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傳說,龍君勝

大凡亂世,妖異之事絕不會偶發一兩件,這邊花喜娘和龍君打的火熱,龍君不費吹灰之力,將花喜娘的老窩端掉,地脈被毀,天之瑞像散盡,花喜娘修行的法力大減,她極度怨憤道:“到底為何與我誓死為敵?” “自古天上飛的和水裡遊的,就生死不兩立!”龍君音質渾厚,卻又穿透力,擲地有聲,久久在山間迴盪 “妖實屬六界所不容,自古被類人類排斥,仙界殊之,你的日子也不會好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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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絕不會允許那婦人腹中妖物長存,就算你有通天本事,事情也早晚會暴露!”花喜娘所指,自然是陳二婦人腹中那還未出世的蛇孕胎,自古四眼孕婦就容易招邪靈,有些投胎的鬼,是可以提前看自己的來世,看望自己未來的孃親,所謂十月懷胎,也正是三魂七魄逐漸進入胎中的時間 修正仙者,不論蛇狐,皆不會讓自己背上性命,哪怕小小螻蟻。也有邪性的修仙動物,嫌那幾千年太漫長,靠吞食稍有道行的異類增長法力,這類邪靈絕大多數懼怕雷電。 龍君他本已升得天道,卻因前陣子孫遭濫殺,身上揹著幾條性命,但並沒因此濫殺無辜。花喜娘見龍君無斬草除根之意,迅速逃之妖妖。 黃公子夫婦,像從地下突然冒出:“王,只怕那花喜娘,日後會來尋仇!” “今日一戰,不可避免。並非是我毀她地脈,那鳳仙藤也非我等所砍,她日後定會明白。”龍君一晃轉身,空中留下一縷輕煙,連那穿黃衣服的夫婦,也瞬間消失不見蹤跡,整座山間瞬間恢復寂靜,恍若什麼都沒發生。 方才那傾盤大雨形成涓細河流與斷裂山脈中流出的血紅水混在一起,流向山下,山間到處可見殘枝斷葉,那是剛才他們鬥法時,被龍君用雷電劈斷的。 神仙妖鬼鬥法,陳二肉眼凡胎哪看得到,他像平常一樣做農活,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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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天色猛的發暗,天上霎時飛來大片大片烏雲遮天蔽日,白天變得仿若黑夜一般,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瞬間迷漫著大雨前腥臭,只是,這次腥臭無比,其程度更是前所未有。 陳二慌忙抽身還未跑進屋內,身後一道道閃電接二連三劈過,把仿若黑夜的白天,照的一片慘白,在這種閃電的白光下,世間一切變得扭曲猙獰駭人。幾道驚天響雷之後,就聽後山颶風呼嘯刺耳,仿若有人拼命的撕殺吶喊尖叫,風聲其尖銳程度,已讓人無法承受,陳二捂住雙耳,跌滾在屋內地上,其婦人正摟兒子著元子,躲在牆角瑟瑟發抖,元子卻感覺孃親身上有股力量,讓他感覺懼怕,連滾帶爬去扶跌倒的陳二:“爹!” 父子摟在一起,一股強烈黑色颶風伴隨刺耳呼嘯迎面而來,讓人不能睜眼,動彈不得,黑風吹得兩扇木門不停的關合,黑色颶風將父子倆卷飛到屋外,掀開婦人肚子前衣衫。 婦人捂著肚子一聲尖叫後昏死過去,陳二冒死睜開眼,往屋裡爬,卻看到婦人前面站著黑影,一道白光閃過,卻無雷聲響起,颶風頓時消失無影,只留下屋內一片狼籍,天色逐漸變亮,烏去瞬間散去,一切恢復原來模樣。 白仙家進屋,將陳二扶起:“可傷著哪裡?” “不曾傷到,內人受驚嚇尚未——”兩人進屋去扶陳氏,元子卻只是站在院子裡,遠遠看著,陳二把婦人扶起,將她的頭枕於自己膀臂間 “不妨礙,只是受驚嚇過度,暫時昏厥,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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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屋休歇片刻即可。”白仙家蹲下,略有所思的把脈 “對了,和仙家一起的那兩位公子,可安好?”陳二頓好婦人,方才想起,對方還有幾朋友一道 白仙家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貧道對天象,略知一二,天色變前,已讓他們不要出門。只是貧道有一事不明白,看這一帶實屬山水秀麗,怎會憑空變幻莫測,以前可常有此奇象?” “奇象?”陳二不明白,變個天,下場大雨怎麼叫就奇象,不過以前,是從未曾有過 “主家請隨貧道來一看究竟?”白仙家說著,已起身走向門外 陳二也疑惑不解,尚還驚魂未定,回頭看一眼床上婦人,猶豫著跟隨道長身後。誰料,當他走出屋外時,已是晴天大太陽,好一陣感嘆:“這天,果真變得快啊!” “請看這裡!”白仙家指著一處幹松的地面 “啊!”陳二也驚訝,嘴張成圓形,半天沒明白怎麼回事,那院牆根有一大片全是乾的,居然絲毫未被雨淋到,地勢不高,無遮蔽棚,可眼前那塊地,就是幹松的 “此地是另有乾坤!”白仙家捋捋鬍鬚悠悠道,猛的將陳二拉過去,兩人一起蹲在地上比劃,不管兩人蹲一起怎麼比劃,都多一些地出來。兩人說話間,周圍水流,急速向那塊乾地流去,彷彿之前,那塊地和周圍完全不相通 “嗯,剛離開不久!”仙家看著乾地周圍流水,兩眼閃過一道犀利光芒 “喔?!”陳二猛的想起什麼,拍一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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