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那邊到底有沒有蠱?

子渝自樂


純屬想象,子虛烏有。

傳說養蠱下蠱的多為女性,為什麼呢?因為女性處於弱勢地位,沒有財產權和人身獨立權,所以,她們才有動力做這類事情,希望用技術手段解決“痴情女子負心漢”的古老困境。當然,我們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洗腦根本不是通過這種方法就能奏效的。

但是,以前的人無法理解“洗腦”,也無法理解為什麼臭男人會突然變心跟野女人跑了,就像俗語裡說的,“喝了迷魂湯了”,好吧,我們大吃貨國,把什麼都想通過吃來解決。既然你沒法解釋,那麼也無法阻止更多人相信,尤其是在古代缺少教育更缺少科學認知的情況下,任何迷信活動都可以在民間獲得長足的生命力,因為人類需要安慰,哪怕是欺騙一樣的安慰。

有些蟲子當然是可以吃的,蠍子也有人吃,高蛋白。問題是,這些東西即便是本身沒有毒,吃下去也就是一部分變成小分子被消化吸收,一部分變成大便。它們不會按照下蠱之人的意願,跑進大腦裡修改我們的記憶和感情認知的。

哦,對了,蠱惑的蠱,就是這個字嘛。這個字很久就有了,歷史上漢武帝就曾經因為有人誣告太子行“巫蠱”,就是用木頭做個小人,往木頭人身上扎針,希望用這種方式讓人生病招宰。看來養蟲子企圖害人這事兒挺古老的了,可惜真沒啥用。


松鼠老孫


還是那句話:沒見過不等於不存在!湘西蠱術,十有八九是真的。

先說一個事情,是不是真的大家自己判斷。

某人是基層公務員,在湘西幹過矛盾調解工作。現在都講究法制,但是有些鄰里之間的小事兒,還是要靠調解。

一次,一個寨子的村民修房子,砌了磚牆。牆還沒弄好,鄰居就有意見了,雙方吵吵鬧鬧的,需要調解了。

這位調解人員去了之後一瞭解,原來這個鄰居覺得磚牆擋住了一部分原來的路,現在出門沒那麼方便了。雙方就你來我往的,誰也不讓步。這事兒調解起來也很麻煩,說了半天都沒有效果。

後來,這位鄰居惡狠狠的說了一句話:“你等著,我讓XX給你家放蠱,讓你們一家不得好死。

這家人聽完之後,臉色大變,啥也沒說,回去之後自己把蓋了一半的磚牆拆了。

直到現在,人們還是打心底裡害怕蠱術,說明它並不是假的。


蠱這個字,在甲骨文當中就有了,非常形象的展示了一個容器裡放著兩條蟲子。在這之後,蠱術一直都是熱門話題,各類典籍當中都有。

(左側為甲骨文“蠱”)

歷史上最著名的巫蠱事件,就是漢武帝晚年的“巫蠱之禍”,當時這東西非常盛行。

一些地方誌當中,詳細的記載了關於放蠱的情況。

按照記載,有些苗人女子能放蠱殺人,被稱為“放草鬼”。遇到有仇有怨的,如果放外蠱,就會有蟲蛇咬食五體,放內蠱就會被吃光腹內的五臟。一旦中了蠱,就會痛苦不堪,備受折磨而死。如果在一個月內準備好米麵等東西,去找放蠱的人求藥,也許還有救。

《永綏廳志》還記載了分辨“蠱婦”的辦法:

真蠱婦目如硃砂,肚腹臂背均有紅綠青黃紋,無者即假。真蠱婦家無有毫釐蛛絲網。每日又需置水一盆於堂屋,將所放之蟲蠱吐出,入水盆食水,無者即假……真蠱婦害人百日必死,若病經年,即非受蠱。

說的很細緻,這證明一點,當時的民間和官方,都對放蠱有著清晰的認識,對怎麼分辨會放蠱的人也很明確。


蠱術,一般都是女子相傳。比如說某個蠱婆有三個女兒,其中必然要有一個學習蠱術的,但是也不一定非要是親生女兒。

比如說一般女子要是跟隨蠱婆學習針線活或者是唱歌啥的,一旦被看中了,蠱婆就會在無意中說一句:“你得了!”之後女子就會一直生病,想要病好,就必須跟著蠱婆學習蠱術。蠱術不僅是養蠱,還要學習一些儀式和咒語之類的,一般人就無從得知了。

據傳言,蠱術這東西,害人也害己。會蠱術的人必須定期放蠱,不然自己就會生病或者死亡。如果對人放蠱,就能保證自己的三年無病;對牛放蠱,可以保證一年不生病;對樹放蠱,可以保證三個月不生病。據說也可以對豬放蠱,但是對狗不行,所以會蠱術的人都怕狗,也絕對不吃狗肉。

