測到一些東西。

第一,魯迅對羽太一家出奇的好。魯迅是長子,一度是家裡的主要收入來源。但是,家裡財政大權卻掌握在老二媳婦羽太手裡,而且羽太的妹妹等家人也來魯迅家裡生活。這不合常理。

第二,周作人數次毆打魯迅,魯迅只招架不還手,顯得有點心虛。

第三,魯迅被趕出家門,但他的大房子卻歸了周作人,直到魯迅去世都沒收回來。

第四,周作人一直閉口不提兄弟反目的原因,魯迅也少有提及,似乎家醜不可外揚。

有一種說法是,羽太是魯迅在日本時的情人,但魯迅早已結婚,只能分手。後來周作人娶了羽太…………完全是狗血電視劇的劇情


江南俗士1


魯迅先生與兄弟周作人反目的真實原因是這樣的,我曾經讀過關於記載魯迅生平傳記的書,記得是郁達夫先生寫的。1919年2月,魯迅賣掉浙江紹興的老宅,買下北京八道灣房子,將母親和弟弟周作人全部接來和自己一起居住。


而周作人為什麼忘恩負義,與大哥魯迅先生鬧翻呢?關於兩人的失和原因眾說紛紜,但當事者都未透露具體原因,只能從兄弟兩人的文章和書信中去尋覓真相,歸為緋聞說和經濟糾紛說兩種。

緋聞說,認為是魯迅生活不檢點,偷看弟媳羽太信子(日本人)洗澡,導致兄弟失和。這種說法當然立不住腳,魯迅先生人品高尚,而且性格愛憎分明,嫉惡如仇,不太可能做出如此下作和有傷家庭人倫之事。

況且當時和魯迅一起在八道灣居住的,除了周作人夫婦外,還有母親魯瑞和魯迅的夫人朱安,魯迅先生不太可能有機會偷看弟婦洗澡。

根本原因是周作人夫人羽太信子的大手大腳,亂花魯迅先生在外掙的錢。但周作人的性格和魯迅相反,他個性懦弱,是個徹底的文人,他要的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有清靜的書齋生活,別的一概不問不聞。

當然周作人和夫人羽太信子也曾經吵過,但羽太信子一旦裝死,他就立馬屈服認輸。 而魯迅的性格,自然不會做到視而不見,於是便有了爭吵。(周作人與夫人羽太信子合影)

爭吵的次數多了,羽太信子便在周作人面前數說魯迅的不是,但她自然不會說是因為自己花錢無度的緣故,而是拿出了“調戲”這一利器,周作人又輕信婦人之言,也便信以為真了。

由於這個關於人品和家庭人倫關係的大事,從而遷怒於魯迅,於是兄弟倆便由爭吵到大打出手,然後徹底決裂,釀成了千古之憾事。(魯迅和周作人合影)


安慶雜談


要回答這個問題,如果僅僅涉及兄弟二人的關係那就簡單了點,我們從周作人投敵被刺殺的這個故事可以看出周作人與魯迅為何反目的原因。

1919年11月,魯迅在北京八道灣11號買下了一套住宅。不久之後,二弟周作人也搬來同住。1922年,由於各種原因,魯迅與周作人絕交。魯迅一怒之下帶著母親和妻子朱安,離開了八道灣住宅,轉到磚塔衚衕84號居住。

從此,周作人就這樣“鳩佔鵲巢”地成為了八道灣唯一的主人。

八道灣11號

1939年1月1日,周作人正在八道灣的家中與前來祝賀新年的得意門生——“四大弟子”之一的沈啟無聊天。

沈啟無當時是北京女子師範學校的教員,是周作人的得意弟子兼追隨者。

二人聊得正歡,此時工役徐田輕輕走了進來,遞上了一封信後說到,有兩位學生要來拜訪周先生。周作人接過信一看,是天津中日中學的學生。周作人作為文化名家,經常去學校上課、開講座,經常會有很多學生慕名而來拜訪。

周作人雖然表面看上去人很孤傲冷淡,卻有一個習慣,那便是對來訪者一律不拒絕。

於是周作人讓徐田叫兩名學生進來見面。

周作人

兩位學生進了客廳,只見一位穿著青色大衣,戴著黑色皮帽,另一位穿著古銅色大衣,戴著灰色氈帽,二人都穿著黑色皮鞋,手捂在袖子裡。

周作人見學生到了,站起身來迎接。

穿青色衣服的學生對另外一位學生說道:“這位就是周作人先生”。

此時,那位距離周作人有1米遠的學生迅速從袖子從抽出手槍,抬手對著周作人就是一槍。

子彈朝著周作人的腹部打去,不料子彈卻離奇地擊中了周作人毛衣的鐵紐扣,子彈一方面減緩了子彈的緩衝力,另一方面改變了子彈的軌跡。周作人結果只被擦傷了一點皮,周作人假裝重傷,撲倒在地。

