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魯迅寫的「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會成爲名句,而不是病句呢?

遊走在機械的線條裡


首先要糾正提問者的一個問題。這句話是出自於魯迅的《秋夜》。原文是這樣說的:在我的後園裡,可以看見牆外的兩株樹,一種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接下來我來談一下。為什麼魯迅先生要這樣寫?《秋夜》是出自於魯迅的《野草》,這是魯迅的唯一一部散文詩集,被稱為是心靈煉獄鑄融的魯迅詩。為什麼在一開頭會這樣寫?我覺得原因有二。


其一是魯迅先生所處的時代背景讓他感到苦悶孤寂,所以當他在家裡望窗外的時候,他可以看到牆外的樹。他說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這句話,可能在某些人看來是病句。但是這正是魯迅內心最真實的感受。這篇文章寫於1924年9月15日。當時北京的政治可謂是極其黑暗,魯迅也生活在黑暗中,使他壓抑,沉鬱,孤寂,這是第一個原因。他寫的一棵是棗樹。立刻,還是棗樹,這是表達了一個孤獨的靈魂,在濃黑的秋也中獨語,就像是兩顆棗樹的枝丫“默默地鐵似的直刺奇怪而高的天空。”


第二個原因我認為可能正在搞新文化運動,白話文運動。他們在探索新的筆法,可能魯迅先生覺得這樣寫起來就很有新意,所以變成這樣,或者是魯迅先生無意而為之。或許說是難以直說,所以有時措辭就比較含糊。或許就應該保持含糊的權利。就比如說,開篇一棵是棗樹,還有一棵也是棗樹的寫法。如果要是一味出於淺白,往往意味著放棄了話語的自由,而遷就於流俗的話語規則。這樣的寫法,魯迅先生其實是打破了以往的話語規則。


我覺得我們更應該關注,魯迅先生作品其中所表達的深刻含義。可以從大局上來了解一下魯迅先生的《秋夜》——《野草》的首篇,一開始就奠定了全集的基調,低沉陰鬱,桀驁不馴,意氣勃發。將魯迅作品的風格發揮到了極致。



紅雨說歷史




這是病句嗎?來分析一下:

1、非病句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

單看這一句,以通常的眼光來看有點囉嗦。但是,當你看完全文就可以理解了它非病句。

2、文章的主題

這篇文章是《秋夜》,文的主題是描寫高怪寒冷的夜裡的棗樹。夜晚光線不好,發現一棵棗樹又發現一棵棗樹,從邏輯上看是合情合理的。棗樹是本文重點,所以文章開頭也由棗樹展開。

3、深層含義

文中的棗樹含義是什麼?一是,一棵棗樹指作者自己;二是另一棵棗樹指和自己有一樣目標的人。所以在魯迅看來,兩棵棗樹是有區別的。

4、時代不同

現代人單看這句確有病句的嫌疑。想象當時的社會,魯迅這篇文是寫給誰看的。當然是看懂他文的人,尤其是和魯迅有同樣思想的人。

所以說,“明白人”都能看懂這句話。他們不僅不會把它看成病句,反而看成妙句。這大概也是它變成名句的原因吧。



作者用《秋夜》當武器,用冷峻峭拔的語言,著力渲染蕭瑟森然、幽遠清寂的秋夜氛圍。在這冷寂深邃的意境中,既蘊藉又強烈地表達了一個既彷徨又執著的孤獨的求索者的心緒。

棗樹的枝杈“死命的”刺向寒冷高怪的鬼魅秋夜,寒月嚇的蒼白,鬼魅的寒夜瑟瑟發抖。


表現了作者與“志同道合的人”的堅定和不畏艱難的滿腔熱血。

在此,深深地感謝這些勇敢的人。因為你們,我們才有美好的生活環境。


紫藤講故事


我是寫代碼的,有一些寫代碼的經驗可以先分享一下。

一般來說,為了實現某種功能,都會有一些通解,例如要求你得出從1加到100的和,並且顯示出來,這時候會有哪些做法呢?一個通解是寫循環,我用偽代碼寫一下:

數字等於1

如果 數字小於等於100

那麼 和等於和加數字

數字加一

輸出和

這是一個會循環一百次的條件判斷,是一個無可挑剔的解法,不僅可以算從1加到100,從1加到10000也是可以算的,任何一個有代碼基礎的人都能寫出來,這是一個通解。

但是,如果用高斯算法,這個問題就有另一種解法

數字等於100

和等於(數字+1)*(數字/2)