正因為蠱婦蠱婆必須定期放蠱,所以人們都會敬而遠之,遇到一些事情也會第一時間想到蠱婦蠱婆。

比如民國初年,鳳凰縣發生了一起蠱毒案,一家苗人的兩個孩子相繼死亡,這家人懷疑是寨子裡的蠱婦乾的。於是,告官之後蠱婦家就被搜查了,從隱蔽的地方找到了一個瓦罐,裡面有蛇、蠍、蛤蟆等毒物,還有兩個紙剪的人形。這個算是證據確鑿的放蠱案,所以蠱婦就被槍斃了。


至於怎麼制蠱,說法很多,雖然大致差不多,但是不同的版本還是有些細緻的區別的。

《隋書》之中記載了一種制蠱的方法,比較細緻。當時制蠱,就是在五月初五這一天,收集百種蟲,大到蛇蠍,小到蝨子,然後把這些蟲蛇一起放到一個容器裡面封上。讓它們在裡面自相殘殺,相互分食。

等這些毒蟲吃到只剩下一個了,蠱就製成了。如果剩下的是蛇,那就是蛇蠱,剩下的是蠍子,那就是蠍蠱……想要下蠱的時候,就把蠱蟲磨碎,把粉末放在人的飯菜裡,吃了就中蠱了。當然,還有些下蠱更厲害,可以通過做法、甚至看一眼都能讓人中蠱。

養蠱的人必須定期放蠱,而且這個蠱一旦煉成了,養蠱的人就要把這個蠱一代一代的傳下去,所以很多苗寨都有傳說中的“養蠱世家”。

但是,畢竟蠱毒這個東西無影無形,又殺傷力巨大,防不勝防。所以無論是官府還是民間,都大力抵制的。

對於蠱婆蠱婦,人人見了都怕,都要敬而遠之,也絕對不敢輕易得罪。


有熟悉蠱術的人提供了預防中蠱的方法,首先是不吃陌生人的食物,不喝陌生人的水。

據說要吃的話,就偷偷把最上面的那塊食物夾起來放在手裡,吃完飯埋在十字路口,蠱就會回去了。

還有一些直接的,會問主人:“這食物裡面,難道有毒嗎?”這麼一問,就沒有辦法下蠱了(不會被打麼?)。

要麼就是用大荸薺切開晾乾,磨成末早上用熱水服用,這樣就會避免中蠱。

……

總之方法有很多,但是僅僅是傳言,真假不知道。

放蠱這個東西,現在都是講科學的時代了,也非常少見了。要是說它是假的,也能按照寄生蟲或者心理原因分析一下。

但是也有人認為這是真的,目前的科學暫時解釋不了。總之能從殷商時期流傳到現在,肯定不是空穴來風,沒見過,不等於不存在。


七追風


我相信有,雲南的一些少數民族就有。

這是一件真真實實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2015年,我高中畢業。這時我遇到了我的初戀男友,我們認識後沒多久就在一起了,在談戀愛的期間,我覺得他在人品上有些問題,想跟他分手,在我想跟他談分手的期間,他因為我受傷了,所以這件事便一直給擱置下來了。沒多久,他家殺豬(在農村,快過年的時候會邀請親朋好友一起把家裡的豬殺了,俗稱“殺年豬”)他一個勁的邀請我去,盛情難卻,我就買了一些禮品去了,吃飯的時候,他和他媽媽一個勁的給我夾肉,實在是夾的太多,我吃不下,就索性不吃了,跟他們說,我不喜歡吃肉。

這時,他媽媽就拿了像草根一樣的東西,跟我說那是藥,我胃口不好,吃了就有胃口了。我不吃,我跟他們說我不吃我不認識的藥。我前男友便把藥接過來,喂到了我嘴裡,說他媽媽是對我好,我只好假裝吃藥的嚼了幾下,趁他們轉身我就吐了,當天晚上我就回去了。(他們給我吃的藥就是類似於蠱的一種藥,吃了我就不會愛上其他人了)

從他們家回來以後,我就感覺他對我的態度一點也不好了,我在打工,他整日就在我租的房子裡,什麼也不幹,用錢了就跟我拿。對我也不好,總是在罵我,可是無論他怎樣對我,我還是很愛他,我旁邊的朋友都勸我跟他分手,可是我只有想到要跟他分手,我就好難過好難過,根本不捨得跟他分手。

因為我們倆一直在一起,所以我懷孕了,我告訴他,他說把孩子生下來,讓他媽媽養。我不同意,因為當時我們都很小,我說把孩子做了,他同意了,但是他卻沒錢給我,而我的錢卻要用來當我們的生活費,我也不好意思跟朋友借錢去做手術,所以就一直拖著。

