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文所表達的是古羌人的語言嗎?

愛de蘋果樹


甲骨文所表達的怎麼可能是羌人的語音?準確的講,甲骨文是作為東夷苗裔——殷商的祝宗卜史以上古雅言記載的自盤庚遷殷至紂王間二百七十年之卜辭。

在武王伐紂、周公東征之後,殷商遺民除封於宋的之外,其餘的都成為各諸侯的家臣,而當初的祝宗卜史也大多成為各諸侯國的太史。所以甲骨文,或者說殷墟卜辭的敘事風格一直影響到了春秋時期的大部分的諸夏邦國。比如魯國編年史《春秋》與殷墟卜辭中常見字、習語用法就基本相同。

再說說羌,在甲骨文中羌字是由羊字引申而出,有時可以相互替代。 羌字構形本意據《說文·羊部》雲:

“西戎牧羊人也。從人從羊,羊亦聲。”

而殷墟卜辭中通稱男羌為羌,女羌為姜。“羌”即“牧羊人”之意,上古多有以職業為號的族群,也就是說“羌”是遊牧族群之一種。

甲骨文中的“羌人”二字。對於殷商朝廷來說,羌人是“人牲”,也就是今天的“韭菜”。

據甲骨卜辭和考古發現,有殷一代所征伐之方國甚眾,如卜辭中殷人征伐土方、各方、鬼方、人方,但不知為何殷商對羌人尤其仇恨,以至於在卜辭中所有被“用”的人牲基本都是羌人。

之所以羌人如此遭到商人的迫害,據說是因為羌與夏朝的關係密切。 陳夢家根據卜辭中以羌為人牲的記載以及羌方活動的地點,認為:羌可能與夏后氏為同族。

羌人最優秀的兒子——太公望。

羌與夏朝的關係與古代文獻中多有記載,《史記·六國年表序》:

“故禹興於西羌”。

陸賈《新語·術事》:

“大禹出於西羌”。

《鹽鐵論·國病》亦云:

“禹出西羌”。

可見在西漢中期羌夏同源已經是常識性的歷史知識。更早的《國語•周語上》中記載周宣王三十九年:

“戰於千畝,王師敗績於姜氏之戎”。

而《左傳·襄公十四年》姜戎氏之駒支自稱:

“謂我諸戎是四嶽之裔胄也” 。

可知羌不僅就是“姜”,而且與夏朝有著密切的關係——甚至可能就是夏朝的繼承國,曾經是位於殷商西北的一個雄邦,與和殷商的恩怨最深。 就文獻記載來看,早在夏商易代之際,羌人就與殷商有接觸。《詩·商頌·殷武》:

“昔有成湯,自彼氏羌,莫敢不來享,莫敢不來王,日商是常。”

也就是說成湯放夏桀之後,即使是羌人即使作為夏朝的臣民,也要向殷商屈服。在武丁大帝之時,羌與殷商曾一度和解,也就是卜辭中記載的:

“王於宗門逆羌”;“王於南門逆羌”(君王在宗門迎接羌人;君王在南門迎接羌人)”

但最終,這種暫時的和解在武丁大帝死後還是走向了崩潰,羌人再次被當做人牲而慘遭屠殺,而倖存下來的羌人也放棄了對殷商所有幻想,開始與昔日同為夏朝臣民的周人聯合反抗殷商暴政。

婦好墓中的玉雕小象,憨態可掬的形象,所反應的正是那個後會無期的美好時代。


陳大舍


其實個人覺得,這個問題很難回答。主要是這其中,需要繞的彎太多。之前我也認為,甲骨文是東夷人的文字,但隨著陶寺遺址的發掘,我發現這個觀點貌似是不正確的。

陶寺遺址屬於夏朝早期,或者比夏朝稍微早了那麼一點的文明遺址,而在陶寺遺址的灰坑中出土的一件陶器上,就出現了兩個同甲骨文中一樣的文字,這表明其實中國的文字,早在夏朝之前就已經出現了。

至於甲骨文跟古羌人有沒有關係,個人覺得關係肯定是有的,畢竟華夏族的形成跟古羌集團有著很大的關係。

炎帝部落聯盟,其實就是古羌人集團中的一個分支,他們在炎帝的帶領下向東遷徙,後來與皇帝部落,蚩尤部落等融合而形成了華夏族的前身。

向東遷徙的炎帝部落也被稱為東羌,留在西部的古羌人自然就是西羌。而到底中國最早的文字是出現在炎帝部落,黃帝部落,還是蚩尤部落,或者是出現於後來融合形成的華夏族時期,這些都還不得而知。

甲骨文究竟是不是古羌人的文字,或者說中國文字究竟如何產生並發展,還需要更多的考古發現來提供證據。

但個人覺得,中國文字的出現和發展,應該或多或少還是跟古羌人有關係的,畢竟炎帝部落集團就是古羌人的一支。

大家覺得呢?