磚塔衚衕

旁邊的沈啟無聽到槍聲,嚇得跳了起來。學生以為他要反抗,一槍擊中了他的胸部。

行動結束後,學生立刻向外跑去。周作人趕緊躲進內屋,沈啟無也爬進了屋裡。

不料,僕人徐田在聽到槍聲後,立刻引來幾個人力車伕與學生們廝打在一起。

正在難解難分之際,學生的援兵趕到,來人迅速地朝著人力車伕連開三槍,一名車伕被當場打死,一名車伕受傷。

三名學生刺客迅速從八道灣互通西口撤退,消失在了人群中。

刺殺(劇照)

周作人被刺殺後,日本人對他進行了2個小時的詢問,並派了一個偽軍便衣小隊到周家,一來監視周作人,一來保護他免被刺殺。

學生為何要刺殺手無縛雞之力的夫子周作人呢?原來周作人在1937年當上了偽教育總署的督辦,在偽報紙上鼓吹日軍親善,徹底當上了文化漢奸。

無數抗日誌士為除之而後快,周作人的學生也以有這樣的老師為恥辱,於是紛紛組成鋤奸暗殺團要拔除這顆毒瘤。

1945年周作人被逮捕入獄

不料由於陰差陽錯,一顆紐扣救了周作人的命,沈啟無也僅受重傷未死,此義舉也成為了遺憾。


稗史候說


應該說,這個問題永遠不會有一個明確,清晰和被大家廣泛接受的說法了,這個問題將永遠的近代歷史的遺案了。

現在唯一直接的證據就是周作人給魯迅寫的那封信。從這封信的口吻來看,,周作人似乎是受害者。而且是義憤填膺。但魯迅卻沒有對此事做出任何解釋和辯解,應該有些有口難言的意思,

至於說魯迅偷看周作人媳婦羽太信子洗澡,應該是胡說,許壽裳的回憶錄就可以證明。而八道灣的實際環境也不存在這魯迅偷看弟妹洗澡。

但羽太信子卻是周氏兄弟反目的主要原因,其中內幕周氏三兄弟肯定都知道,但實際情況也許太複雜,太過分,而導致周氏兄弟複合的條件都不存在了。作為老三的周建人更是閉口不言,尤其是後來周作人做了漢奸,魯迅被送上神壇,周建人就更不敢講話了。在80年代的時候,周建人的兒子曾經問過周建人,你知道大伯和二伯的矛盾的原因嗎。周建人道,我自然知道,但事情的原由我不會和任何說,也不會留下遺囑,我將帶進棺材裡。

在當時分家以後,魯迅到八道灣拿自己的東西,居然遭到責打,魯迅日記裡寫,“啟孟及其妻突出罵詈毆打,又以電話招重久及張鳳舉、徐耀辰來,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凡捏造未圓處,則啟孟救正之。然後取書、器而出。’據說,當時周作人曾經拿起一尺高的獅形銅香爐向魯迅頭上打去,幸虧別人接住,搶開,才不致擊中。而周建人也曾經聽母親說過,魯迅在西廂隨手拿起一個陶瓦枕(一種古物),向周作人擲去,他們才退下了。 ”

但最初二人感情極其。而一旦反目又是如此決絕?為何?為何。有人說,魯迅年輕時,在日本留學和羽太信子很熟悉。,而且往來比較密切。只不過後來機緣巧合之下羽太信子嫁給了周作人。周作人後來知道了魯迅與羽太信子的這一層陳年舊事,就此徹底的反目,但是可以看出,兩個人都在忍耐,做的都十分文明。日後也沒有彼此指責構陷,他們的反目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為羽太信子的介入,她應該是周氏兄弟反目的主要緣由。她一定是居中調撥。構陷,而周作人又偏聽偏信,而造成最後的遺憾。

但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分析,但實際上真正的原因永遠不可能知道了,但無論如何,魯迅作為近現代最偉大的文化旗手。是民族的靈魂是確鑿無疑 的,而周作人做為漢奸也必將永遠定刻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但我們必須指出的是,周作人和羽太信子的感情很好,從1909年與周作人結婚,後隨周作人來到中國。在1962年,羽太信子因冠心病在北大醫院病故,享年75歲,至此兩人的婚姻生活長達54年。感情是很是深厚的。