後來他去了深圳,我便瞞著父母,一個人也去了深圳(當時是他先走了)當時買了車票後,身上就剩了一百塊錢,什麼都不敢買,害怕到了深圳找不到他,後來實在餓,就買了兩瓶水,一盒麵包,花了50塊錢(服務區買的,特別貴)到了深圳又花了50塊錢打的到了他工作的地方,到了之後,司機把我放在一個招牌下就走了,我給他打電話,他說他在加班,讓我等著他。我到的時候是晚上8點,一直等到晚上10點,天上下著小雨,一個人在離家幾千公里的地方,飢腸轆轆。他下班以後接到我,把我帶到出租房的時候,只因一句“有你的地方就是家”我便原諒了他。當時我已經有3個月的身孕。

後來在深圳的3個月,他的所有飲食起居都是我照顧,我一個人從很遠的地方買了吃的東西提到出租房(離超市很遠),他會因為我買了一個一塊錢的冰棍跟我吵架,會因為我多買了一個肉而罵我,當時我在懷孕的情況下也在上班,卻因為遇到了黑心老闆,做了兩個多月的工只拿到了一千塊錢的工資。

在孩子有6個多月的時候,他的嫂子發現我懷孕了(他嫂子和我們在一塊上班)就告訴他媽媽,他媽媽就讓我們回去。我們做火車回去了,做的硬座。回家的時候先回到他家,他媽媽跟我說,要立即把婚禮辦了,我說辦婚禮這麼重要的事情應該跟我父母商量(當時我父母並不知道我懷孕了)他媽媽卻說,不用告訴我父母,現在告訴我父母,我父母會很生氣。可以先把婚禮辦了,孩子生了,我父母就不會反對我們了。我不同意。他們不得不給我父母打電話,我爸媽知道後,很吃驚,也很生氣,就罵我前男友,罵得有點難聽。他們就在電話裡跟我爸媽吵起來了,說都是我的錯,是我賤之類的,是我纏著他們的兒子。說得特別難聽。

過了沒幾天,我就早產了,孩子才有7個月,孩子生下來後,我父母勸我把孩子給人算了,我還年輕,他不是我的良人,可是我就是聽不進去,非常捨不得他。並且當時生孩子的費用都是我家裡出的,還有孩子住保溫箱的錢。

後來我們辦了婚禮,但是沒有領結婚證,然後去外面打工,他掙的沒有我多,還經常打罵我,會因為根本沒有的事,而罵我,打我,甚至掐我的脖子。

在孩子辦週歲的時候,我父母不知從哪裡知道了他打我,(我沒有告訴父母他打我)就找他父母要個說法。我們剛說他打我的時候,他爸爸就拍桌子說“這日子還過不過,不過就算了,他家就算討不到媳婦也不過了”然後還罵了好多難聽的話,還說了一些莫須有的事誣賴我。然後他們一家就回去了。孩子一直在我們家,後來的幾天,他們也沒有打電話問問孩子好不好。那幾天晚上,我特別難過,難過孩子沒有了爸爸,難過我們的分開,心裡還在想,要是我告訴我爸媽,他沒有打我,就沒有這些事了。

後來我的事情被傳得很廣,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談,我家一位遠房親戚告訴我爸媽讓他們帶我去看一個草藥醫生,我可能是被下了藥。後來去看了,他說我當真是被下了藥,然後給我開了一些解藥,我吃了一段時間後,就不愛他了,仔細想想之前的點點滴滴,特別心疼自己和父母。怎麼會愛上了一個禽獸。

後來我家請了律師,通過法律獲得了我孩子的撫養權(孩子的戶口在他家)他不願意出一分錢的撫養費,我並不在意,只覺得離開了他是好的。

後來,我在別人介紹下認識了我老公,起初我並不看中他,但是他對我的孩子很好很好,慢慢的,我們之間有了感情,我們結婚了。現在我很愛他,他待我極好,也很愛我,待我的孩子如親生孩子。現在,我們很幸福

雖然這類事情誰都不能真正它是否存在,但是我一直都相信,它是有的。

最後,希望每一個女孩子都能自尊,自愛,希望每個善良的女孩子都能找到愛她的人,也希望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丫頭65418


我還就是要踩踩這些裝神弄鬼的傢伙的尾巴。就是告訴你,沒有,肯定沒有。幾隻蟲子有點兒毒是有可能的,你還想控制別人?想多了吧。

我就簡單說一個:湘西剿匪知道不?一幫土匪如果有那麼大的神通,放出幾隻蟲子就能夠殺敵於千里之外,怎麼解放軍一到,一個個就是被打得潰不成軍了?什麼蠱術呀、趕屍呀,什麼什麼的,在真刀真槍面前一下子就疲軟了。也不知道是這幫蠱師學藝不精,還是就會平時裝神弄鬼欺負老百姓,等人民軍隊一來就自己現行了。

