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劇中藏著神劇的特徵

人間戲場裡,世事否泰,慾望之下,不安分守己者作弄鬼祟。城外,有人瞞天過海;城內,有人企圖用一把鹽,來換取一時的浮名。

戰火與硝煙之下的東北,煙霧籠罩,即使是各國商人出仕之人云集的和平飯店,也暗藏殺機。

和平飯店|好劇中藏著神劇的特徵

因為圍剿一名攜帶731部隊罪證的膠捲出境的編輯,身為中共地下黨員的陳佳影迎接來此考察路線的中共駐蘇維埃代表團聯絡員馮先生和準備劫奪本地大亨熊老闆一車鴉片的黑瞎子嶺二當家王大頂陰差陽錯的相遇,開啟了後來的一系列故事。

在第五集的時候,因為營救文編輯和找尋共產國際的勳章,陳佳影和王大頂被抓。在被隔離審問期間,“反派”竇仕驍叫人去做筆錄,原本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竇仕驍怎麼也想不到真正的較量此時才開始。他永遠也想不到一場穩贏的戲瞬間轉折,還被人大罵一場。

此時,劇情分為兩個視角,一是陳佳影和警員,一是竇仕驍、石原和王大頂。空間的轉換、鏡頭與臺詞相得益彰,讓人逐漸明白王大頂和陳佳影的脫身之計。

鏡頭方面,陳佳穎在和警員頭頭是道分析案情的時候,強裝鎮靜,分析完畢後還坐下吃麵,鏡頭一切換,她的腿一直在發抖。有時候並不需要演員來告訴你她的心理狀態,只需要一個鏡頭,一處靜物或者動物來表現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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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的輔助下,陳佳影這樣一個心虛而又睿智的女共黨形象立即飽滿起來,非神的人類,有血有肉,有驚有怕,有長處有短板才最符合人的特徵。

另一方面,竇仕驍信心滿滿的一點一點的揭開他們的作案動機及步驟。王大頂的心理防線一點點的垮掉,他不再信誓旦旦,不再佯裝鎮靜,不再滿口胡鄒,而是目瞪口呆的目視前方。額頭上的滾滾汗珠以及抖動的雙腿,讓人眉頭一緊,或許,他會如倒豆子一樣傾盆而出。

鏡頭一轉,倒敘式回憶起陳佳影被隔離之前說的話“從現在開始,你必須遵循一條邏輯,想扮演好丈夫已經來不及了,我隱瞞身份不是我的錯”。隨之,他的目光開始變得堅定,氣勢騰騰而起,在竇仕驍說可以開始做筆錄時,開始反擊,猶如變了一個人。彷彿之前的他不是他,前後對比鮮明,著實讓觀眾替他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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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大頂還只是一個土匪時,陳佳影說:“利己、利他、利眾”,讓王大頂逐漸變成一個合格的共產黨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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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大頂營救她失敗的時候,直接撂下“從現在開始,你必須遵循一條邏輯,想扮演好丈夫已經來不及了,我隱瞞身份不是我的錯”,來讓王大頂脫身。有了這句話,經過分析,王大頂才能斷定陳佳影是南鐵的人,才能擦乾自己滿頭大汗,強裝硬氣的將竇仕驍說自己找女人用恐懼來掩蓋,將於編輯的出現用夫妻吵架和搜了兩遍都沒搜到人來掩飾。

而王大頂在反擊竇仕驍的時候說:“我剛才從頭到尾沒說一句實話,知道嗎,因為我壓根我就不知道我說的那句話會牽扯到所謂的機密。從而導致我太太例外不是人。你說你嘬個腚眼兒的不離不棄,不就是因為我跟我太太隱諱嗎,廢話,我跟我太太不隱晦嗎,為了怕她的身份被暴露,我的鋌而走險的演了一場揭發共黨的戲。結果呢,你們還是把他的老給底兒揭了。剛才在地下室一照面,你本能的掏槍就對我,卻用身體擋住了我太太,這行為說明什麼,這個行為分析,就是你已經不把他當敵人了。”

有了這幾句話,便可直接唬住竇仕驍和石原兩大魔頭。若非從氣勢上壓倒對方,憑著竇仕驍的縝密思維,王大頂想要脫身可謂難之又難。

由臺詞可看出,察言觀色與邏輯推理,被王大頂和陳佳影運用的淋漓盡致。此時的他們,猶如福爾摩斯附體,分析的頭頭是道,而真正的福爾摩斯竇仕驍只能乾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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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可以歸功於編劇的臺詞,可以歸功於鏡頭的轉換與專業人士的剪輯,亦可歸功於演員出色的演繹,當然,前者為主要。

共產黨你逮不著,你就給自己人挖坑,長臉了是不是,我們被法國人敲到了,你不抓法國人你來審我們,你腦子裡有屎啊。

傻缺,錯覺裡邊打轉還樂不思蜀,自我感覺良好,你當你大花貓呢。

臺詞夠硬,夠狠,王大頂表現的很生氣,其實是很緊張。用自己的機智應對了被抓住把柄而定的石錘。

因為是土匪,髒話脫口而出“去你媽的,傻貨”等等,雖然粗俗,卻符合人物特徵及性格。

雖然鏡頭與臺詞及演員素質過硬,但依然有穿幫與神劇的特徵存在。

內爾納劫持陳佳穎當人質,開始是用刀抵在陳佳穎的下巴下面的脖頸上,但是一秒以後再切換時,刀卻抵在陳佳穎的側面脖頸。

和平飯店|好劇中藏著神劇的特徵

唐凌在營救馮先生時,先窺探和模仿佐藤,再利用藤崎鯰美易容法快速進行臉部倒膜和麵具吹塑偽裝成佐藤相貌劫走疑犯,後運至壟上密林,用事先藏匿好的人力車救走馮先生。

先不說唐凌好似開掛的救人方法,我國從1950年才開始研究塑型化裝,而該劇的歷史背景為1935年,為該劇埋下雷點。

鬥智鬥勇的年代,除去語言動作神態的撰寫與刻畫,其他因素的重要性將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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