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投資:深度解讀外匯投資“人性”,能讀懂的都是高手!

無論昨日黃花已過多久,朋友的來訪中還是總有人喜歡聊起«天道»這部劇集,而其中那段由元英隨筆而引發的丁、智、楚三人關乎佛法、佛教和得救之道的討論,則更總是要作為被津津樂道的核心。然而,因大家多數未曾讀過原著«遙遠的救世主»之故,便自然也就錯過了那次討論中最精彩、並更有哲理的部分,即智玄大師最後將隨筆所作的九字之變。

內智不足者,總因只見一斑而斷章取義,曲解作者。遂,好事如我,突生一念,何不將原著中此討論部分的重點文字拿來與諸君共賞,在聞絃音而知雅意之餘,激發大家於更深層次去思考和感悟。關佛法、關投資、關人生。

悟道休言天命,修行勿取真經。一悲一喜一枯榮,哪個前生註定?袈裟本無清淨,紅塵不染性空。幽幽古剎千年鍾,都是痴人說夢。

佛系投資:深度解讀外匯投資“人性”,能讀懂的都是高手!

元英答智玄曰:“所謂真經,就是能夠達到寂空涅磐的究竟法門,可悟不可修。修為成佛,在求。悟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覺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不落惡果者有信無證,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滅。不昧因果者無住而住,無慾無不欲,無戒無不戒,如是涅磐。佛乃覺性,非人,人人都有覺性不等於覺性就是人。人相可壞,覺性無生無滅,即覺即顯,即障即塵蔽,無障不顯,了障涅磐。覺行圓滿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圓滿即止,即非無量。

若佛有量,即非阿彌陀佛。佛法無量即覺行無量,無圓無不圓,無滿無不滿,亦無是名究竟圓滿。佛教以次第而分,從精深處說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來不可思議,即非文化;從淺義說是導人向善的教義,善惡本有人相、我相、眾生相,即是文化;從眾生處說是以貪制貪、以幻制幻的善巧,雖不敗壞下流,卻也無礙撫慰靈魂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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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玄聽罷,沉默許久,研墨蘸筆,將丁詩作了九字之變,成“悟道方知天命,修行務取真經。一生一滅一枯榮,皆有因緣註定。”釋曰:“此天非彼天,非眾生無明之天,亦非眾生無明之命,此乃道天,因果不虛,故而改字方知。修行不落惡果雖有信無證,卻已無證有覺,已是進步。能讓迷者進步的經即是真經,真經即須務取。悲喜如是本無分別,當來則來,當去則去,皆有因緣註定,隨心、隨力、隨緣。”休言變方知,勿變務,悲喜變生滅,哪個前生變皆有因緣。九變之後,理雖同是,而意境、深度、態度全然不同。即滅嗔怒、我慢,直指究竟。亦即楚風所贊之“九字之境,無證而證。”

記得«天道»初播時,也曾一度成為圈子裡球餘飯後最多的談資。推薦原著閱讀後,朋友們更是樂於談此不疲,見面時總是互相詢問各自鍾愛的人物。喜好自是因人而異,呂趙關張,可我的答案還是著實讓這些自認為比較瞭解我的友人們產生了不大不小的詫異。

以我投資行業的人生經歷和性格底色來判斷,友人們多認為我是喜歡元英的;而以一個理性男人對女人的偏愛,也有人認為我喜歡小丹;當然,也有猜是楚風、亞文或歐陽的,可我選擇的卻是智玄。

其實,這也不過是矇混過關的回答,真正產生共鳴的並不是智玄這個人物本身,而是他那九字之變,以及之後的釋語。就有如我自性一貫所導致的那樣,從來不會喜歡某位具化的演員或者歌星,喜歡的只能某個影視作品中的某個具體角色,或者是某一首特定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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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人們在對各自不同選擇進行爭論時,其就裡所代表的從來就不是真理真相,更無所謂的層次高低有別,而只是、也只能是每個人從自身出發而演繹出來的不同好惡。即,與自我審美觀、價值觀、人生觀在某種程度上的共振或共鳴。這部小說所體現出來的其始作俑者的哲學深度,雖亦有偏頗不足,但在當代文學作品中,用鶴立雞群四個字來形容卻也恰如其分。