湘西的蠱術厲害,那請問西藏的密宗厲害不?西藏的密宗那叫一個厲害呀,你看上面這幅圖,這臉上畫的花花綠綠的,生怕自己不夠醜。當年一個個活佛喇嘛恨不得念個經就能讓天塌下來,但是等到了人民解放軍平叛的時候,你看看他們的嘴臉:

康巴叛亂髮生之初,中央仍對參叛頭人進行勸說爭取,因而要求空軍既要設法解圍又不要投實彈造成殺傷。面對這一難題.杜一4轟炸機只好採取震懾方式,到達指定空域後在地面聚集的叛眾頭頂低空俯衝,並投撒傳單。絕大多數參叛者遇到從未見過的伴有巨大轟鳴聲的“鐵鳥”,一時嚇得各自竄逃,守城人員才得以出城取水。為防止叛匪夜間再聚集攻城,杜一4還通宵盤旋.不時投下照明彈,使叛眾誤以為是“天燈”而不敢靠近。 1957年末,青海許多土司頭人和活佛圖謀舉行暴動,蘭州軍區聞訊後派一個連用幾輛卡車將百餘名心懷不軌的上層人物“請”到西寧機場,讓其“參觀”飛行表演。空軍先以兩架蘇制拉一11活塞式戰鬥機對事先佈置好的汽油桶進行低空掃射,接著用三架杜一2轟炸機投下幾枚250千克級炸彈,一時靶區烈焰飛騰、大地震顫。據在場的空軍人員回憶:喇嘛、活佛們都是很迷信的,對於飛機形象地將其稱做“神鷹”,真感到解放軍是“天兵天將”了。當時就有人經不住這種場合癱倒在地,甚至有人尿了一褲子,還有人高呼:“共產黨萬歲!毛主席萬歲!”真是醜態百出。隨後這些驚魂未定的傢伙被請去座談,個個爭先發言,表示擁護政府和維護民族團結,“那個熱鬧勁就別提了”。

說實話,這是我沒有找到湘西剿匪的時候相關回憶錄,估計裡面的一個個大仙也是嚇得屁滾尿流,不知道那些一不小心吃下去就必死無疑、神仙難救的蠱都哪兒去了。

另外就是前一陣子我回答了關於黃大仙的問題,回答底下就一堆人警告我,說你敢這麼侮辱大仙,你要倒大黴了。說實話,這都一年過去了,這一年我是工資也漲了,論文也發了,人越來越精神,活得越來越得勁兒,不知道冥冥之中大仙把我怎麼著了,我怎麼一點兒沒有感覺到呢?

其實我就想反問這些神棍:我沒把什麼活佛呀、大仙呀、蟲子什麼的放在眼裡,一點兒不信,但是我工作努力、學習認真,照樣活得滋潤,你們這些裝神弄鬼的天天恨不得把蟲子、狐狸、老鼠供在家裡天天跪著磕頭,但是唯獨不努力,你們不一輩子活在泥裡面還有天理嗎?

最後,我關評論了。

真的,你說,無所不能的大仙、蠱師們讓一個小小的“關閉評論”的按鈕憋得在家能氣死五百回,你說好玩兒不?不過說不定還真有弱智會找到我的私信裡面去,那就是找著被拉黑+舉報了,看看有幾個蟲子找上門的。


SilentTurbine


不好意思,剛剛發現這個問答排版出現了問題,內容上下極為不連貫,特此修改。非常抱歉!


關於巫蠱的傳說多之又多,歷來巫蠱充滿神秘色彩,且都是研究的禁區,所以關於此物說的倒是多,但是研究很少,有的也就是以訛傳訛,不知道本來真相,以此演變,巫蠱就更是神秘莫測了。

那麼,到底有沒有巫蠱的存在?答案是,有!

雲南人家家蓄蠱……人家爭藏,小兒慮為所食,養蠱者別為密室,令婦喂之,一見男子便敗,蓋純陰所聚也。——《滇南雜誌》
毒藥藥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謂之蠱毒。——《十三經注疏》
取百蟲入甕中,經年開之,必有一蟲盡食諸蟲,此即名曰蠱。——《本草綱目》

在此之前,我們先清晰兩個概念,巫和蠱,這是兩個詞。

巫是什麼?巫是溝通天地人的“媒介”,指的是上感天,下知地的人,在漫長的華夏文明中,巫的地位尤其重要,說巫是人類文明的創造者都不為過。

蠱是什麼?蠱是容器裡的蟲子。

那麼巫蠱是什麼?巫蠱是一種古老的,神秘的巫術。有人用恐怖來形容這種巫術,甚至談蠱色變,歷史上更是有西漢巫蠱案等歷史事件的記載,且不論事件的真實性如何,從記載中我們就可以瞭解到當時人們對於蠱的態度和禁忌!