Ko文史迷離


甲骨文當然不是古羌文,因為羌族一直存在,其存在的年代比定型後的華夏族——以文獻記載的炎黃時代開始,也就是距今5000年左右,古羌族應該比華夏族還更久遠。

但奇怪的是,羌人到現在也沒有自己的文字。

當然,我們不能肯定今天的羌族和古羌人是高度同源流的同一群人,也不能肯定他們的文化也如他們存在的漫長曆史那樣,從未中斷過。

但是,這個推測畢竟與史書記載不符——因為,如上所述,既然羌族一直存在,而且與華夏族又關係密切,自殷商甲骨文的記載開始,他們就成群成族的生活在今天的陝甘寧青之西北地區,他們也一直和中原地區乃至西南地區的所有族群都有交集。

如此一來,則古羌人的語言和文字如果真的和甲骨文同源及接近、甚至是一樣的話,那麼。從邏輯上來講,古羌人就根本不會與華夏族持續發生那麼久、那麼多的衝突。

從甲骨文記載開始,羌族就一直和中原地區的部族——以殷商人為代表,長期處於戰爭狀態?進入西周後,西戎、犬戎又被認為是古羌人的後裔,又和西周繼續敵對。

再到秦、西漢、東漢,綿延2000年,一直與中原敵對,一直在打仗,要直到東漢中、晚期持續了近百年的“漢羌戰爭”結束,被東漢王朝徹底打散後,羌族才算退出歷史舞臺,成為少數族群。

五胡亂華更像是“迴光返照”,因為主角已經不是他們了。

所以,我們對古羌人與甲骨文的關係,不作“非常理推測”和不作“也許只有1%可能性的推測”。

還是要作常規推測——如前面的分析:甲骨文與理論上可能存在的“古羌文”也許只有“1%”的聯繫——雙方可能有些許地方曾互相影響過,但是>90%的文字與語言,絕無可能是同源同種。

那麼,甲骨文到底是屬於誰的?

如果不是屬於最古老族群古羌人的,又會是屬於誰的呢?

這個目前還是一個迷,而且是很大的謎團!

因為“甲骨文成系統的出現”——是橫空出世的:眾所周知,距今約3300年前的安陽殷墟突然大批量的出現,從商朝第23位帝王武丁時期一直到最後一任帝王“帝辛”(紂王),甲骨文再未中斷過。

可見,甲骨文肯定是有一個漫長的發展期。

值得一提的是,在距今約3600-3400年前商代早、中期的各大遺址裡,都發現了卜辭甲骨,與安陽殷墟甲骨文是同樣的文字。



這些發現為甲骨文早就存在提供了強力證據。

但是,不知道為何殷商人要一直過了300年後才開始大量使用呢?

■分析安陽殷墟甲骨文發現驚天秘密!

①安陽殷墟的甲骨卜辭數量,與人殉數量高度匹配——武丁起,之後還有祖庚、祖甲、廩辛、康丁、武乙、文丁、帝乙、帝辛(紂王)共9位帝王。

而目前發現的15萬片卜骨裡,經整理出的有效卜辭50000多片裡,武丁卜辭至少佔了50%以上(因為有些還無法確鑿是武丁時期,還是緊接他的時期,所以這個數目已是最低估計)。

☞驚人的巧合:武丁的人殉也佔了安陽殷墟人殉的最大數量——75%以上。出土殘骸確認人殉的有12900多人,而武丁時期的人殉至少9000多人。


②安陽殷墟甲骨卜辭的使用頻率,與殷商王朝中、後期之強弱盛衰成絕對正比!

