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沒有燒制大缸的技術,司馬光砸缸的故事到底是怎樣的?


《司馬光砸缸是真實的,4000年前大陶缸打臉馬未都。》

司馬光砸缸的故事記載在《宋史》,元末阿魯圖。“司馬光字君實,陝州夏縣人。光生七歲,凜然如成人,聞講《左氏春秋》,愛之,退為家人講,即了其大指。自是手不釋卷,至不知飢渴寒暑。群兒戲於庭,一兒登甕,足跌沒水中,眾皆棄去,光持石及甕破之,水迸,兒得活。”


而質疑並試圖推翻“司馬光砸缸”的人是馬未都,爭辯的另一方是趙冬梅。宋代不能燒製的是故宮裡的那種陶瓷大缸,而大陶缸、大陶甕,中國在四千年前就能燒製,因此馬未都質疑“司馬光砸缸是假的”,本身就是個“偽命題”。

中國人制作陶器的歷史非常悠久,大地灣遺址出土的陶片顯示,在兩萬年前中國人就發明了燒製陶器,在八千年前大地灣出現彩陶。在六千年前的仰韶遺址,出土“鶴魚斧彩缸”,該缸高71釐米,口徑32釐米,是用來安葬一個未成年的小孩的。良渚蔣莊遺址,出土一口4000年前大陶缸,粉碎了馬未都的質疑。


北京師範大學趙冬梅教授,央視“百家講壇”常客;馬未都,中國知名收藏家,自辦“觀復博物館”,也曾上央視“百家講壇”。

2017年某一天,趙冬梅教授和馬未都先生,同臺出鏡山東電視臺某節目,趙冬梅是演講人,馬未都是嘉賓評委。趙冬梅教授的主題講演是“司馬光砸缸”。講演結束後,馬未都先生炮轟趙冬梅教授。

馬未都:“司馬光砸缸是不是真的?”

趙冬梅:“是真的。”

馬未都:“那好,你怎麼知道是真的?”

趙冬梅:“我教歷史28年了,查考了很多資料。”

馬未都:“司馬光用什麼砸的缸?用石頭還是用磚頭,或者用榔頭。”

趙冬梅:“司馬光用石頭。”

馬未都:“在宋朝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大的缸,口徑一米以上的大缸,元代以後才能燒製。所以司馬光砸缸是不真實的。”


趙冬梅教授學藝不精,被馬未都當場問住了,對不起大教授的頭銜呀。馬未都當場出了風頭,似乎是馬未都贏了,其實,這是一個雙輸的局面。此後,馬未都的團隊製作了“宋朝沒有大缸的視屏”,不斷地在頭條播放,宣傳馬未都的光輝事蹟。

馬未都先生以為自己贏了,以為自己很博學,其實,這場關於“司馬光砸缸真實性的考證辯論”,趙冬梅和馬未都都輸了,趙冬梅教授輸在對考古學的無知,馬未都輸在自以為是的更無知。 馬未都的命題“宋朝沒有淹死小孩的大缸”,是個偽命題。因為馬未都不是歷史學家,也不是考古學家,馬未都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


在江蘇蔣莊良渚文化遺址,曾經出土了一口4000多年前的尖底大陶缸,口徑超過一米,高接近一米三。這口缸是尖底,要麼半埋在土裡,要麼底部有支架。這口缸的用途是盛酒的,先民們在祭祀的時候使用。

4000年前的這口大缸,掉入一個六七歲小孩,沒有任何問題。宋代盛水的大陶缸、大陶翁,應用非常普遍,大宅大院放置很多這樣大缸大甕,平時儲水救火之用。《清明上河圖》裡,就有專門的消防隊。而大陶缸硬度不強,石頭磚頭是可以砸破的。