有人說蠱能困惑人的心智,聽從下蠱人的命令;也有人說蠱能殺人與無形,醫生都難以診斷;有人說蠱能危害身體健康,卻讓中蠱人找不到生病的原因;當然,也有說蠱可以聯繫情人之間的情感和關係……總體而言,關於巫蠱的傳說和功能都不太讓人喜悅。

那麼,在雲南湘西等地,真實的巫蠱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呢?

其實蠱師在當地的地位並不高,很多時候會受到孤立和歧視,甚至有的人家裡祖輩上或者親戚裡有會“放藥”的,那這家的其他人也會受到影響。傳說中的巫蠱事件都是非常神秘,而且讓人後怕,當然這不排除事件本身的嚴酷,但是在巫蠱事件的記載中,也有更多類似於“疑難雜症”的事件,而且我覺得這類事件更有真實性和可靠性。比如說是給某某下了蠱,對方精神不振,身體某些補位痛疼,異樣等,小孩子腹瀉沒精神啊……這些都可能是蠱造成的,而且這種可操作性非常強,就是醫術高明的中醫完全可以做到,從這一點我們也可以猜測,

這蠱的本來意義其實更應該是“藥”,只是這從救人變為了害人。

也有關於規模型的中蠱事件,這就不一一舉例了。蠱的存在是必然的,就如同中醫,不能因為我們不懂就去否認,巫蠱本身也是一種文化和社會形態的總結和表現形式。

分享一點關於巫蠱的知識

巫蠱講究還是很多的,就像殺魂這種蠱術,傳說是可以通過簡單接觸將對方的魂魄攝走,然後將這魂魄藏匿的某處地方,那麼丟了魂的人就會患病,甚至死亡。有沒有感覺這“殺魂”的症狀有那麼點耳熟啊?沒錯,和我們平常所說的“這孩子嚇著了,找人叫叫魂就好了”很像不是嗎?只是一個是人為的故意的,一個是無意的,無論有意無意,都能說明這人的三魂七魄也不見得多穩定,既然不穩,就可能會丟,那“殺魂”也有了一定的可行性。殺魂一般是男的,為家傳,父傳子,子傳孫這樣子。

再一種叫做“養藥”,也就是養藥婆,很顯而易見,這一般都是女人了。關於養藥婆的傳說和案例相對比較多,而我們印象中的湘西蠱師第一反應也大都是女人。養藥婆的口碑非常不好,傳說他們專門害小孩子,這個身份和能力也是時代傳承的。

無論是殺魂還是養藥,都會收到排擠和孤立,不是所有的湘西人都養蠱,而成為蠱師也是需要“家庭背景”呢,畢竟這是家傳技能,不是說隨便就可以掌握的。

最後說一下我個人對於巫蠱的看法

我個人一直相信在龐大的人類群體中一定有異於常人的人,他們天生的對於某一方面有著獨特的理解方式和溝通方式,比如說巫,比如說蠱。巫蠱本身具有極強的文化承載性,通過研究這種“化石”級別的文化傳承定然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所以說,我們不要一竿子拍死,很多東西還是要理智對待,客觀瞭解的。

給大家推薦一本關於巫蠱的書,有興趣的朋友讀一下,受益匪淺!鄧啟耀先生的《中國巫蠱考察》,這本書算是關於巫蠱的最早的著作了,版本比較舊,又比較小眾,比較難入手,大家自己想辦法吧。


大禹Fish


蠱是真真切切存在於我們身邊,一般都出自少數民族,特別是苗族,製作蠱是把幾種毒物放在一個罈子裡先給他們分開餓幾天幾夜,再把那些毒物放一起讓它們自相殘殺,最後剩下沒死的毒物,再把它給餓死,把它的屍體曬乾,磨成乾粉再配上一些毒性很大的植物藥材,烘乾按比例搭配均勻,再埋在地下49天就大功告成了,放蠱的人一般放進陌生人的水茶裡,有的人去別人家討水喝,在農村過路人去村裡人家討水喝是很普遍的事情,這就給放蠱人一個最好滴機會,一般都是婦女放蠱,那些婦女手指甲特別長,在給過路人端茶遞水的時候輕輕一彈,蠱毒粉就彈進了茶水裡,蠱毒無色無味,是喝不出來的,就這樣一個無辜的過路人就在不知不覺中被人下蠱了,其實就是慢性毒藥,一天天中蠱的人日漸消瘦,有的肚子浮腫去醫院也查不出來,必須要找懂行的人才能化解,不然生命難保,這樣的事情我們這邊經常會碰到,放蠱的人學的是陰教,學這一門的人是沒有後人的,而且每三年要放蠱一個人,不然自己家中就會死一個人,也許是家中的親人也或許是自己,所以學了這一門永遠沒有退路,除非別進門,進了這門檻就得按部就班循規蹈矩,誰也不敢打破門道規矩,不然家破人亡,真的挺邪門的,我也只懂一點點皮毛,還有好多的只有門內人才知道,不相信者別噴