我是清水空流,歷史的守望者。期待你的關注和點評。


清水空流


看了部分答案和評論,發現竟然還有很多答案與評論仍在喋喋不休地將兄弟失和的原因歸結於魯迅私生活的不點檢(偷看弟媳洗澡)這件子虛烏有的事情,實在是可笑至極,忍不住要來說一說。

從羽太信子留存的照片來看,姿色平庸、身材臃腫,而且出身於日本底層家庭,也便沒有受過正規教育,沒有學識,更談不上什麼才氣,而且性格暴戾,經常發作竭斯底裡症,最重要的是,當時的羽太信子,是個已經36歲並且生育過多個小孩的中年婦女。

一無美貌,二無身材,三無氣質,四無才學,既不溫柔,也非妙齡的這樣一位中年大嬸,對男人很有吸引力嗎?吸引力能夠大到飽讀詩書的大伯子、蜚聲四海的魯迅不顧人倫羞恥去偷看她洗澡?而這樣一位醜婦洗澡,不知道有什麼看頭。而據當年曾住過周家客房的章川島說,八道灣後院的房間,窗戶外都有土溝,還種著花草,人是無法靠近的。魯迅不是蜘蛛俠,如何去偷看?

僅僅因為她是女人?也就是某些人口裡津津樂道的"性"和"自古文人都好色"?這樣的臆斷更是無稽之談。以羽太信子的姿色,跟朱安相比又能好到哪裡去呢?難道朱安不是女人?魯迅卻能幾十年不碰朱安,忍受有名無實的婚姻,而他的朋友郁達夫等人就算家有嬌妻,也是可以明目張膽地去逛窯子、追美人的,而魯迅,作為一個收入豐厚的教育部官員、北大教授,知名作家、名人加大款,他的學生甚至追隨者中,不乏秀外慧中的年輕女性,但在一九二五年遇到許廣平之前,卻一直毫無緋聞,也沒有逛窯子喝花酒的不良嗜好。可見因為自身的修為和素養,讓他在私生活方面是極為自律的。

更重要的是,偷看洗澡自始至終都是羽太信子個人的一面之辭。當時八道灣四合院裡住的,有廚子、傭人、周母、朱安、周作人、周建人夫婦和他們的孩子,少說也有十幾口人,又有誰見到過魯迅平日裡對羽太信子有過任何非禮之舉呢?

所以說偷看洗澡事件不過是那個無恥惡毒的日本女人血口噴人的憑空捏造,某些以訛傳訛藉此來攻擊非議魯迅者,身上恰恰體現了魯迅筆下的"國民劣根性"——看客性、盲從性。

好女人可以把地獄變成天堂,壞女人也可以把天堂變成地獄。周家兄弟失和的原因,當然主要是因為羽太信子這個女人。而羽太信子為什麼要讓他們兄弟反目成仇?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一個字——錢。

1919年,魯迅以一千元銀圓的價格賣掉紹興老宅,加上多年積蓄並申請了500元貸款,以3500元的價格買下八道灣前後三個院落的大四合院,加上佣金和稅費等等,大約共花了約四千銀元。然後,魯迅忙不迭地把母親、朱安和周建人、周作人一家搬進了四合院。然而花了近十年積蓄買的豪宅,魯迅只住了四年。就因為羽太信子那個女人,"兄弟怡怡"的生活也在那一刻嘎然而止。

羽太信子本來是周家兄弟在日本時請來做飯的傭人,出身低下。按說出身貧苦的人應該會勤儉持家吧?但恰如流行語所說:"那是因為她沒嚐到金錢帶給她的好處"。當時的魯迅,工資加稿費每月收入高達300元以上,而當時北京的年人均收入也才160元,(當時有位大人物在北大圖書館工作的月薪是8塊銀元)。魯迅出於長子的責任感,每月都差不多將全部收入都交給了羽太信子做家庭開銷。

每月300塊大洋,這在當時絕對是一筆鉅款,加上週作人也有收入,久貧乍富的羽太信子立即開始了揮金如土的生活:出入都得坐汽車,吃飯更是奢侈,每天七個碟八個碗的,不合口味又撤掉重做,僱傭的男女僕人多達七八個;日常用品全部得買日本貨,因為這個花著中國人的錢住著中國人的房子的日本女人看不上中國貨,覺得什麼東西都是日本的好;連家裡人生了病,也只相信日本醫生,都要花錢租來小汽車請日本醫生上門診療。當時日本醫生出診和小汽車租金都要價不菲,常常為個小病都大費銀子。