輸出 和

沒有循環,只需要做幾次計算便可得出結論,省時省力,我們把這看作為一個妙解

在某些極為特殊的情況下,我們也可以這麼寫

輸出5050

這樣一來,程序都不用做任何計算,都可以直接輸出通常情況下至少需要很多步計算的結果,雖然這樣的寫法會有很多問題,例如如果要求你求從1到1000的和,就完全錯了,而另外兩個卻可以得出正確結果。但是那又怎麼樣呢?在要求的情況下,它是得出了需要的結果的,我們把這種事實上並沒有解決問題,只是某種情況之下的權宜之計,叫做hack

從語言文字的角度來看,沒有語病的句子是通解,頗有文采的句子是妙解,而魯迅的這句話,是hack的句子

有的人可能不太明白,我用程序做比喻所想講的意思,在這裡再解釋一下,寫一句話,不管這句話寫得好不好,都是為了表達一個意思,那麼,只要把意思表達出來了,不管這句話是如何表達的,都可以看作是達到目標了,而在不同的情況下,某種特定的方法,是最好的,卻不一定是理論正確的


超級王登科


看到魯迅先生的這”兩棵棗樹“,我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傷感。曾經,”我就死在這兩棵棗樹之下“是魯迅毀了我的美好前程。如果您能聽得到,魯先生我真想對你說:”咱不帶這樣玩的,好吧?可讓你給害苦了!“



記得當年參加高考的時候,有一道題就是考的魯迅的這句話“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當時記得很清楚,”請你根據時代背景說說魯迅先生為什麼要這樣寫?他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



接到訊息我的大腦開始飛轉,搜索語文老師當時講這篇的情景:依稀記得老師說過有一段時間魯迅先生過的很清貧,吃上頓沒下頓的。於是,我就這樣作答了。”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唉!好幾天都沒吃主食了,天天吃棗都吃膩了,要是另一棵樹是桃樹或蘋果樹該多好啊?”



結果,結果你們猜怎麼了?就因為這2分沒考上北大 !於是,我一氣之下讀完高中就不念了,出遠門到工地打工去。打了52天工,吃了51天土豆,於是我寫下一句話給老闆看:“一天吃三頓土豆,早上吃的是土豆,中午吃的是土豆,晚上吃的也是土豆。”老闆看完回了個紙條,上面赫然寫了五個字:“不願吃滾蛋!”



最後我想說的是:人出了名,隨便一句話很多人都會拿來研究,你要不出名,同樣一句話只會遭來謾罵。(完)


歐陽大拙


“東邊一顆大柳樹,西邊一顆大柳樹,南邊一顆大柳樹,北邊一顆大柳樹。”這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祝枝山,寫的一首詩的前半段,讀起來俗不可耐,但是看了這後半段後你可能會拍手叫絕。“任爾東西南北,千絲萬縷,總系不得蘭舟住。這邊啼鷓鴣,那邊喚杜宇,一聲聲“行不得也,哥哥!”一聲聲“不如歸去!”



前半段,完全是十分平淡的幾句話,甚至可以用一句來代替,但是加上後半段,這種奇特的化學反應讓人覺得讀起來十分爽快。不但能呈現出一派情真意切的送別場景,更能體現出詩人巧妙的構思。


魯迅,作為歷史上一個十分正直的作家,他的筆就是槍,他說學醫醫不好中國人,而他的筆就是醫治病入膏肓的國人思想。一棵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給人莫名的壓抑感,這樣更能體現出那個時代的黑暗。

如果單純的說:“我家門前有兩棵棗樹”,則顯得過於平庸,毫無新意,魯迅的這種表現手法是一種十分討巧的形式,顯得十分文雅,又能體現出作者的心境,引起讀者共鳴,還能多賺些稿費。高,實在是高!


歷史密探


魯迅的“兩棵樹”引起熱議,名句還是病句大家“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句話出自魯迅的散文《秋夜》,原文是:“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割裂開來分析這句話,意義不大,而是要放在全文中去理解才可以更好的領悟其中的妙處。

這樣的句式不是病句是肯定的,但初看確實顯得囉嗦,追本溯源,這樣的藝術表現手法並不是魯迅先生所獨創的,只不過因為魯迅先生長期在語文教材中“霸屏”的地位才引起了這麼多的爭論。

初略例舉一下,這樣相似的句式在傳統詩詞曲賦創作中屢見不鮮。比如漢樂府中的《江南可採蓮》:“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再如鄭板橋 《詠雪》:“一片兩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萬片無數片,飛入梅花總不見。”還有“東邊一排楊柳樹”之類的句式。這樣的藝術表現手法可以說在近乎“無意義”的重複之中,通過“點睛”妙筆最終“點石成金”,給人們在閱讀體驗中帶來了一種怪異突兀的感覺,看似“廢話連篇”但最終通過“四兩撥千斤”的句子一氣貫通使得“劇情反轉”,有著令人拍案叫絕的意境。魯迅的這個句式可以說與上述例舉的句子有著相似的韻味,而魯迅在新文學運動中的地位是無可置疑的,長期以來都是語文教材中的絕對主力,而上述相似的例子可從來就沒有登上傳統教材的“大雅之堂”,故也就沒有多少人關注這樣的文學表現形式,久而久之,魯迅的這個句子成了一個“孤證”,被人們議論紛紛就不足怪了。