阿華178276698


在湘西,流傳著蠱的傳說,據說這是一種殺人於無形的物質,下蠱的人能通過蠱控制中蠱人的神志和性命。帶著這樣的疑問,記者來到鳳凰,尋找關於蠱的蛛絲馬跡。在這裡,一個外鄉人會被警告說不能輕易接受別人饋贈的食品,否則就很可能死於非命,在這裡,很多婦女被認為是不可接觸的,即使只是和她們說說話也會招來殺身之禍,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造就了這些禁忌呢?這就是蠱,而蠱也成為湘西人最可怕的夢魘。  十月正是農忙的季節,但是這一天,湖南省鳳凰縣下屬某村的村民高軍卻反常地早早回了家。原來胃痛和噁心已經摺磨了高軍一個上午。奇怪的是,高軍的母親沒有去找藥,而是從後廚端出了一碗黃豆讓高軍吃。原來,相傳人中蠱以後,他的味覺發生一些變化,一般的檢驗就是用生黃豆,讓他去吃。看著高軍咀嚼黃豆的表情,母親斷定高軍肯定是中了蠱。原來,一般正常的人吃那個黃豆,肯定有一種腥味,但是被認為中蠱的人吃了以後,沒有覺得有腥味,而且有香味。在湘西,無論是偏僻的鄉野,還是繁華的市鎮,蠱仍讓當地人不寒而慄,蠱在這裡被當作禁忌。時至今日,在湘西很多人仍堅信蠱是存在的,並仍能感到這種物質的威脅。可究竟有沒有蠱呢?  當地人說:“這個東西好像說不清楚,你說沒有蠱,現在至今農村裡面都說還是有蠱,解放50多年了,在農村裡面現在還是有蠱,每個村寨都有蠱。” 如果說高軍是中了蠱,那麼又是誰下的毒手呢?高軍的母親讓高軍仔細回憶,高軍左思右想,想起了這麼一件事。高軍去同村某戶要債的時候,原因是年前的時候這家人因為家裡揭不開鍋了找高軍借錢,高軍把他在兔子金服理財的差不多30000元都拿出來借給了這家人自己還損失了挺多利息的,後面因為一些事情這些人一直沒有還錢,這次就專門同坐在門口擇菜的女主人攀談了兩句要錢的事情,然後離開。母親立刻大驚失色,因為和高軍說話的女人身份並不平常,她是村中的禁忌,也就是令全村人恐懼的放蠱婦人,可她跟高軍無怨無仇,為什麼要下蠱害高軍呢?  高軍母親說:“她必須要放蠱,為什麼要放蠱呢?這比喻好像你吸毒一樣的,你沾上了毒瘋,毒癮發作了,你必須要吸毒,那麼蠱瘋是有時間的,一旦蠱瘋發作了,她心裡心慌意亂,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必須要放蠱。放一頭牛可以祛一個月,但是有些心毒的人,她就放人,放一個人可以祛三年。”  如果真的如她所說有蠱婆下蠱,這就奇怪了,幾句話的工夫,應該不會有人能在對方毫不察覺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人下蠱吧。  當地村民說:“體質弱的人容易中蠱。放蠱的人弄根稻草擺在地下,當你踩著那個,你就中蠱了。”聽了這段話,真是讓人覺得好像後脊樑骨發冷的那種感覺。在當地人看來,你中了蠱同樣也得解蠱,但是解蠱這個方法就更加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  讓高軍吃黃豆之後,高軍的母親又做了一件在常人看來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從廚房拿出菜刀和砧板,一邊唸唸有詞,一邊用力地剁砧板。當地人相信如果蠱婆聽到砧板聲,就會因為害怕而收蠱。儘管垛砧板聲不斷,可蠱婆家的大門緊閉,沒有半點聲音。高軍的病情卻越來越嚴重了,躺在床上的高軍不斷地呻吟著,這時,一位自稱能治蠱的仙娘登門了。  在湘西,如果被認定中蠱,就可以請仙娘來治療。仙娘拿一個雞蛋放在高軍的枕頭底下,據說這個雞蛋的蛋黃將會洩漏蠱的秘密。在傳聞中,不同的蛋黃形狀象徵著蠱的不同種類。仙娘最後確定高軍中的是蜈蚣蠱,她用一個盛滿清水的碗,舉行一種叫做“化水”的儀式。  高軍將摻和著紙灰的水一飲而盡,但是這碗“神仙水”似乎並沒有在高軍的體內發揮功效,不但噁心和嘔吐沒有停止,最後連神志也不太清楚了。  