冷清先生


此事源於北大歷史系趙冬梅教授和馬未都在一檔電視節目上的辯論。趙老師認為司馬光砸缸是歷史的真實,歷史學家就是探求歷史的真相。馬未都認為宋代燒不出“缸”這種器皿,因而,司馬光砸缸並非歷史的真實,並據此認為歷史的真相不易探求,教會學生做人的道理比尋求真相更為重要。



缸並不是個近代名詞,而是個很古老的詞。缸原義是指大口而無頸的陶器,根據字形理解,“工”意為巨大,“缸”也就是巨大的缶器,是陶製的,缸與甕其實是一類東西,只是比甕略大形狀略有不同,看成一個東西也未嘗不可。我小時候家裡有陶製的水甕,還有存放糧食的甕,稍小點醃鹹菜的甕,我們經常也稱其為缸,並沒有嚴格的區分。



馬未都說宋代沒有燒缸的技術,自然有其道理,但明顯是偷換概念,馬未都所說的缸指的瓷缸,我不知道宋代能不能燒製出如此大型的瓷缸,馬未都是專業的文物鑑賞家,其所說應該是有根據的。但馬未都把瓷缸等同於所有的缸,就有點以點代面了。《史記貨殖列傳》有“醯醬千缸”,唐代就有“請君入甕”的成語。

司馬光砸缸的故事最早記載於北宋惠洪《冷齋夜話》:司馬溫公童稚時,與群兒戲於庭。庭有大甕,一兒偶墮甕水中,群兒譁然棄去。公即以石擊甕,水因穴而進出,兒得不死。蓋其活人手段已見於齠齔中,至今京、洛間多為《小兒擊甕圖》。可見,司馬光砸缸的故事在當時流傳甚廣,惠洪離故事發生的時間不過幾十年,其記載應該是真實的。



據考證光山縣城西上官崗村地名的由來,和司馬光砸缸故事一脈相承,上官崗原來存有“北宋上官崗感恩亭舊址”,上官網崗軼事人才傳聞稱,北宋名相、歷史學家司馬光童時(乾興三年七歲時,即公元1025年)砸缸救出的小孩姓上官,名尚光,尚光成人後移居城西龍堤南坡,並建亭名日“感恩亭”,以報司馬光救命之恩。(光山縣現居上官姓氏家譜中也有記載,上官姓氏後裔眾多知曉該故事),後人為了紀念此舉,遂將此坡改稱上官崗或尚光崗。

到了元代的《宋史司馬光傳》,版本相對簡潔一些:群兒戲於庭,一兒登甕,足跌水中,眾皆棄去。光持石擊翁破之,水迸,兒得活。後京、洛間畫以為圖。

相信你也已經發現了,司馬光砸的根本不是缸!同樣的原始版本,一直延續到清朝,並被收入了《四庫全書》。一直到清光緒三十一年(1905)十月,《最新初等小學國文教科書》第二冊裡才第一次出現了砸缸的故事:溫公 俯取石,急擊缸。缸破水流,兒不得死。於是“司馬光砸甕”演變為大名鼎鼎的“司馬光砸缸”。

由上所述,既然現在已經約定俗成為“司馬光砸缸”,就沒必要再變回“司馬光砸甕”了。缸和甕本為同一類東西,不管是砸缸還是砸甕,都改變不了故事的真實性。

而馬未都吹毛求疵,偷換概念,混淆視聽,典型的槓精。

在對歷史上的態度上,我認同趙老師的歷史觀,道理是建立在歷史的真實基礎上的,正如經濟學家研究經濟,必須以真實的經濟數據為基礎,沒有真實,道理只是空中樓閣,馬未都搞文物鑑賞,不也是在鑑別文物的真假嗎,如果是偽造的文物,那麼也就一錢不值了。所以說,儘管真相不易探求,但作為歷史學家和考古學家,必須以尋求歷史的真相為己任,而不能為了去講什麼道理,去宣揚什麼道德而編造或者篡改歷史。


猴神大叔的小蘿莉


哈哈,司馬光砸缸,一個被我們從小聽到大的故事!