✔武丁卜辭裡的戰爭數量是最多的,武丁在位約60年,幾乎年年打仗,卜辭記載被他征伐過或者主動朝貢、明顯臣服的方國就有60多個。

次之則為武乙與文丁時期——此時期正是周人崛起的時期,殷商王朝處於最後的迴光返照時期,因此此時期卜辭記載的戰爭次數也頗多,推測武乙、文丁時期的卜辭數量約佔50000多片有效卜辭的約20-30%左右。

而最少的,是「帝乙」(紂王老爸)時期,僅僅打了一個敵人——就是鼎鼎大名的「東夷」。

✔值得一提的是,與眾口相傳的歷史記載之“紂王伐東夷為周人所趁”不同的是,伐東夷的卜辭全數系紂王他老爸「帝乙」的。


而且,可明確,帝乙已經打服了東夷——擒殺東夷首領,祭殺戰俘,卜辭都有記載。

而「紂王卜辭」,則至今一無所獲。

✔顯而易見:不用打仗了,就不玩甲骨文了。

✔也所以,緊接著武丁的祖庚、祖甲、廩辛、康丁的卜辭反而沒有後面已經顯露出衰落跡象的武乙、文丁時期的卜辭多。

▲答案也和帝乙之後的卜辭數量是一樣的邏輯:因為武丁太猛了,打服了天下。

商祚復興,天下太平——自然不用怎麼占卜。

毫無疑問:甲骨卜辭祭祀——主要為戰爭服務。

而卜辭所佔卜之內容,100%都是為了“問天”!

也就是說:甲骨文100%是宗教文字。

明確的不能再明確:這顯然與“不知具體產生於何時,但是可以肯定存在時間十分悠久的我國最重要的傳統文化價值觀之‘天命觀’”有直接關係。

天命所歸——當然只能是“王者”。

一如“中興殷商”的商王武丁一樣——不是具有霸主地位的,恐怕都不敢使用甲骨文,在那個還非常迷信的年代來說。

那麼,甲骨文的源頭到底在哪了?

✔既然是“甲骨文”,就不能脫離卜骨。

所以,必須要與卜骨案例結合分析。

一、目前最早的卜骨,可追溯至9300-7500年前的河南賈湖遺址——雖然只有零星契刻符號,也不太好破譯,但是卜骨刻符祭祀的習俗/信仰是可以確定是早就存在的。


二、除了賈湖遺址以外,接下來要直到距今4300年前的石峁遺址才再次發現了大量祭祀卜骨100多片——因為都是燒過和鑽過孔的,與後世安陽殷墟的卜骨製作手法細節處不同,但確實是同一種宗教習俗。

遺憾的是這100多片卜骨好像沒有發現文字。

雖然如此,但不代表石峁人就不懂使用甲骨文,因為同時代位於今內蒙古赤峰市地區的夏家店下層文化(距今4300-3500年左右),也同樣發現了大量沒有刻寫文字的祭祀卜骨(同樣都是燒過和鑽過孔的)。



無論是石峁還是夏家店下層的祭祀卜骨,都可能本來是有刻寫文字,但最後又燒掉了,這可能基於某些信仰方式和祭祀手法的改變。

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而沒有保存到。

總而言之,“龜甲入葬”&“龜甲問天”這一習俗可以肯定已經存在了接近萬年的時間——直到西周大量使用竹簡後才被廢棄,因為除了石峁遺址與夏家店下層外,很多遺址的墓葬與祭祀遺址都發現“龜甲入葬”&“龜甲問天”(燒、掩埋)。



既然如此,則即使假設甲骨文目前仍然有那麼多的未解之謎(如何發展到商中晚期大量的使用和出現),即使假設將來可能發現某些古羌族的遺址,不管哪個年代,除非比賈湖遺址早,而且又發現帶文字的祭祀卜骨。

除非是這樣,否則,甲骨文“最根本的屬性”,還是屬於“王者的遊戲”,而不是專屬於誰的。


無風即風


甲骨文不是古羌語言,這是可以肯定的,簡單分析一下就明白了。

第一、如果甲骨文是古羌語言,那現在西部藏區或者別的羌系分支就會存在大規模類似漢語的語言。事實上,漢藏雖被稱為一個語系,但相似度並不高。

第二、如果甲骨文是古羌語言,沒有理由殷商人不是這個語言。事實上殷商人也不是。因為無論是殷商北逃的部分,還是南逃的部分都沒有大規模漢語語言的表現。

就是說殷商存在甲骨文,但口語說的又不是甲骨文語言。甲骨文和漢語是什麼?往下看會有答案。

第三、如果你認為漢語不是甲骨文配套的語言,那無論如何你都找不到證據,反而我有證據證明甲骨文對應的就是漢語。雖然周邊各族語言都不同,與漢語差異巨大。然後,這些語言裡都存有一部分漢語詞彙,且多是重要的詞彙。