這時屋外急匆匆地趕來了第二位治蠱人,一位草藥師。細緻地觀察過高軍的病情後,草藥師拿出自己祖傳草藥。在喝了兩天草藥後,高軍居然完全恢復了。而草藥師留下來的解蠱神藥,也被高軍學醫的表弟帶回了家,當他悄悄地打開紙包,看到都是一些常見的藥物,他驚奇地發現,這種藥物的組合是用來治療木薯中毒的。  在對病情的瞭解過程當中,其實這個草藥師已經判斷出來,高軍是吃了沒有蒸熟的木薯,那沒有蒸熟的木薯確實含有一定的毒素,吃下去之後會導致人出現昏迷,嘔吐,甚至是死亡的現象,那麼他也對照病情開出了合適的藥,所以說能夠治癒高軍,但是他始終沒說高軍這是木薯中毒,其實這是他們草藥師的一個規矩,那就是不破壞自己行業的神秘性,保持著跟大眾若即若離的距離,從而讓大眾對他們更加信任。高軍這個例子可能跟蠱沒有關係,但是傳說當中那些人口述當中活靈活現的蜈蚣蠱,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實際上,從來都沒有人真正發現過蠱婆放蠱的證據,那些被指責成蠱婆的婦人,通常都過著一種孤苦的生活。通常只有在臨終前,同村人才會來看望那些快要死去的被當作蠱婆的女人,他們暗自慶幸地站在遠遠的地方觀望,生怕這些快要死去的蠱婆施展什麼害人的伎倆。殺人於無形的蠱並不存在,充其量只是毒藥而已,而這些女人才是真正的蠱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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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湘西的,這個東西怎麼說呢,很多老人都說有,以及講的故事都繪聲繪色的,我來說幾個老人為我講的故事吧,我們那邊很多人都聽過。大概是建國初期吧,有個燒瓦匠離我們那五里地左右,一天晚上,有一個說是去看電影的路過,到燒瓦匠那,瓦窯燒火口,借個火星點菸,他走後沒多久,燒的火熱的瓦窯燒火口,就突然滅了,任憑瓦窯匠抱來幾大捆乾柴和稻草,就是燒不起來,這時候他忽然想起剛才借火的那個人,把火給借走了,怪不得燒不起來,他想起了他師父交給他的一些道法(師父傳給徒弟的,為的就是出門在外,碰到不乾淨的東西,整你),趕緊跑到雞舍裡抓起一隻大公雞,就往燒火的窯口裡扔,那窯口雖然沒燒起來,可高溫還在那呀,窯口一堵,之後就回去睡覺了,他也不再管,大概過了,一兩刻鐘後,剛才那個借火的人回來了,敲了他的門說:師父你得救救我,我快熱死了,那瓦匠一看是剛才那個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給了他一碗陰錢水(就是冥幣燒過之後剩下的灰拌著水)讓他喝下,順便囑咐他,喝完就回去吧,到家就沒事了,以後別再調皮搗蛋了,就讓他回去了。2有幾個小夥在一起整理死狗,燒的黑不溜秋的,都開膛破肚了,準備火鍋呢,有一個路過的人說,你這狗怎麼還是活的,他們幾個低頭一看,哇擦,這狗還跑了,他們就趕緊去追,累個半死都沒追回來,他們垂頭喪氣的回來了打算把鍋啊什麼的拿回家,沒想到那狗看他們不追了,就又跑到原來的地方倒下了,他們才想起剛才那個人整他們玩。3還有一個我親身經歷過的事情,我們家養了只大黃牛(母牛挺溫順的),在野外,我爸叫我把牛牽過去,犁地,我抓了一大把青草,讓它吃好抓牽牛繩,以往這招都挺見效的,正當我靠近要給它吃的時候,上面田埂上坐著我們村的一個老頭還是我外公的親戚,在上面自言自語也有點像開玩笑的那種,說別讓他抓,別讓他抓……一直重複,那大黃牛聞了聞我手上的草,撒腿就跑,我足足追了一兩裡地,到那它也就不跑了,我很容易就抓上了那牽它的繩子,其實我也挺納悶的這牛今天有點反常,但我絕對沒想到是那回事,後來我爸跟我說,是他搗的鬼。直到現在我還不敢確定有沒有那回事,因為那東西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不過那天大黃牛確實挺反常的。