關於司馬光,相信大家都有一個這樣的認識,就是小時候認為司馬光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但是長大後接觸了王安石後,知道王安石是變法派,但是總有保守派和他為敵,就在想,這反對王安石的人都是哪些壞蛋呢?後來才知道,最主要的反對者就是司馬光,其次有名的還有蘇軾!

曾經,有那麼一瞬間,人設崩了有沒有!

在我們的心裡,王安石是個大好人啊!改革家、政治家,還是文學家,估計古代讀書人能夠達到王安石水準的,基本沒有吧!(李白仕途不順,杜甫是小官,蘇軾一貶再貶)

於是反對王安石的人物,必須要接受嚴格的歷史考驗!

尤其是針對司馬光砸缸這件事,是不是假的!

收藏名家馬未都在電視節目中,對這個典故的真實性提出了質疑,馬未都先生明確的表示,以北宋的工藝水平,燒製不出來大到足以容下一個小孩的水缸!

另外再加上早前有人懷疑,以缸的堅硬,一個小孩的力量也砸不破,史論縱橫家是農村的,見過各種各樣的缸,鹽酸菜的,做大醬的,裝水的,放泔水的,小時候我還在缸裡洗澡養魚,可以說,農村孩子的童年都對缸有一定的印象,但是每一個缸都能很結實,基本都是家裡“祖傳”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所以,小孩子很難打破。

那麼,難道是司馬光騙大家嘍?

其實不是的,在《宋史》裡面關於這件事是這樣記載的:“群兒戲於庭,一兒登甕,足跌沒水中,眾皆棄去,光持石擊甕破之,水迸,兒得活”。

司馬光砸的是甕,甕是一種不同於缸的器物,古代有請君入甕的成語,說的就是這玩意,這個東西,是一種陶製的,很脆,而且薄。

其實,司馬光也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不僅是砸缸,還編寫了《資治通鑑》,是古代重要的歷史著作,可以和司馬遷的《史記》相提並論。

關於其和王安石那些事,史論縱橫認為,政治意見本來就不可能存在完全統一,如果大家的意見都一樣,反而是一種結黨營私的行為,當然,司馬光的保守也並不是其一個人的作為,其身後應該是整個地主階級的支持吧!


史論縱橫



答:您所謂的“宋代沒有燒製大缸的技術”其實是全盤接收了著名收藏家、觀復館館主馬末都信口開河所提出的觀點,再提這個問題,就顯得撿人牙慧、無話找話了。

馬末都是如何信口開河的呢?

話說,山東衛視辦有一檔名為《我是先生》的娛樂節目,邀請了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趙冬梅,安排她現場表演“寓樂於教”的歷史課堂。

趙教授在節目中以幼兒園阿姨給小朋友講故事的口吻即興來了一段“司馬光砸缸”的故事。

我佩服她能運用上神秘莫測的眼神、配以誇張的表情、以及聲情並茂的聲音,繪聲繪色來講一個老少皆知、爛得不能再爛的故事。

表演結束,趙教授還放話說,她所做的事業“就是去偽存真,儘可能地接近歷史真相,哪怕歷史真相併不是那麼美好”。

估計當時同為節目嘉賓的馬未都是有些看不慣了,幽幽地來了一句:歷史並沒有絕對的真相,相較於追究歷史真相,教師更應該教給學生的是歷史存在的道理,即正確的歷史觀比歷史細節更為重要!

這邊趙教授說要“去偽存真,儘可能地接近歷史真相”,您老馬卻在那邊說“歷史沒有絕對的真相”,這到底是幾個意思?不明擺著是要抬槓嗎?

趙教授臉上強堆著笑,笑容卻僵硬得如同刀刻,要求“馬同學”不許搗亂。

“馬同學”詭異地笑了笑,信口拋出一個問題:“司馬光砸缸是不是歷史真實?”