作者國學根底深厚,個性化哲學意識鮮明,並將元英、小丹等每一個形形色色的人物都刻畫得活靈活現,使得每個人都具有了極其鮮明而時代化的具體人群代表性,其成功,已從周圍人群的反饋中得見一斑。甚至,還有些人在讀後產生了對元英這個人物的盲目崇拜,更還出現了一些生搬硬套、畫地為牢的現象產生,將自己冥想成元英一樣的人物不切實際的對號入席,甚至很長一段時間自入自戲而不能自拔。此類種種,雖愚者自愚之行為,但,亦見得一個好的文化作品對大眾思想的的衝擊和慣性。

單從個人好惡角度來說,我並沒有如朋友所想,和這個角色產生什麼像樣或者不像樣的共振。本篇,我也無意對文學作品中涉及的強弱文化等觀點展開討論,否則一定又要出來一部連續劇或者中長篇。那些話題雖與我等從事的投資投機也有關聯,但從輕重深淺角度,我還是針對上文丁、智二人對佛法的討論加些自己的謬論,以供醍醐,或者拍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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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記之前做過一篇名為“心我無礙,了妄唯真”的隨筆,言及五祖弘忍,否神秀之“身是菩提樹”,贊慧能之“菩提本無樹”後,將金剛經之解與衣缽一併傳給慧能。因怕慧能為神秀等人所害,當夜親自擺舟送其離開,舟行之中的那句“迷時師度,悟了自度”,更成為了後世學佛者棒喝之言。十五年的隱居之後,慧能因法性寺“風動、幡動、心動”一事而被印宗等恭為六祖,建寶林寺於曹溪,遂成南派禪宗,與成為護國法師的神秀所創立的禪宗北派,既分庭抗禮又遙相呼應。

北宗神秀著重入世與漸悟,南宗慧能重出世和頓悟,這在他們關於菩提明鏡的兩首偈子中已得明顯體現。所以,後人將兩個禪宗派別分別稱為“頓悟南禪”和“漸悟北禪”,以別其宗旨。雖五祖弘忍因崇頓輕漸而傳位慧能,但愚鈍如我,從自認客觀之角、辯證之心度之,覺二者於覺悟一途,亦是無可無不可、並無高低之分。不過是一個因個人品性、資質、經歷的不同,而選擇的不同道路而已,其目的和結果還是殊途同歸的。

學佛者,大可不必拘於宗派,只要根據自身情況和不同時期進行不同選擇即可,或乾脆任性為之。何必非要在漸、頓之中分出優劣和正宗?該漸則漸,該頓則頓,任其自然也就是了。況且,如我般自知不是天才有如慧能者,也只有不斷的漸悟,才有可能在足夠的積累中產生一些點狀的頓悟,而如果沒有這二十年來投資過程中無數成成敗敗的循序積累,也不可能有我現今層次的覺悟。

小說中元英的重悟輕修,其實無非也是頓悟南禪一派言論的延伸,而唯有智玄所言之“修行不落惡果雖有信無證,卻已無證有覺,已然是進步。悲喜如是本無分別,當來則來,當去則去,皆有因緣註定,隨心、隨力、隨緣。”才是破除了宗派門戶,以辯證之心對待佛法,心我無礙、了妄唯真的客觀態度。而如果延展講到大乘佛教中所講求的福、慧並重,那丁先生有如此慧根天賦,卻不思回報人群社會,這種缺乏菩薩行的出世,實為不入世的出世,自是不能讓我輩中人欽佩。度己不度人,充其量也只可證得個阿羅漢果位,不能圓滿成佛。

大而見小,小而見大。投資投機的世界,亦是這般。什麼漸悟、頓悟,什麼基本分析、技術分析,什麼定性、什麼定量,什麼價值投資、什麼趨勢投機,悟就是了,用就是了,經歷就是了,何必浪費光陰面紅耳赤?市場的現實和交易的結果,一定會在你實踐的堅持中,給你糾偏、讓你漸悟,繼而在某一刻,積累爆發出你對於市場、對於人性,那最深刻的感悟。

時有否泰,用有行藏。一切的是非和優劣都是相對的,都會因特定的時間、地點、人物、條件和狀況的不同而有所不同,沒有絕對。如有人仍然對此執迷不悟,那也只能如老和尚所說的,“得智的得智,化緣的化緣,燒香的燒香,坐禪的坐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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