黎明前的黑夜9194


湘西當然有盅,分有形和無形,有形一般都是你平時接觸的人和物,在你無意中吃的東西帶入體內,還有一種就是無形的,讓你不經意間渾身發軟,發酸,腫脹,最歷害就是控制你的意識。

湘西放蠱之人一般都會苗藥,但他與本地苗醫又有不同之處,他們一般經過家族相傳,也有個別悟性積高,精通苗藥原理,長年運用所學,利用其中奧秘,看日子,下口決,運藥理,利用環境氣候水文和地理經緯,就能準確尋找,利用蠱術封人,封路,獵取動物!

這類高人往往都深藏不留,但也不可小看他們,本人有過類似經歷,如遇他們封路,會讓你一直在山裡轉,看似很近,卻又走不出來。還有很多,就不一一介紹了。

總歸湘西這個盅,在我接觸過的印象中,其實是苗人利用動物植物和當時所處環境氣候季節,充分運用其特性,從生理上和心理上做到對外來不善之人的懲罰,因下蠱方式運用之神秘,很多症狀到醫院又無法識別,一時半會找不到病因,讓中盅之人生理心理留下難以抹去的恐懼。。。。。。

俗話說得好,系鈴還須解鈴人,只要中盅之人心存善念,回到苗區,解盅也就一念之間的事,一碗水,一皿酸湯,一碟不知名的野菜,一拍一掐一扯,盅也就解了。

蠱這種有形又無形之物,如用科學來解釋它,我試過,雖然它與苗藥有共通之處,但我總不能自圓其說,用所謂迷信方式來解釋它,也許更能講清楚,它運用到佛神道理論,動植物中草藥用原理,風水玄學的操作,也成就了湘西這特有神密文化,蠱!!!





湘西姚記民俗用紙


蠱這東西,分為單純的毒蟲蠱和巫蠱,毒蟲蠱相對容易用科學解釋,相對易學易防;而巫蠱是把巫術和蠱毒結合起來,比較難防,危害也大,涉及較多玄學體系,用科學也不好解釋。

單說毒蟲蠱,這個說的最多的就是用多種毒蟲放在一個器物裡,互相攻擊吞食,最後剩的是就是,但是其實也不是。比如如果剩下的是蛇,叫蛇蠱,但是蛇體其實只是蛇蠱的容器,真正的蠱蟲是蛇體內的各種微小寄生蟲,這些寄生蟲是一個不完全同種類寄生蟲的集群,因為蛇吞噬了其它毒蟲,說明蛇體內的寄生蟲集群是最厲害的,而在吞噬後也就繼承和同化了其他蟲體內的寄生蟲,因為蛇體內的寄生蟲種類更豐富更復雜,並且能相互協作,所以毒性就會更大。

正因為真正的蠱實際是毒蟲體內的寄生蟲,所以 養蠱人把毒蟲殺死磨成粉後,粉內會有大量的蟲卵甚至活體成蟲。而養蠱的過程除了要有個軀體給寄生蟲和它的寶寶們居住,還要會和她們溝通,讓它們認自己為主,實際就是把飼主的身體當作母體或者首領,而和蟲類溝通的一個有效方式就是信息素,在月經血裡就有大量的人體激素,所以月經血除了給蟲子提供營養飼養它們,還可以通過這個以及特殊方法和蟲子溝通,讓它們認同自己的母體或者首領身份,並且聽從自己指令。這個就有點像蟻后和工蟻這樣的關係了。

養蠱人在體內的寄生蟲卵逐漸孵化成成蟲後,成蟲為了存活需要進食,在飢餓後也會被迫去吃母體,成蟲少的時候人體可以自然修復傷害,成蟲數量過多後人體修復不及,就會很痛苦,再不釋放成蟲就可能把人咬死。這個時候蠱毒飼主就只能想法去放蠱,而蠱毒寄生蟲不會隨意跑到沒有血液營養的地方,所以別指望把它們釋放到泥土裡,只能找有合適體溫的、具有特定信息氣味適合它們生存的動物體內,對植物或許也能釋放一點,但是隻能釋放出喜歡植物的那一小部分寄生蟲,同理,對於牛,也只能釋放出喜歡和適應牛的那一小部分寄生蟲,只有對於人,特別是小孩子,可以釋放全部的寄生蟲成蟲體,因為飼主本身就是人,所以飼主體內的所有的寄生蟲都能適應其他人體,而小孩皮膚薄,免疫差,營養又好,入侵很容易,所以是最佳放蠱對象。

單純的毒蟲蠱的釋放一般都要有直接接觸,比如通過皮膚接觸、媒介物體接觸、食物傳播等,通過控制釋放的成蟲和蟲卵的比例來調節發病時間和效果,所以一般是不可以遠距離傷人,想用它大規模對付遠距離的軍隊是不行的,就算少量人被食物或者媒介物接觸,也不是馬上死亡,誰也不知道事後被當成什麼怪病給處理了。就算是用巫蠱,也要有一定的遠程定位具體的人的方式,如果連對方名字、生辰、長相、貼身物等特殊個人信息都一無所知,那也是沒法下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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