“馬同學”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裡面肯定有坑、有陷阱,可惜趙教授還是嫩了點,缺乏急智反應,只能茫然而又本能地說:當然是歷史真實……啊。

為了證明這“歷史真實”的真實性,曾在央視《百家講壇》開講座講《司馬光》的趙教授迫不及待地據經引典,翻書袋子,說有一本名叫《墨莊漫錄》的宋人筆記裡記錄有這故事了,所以,故事當然是真的。

筆記裡記錄的就一定是真的了?老馬祭出殺手鐧,非常嚴肅地斷言:司馬光砸缸並非歷史真相,因為從文物證史的角度說,宋朝尚沒有能力燒出可以淹沒一人(直徑約一米左右)的大缸!

趙教授一下子傻住了,花容失色,倉皇四顧,胡亂說了一些圓場的話,黯然告退。

馬老先生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效果:用自己擅長的專業“懟死”一個表面上博學高才卻只知誇誇其談的高級知識分子。

當然,不出所料,節目結束,網上熱議一片,很多知識分子都投入司馬光到底有沒有“砸缸”的討論中。

其實,趙教授吃了這個啞巴虧,怪就怪她本人學藝不精、缺乏急智反應。

馬未都到頭來,不過向她玩了一個小小的摳文字遊戲。

老馬事後有專門錄視頻發佈來解釋說,“司馬光砸缸”的故事,《宋史》記載的原文是:“群兒戲於庭,一兒登甕,足跌沒水中,眾皆棄去,光持石擊甕破之,水迸,兒得活。”即司馬光砸的不是缸,而是甕。缸的體型較大,壁呈坡形,底部到口逐漸張開。由於應力向外,所以很難燒製。而甕是大肚子,底部和口部都向內收縮,燒製時應力向內,沒有後來的缸堅固。說“司馬光砸缸”是缸甕不分和順口訛成的。

也就是說,他馬老先生只是否定“司馬光砸缸”,卻還是認可“司馬光砸甕”的。

所以,這事兒就沒有什麼好巴拉的了,大家還是洗洗睡吧。

最後補一事兒,按照馬老先生的說法,《宋史.岳飛傳》中記:岳飛出生尚未滿月,黃河水氾濫,家鄉發生洪災,其母抱其坐一甕中得以身免。大家以後當著他的面,千萬不可把甕說成缸,否則分分鐘就會像趙教授一樣被“懟”得灰頭土臉,難以收場。


覃仕勇說史


這是北大趙冬梅和馬未都的爭論,趙冬梅的意思在於一點:史學對於客觀性的把握是不是核心內容。而馬未都的問題在於:客觀性和價值意義誰能幹掉誰?

在我看來,馬未都代表了民間部分人的一種期待——考古學難道不是盜墓?研究歷史和文化有什麼用,怎麼不去研究航空母艦並且爭霸宇宙?這樣的小朋友,感覺應該作為外交禮物送給美國,因為這樣美國一定會成為弱智之國的。

趙冬梅的做法很正確,不懂邏輯的人自然不清楚,但有點邏輯基礎的都會知道,趙冬梅認同馬未都的觀點其實已經打臉了馬未都,因為馬未都的訴求在於價值和意義,而不是“客觀”和“求真”,那麼,你現在講這個“司馬光砸缸”的故事豈不是已經在論“求真”而非“意義和價值”了?所以,趙冬梅在邏輯上完勝小學生。

馬未都在邏輯上犯的最大錯誤,是客觀性本身和價值意義並不構成矛盾關係,二者不過是先後或主次關係,而非排中律裡你死我亡的關係。這一點熟悉古史辨的都知道,顧頡剛早就指出過,判定為偽書不代表偽書沒有研究價值,可見,真實客觀與價值並不矛盾——不是說這件事情是假的,它就連自身的意義和價值都一併沒了。