如此的奢靡浪費,節儉慣了的魯迅當然是看不下去的,難免頗有微詞,他曾經無奈地說:"我用黃包車運來,怎抵得過用汽車帶走呢?"以魯迅的性格和脾氣,不滿的事情自會直說,羽太信子花錢正花得過癮,又家庭大權在握,哪受得了大伯子的指責?積怨自此而生。

而這種矛盾隨著經濟的緊張,得到了進一步的加劇。進入二十年代,隨著經濟蕭條,全國各地開始出現了嚴重的欠薪狀況,北京亦不例外,魯迅有時甚至幾個月拿不到工資,即便拿到,到手的也經常只有40%左右。為了養家,魯迅有時甚至連買香菸的錢都拿不出來。然而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鋪張浪費慣了的羽太信子在經濟如此窘迫的情況下仍然認為享受奢侈的生活是理所當然。她不僅改不了奢靡的習性,又對魯迅的批評耿耿於懷,甚至嫌棄起收入減少的魯迅來,便動起了把魯迅趕走獨霸院子的心思。

這個缺乏教養又自私自利的日本婦人開始用惡毒的心來對待魯迅,比如告訴孩子們不要靠近魯迅這個孤老頭子,而且把魯迅買給孩子們的糖果扔掉,魯迅只有感慨地說:"好像窮人買來的東西都是髒的。"

矛盾的累積終於導致激烈的爆發。羽太信子使出她最卑鄙的一招:誣陷魯迅偷看她洗澡。

一向懼內的周作人在1923年7月18日給兄長送了一封絕交信。魯迅接信後,在19日欲約二弟一談,但周作人"不至",兄弟複合的大門也自此關閉。

1923年7月19日,魯迅帶著朱安和母親搬出了八道灣的四合院,曾經情深意重的兄弟從此恩斷義絕。

魯迅被淨身出戶,連買後來的磚塔衚衕的小院子的800塊錢都拿不出來,分別找許壽裳等人各借了400塊大洋才有了安身之所。而趕走魯迅後羽太信子成了最大的受益者,不僅獨霸了魯迅出資購買的房產,而且甩掉了對她生活也有不滿的家婆。

更過分的是,一年後魯迅前往八道灣收拾屬於自己的書籍和物品時,"啟孟及其妻突至罵罣毆打",周作人居然拿起一個大獅形銅香爐向魯迅頭上砸去,幸被人阻攔,又打電話叫來多人,"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凡捏造未圓處,則啟孟救正之。"啟孟即作人。

雖然追求著自由與民主,高舉著進步與革命的旗幟,但讀著四書五經長大的魯迅,並沒有丟掉中國傳統士人的家國責任感。所以經歷了少年喪父、家道中落後,作為長子的魯迅早早承擔起了家庭的重擔,不僅成了家裡經濟上的頂樑柱,還是弟弟們學業事業上的引路人。三兄弟求學也好,就業也罷,都是長兄開路,兩弟亦趨亦步。而周作人在日本的家庭生活及留學開銷,亦概由魯迅承擔,甚至包括羽太信子孃家人的一些費用。魯迅在1909年回國,關於回國原因,他在自傳中寫道:"終於,因為我母親和幾個別的人希望我有經濟上的幫助,於是回到了中國來。"這別的人裡,就包括了周作人夫婦和他們的日本家人。

有據可查的,就有1910年至1917年之間,魯迅多次給周作人的妻弟羽太重久寄去錢款。不僅負擔了弟弟夫妻的生活,還負擔起弟弟岳家的開支(甚至羽太妹妹福子的學費),有兄如此,夫復何求?

然而這世上即然有農夫,也就從來不缺少恩將仇報的毒蛇。

由此看來,兄弟反目,羽太信子是主因,但周作人也是有責任的。除了懼內,周作人亦很看重錢,幾乎錙銖必較。據人回憶,周作人每譯書寫稿總會仔細計算字數以自計稿酬,曾為向商務印書館追回"大洋十幾元幾角幾分"而沾沾自喜,為如此小錢而花大氣力,在金錢方面六親不認也便在情理之中。

"謀生無奈日奔馳,有弟偏教各別離。最是令人悽絕處,孤檠長夜雨來時。"魯迅於庚子三月寫下這首七絕《別諸弟三首.其一》時,可曾想到,最是令人悽絕處,遠不止"孤檠長夜雨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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