我們把地理目光再往外擴展一下會發現更加驚人的內容,因為在全世界語言裡都藏有漢語詞彙或以漢語為基礎語音語義的詞彙,且越重要的詞彙越是這樣。比如斯坦是司職製造毛毯的意思,中亞就是毛毯誕生地。八紮高度符合殷商青銅器的鳥嘴張開的意識,這是漢字八的意思。關於為什麼,這裡不詳解了。耐克以及符號是鉤子,可以成為九客。因為乃英語裡就是九,九字就是魚鉤,鉤就是九,代表黃種。乃也是代表黃種。這種關聯還不語言絕對關聯,而是文化符號和語音關聯。中國屋頂的飛簷和鉤子就是為了這個核心文化。這些只是信守捻來,就是說漢語絕沒有那麼簡單,

第四、其實漢語和甲骨文在周代之前一直是作為祭祀和重要記錄和命名的書面語和精煉語,但不是口語。口語化是從周代全面學習雅言開始的。所以漢語才會有俚語這一說,俚語的原意是自己原先的口語溶於甲骨文雅言裡,形成了漢語。

試想,創造文字時不可能沒有語言。如果以語言為基礎創立的話就不可能創造漢字這種表意的文字。因為自然形成的語言不可能都是單音節。更重要的是創立漢字時同時存在很多種族,這也是漢語漢字的創立規則。比如狄為白人,他們最早入侵時曾短暫殖民黃人,於是有了糴di米(交米稅)這個字,相反的就是糶tiao米,接著黃人擊敗他們,七仙女族群女性被迫全部嫁給九黎,白人母親會提著嬰兒的腳清洗嬰兒。於是有了 提 這個字。由於這個聯姻體崇拜龜,會剃禿頂,所以叫剃。龜是男性生殖器崇拜,而字母T就是指生殖器勃起時與身體形成的T形,漢字符號為丅。所以丅成了各大文化裡重要內容。墓葬和建築為丅者非常多。尤其西方宗教場所。

而漢語裡梯子其實就是一個個丅組合在一起的,樓梯的7也是7變體而來,是鞠躬禮,也是伏羲所執的矩。T的小寫t不就是七了。而且丅英語裡是十,漢字裡十與七存在混用。因為七仙女族群屬於白種,白種最早屬於後進中國的第十族。英語與漢語的高度對應關係因為是同源,英語更多存在基於甲骨文的語言,甚至可以看作是漢語的一個分支,表親。英語和漢語流行是天註定的。所以,我們掌握著那麼牛的語言文字,還要零翻譯來汙染就實在太愚昧了。

配合漢語、英語、文字符號一對比,你會發現全世界大部分古文化源頭在中國。

第五、遺留在少數民族文化裡的漢語詞性的內容,主要體現在傳承的名字和姓氏以及地名上。就是說越重要地越具有漢語詞性,有的直接就是。比如拓跋就是馱八的意思,與佛教阿彌陀佛和漢字四是一回事。指馱著八芒星太陽。四字就是八在四方形祭祀臺上。佛原意就是這個東西,就是四。米是太陽。自己想去吧。佛教印度教基礎文化也源自古中國。這裡不介紹了。

最後,我們確實得為周代全面學習雅言而鼓掌,因為第一次將這個文字語言變成活的,也使得漢字漢語成了不可能失傳的東西。更使得掌握這門語言文字的人大大提高,書寫、文字創作突然突飛猛進了。


國病


哪兒有從結果往前倒推的?靠已知事實往前推論就以為找到了根源,實際上只能是面目全非。

現已知最早的甲骨文是殷商時期的,除了占卜時刻在龜甲和獸骨上的卜辭之外還有一些是記事文字,和占卜無關。殷商文字除了甲骨文還包括金文以及陶、玉、石、骨、角等物質載體上的文字,但數量最大的還是甲骨文,也可以說明甲骨文上的文字就是當時所實際應用的。

下圖為殷高宗武丁時期甲骨文

至於周人為什麼很好地繼承和保留了甲骨文,這要看看目前已知的周代甲骨文所處的時代。周原遺址的甲骨數量最多,從時代上說有一部分是先周時期的,有的觀點認為這一部分根本就是屬於殷商的。還有一部分是西周前期的。

商,以他們的國都稱為“大邑商”、“天邑商”,地處中原地區的殷商肯定也是文化最發達的地區。而當時還作為西方諸侯的周在經濟、文化方面肯定比不上商,要跟商學習,因此周的早期繼承了甲骨文。而周代是金文發展的燦爛時期。