現在我們再從考古求真上來看——因為是馬未都把問題引到了考古求真上面,才引發了許多網友的批評。

許多人都已經指出,按照文獻記載,宋代這個是甕而不是缸,而就在網友指出問題之後,據說馬未都又現身說法,說他知道有甕,但缸這個說法是錯誤的。那麼問題接下來集中在哪裡呢?很明顯有兩個:一,小孩子能不能打破甕?二,宋朝以前有沒有缸。

第二個問題我們暫且不說,先來看第一個問題。甕這種東西很難打破?沒錯,還真有答主說甕這種東西小孩子打不破的——真是逗比,這種人恐怕沒見過甕,甕是小口的,小孩子掉進去沒法抓口,出來很困難,但特點是易碎。我小時候在農村上學上到一年級,幼兒園的時候,有個比我大兩歲的小孩上一年級,一天放學後,我們見他家裡人在大街上揍他,打得非常狠,因為他把家裡水缸打破了。我相信八零後很多人都見過農村的水缸,有大的——一年級、二年級的、三年級的小孩子進去能完全淹住,有小的,但也要高過一個六七歲的小孩身高,這傢伙打破的就是他家那個小水缸。有人說成年人如果不用大的石頭就打不破大水缸——開玩笑,我小時候經常聽到這樣的事情,誰家夫妻打架男的一腳把水缸踹爛了,或者用扁擔把水缸砸爛了——其實水缸真沒想象的那麼結實,而我奶奶以前常常在大水缸上放個蓋子,用幾塊磚頭壓住,且告誡我們不要亂拿磚頭玩,說會把水缸砸破,這實在是有前車之鑑。水缸都不那麼結實,何況甕呢?


肥嘟嘟的小不理


這個問題是挺有意思的,司馬光砸缸這個故事也不知道是誰傳的,反正我去翻了一下宋史,人家原文可沒寫砸缸的事情,我抄了一段原文,你們看一下:

司馬光字君實,陝州夏縣人也。光生七歲,凜然如成人,聞講《左氏春秋》,愛之,退為家人講,即了其大指。自是手不釋書,至不知飢渴寒暑。群兒戲於庭,一兒登甕,足跌沒水中,眾皆棄去,光持石擊甕破之,水迸,兒得活。——元末·阿魯圖《宋史》

看見擊甕兩個字了麼?甕這玩意兒,可是自古就有,多大都有,裝個小朋友一點兒問題都沒有。而缸可就不一樣了,缸是敞口的甕,那個技術可是明朝才有的,所以老馬說的沒錯,並不是老馬咬文嚼字,中國歷史記錄用詞非常的精準,說是甕絕對不是缸,老馬懟的沒問題,關鍵是這個司馬光砸缸是誰提出來的?


飛翔的熊貓86632852


論證一個這樣故事的真實性,也會是一個故事!

我們的過去,就是我小的時候,用缸儲水也常見,那麼大的缸,壁厚起碼有四十毫米甚至更厚,當它盛滿水時,其穩定性與強度會加強,就像脆脆薄薄的雞蛋殼裡面滿滿的蛋清強度都會增加一樣,就是大人也得拿足夠大的石頭才能打破,但也不會是輕鬆的事情,從其裡面裝滿水而缸沒有壓破,也可以看出它的強度,何況缸是圓形的,從外部的強度更大!對於一個孩子他能使用多大的石頭?以他的力氣,不管再大的石頭,形成的衝擊力都是那麼大!他真的打不破那缸!

不說缸,我們說甕,現在的甕與缸沒什麼區別,只是形狀問題,從形狀上說這種想打破比缸的更難。而要說以前有區別的甕,是無釉的那種,粘土燒製,它的外型口小肚大,且表面並不上釉,這是和缸的主要區別,主要用來儲物,因為它無釉滲水,假設那甕不考慮滲水去裝水了,你可以試試!