這個句子之所以引起這麼大的爭論,在於我們長期以來的語文教學中刻板機械、簡單粗暴追求唯一標準答案的解讀方式,這種審美單向化的弊端,導致儘管“深入”用力過猛但“淺出”詮釋不足,帶來了“第一次親密接觸”之後理解上的“水土不服”。

想想在我們第一次在教材中接觸到這篇文章的時候,大多數教師對此均是一種標準答案至上的思維在“削足適履”的去詮釋這個句子,這種“一言九鼎”的只允許一千個讀者眼裡只能有一個哈姆雷特的方式顯然是隻能壓制好奇心,造成表面上心悅誠服但內心頗有不以為然的心理傾向,尤其是這樣的句子是我們從小到大所接觸的語文教材中孤零零的唯一“標本”。而對文學作品的解讀畢竟不是解決一元二次方程或二元一次方程組的問題,這個“遺世獨立”的句子與平常大量接觸的“全面正確”的句子是截然不同的,與我們一直被老師灌輸的正確標準“南轅北轍”,這種理解上的障礙可以因為標準答案的唯一性被生生抹平,但潛在的困惑在不經意間種下的懷疑的“種子”最終會生出“萌芽”,造成的糾結和糾纏在思維慣性的影響下往往陷入“非此即彼”的客觀判斷“陷阱”中而難以自拔,而這種“上窮碧落下黃泉”非要找出一個最權威的可以被所有人認同的答案只能是“緣木求魚”,就像“永遠有多遠”這個問題一樣。

放在《秋夜》文本中分析,這個句子可以說是一個“妙手偶得之”的句子,但這樣的句子難以大量複製臨摹,強行運用弄不好會“東施效顰”,成了“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敗筆。

這篇散文更應該說是一篇散文詩才準確,其謀篇佈局、字斟句酌、形散神聚的特點確實展現的淋漓盡致,並由此在意境營造、氛圍烘托、情感表達等方面都具有鮮明的藝術特色。大多數人一開始接觸魯迅先生是他的雜文,其雜文中鋒芒畢露的情感表達運用的駕輕就熟,每一句都堪稱“匕首投槍”,而這篇《秋夜》其情感表達方式是深沉內斂的,借景借物寫心中苦悶的情感,閒筆不閒。

就這個句子來說,由於是秋夜時分,看出去兩株樹是正常的,而後寫“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這可以理解為作者出去仔細看後得出的結論,但更可能是作者平時白天就知道是棗樹,這種無論是在空間和時間上得出兩株棗樹的這個結論,均襯托出秋夜這個時間節點。而且棗樹可以說全文的核心,這種故意重複的修辭格的運用,有一種電影中慢鏡頭的運用的意味,很好地突出了文章的中心。但這一句式的運用,看上去花哨但卻相當於一招“險中求勝”的招式,要想運用的好確實難度很大,而且不可能大量廣泛的運用,否則文章就成了“裹腳布”了。最後就全文來說,先寫室外再寫室內,而且寫的顏色是從前面的冷色調逐漸過渡到“猩紅色的梔子”、“棗樹又要做小粉紅花的夢”直至小青蟲“遍身的顏色蒼翠得可愛”等暖色調,這種空間的變化和曲筆的運用也很好地呼應了文章所要表達的主題。


吃素的穿山甲


這句話,魯迅根本沒說過

原話是這樣的。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這句話是病句嗎?

你要明白這是寫的秋夜。

你站在窗戶向外看,誒呀有兩顆樹,再一看一顆是棗樹,再一看哎呀另一顆還是棗樹。

這沒問題吧!

如果換成我家後園有兩顆棗樹。

那麼我就要問了,有沒有杏樹?有沒有梨樹?有沒有桃樹?

你只說有兩顆棗樹,沒有說沒有其他的樹對不對?

那麼你又要說了,可以改成我家後園只有兩顆棗樹。

這句話還是有問題,只有兩顆棗樹,還是不能排除有其他的樹。有兩顆棗樹,兩顆梨樹,也可以說成是隻有兩顆棗樹。

所以,是我家後園有兩顆棗樹有問題呢?

還是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有問題呢?