下圖為西周牆盤

西周金文對殷商甲骨文肯定是繼承和發展的,這就是文字演變的必由之路。文字的演變必定是保持在最繁榮發達的地區,而不可能是從比較偏遠的地區誕生運用再傳入到發達地區。


沅汰


甲骨文是商朝人記錄思想、交流思想或承載語言的圖像符號。商人是古羌後裔之一。



甲骨文記載的就是今天漢字的早期文字,和古漢語存在對應關係;漢語是漢藏語系裡一個獨立語族。商人和商朝人及周朝人說的都是古漢語,只是周朝人比商朝人的詞彙量更豐富,表達的思想更豐滿。商人是比炎黃族群更早進入東部地區的古羌人的後裔之一。

在蠻荒年代,歐亞先民們更趨向於追逐圍獵奔跑速度慢,肉質肥厚的大動物,所以,在歐洲,智人集中於北歐,而尼安德特人滅絕於南歐,北歐的智人追獵獴獁象,活生生把一個物種給吃滅絕啦!同樣在東亞,人們追逐大動物走上了青藏高原,曾幾何時,在青藏高原上,有一群人分別,一小群向南走,就是以後的吐蕃;一大群向北走,佔居羌塘草原就是古羌人,古羌人繼續向北走向今天新疆,這群人的後代在漢朝叫南羌,在隋唐叫羊同;由於人口增加,土地承載不足,人們需不斷向東擴散,先進入東部的人群中有一支在遼河流域生活,後來他們南下華北平原發展為後來的商人,留在東北或向北方發展的就是今天的查坦人,查坦人至今仍用火燒動物肩胛骨,依其裂紋走向來斷事。

(商人是不是三苗後裔,不知道,但三苗最北活動疆域在遼河流域,是不斷壓縮到西南,更多地是融入到後來的漢人中)

後續進入華北的古羌人群發展為炎黃族裔,包括後來的周人,所以,商人和周人的語言是相通的,存在繼承關係,最後發展為今天的現代漢語。
【漢字的演變歷程】

甲骨文也由約公元前1300年商朝的甲骨文,周朝的籀文、金文;再到秦朝的篆書、漢朝隸書,至唐朝楷書,即為今天所用的漢字標準體—正楷。


溼婆之林伽大王


甲骨文不是文字!

當初有人想當然地把刻在動物甲骨上的符號稱為甲骨文,這種叫法不超過100年!

稍微對甲骨文有所研究的就會明白:甲骨文裡藏著世界認知的方法論!藏著生存智慧的密碼!藏著跌破你眼睛的歷史過往……

所以,羌人能嗎?!敢嗎?!


西愛非遺


甲骨文不是古羌人的文字

甲骨文是東夷的文字

甲骨文是成熟的文字系統,甲骨卜辭的語法與現代漢語的一模一樣,是主謂賓,但是周羌的藏緬語是主賓謂的語法。並且比甲骨文更早的文字是龍山文化的丁公陶文,以及良渚文化的高郵陶文,這些比甲骨文更早的文字符號皆發現於東夷活動區。而甘肅那邊卻沒有,這也解釋了藏緬語族的民族沒有類似甲骨文古文字的歷史。

上古漢語是一個混合語,存在兩套甚至多套基礎詞,且是以東夷語為基礎,吸收周羌語形成的。

華夏族被認為是東夷華支和周羌夏后氏的融合。

藏族稱呼漢族為rgya,就是上古漢語的夏gra,但是藏族和夏后氏的周羌分家以後,藏族就不知道後來夏人和華人融合的那段歷史了(西周東周)


嘖嘖嘖嘖年輕人


羌是個泛稱,不特指哪個族群,因此題主的問題是個偽命題。歷史上也不存在“羌人”這個概念,羌人只是華夏對西部遊牧的泛稱,各有種姓,黑人白人都包含。殷商遺址出土的“兩腳羊”(羌)遺骨,即古代的祭品,包含有白種人骨架和小矮黑人骨架。皆是商的西伯周人俘獲。

周人的職責就是俘獲羌貢獻給商。

因為夏商的古漢人對周邊描寫著墨較少,往往一筆帶過,我們後人無法知道羌究竟指誰,亦搞不清楚羌的文化和語言是什麼。所以無法比對羌語和古漢語的異同。

但現代羌族語不屬於漢語族,現代羌語在語言劃分上屬於勐緬語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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