由於這種甕不防水,甕壁會吸飽水,那就意味著甕壁脆性降低,而韌性加大,且與內部裝的水整體性加強,對甕壁的支撐會更強,那麼想砸碎就不是平時看起來的那個甕了,我們不要帶著憑空的想象去想砸的問題,不信可以試試,醬菜場那玩意多的是。但得接觸過那玩意才會有個認識!

一般情況缸類較多是從內側打破的,或跌破的,因為這類東西都會很重,為了儲物從外型與材料追求結實與容積,易碎的感覺是來自它們的強度相對於自重,但靜態滿裝的它們就不一樣了。

有一個類比可能常見,就是祭祀的泥火盆,不用力都不易摔破。

有人說那非得7歲嗎,這個還別醬,假設更大些那就是常人了,那就不應該在幼兒教育裡說,不應該濫竽充數,況且古代有些時候十3、4歲都該造娃!更不應該逗大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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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所謂的專家太多,專家名片管理制度不是特別嚴格,而且有些質疑提的完全是標題黨,根本沒有實際意義。比如說,馬未都提出的宋朝根本沒有一米直徑水缸的問題。

這個問題,我覺得根本不值得一駁,即便沒有這樣的水缸出土,但是這就能證明沒有嘛?當然不可能,而早於司馬光時代幾百年的唐朝,就有了大水缸,這個在考古中有了明確的定義。比如:新疆出土的唐代大陶缸,高1.68米,周長3.5米,口徑0.42米,完全可以容納一個孩子,唐朝都有的東西,你說宋朝沒有?這種邏輯,是不是腦袋鏽掉了?

而唐代的大缸之所以出土,是因為這種水缸大多用在官方的用途中,是為了儲存雨水,或是滴水丈量時間使用的,所以出土的可能性較大。

而到了宋朝之後,水缸更多的進入了民用的階段,大家都知道這種民間的陪葬有幾個會跟著一口大水缸一起,所以,也就很少有大水缸出土的可能性了。

而且,有沒有水缸的問題,其實也未必都需要實物出土,我們現在也沒挖開秦始皇墓,能說秦始皇不存在嗎?一個道理,對於一種事物的記載,可以翻看其他的資料,比如宋代的某些壁畫,比如北宋晚期南宋早期的湖北襄陽檀溪宋代壁畫墓中的壁畫有水缸形象,而且雖然沒有完整的水缸出現,但是一些考古的殘件中也推斷就是水缸。

所以,馬未都、王剛之流,千萬別總自詡自己是什麼歷史專家,然後就敢輕易揮起你們的護寶錘。



大鬍子說史


司馬光砸缸真偽於否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當時杜撰故事者,藉此故事著重表明司馬光兒童時如何的聰明有膽識,潛臺詞長大了不是凡夫之輩而已,看古書或近代書,是凡寫那個名人或偉人都多多少少的潤上一筆,小時如何於眾頑童不同,長大後又如何有異常人,聰明有才華有韜略等等,所以才成為了名人或偉人,這是乎成了撰寫名人或偉人的套路了,古代甕和缸是有區別的收為甕敞為缸,至於司馬光砸的是什麼甕什麼缸?查歷史年代就已自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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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未都的話,大家就當成了真理?他不過是一不小心成了收藏明星。對於歷史,他小學四年級的人,知道的太淺薄。

馬未都出醜的事,在電視中數不勝數。床前明月光。他把床解釋為小馬紮。並讓女主持人坐在小馬紮上做出一個思念的樣。荒謬絕倫的解說,居然還被無腦的編輯推崇為合理的事實。

大家都知道,中國有個朝代叫秦朝。還知道秦始皇兵馬俑。也知道秦朝比宋代早了一千多年。

一匹馬的燒製難度大?還是一口缸的技術難度大?馬未都已經淪為娛樂明星了。娛樂明星說的話,一笑置之。真要信他的話,整個歷史都得顛覆。因為,大部分歷史並無實物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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