魯迅的話明確告訴你,有兩顆樹,就說明,後園只有兩顆樹,一株是棗樹,另一株也是棗樹,就是告訴你,後園只有兩顆棗樹。

那麼你只能這麼改了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兩株都是棗樹。

馬上就失去了原先句子透露出來的單調滋味。

最後要是你,你會選擇哪一句最棒呢?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棗樹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兩株都是棗樹

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另外這句話有沒有深意建議看完魯迅的秋夜再說,別瞎說話,胡扯好不好!


以上

目西


目西


作家遲子建說過,魯迅的一生是雷電的一生,身後人必將風雨,不會是寂寞的。

這不,僅僅因為《秋夜》中開篇一句: 在我家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還有一棵也是棗樹。“就弄成了名句,還是失誤的大討論來。


"一怕文言文,二怕周樹人。"學生派對這種非要說出個子曰來的問題,就象從前讀一篇文章,非要弄一箇中心思想,總結段落大意,大抵是反感的,只覺得有些羅嗦欠簡練。而能從文豪字裡行間,挑出點毛病來,以洩心中不以為然的不平,再好不過了。

另一位名人易中天,在電視上講到這句時,推崇備至稱為神來之筆,剖析出無數個好處來,於是便有人大呼看不懂。

如果單獨把這句拎出讀,也不覺好與不好。忽然想到個故事,說是有個大畫家有幅花卉圖深受喜愛,尤其人都說蘭草上那個蜻蜓,真是太棒了。畫家聽了捋須而笑:好什麼好,不過不小心灑了滴墨,順手描成蟲子罷了。


也許魯迅先生,也只是在提筆寫下"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卻想不起是什麼樹來了,或是柳或是桃不太確定,回憶不起來了;或者苦楝樹不認得,於是順筆都寫作棗樹吧,反正也沒人跑回自家後院去考證一番。(要知後世人如此糾結,先生必改了主意)

但若用心將《秋夜》多讀了幾遍,便覺得有好處來。人常說好文章文字是有張力的,那便是讀者有不同的感受。常寫作的,也明白寫作講究狀態。

讀著先生的文字,彷彿在一個冷寂的秋夜,坐在書桌旁,目光越過西窗,看見矮牆的樹影,一棵又一棵,如同電影裡的鏡頭由近及遠的在移動。看見深邃的夜空,低眉望見棗樹的空枝,傷感而孤獨…

轉而"夢見春的到來,夢見秋的到來,夢見瘦的詩人將眼淚擦在她最末的花瓣上…”

這詩一樣的文字,一詠三嘆,隨心放逐,此情此景先生的思緒糾纏,為的那飛蛾撲火的英雄們…更與何人言訴的孤獨。


《秋夜》作為一篇散文詩太優美了,在《野草集》中卻並不顯眼。人們津津樂道於兩棵樹,其實對於這本魯迅思想火花的大作,就好比我們關注他究竟有沒有l米6高,而不關注他精神的高度一樣,捨本逐未,解讀過度了。

還是套用先生的一句話作結吧:世上本沒有名句,說得人多了,也就成了名句。

元元感謝您的閱讀點評,不妨關注一下哦。


元元的天下


這句話出自魯迅的《野草》.

上學的時候老師肯定會分析這句話,這樣的句子,剛一讀感覺很奇怪,如果慢慢體會,你會感覺到一種孤寂.

院子外邊其實什麼也沒有,除了棗樹還是棗樹.

這就有一種孤寂的感覺在裡面.看到院子外邊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就會以為院子外面還有別的樹,可是沒有,剩下的還是棗樹.作者讓你感覺到好像很無聊,而體現出單調,孤寂,甚至有失望等負面情緒,這情緒代表不滿,然而是對誰的不滿呢,結合魯迅的寫作方法及所處年代,我們不難得出,他是對當時社會的不滿。

如果用“院子外面有兩棵棗樹”來表現,肯定是達不到效果的。


那一賤地的風情143


後代人想得太複雜,一點真誠都沒有。因為他是名人,所以不可能犯錯,因為他是名人,一句連作者看來都無所謂的話,都要包裝成蘊含深意,反映現實。我們要明白一點,寫文章講究一氣呵成,如果要考慮那麼多:承上啟下,引出下文,總領全文,點題句,隔三差五一名句,那得多累,那樣文章也不會很好。

我一直認為,語文不只一種答案,可現在我們規定一種連作者都不一定認可的答案,標籤為最佳答案。我想說,真**累!

所以,我從根本上討厭語文,語文應該教琴棋書畫,講究修身養性,不是去給一個條條框框,禁錮人們思想。

最後問大家一句,情商和虛偽的距離有多遠?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