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無奈後,我盯上了他,只是爲了還上20萬……

被逼無奈後,我盯上了他,只是為了還上20萬……

此刻的我,看著蹲在我一旁的宋大丁,整個人感覺是異常的難受。

之前那一腳,幾乎是讓我在瞬間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個時候的我,酒精已然完全揮發了個乾淨,腦袋也在疼痛的作用下徹底清醒了過來。

我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感覺到害怕了,宋大丁這可都是來真的,而他旁邊的人,同樣都是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

再這樣下去,當時的我害怕被他們打死。

捂著疼痛的胸口,好長一段時間才讓我把這口氣給緩勻。用著沙啞的聲音,這個時候的我開口道:“我沒這麼多錢!”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生怕宋大丁又對我動手,整個身體一蜷,將要害部位都防護住了。

不過此刻的宋大丁卻沒有朝我動手,反而是看著我露出了熟悉的冷笑道:“沒這麼多錢啊,這倒無所謂。幫我們一個忙,這二十萬塊錢就當我們兩清了!”

宋大丁的話,讓我在當時不由的愣了一下,操著沙啞的嗓音隨後問道:“什麼忙!”

宋大丁“呵呵”的笑了一聲,說道:“送貨,只要你幫我們帶幾趟貨,咱倆欠的錢,就一筆勾銷!”

說到了這裡,宋大丁的眉頭一挑,瞧了我一眼之後繼續道:“怎麼樣小哥,這個生意好吧!”

送貨?

宋大丁的這句話,讓我在當時一瞬間有一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可當我仔細一想,整個人卻是猛的一個激靈。

在滇緬邊境,從事的最為掙錢的行業不過就兩種,其中一種是翡翠原石。

翡翠原石雖然掙錢,但是賭的是眼力和運氣。

從緬甸將石頭背到瑞麗,躲開邊防和海關。其實請一個老緬的腳伕,熟悉緬甸和中國的國內地形,無非就是幾百塊錢的事情。

而宋大丁找我要的錢,則是整整20萬。這要是是讓我背石頭,得多久的時間才能拿到這20萬,所以根本不可能。

而另外一種,就是粉了!

當我再次想到這個的時候,就彷彿一道陰風吹過來一樣,身體的寒毛在瞬間都炸了起來。

想到這裡,我立刻開口道:“大丁哥,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把二十萬湊齊給你的……”

背石頭,撐死就是打打法律的邊緣,邊防海關其實對這事兒基本上算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運粉,抓著了可就是掉腦袋的事兒。

都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我沒必要為了二十萬塊錢去掉腦袋。

聽著我的話,宋大丁在此刻看了我一眼,眼神當中是露出了很不爽的模樣。

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隨後道:“小子,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一個月的時間,二十萬送到我面前來,咱倆的債就一筆勾銷。二十萬你要是送不過來的話,只要你還在雲南這塊地界,那你就跑不掉了……”

話音一落,宋大丁直接是站起身來,直接朝著我又是踹了一腳……

我是被宋大丁他們趕出了賭場,似乎是因為我拒絕了幫他送貨的原因,宋大丁最後那幾下,下腳可以說是非常狠。

當我被人趕出賭場的時候,整個人的骨頭架子都彷彿是要散架了一樣,痛的要死。

我身上的身份證,已經是被宋大丁給拿走了,說是怕我給跑了,等我把錢還上的時候,再把身份證還給我。

不過,我身上那百八十塊錢,估計宋大丁也是沒有看上,沒有給我弄出來。

等我彎彎繞套的回到瑞麗的時候,這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我沒有再回旅館,而是拖著一身的疼痛,路上隨手又是買了一瓶酒,又在一個燒烤店門口買了兩個烤雞腿。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轉到了瑞麗珠寶街。

本來之前四千多塊錢就被別人做籠子給騙走了,而現在又是被宋大丁給坑了,身上又多了二十萬的債務。

身份證也被收走了,家也是回不去了。當時的我感覺到,自己已經被逼上了一條絕路。

此刻的瑞麗珠寶街,夜市已經開了。不少的老緬和當地人,都在拿著各自的石頭擺在攤位上。

被逼無奈後,我盯上了他,只是為了還上20萬……

同樣,也有不少的收貨人,來來往往的穿行在這些攤位當中。

時不時的有攤主和收貨的人達成交易,從口袋或者隨身揹包當中掏出花花綠綠的毛爺爺進行著交易。

我整個人在這個時候,幾乎是漫無目的的遊走在珠寶街內。

而酒瓶裡面的酒,在這個時候,已經是被我喝了一大半多。

看著周圍這些嘈雜的情景,外加上酒精的刺激,讓我瞬間腦海當中多出了很多複雜的想法:

現在人員環境複雜,燈光環境也不充足。那些收貨的人揹包內,要麼是有著一定量的現金,要麼是有著收上來的時候。要是弄一個到自己的手上,那麼欠宋大丁的債,我也就可以還了。

在酒精的影響下,我在當時根本沒有想到如果做下這件事情,會承擔下怎麼樣一個後果。

那個時候的我,反而是身處於這種幻想當中,是越想越興奮。

腦子裡面的想法和思維,在當時已經是被錢給完全佔據。

很快,我便在來來往往人流當中,找到了當時我準備下手的一個目標。

我記得那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個子瘦瘦小小的,膚色相對於老緬以及雲南的邊民而言,看起來是白了不少。和人交流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是操著一口普通話。

看起來,並不是本地人。相對於本地人而言,像我們這種外地人其實在瑞麗,稍微是顯得有點孤立無援。

作為下手的目標,這種人最合適不過了。

在“咕嘟”的又灌了一口酒之後,我就跟上了這個眼鏡男人。

在大約十幾分鐘的時間裡面,這個男人也就出手了兩次。

這也讓我看清了,這個眼鏡男是將錢和石頭都放在他胸前的包裡面。而揹包看起來鼓鼓囊囊的,應該也是有一定的財力。

這種表現,也是愈發的讓當時的我確定了下手的目標。

很快,眼鏡男便來到了珠寶街的一角,這裡也是夜市最邊緣的地方。

當時的我注意到,這個地方原有的一盞白熾燈壞了,讓這個位置顯得是異常的昏暗。

不得不的,這個位置著實是一個很好的下手點。

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四周打量了一眼,周圍看起來並沒有多少人。

而眼鏡男的表現,也是沒有什麼異樣,並沒有發現這個時候的我正在跟蹤他。

這個時候的我,加快了腳步的步伐。手中那已經被喝了一半的酒瓶,也是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而我的注意力,也全部都集中在了這個男人的揹包上。

這個時候的我,並沒有注意到我腳下的情況。

當我剛剛快步走上前去,已經是十分接近這個眼鏡男,就等著準備下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腳腕磕到了什麼東西,腳底一個拌蒜,身體不穩直接是一個馬趴狀直接摔倒在地上。

“砰”的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來,手中的酒瓶也在這個時候的飛了出去,直接是掉落在地上,碎裂開來。

被逼無奈後,我盯上了他,只是為了還上20萬……

這一聲聲音,是直接將周圍人的目光全部都吸引了過來。

而眼鏡男在這個時候,同樣是轉身看到了在地上摔得悽慘的我。

這個時候的我知道,我之前“預謀”好的計劃,已經完全落空了。

此刻的我,內心當中頓時是燃起了一陣怒意,接著酒勁直接衝著是四周喊了一句:“是誰他孃的絆老子!”

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卻是在這個時候傳了過來:“哎喲,撞死我了,哎喲,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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